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傷的名偵探
黑和白,只有一線之差。你和我的距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節記
川流不息的人群,一個銀白色髮絲的少女在路邊踱步,不停的嘆氣。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沒有給組織提供消息,並且連若寒大人的消息也沒有,怎麼辦,藤野大人馬上就要回來了……
一臉失落的回到公寓,鑰匙插入門鎖的瞬間,她僵住了,門,門竟然沒有上鎖?!!難,難道說?……
菲利克斯驚嚇的推開門,之後,她果然呆住了,水靈的幽綠色瞳孔閃爍著誘人的光芒,聲音有些顫抖,「藤,藤野大人??」
巨大的落地窗前,少年背對這他,黑色的西服將他脊背上完美的線條顯露出來,褐色的髮絲柔順的飄在臉上,給人一種孤獨而又盛氣凌人的感覺。
少年勾起唇角,一絲簡單的挑釁,晃了晃握在手裡的高腳杯里的淺紅色液體「我回來了,很失望嗎?」
「屬下不敢!!」菲利克斯下意識的低下頭回答。
「呵,在那個關西的名偵探的身邊過的很舒服把,竟然把組織交給你的任務忘得一乾二淨!」語氣帶著微怒,似乎手指的力氣很快會將高腳杯捏碎。
菲利克斯顯然顫了顫,聲音帶了恐慌,「屬下絕沒有背叛之意,屬下一定按時想您彙報消息。」
藤野煋優雅的轉身附帶這一抹溫柔的微笑,卸下了剛剛的孤僻與冷淡,輕撫她銀色鬆軟的劉海,輕輕攬入懷中,「我相信你,怎麼可能背叛我,現在在我身邊唯一的親人也只有你了。」
米花綜合醫院。
手術室外的紅色燈光,猶如地獄紅蓮開出的烈焰,宛然妖嬈的毫無停歇的跡象。
灰原哀向匆匆趕來的南宮若寒解釋剛剛發生的狀況,她踉蹌了幾下坐到醫院長廊的椅子上,雙手緊緊握住放在額前,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更猜不透此刻的她在想什麼……
隨著紅色燈線的漸漸消失,所有人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主治醫生從手術室里走了出來,安慰著一直等候的人們已無大礙,多多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真的嗎醫生?真的沒事了嗎?」毛利蘭不敢相信的狂呼道,眼底儘是溫柔與欣喜。
南宮若寒眉心輕輕鎖起看向毛利蘭,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喜歡她露出那種眼神,貌似那並不是對一般小孩子,而是對心愛的人的一種深情……
心裡「咯噔」一下,看來,是真的被宮野給說中了。
次日清晨。
一縷溫和的陽光透過窗子鋪灑到白色的病房,男孩下意識的用手擋住刺眼的光線,胳膊上連著輸者液的導管,緩緩的起身,打量著四周。
【看樣子我還是活下來了,我這條命還真夠硬的。】柯南苦笑的瑤瑤頭
驀然感到胸口一陣疼痛,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低頭卻發現床邊熟睡的少女,【蘭?】
「你可要好好感謝蘭啊,臭小子。」毛利大叔打了個哈欠走了進來,並幫蓋在蘭身上的一副扶正。「她不但給你輸了400cc的血,昨天晚上還在醫院守護了你一夜。真是的,剛好碰上蘭跟你是同血型的,算你命大,你要是特殊血型的話,醫院血液不足,你早就像閻羅王報道去了。」
「是啊,而且昨天我本來說要換班的,可是她卻固執的說非要等你醒來呢。」若寒跟著毛利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大把鬱金香插在了一旁的花瓶中。
柯南聽了眉頭緊鎖,腦海中浮現出蘭當時他危機時的那句話。
——請用我的血吧,因為,我跟這個孩子是同一個血型。
目光定索道蘭的身上,內心輕輕一顫。
【不。這絕對不是巧合,蘭……非常確定我血型,還有……我的身份】
十日後。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推著輪椅上的柯南談著今天校院祭。而南宮若寒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玩遊戲的柯南,他真的不在乎嗎?真的打算把真想告訴這個本身就沒有關係的女孩嗎?他不知道身份一旦暴露會連累到多少人嗎?這個傢伙,究竟在想些什麼?!!
真是……
剛走到病房外就聽到一對男女爭吵的聲音,而且,還特別的熟悉……
「你到底在想什麼啊?買百合來這裡做什麼啊?」
「你煩不煩啊!只要是花就行了。」
【好熟悉的聲音啊……】若寒眉心輕皺。
停下腳步,園子疑惑的看向蘭,「那聲音好像是從柯南的房間里傳來的把?」
「嗯。」蘭點頭示意。
【那個聲音……難道是?……】柯南分辨出了聲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