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章 太初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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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溯時間長河,逆反而上,將對手的過往埋葬與改變,進而影響到現在,並禁錮未來。
這便是六梵天主的獨門神通:三際聖法。
盤坐在他化自在天裡面的楚河,身形是開始了晃悠,並逐漸暗淡了起來,有絲絲縷縷的奇光不斷的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剝落下來。
「咕哈!」
在楚河數丈高之處的虛空,忽然一陣涌動,有兩隻數丈大,一黑一白的吞天魔蟾撕開了空間,探首出來,進行吞吸之事。
那些奇光經過它們的秘法吞吸,又是一陣混化,分為了清濁二氣,清氣被白色吞天魔蟾吞走,濁氣則歸黑色的魔蟾。
他化自在天禁錮本體,三際聖法破壞道基,而噬元噬魂兩大魔聖,則進行徹底的魂元吞噬。
楚河,怎麼看都是在劫難逃!
在浩渺的真空之中,,五道恢宏聖意又是一陣交流:
「丹天,你連噬元這等凶獸都敢放出來?可別忘了當年的聖界浩劫。」
「噬元與噬魂兩大奇珠,能在先天聖寶中排名前五,本是一體兩面,若有大神通融合之,只怕可比肩祖源至寶。丹天,你放出噬元魔聖,就不怕他們兩將來會出現一位新聖祖么?」
「六梵不願,限於此前的約定,這邊也只能這樣結束了。但是無盡湮滅之地那邊,也該清理了,不然聖界會受到波及。」
「蒼天再等等,好戲才開始,那個太初劍主終於來了。」
「有點意思。」
「太初之道,先天一炁的劍主總御,避開了我們這麼多年,今日也有按捺不住的時候啊?成就如此聖位,卻為無聊的情感惑動,真是悲哀。」
「能過天水這一關,我就放他一馬。」
「哈哈,過天水這一關?玄天你這樣說是故意的吧,只怕六梵要跳腳咒罵你了。」
「天水的太始之位,成就於七千萬年前,一身修為,不敢說能躋身太初聖境前五,但前十還是有的。」
「這麼說,他們兩人的戰鬥,還是有點看頭的。」
「道尊其號為太初劍主,後天之人成就的尊位,雖不為聖祖,卻不在我們之下,劍道神通克盡天下所有的太初聖者……這百萬年來,大道運行的軌跡,是越來越隱晦模糊,我等越來越看不透了。」
…………
天水聖人的府邸,建於天水聖海的最深處,延綿萬里,處處金碧輝煌,以雄奇奢華著稱,也是天水聖人的私人愛好風格。
然而,今天突然闖進來的莫名劍客,卻是將這座經營了數千萬年的萬里府邸,是毀壞了七七八八去,到處廢墟破瓦,地裂山崩,屍橫遍野。
還未止,對方還在追殺著天水聖人,連億萬里寬闊的天水聖海,都是給蒸發了大半去。
太初聖境的爭鬥,除了大道的起源之地外,已經沒有地方與空間能承受得了。
披頭散髮的天水聖人,喘著大氣,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望著前面提劍漫布的白衣劍主,不復之前的居高臨下,傲氣凌人,而是討好的勸道:「雖然劍主你總御先天一炁,但我奉玄天聖祖之命,不能不守護這柄玄武天劍……」
太初劍主不等他說完,就笑道:「我已經給過你最後的通牒了,但你還是冥頑不靈,那麼……」
見到對方又舉起那柄幾乎透明的長劍,天水聖人終於是慫了,嘆氣一聲之後一揮袖,一柄黑得沉鬱的長劍帶著陣陣寒氣,是出現在太初聖人的面前。
「算你識相,聖祖只能鎮壓你,但我卻可以讓你從太初聖境跌落。」
太初聖人冷笑著繼續道:「說來你也真是賤貨一個,不挨上幾劍就學不會乖。」
天水聖人給他罵得那老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擱了,還好對方很快就攜劍遁了去,沒有繼續羞辱。
…………
「太初劍主!尊位成就之時,大道也為之轟鳴,天機傳布諸界,但隨後深隱真藏,連聖祖都不知其蹤。今日能見,六梵實在是幸甚!」
六梵望著那翩然而至的白衣劍主,雖有歡喜之意,但眼中卻有明顯的忌憚。
總御先天一炁,換句粗俗的話來說:就是不入太易之階,不為聖祖,就是對方劍下的螻蟻。
是的,也包括六梵!
但,六梵不會就此認命。
大道至上至公,任何事物,都是沒有絕對的。
就是只有一線的可能,六梵也想掙一掙。
說不定,晉階太易聖境的那絲可能,有可能藏在其中。
六梵有此燃燃之意,只因他在太初聖境待得太久了!
他早就太初聖境大圓滿,卻在最後一躍上,困鎖了億億萬年不動,如果他不是萬魔之祖,只怕早已因此走火入魔了。
再這樣下去,他甚至有可能籌謀某一位聖祖,去尋求突破的那絲可能,縱使玩火都好。
眼下,楚河與公孫名劍做為磨刀石,是比聖祖要合適許多……
「三際聖法,號稱毀滅過去,損壞現在,禁錮未來,連聖祖都要忌憚,但對於我來說,卻是狗屁!今日,我公孫名劍要斬你於劍下,讓他化道果另擇明主。」
公孫名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嗤然而道。
依然如初的鋒芒畢露,一往無前!
「哈哈!夠味道,也夠挑戰性,我喜歡!」
六梵張開雙手,仰頭朝天大笑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像給捏住脖子似的停下來,然後咆哮道:「說那麼多廢話,就是想送一柄破劍進去給他?」
…………
他化自在天裡面,原本痛苦不堪的楚河,是張開了雙眼,內里有十八色神光輪轉,轉即溢出千萬里,將他化自在天的絕倫妙地化為了飛煙。
在他頭上吞吸不斷的兩位魔蟾,也是給轟飛數十萬里。
一道黑色的玄光,從北面忽來,帶著遮天的寒意,所過之處,都是億里冰封,盡成玄冰。
楚河豁然而起,伸出左手張開,那道黑色玄光就悠然落下在掌心中。
細細看來,那道玄光隨後凝練而成的形態,是一隻雞蛋大小的黑色玄武。
它十分有靈性的在楚河的手上爬來爬去,滿是興奮歡喜的樣子。
「你來做什麼?」
楚河嘆了口氣,才朗聲而道。
這句話是對外面的公孫名劍說的。
這趟渾水,公孫名劍不該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