第四卷 二百二十七章 碧水清天
顛覆傳統性的戰爭還在繼續，但是旁觀者們卻失去了觀看的興趣，
法界的戰爭似乎已經拋棄了江衛等人的存在，安嫡城外那不斷轟閃的強大爆炸，城外數十萬大軍，讓江衛幾個人和手下的兩萬左右的隊伍已經失去了左右局勢的能力。
戰爭似乎很快就會結束，在那一年的期限來臨之前，安嫡城和潤則帝國也許會成為過去。
而江衛也試圖在戰爭的間隙通過防禦罩去擊殺伊力，也在尋找那個被自己打跑的元老。
但是，伊力似乎不在城裡，而那個元老卻也消失在莽莽的星球之上。任他他有通天之力也無法發覺刻意躲藏的人。
江衛要辦的事卻有點困難了起來，他也曾經試圖探索一下慕容紅袖提起了碧水所在的位置，但是那千米之下的地下，沒有入口的話他江衛卻也暫時無法打洞打下去。
當前的戰爭沒有天時，沒有地利，僅僅有的是兩萬左右地球的精英玩家的人和時，實力上巨大的差距讓他們失去戰爭的主動權。
只能等待著戰爭的結果，看是潤則撐的下去還是毀滅掉，然後才有足夠的資料來確定今後的行止。
「撤！」江衛第一時間選擇了自認的最好的處理方式，你們還自己狗咬狗去吧！潤則要完蛋就完蛋，干我何事？反正現在離最後的時機還有好長時間，大家回堪那城休息去。
說走就走。回城大團圓一陣去。
雖然還是要仔細查些細節，江衛一直在意地就是那碧水的問題，正面潛入顯然不可能。
江衛正式打起了打洞的想法，地球的鑽探技術相當先進，但機器的難以搞到讓江衛頗是無奈。
在幾十萬大軍攻城地邊緣。一個男人手持鐵鍬開始了挖洞生涯。
以江衛的實力，並不需要足夠的固定隧道的材料，身體轉為內呼吸系統，鐵鍬飛舞之下每一小時十多米地速度從城外數公里的一個隱秘的地方開始挖掘。
江衛發覺自己的確有挖洞的偉大天分。身後塌陷的斜斜的坑道把江衛封閉在一個長十數米直徑兩米的圓柱形空間之中，快速推進的方向竟然可以依靠手中那紫金戒指進行定位。
法界的地下水並不豐富，但百米之後江衛還是遭遇了大水地灌溉，好在江衛早有準備，身邊帶著的九尾貂王強大的能量支撐起封閉的空間，繼續下挖。
水層之後，轟塌了身後的坑道，遇見了岩石層，甚至江衛這個挖掘工作挖出了無數的寶貝，法界的化石拉。無數時光前法界人高手的遺留物，甚至還有強大生物的晶核。
「吱！」身後幫忙地九尾小貂叼住了江衛的褲角。
江衛回頭望去，見那小貂人立而起，前爪指了自己的小腦袋，又拍了拍小胸脯，那意思是讓自己來。
江衛看著小貂，要知道法界物體對能量的免疫能力相當強悍，以他江衛也只能乖乖的用鐵鍬挖洞，看著那貂王小小的爪子一陣好笑：「你行嗎？」
「吱！」貂王信心十足的拍了拍胸口。學著人類的模樣背著前爪，大搖大擺的向坑洞走去。
當九條大尾搖曳而起地時候江衛終無奈的發現，九道光芒纏繞的直徑近兩米的彷彿鑽頭般的金色光柱，其凝集的能量之強已經超越了江衛地認知。
怕是那個從宇宙歸來地元老也要遜色許多。
更恐怖的是，那吞噬一切地力量讓眼前無聲無息形成的坑洞渾圓的沒有一絲塵土。
一千米！
僅僅一擊就貫穿了千米之遙遠。
「好！」江衛大喜的衝過那斜斜向下的通道，這才發覺，在通道的盡頭，原來被城市那覆蓋全面的能量罩所阻擋。
治世浩氣湧出，撐開能量罩。僅僅數天江衛就挖出上萬米的通道，衝到安嫡城的下方。
感受著手中紫金戒指的方向，江衛手一指這個方向，再來兩下就好了！
「吱！」一聲虛弱的叫聲，讓有些興奮過頭的江衛發現，發出這一擊之後小貂似乎累的不輕。
「辛苦你了。休息一下吧！」
剩下的幾千米的隧道在江衛和小貂的合作下很快完成。
當輕輕突破地底的宮殿的時候。江衛看著地面上牆壁無數的符紋，那是相當熟悉的東西。
腳踏著花崗岩製成地面。江衛望著這個廣大的覆蓋了無數水波樣符號的空間，一陣濃郁的水系元素正從中央的一根衝上百米高空的碧色水柱散發出來。
而在水柱旁，幾個面容枯槁的老者正沐浴在碧光中盤坐在水柱周圍，從他們的身上一道道強大的水系元氣正注入直徑近兩米的水柱之中。
每一秒之後那碧水柱的光芒似乎要強上一分。
「你來拉！」一聲虛弱蒼老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讓江衛吃驚的是那竟然是純正的漢語：「好悠長的時間啊！終於有人接替我們的班了！」
說話的是中間一個鬚髮蒼白的老者，睜開的雙目中閃動著睿智喜悅的光芒。
江衛目光閃動介面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接班的人。」
「你是？」蒼老的聲音多了幾分詫異，但依舊平和中帶著濃厚的威嚴。
「江衛！來這裡僅僅是看看出自地球的碧水而已！幾位是？為什麼在法界？」
「老朽東勝神洲，九離！這幾位是老朽的師弟。我們在這裡幫助法界地朋友支撐這個空界的平衡！」
「法界的朋友？空界平衡？」江衛似乎明白點什麼苦笑道：「法界還能稱為朋友嗎？」
「當然！當年老朽等人神遊大千世界。在此處受了法界人的活命之恩！否則也不會帶著大千四寶支撐著法界空界的五行平衡，保持那金烏地壽命不老，時光流轉歲月蹉跎，我等要用萬億年甚至更長的來報答這活命之恩！直到我的朋友們找到新的生存空間。」
什麼都明白了！以江衛地才智幾乎在瞬間明白了一切，那淺紅色陽光的恆星已經達到其壽命的極限。而倚賴著法界生存的生命，就是靠著這幾個萬億年前地球上的強者，布下的五行聚靈大陣保持著恆星內部的能源，而五行大陣匯聚來的強大靈氣也造就了法界眾多的高手。
看著這幾個大義凜然為了一命之恩。花費萬億年時光助紂為虐的前輩們，江衛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悲哀！
萬億年？這五行聚靈大陣培養了多少法界地高手，又殺了多少生靈？萬億？千萬億？還是萬兆？你們的法界朋友屠戮了多少地球的生命？多少生靈在其奴役在掙扎，我江衛為其灑下多少鮮血？付出多少努力？雖然你們為了報恩，又被蒙在鼓裡，萬億年的時光中你們知道因為你們太過偉大的心靈，多少生靈失去了進步的機會嗎？
你們手上間接的血腥會濃郁到什麼程度？
但是能說嗎？就讓你們在茫然中死去吧，也許不必背負那麼多的心理負擔，你們會死的輕鬆些。
「是嗎？」江衛嘴角地苦笑擴大到眉頭，濃郁的殺機布滿整個面孔：「你們這些老不死的傢伙。少爺我殺了你們！」
江衛手中的逆天槍現出本體，大槍一指：「給你們自保的機會，出手吧！」
「好大的殺氣！小哥怕是魔道中人吧，說不得老朽要為眾生除害」
江衛踉蹌的爬出小貂打開的洞口，蹣跚的向堪那城一步一步挪去，並不是受傷，幾個萬億年沒動過手地老朽還不在江衛的眼裡，無論他們有多大的修為。
江衛有些頹喪的是：這些老頭原來可以無知到這個地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園在洪荒中掙扎，為著一命之恩地別人當了萬億年地奴隸。當了奴隸還不說。甚至還養出一幫恩將仇報的法界。
自己眾人之前地一切努力，似乎都是玩笑！五行聚靈嗎？原來事情解決的如此簡單啊。
江衛無奈的退出安嫡回到自己城市的時候，還來不及公布自己的發現。就遇見了一個再度困饒他的大問題，家裡的女人太多了，四個老婆已經搞定，但是剩下的麻煩尚多的嚇人，整頓後宮足可讓江衛忙的頭大。
一句我要閉關讓江衛的終於清凈了少許，一時間要解決的大事出乎意料的輕鬆解決，今後的個人問題還真的不得不去面對了。
而安嫡城的戰爭卻的確出乎所有人意外的進行著。伊力的作用終於發揮在正面戰場之上，以內應的身份秘密關閉了安嫡城四個重要的防禦塔，幾乎沒有任何準備下，城外數十萬大軍瘋狂的沖入城牆，潤則帝國的軍人們在城市裡開始慘烈的巷戰。
國破在即潤則帝國十數萬大軍和城中的百姓發揮了驚人的爆發力，整整一十二日的不間斷戰爭。潤則帝國以過百萬的平民的生命。和潤則全軍戰士的性命換取了對手七成以上的戰力。
一戰之下，五十萬職業軍人戰死。百萬平民死亡，是這場戰爭中期的確切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