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 穿越了,學的歷史變了?

NO.2 穿越了,學的歷史變了?

突然感覺眼睛不濕了,臉蛋也有一點點乾燥。睜開眼睛只見一個身穿古裝服飾的女子0坐在床邊。她看我的目光就像看見神似的興高采烈的握住我的手,「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你終於醒了,你先在這不要亂動,我這就去叫爹爹和額娘。」說完邊衝出門外。

我頓時有點愣住了,「爹爹」「額娘」「穿古裝服飾的女子」我穿越了。我肯定是做在夢,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感覺超痛的。這已經可以證明我是穿越了,但是我的內力和身體都減到一個正常女子的身手了,那叫我怎麼在這個世界生存啊!

房門突然打開跑進來一對老夫婦,後面跟著剛才那名女子。他們倆老跑到我面前,「乖女兒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睡了三天三夜讓我們有多擔心你啊!」

我疑惑的看著他們,「你們是我的爹爹和額娘?」

哪位老婦人看我一臉疑惑連忙握住我的手,「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認得爹娘了嗎,你別嚇額娘啊。」

那名女子扶住老婦人,「額娘你先別緊張,哪位大夫不是說來了嗎,姐姐如果好命醒來的話可能會有小部分失憶,所以現在她認不認識我們都好,醒來不就是件好事嗎。」

老婦人在女子的安撫之下穩定了情緒,「那麼,就不要打擾你姐姐了。孩子你剛剛醒來要好好休息知道嗎,吃晚飯時雪兒再來叫你。」說完便轉身了。

我連忙下床,抱住了老婦人,「額娘,儘管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額娘,但是謝謝你」,之後握住老夫人和女子的手,「當然也謝謝你們。」

他們一家三口看著我笑了,便出去了。我看見他們離開了房間,馬上沖回床上擺好打坐的姿勢,感受自己的體內的內力還剩下多少,發現有一股內力是空的,視乎不是我的,正確的來說這個身體體內蘊含著一種特殊的內力,這種內力就連我也不能確定。不過不管這麼多,這個軀殼本身沒有任何戰鬥力、防禦力,但是她的抵抗力視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好像都是來自那股空虛之力的。竟然如此我就要好好利用這股空虛之力了。ごめなさい(日文:讀法「gomenasai」非常抱歉)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竟然我寄養在你的身體里,我就不會被這個身體白白浪費掉,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這個身體的,直到你回來。

剛剛想完事情,門外傳來了一股敲門聲,「進來。」從門外進來一位身穿灰白色衣服的女子,相貌清秀、步伐端正、儀錶堂堂是名很美麗的女子,而且她穿的服飾好像是清朝的。從剛才額娘、爹爹、雪兒再加上這名不知名的女子可以看出我穿越到了清朝。

她進到房間,把門關上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連忙衝到我的床邊,「我說蕪霜啊,你終於醒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我假裝疑惑的看著她,「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

她嘆了嘆口氣:「蕪霜,看來伯母說的沒錯,你真的病得不清啊。好吧,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想問什麼就問吧。」

我假裝好高興,握住她的手,「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嘍。我是誰?家裡有什麼親戚、分別叫什麼?而你又是誰?怎麼知道我的事?還有還有。。。。。。」

「停停停,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你叫我怎麼回答啊,算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你叫紐紐祜祿蕪霜,你的父親是四品典儀官——紐祜祿凌柱,你有個額娘和一個妹妹,妹妹叫蕪雪,娘叫***(各位讀者對不起,作者歷史不好,不知道紐祜祿凌柱的妻子是誰請多見諒)」

「哦哦,那你又是誰啊?我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裝做一臉好奇的看著她。

「我叫耿雨素,是你的最好朋友。我們是在一次在書齋偷學是認識的。。。。。。」

。。。。。。就這樣過了三天

我大概了解了,我現在所處的這個軀殼正是「孝聖憲皇后」入宮前的事情,不過今年剛好是雍正十二年(公元1734年),我記得雍正的死期好像是雍正十三年,公元1735年的八月二十三日也就是下一年。可是我這個身體僅僅只有25歲,而雍正駕崩時「孝聖憲皇后」是43歲,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總是在這個問題里徘徊。當然我也知道了紐祜祿氏是怎麼受傷死掉的。雖然從郭雨素口中得知我們倆是在上山採藥給耿雨素的母親治病時不小心失足掉下懸崖的,而紐祜祿氏命大掉到了一條小河裡被經過的漁夫打撈到,便送紐祜祿氏去看大夫,大夫得知她是紐祜祿凌柱的長女便幫我穩定病情,再送我回家,而且還分文不收。不過還是遲了,因為紐祜祿蕪霜早就死了,她的身體現在由我這個在假裝失憶的馮夜雨所佔領。所以這三天我都很悶的呆在房間里,送飯來的要不就是妹妹蕪雪,又不就是郭雨素。真是悶透了。不過,也多虧了這個軀殼體內的空虛之力,我利用它將很快就恢復了我原來的內力,當然紐祜祿氏的體質也不是很差,所以體力也漸漸恢復了。於是,我決定今晚出去走一走,做做夜貓子。

看家裡的人都睡著了,便偷偷潛入下人的房間,借了件男裝來穿穿。不過,奇怪的是紐祜祿蕪霜怎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而且辦起起男生來也是挺帥的。留下一張字條,滿意的跨牆而出。

街道上一片漆黑,就連掛在街上的燈籠也是昏昏暗暗的,快要熄滅是似的。忽然一滴豆大的水滴滴在了我的鼻樑上,散開了。正在我剛要抬頭仰望天空時,「嘩~啦~啦~」一堆箭似的雨從空中落下,我連忙找了個屋檐躲雨。

看著這場讓我不知所措的傾盆大雨,不知要下到什麼時候。就在我「賞雨」的同時,有位打著雨傘的少男從遠處急匆匆的跑過來,他疑惑的看著我,「敢問兄台站在吾家門口,有何要事?」

我有點好奇的看著他,這個男的衣服雖然破舊了點,但相貌非凡,如果稍微花點心思方能迷住我們學校的那群花痴吧!不過我還是不失儀態的回道,「再下從江南人士,但由於長途跋涉的原因,剛到京城馬兒就歸西了。本想找間客棧休息,可天色已晚,又遇大雨,沒辦法只好在令家屋檐下躲會雨,敢問介意何否?」

他視乎明白了,「原來是稀客,若不嫌棄余家簡陋,方可借宿一晚。」

「多謝兄台相助,余感激不盡,再下馮。。。。。。藍錕銘,甘問閣下是?」我頭頭是道的玩著casplay。

「再下呂弘曆,若藍兄不介意請到吾家休息一晚。」

我點頭表示默認,沒想到裡面居然是座荒廢的四合院,但是屋頂的瓦片好像被人修過一讓。我跟隨呂弘曆來到一間房間,蠟燭的光芒正好可以照亮整個房間,只見一群男女老少都在做著自己的事。突然,有個小妹妹跑到我的腳邊,拉了拉我的衣服,「大哥哥,你是誰啊?為什麼會和弘曆哥哥一起回來的?」

我看著那個小妹妹,長得超卡哇伊的咧,我蹲下來,「小妹妹,那你又是誰啊?」

她傻傻的笑著,「我叫***」(咳咳!這小妹妹是出來客串的,古代的女孩哪有這麼開放。)

實情是這樣的。。。。。。

我一進房間,原本在做自己事情的男女老少們都走到呂弘曆身邊,問他一些關於今天出去怎麼這麼晚會來啊,今天在外面做了什麼。。。。。。最後才問,我是誰,為什麼會跟我一起回來。他將剛才我說的事解釋了一通。大家明白后便散場了。

我就想空氣一樣被人無視著,不過還是能幫到那些男女老少們做點事,直到他們昨晚都各自回房睡覺后。我便在無意之中看到了呂弘曆正在看有關《治國之道》的書,便好奇的上去,「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敢問呂兄方齡?」

「別呂兄,呂兄的叫我,叫我弘曆就行了。而我就叫你錕銘何否?」他視乎轉移了話題。

「可,再下25,那弘曆呢?」我又把話題轉會去。

「再下24。」

聽到他這個數字,我萬思不得其解,愛新覺羅弘曆(乾隆皇帝啦)今年剛好24,而呂弘曆也是24。我正在疑惑這是不可能的時候,呂弘曆對著我叫了一聲「額娘」

我頓時愣住了,只見他起步衝出門外,而我轉身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純白色輕紗服的女子從屋頂上下來,抱住了呂弘曆,「孩子,額娘回來完了,對不起啊!」

而呂弘曆則呆在母親的懷抱里,「不,額娘早出晚歸,你辛苦了。」

我看著這一幕,眼角感到有些濕潤,但是卻被內力止住了。呂弘曆拉著他額娘來到我身旁,「額娘,這位是從江南來的稀客,藍錕銘。」將手勢換到母親那頭看著我,「這位是我的額娘,呂四娘!」

我對呂四娘笑了笑,她也對我笑了笑。不過我看著她的臉就像看見自己的影子一樣,一張長得與我一模一樣的臉,雖然有點憔悴和衰老的痕迹,不過卻完全不失光澤。我看著她滿臉疑惑,更疑惑的是哪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居然就是呂四娘,現在完全搞不懂這到底是神馬子一回事啊?

呂弘曆看著我看他母親的眼神,不屑的拍了我的頭,「喂,我知道我額娘雖然已是42,但仍然美諾天仙,但我警告你她可是我額娘,你少打他的注意,否則朋友都沒得做。」

我聽了呂弘曆這番話,不禁的笑了,「弘曆兄,看來你還挺關心你額娘的嗎,放心,我只是有些東西想不通罷了,而想的時候眼睛正好對準令堂,不好意思啊,令你誤會了。」

呂四娘見情況不妙,「好了,弘曆,夜已深,你快帶著錕銘兄去客房休息吧!」

「是,額娘,孩兒這就去。」便帶我到了一間布滿稻草的房間里,「錕銘兄,吾家有些簡陋,請將就將就。」

「不,還好還好。」我見呂弘曆出去了將稻草堆成一堆,脫下外袍蓋在身上便睡了。

。。。。。。直到五更時分

隨風,一些練劍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便隨著聲音只見一位白衣女子在揮舞著手中長劍,但是我越看越覺得那劍理我的視線越來越近,當我完全清醒時劍已滑過我插在了門上。

我假裝愣住,只見那名白衣女子正是呂四娘,她走到我面前拔出劍,「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渾進來。」

我將剛才對呂弘曆說的話重複說了一便,可她一怒之下將劍劃過我的脖子,「少廢話,這些我都從弘曆口中聽說了,但騙的了弘曆,騙不了我,快說,你到是誰。」

我繼續假裝害怕,「好好,我說還不行嗎,我本想出來走走夜路的,所以才喬裝成男子,不過中途遇到大雨又剛好躲住了你家屋檐下,見弘曆兄回到家中就隨便編個理由羅,沒想到弘曆兄這麼好人,之後不說你也知道了。」

呂四娘收起劍,微笑道,「剛剛不好意思了,竟然你我這麼投緣就交個朋友吧」

我點頭較好,便會去繼續睡了。但心裡一直在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與歷史不穩和,完全不知所措。於是跺了跺腳,「天殺的,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將我弄到這裡來的,這跟歷史完全不穩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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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哈欠!我的乖乖,三更半夜的是哪個傢伙在罵我啊!讓我知道了非宰了她不可。」by男子(不講明身份,讀者自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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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呂弘曆不知怎麼的從進房間,幸好昨晚太冷將外袍穿上,不然就讓他發現我是女的了。他拉著手腕,「錕銘兄,你快出來看啊,四爺來了,四爺來了。」聽他口中所說的人,我想應該是雍正吧,因為根據歷史記載雍正微服出巡時是官員們都叫他四爺的。

我假裝疑惑,「四爺?四爺是誰啊?為什麼他來了你這麼激動。」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了,昨晚忘了告訴你了,四爺可是我們這間四合院的救世主啊,他每次來不是幫我們修房子,就是帶些山珍海味給我們吃,最重要的是:他每次來都會叫我關於《治國之道》的事。」

我這次真的好奇了,「《治國之道》?弘曆兄,你為何對《治國之道》有這麼大興趣呢。」

「因為這是我的夢想啊,四爺有時叫我在京城內外看看有沒有貪官貪贓枉法,但當我看到這些時,我就很氣憤,我發誓我一定要成為一品大官,讓那些貪贓枉法的事從此消失,所以。。。。。。」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微笑的拍著她的頭,「好吧,那就帶我去見見你口中的哪位四爺吧。」

他高興的帶著我出院子,只見一個身穿貧民衣服的男子正和四合院的老年人們聊得開心呢。

不過,他在怎麼喬裝成平民都逃不過我的法眼,雖然沒有穿金戴銀,但你腰間的令牌可是皇宮的物品,再加上皇宮除了皇上、大臣、出宮辦事的太監可以通行外,想進出可沒這麼容易。再加上呂弘曆他們叫你四爺,那就更能確認你就是雍正了。

而此時呂弘曆正把他拉過來想介紹給我認識,但當我回過神來看到他的臉的時候,我多麽希望那是我的錯覺,眼前的那個男人居然是。。。。。。

我頓時愣住了,只見他起步衝出門外,而我轉身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純白色輕紗服的女子從屋頂上下來,抱住了呂弘曆,「孩子,額娘回來完了,對不起啊!」

而呂弘曆則呆在母親的懷抱里,「不,額娘早出晚歸,你辛苦了。」

我看著這一幕,眼角感到有些濕潤,但是卻被內力止住了。呂弘曆拉著他額娘來到我身旁,「額娘,這位是從江南來的稀客,藍錕銘。」將手勢換到母親那頭看著我,「這位是我的額娘,呂四娘!」

我對呂四娘笑了笑,她也對我笑了笑。不過我看著她的臉就像看見自己的影子一樣,一張長得與我一模一樣的臉,雖然有點憔悴和衰老的痕迹,不過卻完全不失光澤。我看著她滿臉疑惑,更疑惑的是哪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居然就是呂四娘,現在完全搞不懂這到底是神馬子一回事啊?

呂弘曆看著我看他母親的眼神,不屑的拍了我的頭,「喂,我知道我額娘雖然已是42,但仍然美諾天仙,但我警告你她可是我額娘,你少打他的注意,否則朋友都沒得做。」

我聽了呂弘曆這番話,不禁的笑了,「弘曆兄,看來你還挺關心你額娘的嗎,放心,我只是有些東西想不通罷了,而想的時候眼睛正好對準令堂,不好意思啊,令你誤會了。」

呂四娘見情況不妙,「好了,弘曆,夜已深,你快帶著錕銘兄去客房休息吧!」

「是,額娘,孩兒這就去。」便帶我到了一間布滿稻草的房間里,「錕銘兄,吾家有些簡陋,請將就將就。」

「不,還好還好。」我見呂弘曆出去了將稻草堆成一堆,脫下外袍蓋在身上便睡了。

。。。。。。直到五更時分

隨風,一些練劍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便隨著聲音只見一位白衣女子在揮舞著手中長劍,但是我越看越覺得那劍理我的視線越來越近,當我完全清醒時劍已滑過我插在了門上。

我假裝愣住,只見那名白衣女子正是呂四娘,她走到我面前拔出劍,「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渾進來。」

我將剛才對呂弘曆說的話重複說了一便,可她一怒之下將劍劃過我的脖子,「少廢話,這些我都從弘曆口中聽說了,但騙的了弘曆,騙不了我,快說,你到是誰。」

我繼續假裝害怕,「好好,我說還不行嗎,我本想出來走走夜路的,所以才喬裝成男子,不過中途遇到大雨又剛好躲住了你家屋檐下,見弘曆兄回到家中就隨便編個理由羅,沒想到弘曆兄這麼好人,之後不說你也知道了。」

呂四娘收起劍,微笑道,「剛剛不好意思了,竟然你我這麼投緣就交個朋友吧」

我點頭較好,便回去繼續睡了。但心裡一直在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與歷史不穩和,完全不知所措。於是跺了跺腳,「天殺的,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將我弄到這裡來的,這跟歷史完全不穩和嗎?你還叫我怎麼混嗎,要是不小心改變了歷史,那可是要付出比性命更珍貴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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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哈欠!我的乖乖,三更半夜的是哪個傢伙在罵我啊!讓我知道了非宰了她不可。」by男子(不講明身份,讀者自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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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吾乃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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