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顏芳失蹤
神族的夏府一大早就開始忙忙碌碌的,因為夏家的主人前段時間帶回來的一個女孩忽然消失不見了,夏陌幾乎發動了整個暗部的人來尋找顏芳,可是她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般。
暗部的總部內,夏陌坐立不安的走來走去,宇文景俊被他來來回回的晃得眼睛都花了,「我知道你擔心顏芳,可是你這樣著急也沒有用。」
一向平靜淡然的夏陌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震驚,臉上寫滿了焦躁,忽然想起前一天晚上顏芳所說的那番話,夏陌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夏陌,你怎麼了?」宇文景俊望著他吃驚地問道。
夏陌說:「我想起來了,她失蹤的前一天晚上,她曾經給我說過,上次冥王劫持她的時候曾經對她說過,她的體內體內藏著巨大的秘密。」
宇文景俊也是大吃一驚,「什麼意思?」
「上次冥王劫持顏芳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詫異,如果冥王真的想要引出我們的話,沒必要劫持顏芳這麼一個普通的人吧?」
聽完夏陌的這番話,宇文景俊微皺起眉頭,現在回想起來,上次那件事確實透漏著詭異。
「顏芳她的身上能有什麼秘密?」宇文景俊忍不住問道。
夏陌說:「我也一直在想這件事,可是最後也沒想出個頭緒來。」
宇文景俊想了一會,最後一本正經的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顏芳,絕對不能讓她再次落到冥王的手裡。」
這下夏陌更加擔憂了,其實他心裡明白,顏芳不告而別是為了不連累他們,她曾經說過自己是一個不幸的人,她不希望把她身上的不幸帶給身邊的人,想到這裡,夏陌苦笑了一笑,原來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連最起碼的安全感都沒有給她。
「看來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們要做好完全的準備,接下來我么面臨的可能是一場狂風暴雨。」宇文景俊眉頭深鎖的說道。
兩個人正談論著的時候,門忽然被大力的推開,人後門口出現了氣喘吁吁的上官玉,宇文景俊沒好氣的問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上官玉徑直的走進來,氣還沒喘勻就急忙的問道:「我聽說顏芳不見了?」
「你消息得到的倒挺快的。」宇文景俊說道。
上官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們兩個,指著他們鼻子激動的大聲說:「你們兩個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連自己的愛人都守護不好,傾雪到現在還留在無影城,顏芳姐姐又這樣忽然失蹤,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這幾句話顯然戳中了兩個男人的痛點,宇文景俊和夏陌瞬間就變了臉色。
上官玉一時逞口頭之快,說完后就有點後悔了,因為她看到了兩個人的臉都黑到不行,不過既然化已經說出了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再說上官玉真的很生氣,前段時間三個人還在水月宮有說有笑的打打鬧鬧,可是轉眼間,傾雪被幻影困在了無影城,而顏芳也不知所蹤,這都是是什麼事啊!
想到這裡,上官玉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我說的都是事實。」
宇文景俊和夏陌自然不指望她一個小丫頭能理解他們的苦衷,對於上官玉的職責,兩個人只能默默的忍受著。
「對了,現在有顏芳的線索了嗎?」上官玉這才想起她來這裡的目的。
夏陌悠悠的說:「還沒有。」
上官玉柳眉橫豎,「是不是你欺負她她才離開的?」
夏陌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明明心裡慌亂到不行,這丫頭還在他面前嘮嘮叨叨,要不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他早就毫不客氣的把她轟走了。
看到下陌不說話,上官玉更加證實了剛才的猜測,「果然是你欺負她了,你好意思嗎,人家一個孤苦可憐的小女孩你也欺負,你……」
上官玉後面的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景俊拖著我那個門口走去,上官玉掙著著大聲喊:「進軍哥哥,你幹什麼?我還沒說完呢!」上官玉邊說還邊惡狠狠的瞪了夏陌一眼。
「我去找阿楓有點事,你和我一塊吧。」宇文景俊不由分說的繼續拖著她往門口走。
一聽這話,上官玉掙扎的更厲害了,「不,我不要去……」
宇文景俊不理會他的反抗,等到把她脫出暗部后才鬆手放開了她,上官玉不情願的說:「我還沒說完呢,我要問清楚顏芳的情況,那個夏陌竟然敢欺負她,看我怎麼收拾他。」上官玉的表情憤憤的。
宇文景俊拉住想要往回走的上官玉,說道:「你別去了,夏陌這個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是會欺負顏芳的人嗎?」
上官玉一愣,這麼多年她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夏陌對一個女子這麼好,猶豫了一下,上官玉還是忍不住問道:「既然夏陌沒有欺負她,那她為什麼忽然里來?連個招呼都沒打。
宇文景俊說:「走吧,我們現在去慕容府,在路上我會告訴你事情的來龍去脈。」
「額,我還是不去慕容府了吧?」上官玉訕訕的說。
宇文景俊饒有興趣的盯著她,「你已經躲著阿楓好幾個月了,還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上官玉低頭垂著眉,小聲說:「我還沒想過該怎麼去面對他。」
宇文景俊好笑的看著她的反應,這段時間她的刻意迴避明顯的對慕容楓產生了影響,雖然慕容楓這個人一向表情不外露,但是他能明顯感受到慕容楓的反常,想想兩個人也都夠彆扭的,以前是一個死纏爛打,一個避之不及,現在上官玉開始實行逃避的政策,慕容楓卻又開始糾結了,這兩個人糾糾纏纏的這麼多年,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突破。
那一天晚上,顏芳和夏陌分開回到房間后,她就拿出了自己收收好的行禮,從聽到冥王復活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猶豫著要不要離開這裡,和夏陌見面后更加堅定了她的這個想法,她知道,以後冥王一定還會再來找她,她不能再連累身邊的人,所以只一次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