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 整死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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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拉!泡了個好舒服的澡啊!全身都被泡軟,使不出力氣了啊。老師,不如今晚我就在你這睡吧!」我剛泡完澡從木盆出來,身子光溜溜的躺在老師的床上,抱著被子。

「你呀你,就知道睡,快回去啦!不要在這裡妨礙我。」老師將我的衣服讓在我身上。

「咦~~是妨礙你,還是妨礙你們啊!xixixi」我仍然抱著被子躺在床上。

「要你這小丫頭管,快換衣服回去吧!再不走我喊了。」老師的臉瞬間變得紅彤彤的。

「是是是,走就是啦!那回見。」說完,我就穿好衣服會儲秀宮了。

回來只是見到一位男子,側著身一隻手放在枕頭上扶著頭,微笑的看著我。

「嗨,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啊!你不睡,那我睡羅。」我忙的把夜行衣脫掉,沖回床上去,躺好、側身、丟強、背對他。

可他居然從後面抱著我,「剛剛跑去那玩了,怎麼不叫上我啊!」

我沒有里他,只是乖乖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溫暖。

片刻,他見我沒有回答,「我知道你沒睡,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到時我可不知道怎麼保你,總之,我愛你!就這樣讓我抱著你睡吧!」

我沒有動彈只是靜靜的躺在那你,這是什麼:表白?威脅?還是……

第011章回來即是出自女子的手筆。」—by賈承宗(就只這個人讓我知道我所處在的時間點歷史有問題,他16歲考中狀元,17歲考去武狀元、但被雍正分配到寧古塔看監,20歲被召回宮和弘曕一併處理軍機處的事物,現今25歲,而弘曕是22歲)

「朕最近公務繁忙,叫熹妃代個筆有何不妥。而熹妃是太后親自選出的人,你有何意?」—by皇上

「請皇上恕罪,微臣只是害怕皇上被妖妃所迷惑才敢言進諫,請皇上恕罪。」—by賈承宗。

「朕恕你無罪!」—by皇上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我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握拳面向皇上。

「道來!」—by皇上

「皇上,關於為太后祝壽一事請全全交給我負責,我只需向內務府審拿十兩白銀便可。」—byme

「如熹妃娘娘所說,若此事辦不妥,且一切這人就是由你來負責。」—by賈承宗

「正是!」—byme

「竟然熹妃娘娘也這麼肯定,那微臣也懇請皇上給熹妃娘娘一個機會。」—by賈承宗

「請皇上給熹妃娘娘一個機會!~~~」—by眾大臣。

「竟然眾親家和愛妃都這樣說了,那這件事就交由愛妃處理,若有差錯一切由愛妃負責。退朝!」—by皇上

「退朝!~~~」—by蘇培盛。

儲秀宮內……

「我說你,到底想幹嘛,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很大的機會讓那些老東西加上那個小東西找機會對付你的。」—by皇上。

「哦!~對付我?什麼對付我?雍正帝,難道你有事情瞞著我,我看他們可是很看重我的哦,怎麼會對付呢!反正我又不是你的心腹,怕啥啊!」我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把玩著頭髮。

「你,你說什麼,雨素不是將一切都告訴你了嗎?怎麼你還這麼輕率!」他很生氣的坐到了床上。

「告訴我,告訴我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耶!但、是我知道我是個失憶患者就是羅。」我扔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把玩著頭髮。

「什麼,你說她只是把你失憶的事告訴你,沒有其他了。」他驚訝的站了起來。

「嗯嗯,就是這些羅,難道你還有什麼是瞞著我。」我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繞到了他身後,頭放在他的肩膀上,摟住他的腰,「竟然這樣,你為何不把一切告訴我呢?可能這能讓我恢復記憶也不一定哦。」

我感覺到他被我嚇住了,「竟然如此,我就只能告訴你了。……」

一切都跟我估計的一樣,雍正叫我幫忙批改奏章就是為了找出大臣中到底誰夠膽在皇上面前『進諫』,但一直以來都是弘曕在聽政,我在披奏章,當然沒有機會。其實是我們將計就計讓那些大臣忍不住爆出來,因為雍正一直都在宮外很晚才會回來,大臣不可能有機會遇見皇上,自然沒有機會『進諫』。如今皇上從反朝廷定會以此為由讓皇上的威嚴降低,從而找機會下手。但是弘曕卻掌握住大半的軍機實力,根本無從入手。而在我受傷失憶之前弘曕一直由我來照顧,所以這次讓我『演戲入宮』『為太后祝壽』目的就是拿我當誘餌引出真兇,讓他拿我威脅弘曕,讓魚兒落網。可惜啊可惜,他還是沒有告訴我他出宮去幹嘛!我也沒有過問,過問了就不好玩啦!

但雍正卻被我著大膽的行為氣得不知所挫,他根本就不明白為何我聽了他的解釋之後還要這樣做,當然我也不會解釋,因為解釋了就不好玩了。

他死盯著我,從談話結束之後就一直死盯著我,我也一直坐在梳妝台前,不停的梳著頭,不停的換髮型。

過了一會,我終於開始說了,「蘇培盛,去內務府拿錢,我要出宮。『為太后祝壽的地點不在皇宮,而在宮外』將消息傳出去。」

雍正一聽頓時愣住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在宮外,你到底想幹嗎,你知不知道……唔」

我實在沒那心情去跟他吵,我只想玩釣魚遊戲而已。他就在這裡吵來吵去,於是我便吻了他就這樣他邊暈倒了。

我吃了顆藥丸,舔了舔嘴唇,「蘇培盛,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by蘇培盛。

於是,我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從玄武門出宮,感覺超有自豪感的。平時都是翻牆,神不知鬼不覺的,如今被人喊著自己的稱謂,感覺好爽,爽到差點想剪掉那些侍衛的舌頭那種。

直到晚上……

回到儲秀宮,只見那個雍正皇上還躺在床上睡得很香呢!

當然啦,我可是對他下了很重的葯耶,沒有兩三天他是醒不了的啦!

至於早朝就算了。別去,在這裡好好睡覺,做我的誘餌幫我釣魚。

竟敢拿我當誘餌,好,我就先拿你當誘餌,那群先反賊就交個我處理吧!

xixixi!我應定會好好對待他們的。當然,也少不了你,我親愛的死神。

直到第三天中午……

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傢伙偷偷溜進了一所宮殿里,只見躺在床上的人和畫像上的人非常相似,而回想起:點就在這裡。於是從袖口拿出一把刀,朝床上的人的胸口插去。

隨之,躺在床上的人瞬間掙開眼睛,雙手握住了那把刀,然而一名太監帶著一群侍衛破門而進,「快快快!有人要行刺皇上,快保護皇上。」

之後,那名持刀殺君的兇手被抓回了宗人府。

而另一邊……

一名女子正優哉游哉的在菜市場買這東西,隨後她進入小樹林,小樹林裡面有間木屋,那名女子進入木屋,將買好的東西放在木屋裡面,出門的時候,兩把利刀正對著她的脖子。

她確實嚇了一跳,「兄台,你……你……你們這……這是想幹嗎?你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但是色和命,我就不一定能給你羅。」

「少廢話,錢,自然有人會給我。而小爺這次來就是要你的命,至於色嗎,還行,也要了。」於是其中一個黑衣人捆住了女子的手腳,將女子抬進了木屋,掉了起來。

「呵呵,小姑娘,沒想到都四十多歲了,還這麼妖嬈,看來小爺這次是抓對人了,你們兩個就在這看著,我玩到一半你們一起上。」那三個和一人的面罩就這樣揭開了。

「等一等!」女子突然的叫聲震住了他們。

「小姑娘,難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那個看似老大的黑衣人(叫黑衣king吧)色眯眯的看著女子

「嘻嘻,其實我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還有你們是誰,好讓我死個瞑目。順便在這之前,你最好是看看你的後面。」女子將快要笑出來的表情隱藏的很好。

黑衣king往後面一開,只見另外兩個黑衣人已經被官兵擒拿,而女子就站在官兵的中間向他揮手。他一晃回頭一看,女主正倒掛著,閉著眼睛。

突然,女子睜開雙眼,做了個鬼臉,他嚇了一條往後倒。

三名黑衣人被抓拿回宗人府。

宗人府內……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在耳邊回想,往裡面一看,那四名黑衣人:黑衣king、黑衣a(刺殺皇上的那個)、黑衣b、黑衣c的衣服上已沾瞞血漬,但是他們的手和臉都沒有傷。

「你們先出去,這裡交給我!」一個穿的樸素的女子進了來,而那個女子就是我啦。

我穿過一個個被吊著的黑衣人,輕輕碰了一下黑衣king的傷口,他似乎同得撕心裂肺似的,大聲叫喚。

「女人,有種你就殺了我們,我們死都不會告訴你是誰指使我們殺人的。」黑衣a居然在這嚷嚷道。

「hehe,不好意思哦!我沒種,我不會殺你們的,況且,你除外的另外三個好像都不想死耶,你怎麼看?」我很小孩似的看著他們黑衣a

「要是他們敢說些什麼我就殺了他們。」黑衣a很憤怒的看著那三個傢伙。

「啊拉阿拉,看來你才是他們的老大,我一直以為他是呢!,切」我指了指黑衣king

「你胡說,我才是老大。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道的。只不過是這小子聯絡我們,讓我們刺殺你,他去刺殺皇上,結果失敗了,才連累我們的。」那個黑衣king有點不服。

「那就是說,你們不知道誰是幕後指使羅!」我得意的看著黑衣a,他也看到了我的目光。

「沒錯,所以說我們沒有刺殺皇上,現在全都說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吧!」黑衣king以為看見希望了。

「對對對,放我們走吧!」黑衣b、c也在那嚷嚷。

「放你走可以,但是不找個替死鬼,就這讓放你們走似乎不太合理,要不這樣吧!你們……」我湊近他們的耳朵,講了些話。

「現在你們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殺我的。」我把話的聲音放大。

「蘇培盛,一個叫蘇培盛的太監。」黑衣king、b、c很配合的說了出來,而且說得很大聲。

「哦!~蘇培盛,那你們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嗎?」我大聲的說。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給了我們看了你的畫像,另外給了我我們五千兩銀子,說事成之後雙倍,於是我們就招辦了,我們不知道殺的是娘娘你啊,求娘娘放過我們吧!」黑衣king說話的聲音很大,說的很楚楚可憐。

「是呀是呀!求娘娘放過我們吧!」黑衣b、c也配合道。

「好,來人。」一些人走了進來,「拿三張椅子來,將他們三個用鐵鏈綁在椅子上,記得綁緊點,順便叫太醫來給他們治療傷口,還有把蘇培盛綁來這裡,掉在三張椅子的前面。」我指了指黑衣king、b、c。

他們三個頓時愣住了,而黑衣a用很害怕的眼神看著我,我只是回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容。

事情很快就辦完了,太醫也幫他們處理好傷口離開了。我吩咐:沒有我的批准,即便是皇上、太后、皇後來了都不許進來,只留兩日人在宗人府外看守。

「嘻嘻,蘇培盛,你怎麼又落到我手裡啦,而且還想殺了我,你不是說過,歷史是不可以改變的嗎,怎麼?你想改變。」我從腦後面拿出一條帶荊棘的鞭子,甜甜的對著蘇培盛笑。

「呵呵,明明就是你冤枉我捉我進來的,我怎麼會幹些改變歷史的事呢?這種事只有你會做。」蘇培盛全身都冒著冷汗。

「呵呵,你說的不對哦,我又怎麼會改變歷史呢,改變歷史可是大罪哦!師傅,弄我來這裡,是不是很好玩啊!」我的神態頓時變得陰深,一舉鞭子、一抽。

只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坐在椅子上的三人的鐵鏈斷開了,而原本包紮好的傷口統統裂開了,另外胸口上有一條更大的傷痕在血流不止,再往深處看,他們的後背有一排小洞正流著血,至於他們死後的表情則是嘴唇微微張開一絲雙眼睜大的,至於那陣慘叫,應該是致命傷口所殘生的氣流衝擊音帶,使音帶裂開而殘生的。

「人渣,叫你殺人,你就殺人,居然還有這麼變態的行為,真是忍無可忍了。」我的表情變得陰沉。丟掉了鞭子。

師傅吞了吞口水,從鐵連上下來。我死盯他一下,「給我上去,誰叫你下來的。」他嚇得連忙把自己綁回去。

我看他乖乖回去,深呼吸了一口,看向黑衣a,往他的繩子處吐出了銀針,順勢他掉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不把我和他們一起殺?」他很好奇的看著我,但多半是害怕。

「你和他們不同,為什麼這麼想殺雍正?」我微笑的看著他。

「你問我為什麼,不就是有人指使我去做的憋,還能有什麼。」他很不屑的回答我。

「呵,指使,你還真能編啊!我看到頭來根本就沒這號人物,是嗎?甘鳳池。呂四娘的師兄」我得意的看著他。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很驚訝,也很好奇。

「是呂四娘讓我救你的。如果我沒猜錯,你爹曾經是寧古塔的犯人吧!而你當年想去救你爹出來,結果你爹去不慎死在寧古塔內,而當時民間傳聞雍正帝『貪戀美色、不顧朝綱』一直同一個妃子歡天喜地,所以你一氣之下本想去刺殺雍正,結果那個女人居然是和我掉了包的你的師妹呂四娘。而你早在學藝之時就以喜歡上四娘,所以當你得知此事才沒對雍正下手,因為當時你就知道雍正在策劃一項陰謀才會這樣。可沒想到一切都是你師妹的詭計,原本進宮的應該是我,可是卻是你師妹,而一切結束之後,你師妹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叫我換了回去,而我由於掉下了懸崖,加上藥性的衝突我便昏睡到如今。之後,你又聽聞同樣的謠言,認為是我破壞了你師妹的幸福所以才找人殺我,順便去殺雍正這個狗皇帝。我說的對嗎?」我看著他的表情,彷彿就像是被我看穿了一樣。

「沒錯,你一切正如你說的那樣,我看的出,你是個好人。而且你的魄力超乎了所有江湖中人,你到底是誰,入宮是為了什麼,還有,你和四娘到底是什麼關係」他滿臉都是好奇。

「你問我是誰?我叫夜羽,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你問我和四娘是什麼關係?告訴你,在某種意義上我和四娘是結拜的姐妹,她是姐姐,我是妹妹,但請你見到她不要告訴她。」

「見到她,你的意思是你要放我走。」甘登池打斷了我的話。

「不準打斷我說話。」我表了他一眼,「其實從剛剛官員審訊你的時候你就清楚,有人打算刺殺皇上和我,但其實我們早就知道幕後主使是誰,即便你不說,我們也會利用你們將幕後主使抓拿歸案,但是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我討厭抓他回來又因沒有足夠的證據被他反咬一口,所以,我會等他自己自投我網。所以你現在就可以走了,至於四娘嗎,你過幾日等皇上出宮時,跟著皇上,到達一個四合院房子里。你晚上在哪裡等著,就會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從門外的屋檐飛進去,而那名女子就是四娘。不過,其實四娘近日一直都在儲秀宮屋頂看著我和雍正,不過因為她跟蹤不了我,所以我不在的時候,她一直都陪在昏睡的雍正的身邊。所以你去行次時,也被他看見了。是她告訴飛鴿傳書告訴我一切的。」

「你說,師妹她一直都在皇宮裡,都在京城嗎?」他的眼睛好像在發亮,水汪汪的,當然我還是看見了他哪一絲的哀傷。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還有,我警告你不準帶走四娘,因為弘曆必須繼位,而四娘也會成為太后。說完了,在我殺你之前快滾,我現在很想殺人。」頓時那三張椅子不知為什麼碎了。

「多謝夜羽姑娘救命之恩,我等另當湧泉相報,再會!」於是他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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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吾乃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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