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原來是女的(暴君兒子;貝魯梅伯)

白夜,原來是女的(暴君兒子;貝魯梅伯)

「白夜·玫。幸會,羅羅諾亞·索隆先生。」

「……」索隆疑惑,不過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與我進了一家酒館。

我帶著索隆坐到了吧台上,張口就說:「老闆,一杯『黎明』。羅羅諾亞,你呢?」

「一樣好了。」

那女老闆笑笑,給我們調酒,我繼續玩著撲克,給索隆說:「想要知道一些事,就要說出一些事。我能先問你幾個問題嗎?」

「說來聽聽。」索隆用手撐著頭,似乎要聽我長篇大論一般。我也就不客氣的開口:「聽說你想當大劍豪?」

「嗯。」索隆堅定地回答。

「你的野心夠大的啊,不過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還差的遠,米霍克可沒有那麼弱……」酒調好了,我接過酒杯,輕輕搖著攪拌棒。

「我當然知道,所以才不斷修行,提高自己……」索隆也接過杯子,正要喝下,卻被我一句話打住了:「你如果可以花一晚上想一個女人,還可以超越米霍克嗎?」

索隆將杯子緩緩放下,低聲說:「你還知道什麼……」

「誰知道呢……」我微微一笑,知道索隆因為昨晚上的事一晚上沒睡,不然黑眼圈也不會這麼明顯。

「你認識鷹眼?」索隆漸漸變得嚴肅。

我嘖了幾聲,將酒杯抵上自己比花瓣還小巧的嘴唇,剛要喝酒,卻聽到了吵鬧聲:「你這個小鬼!竟然嚇到我的狗!不想活了嗎!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我爸爸可是堂堂海軍上校:蒙卡!而我,就是貝魯梅伯!你竟然敢撞我,信不信我把你關進牢里!」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只見一個茶色頭髮的女孩,眼裡閃著淚光,被撞倒在了地上。

我回頭一看,呵呵,是這個雜種,便朝他說道:「大白天的,是誰打擾本少爺喝酒?」

貝魯梅伯瞟了我一眼,向我走來,細細打量著我,嘴裡還罵道:「你又是什麼東西?」

我坐在椅子上,背靠著吧台,將兩個手肘放在上面,翹著二郎腿,繼續玩牌。

「喂!說話聽見沒有!告訴你!我可是……」還沒等他說完,我就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整個人飛了老遠。

我冷冷的笑了幾聲,說:「我知道你是什麼……雜種!」說著便招呼小女孩過來,酒吧老闆娘馬上將女孩抱住。

貝魯梅伯被身旁站的海軍扶起來,他揉了揉近乎變形的臉,顫抖著說:「你……你這個臭小子!來人啊,給我上!」

話聲一落,幾個海軍沖了過來,索隆想拔刀,卻被我制止:「你是用刀的,這些海軍倒是無辜,我來好了。」

我將一沓撲克撒到空中,手指動了一動:「a指法。」

浮在空中的撲克聽到了指令,從中飛出了兩張,隨著我的響指一打,便燃了起來,將第一個衝過來的海軍燒了個正著,然後就見他尖叫著跑了出去。

後面的三個海軍看到炮灰a逃跑,竟然還不怕死的沖了上來,我嘆了口氣,繼續道:「b指法。」瞬間又飛過去了六張牌,將剩下的三人釘到了酒吧的牆上,值得他們高興的是,我釘的是衣服,並未傷及皮肉。

貝魯梅伯一看不妙,便叫了一個大塊頭來和我對打,還說:「有……有本事別用武器!」

「好啊……」我將酒一飲而盡,把帽子往地上一摔,下了吧台。眾人只見酒紅飄逸,那個茶色頭髮的女孩一下認出了我:「啊!你是昨天棺材里睡著的姐姐!咦~不對,怎麼是個哥哥?」

我沖她一笑,然後向那個大塊頭走去。那大漢子將右拳揮了過來,我借著巧勁,將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身子一躍,右肘在他的頸後來了一擊。在大漢還沒有倒下的時候,又用膝蓋狠狠頂了一下他的腹部,然後手一推,身子一躍,從大漢的上方使了一記踢腿,借著力跳到了貝魯梅伯的身前。隨著大漢的倒下,人們開始叫好,想必是受夠了這暴君兒子的欺凌,今天終於出氣了。

「不賴啊。」索隆沖著我笑笑。

我一勾唇,剛要說話,酒吧里又進來了一個人:雪萊爾。

他拿著一套衣服,四處搜索,突然,眼神在我手上的銀鈴上停了下來,便立馬認出了我,對我說:「主,你怎麼出來了。」

「我還想問你,你去幹什麼了。」我不爽的看著他。

「我看您只有一套可換衣物,便又去買了幾套。先換上吧。」說著,就把衣服扔了過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變成了一群蝙蝠飛離了原來的衣服,然後鑽進了雪萊爾扔來的衣物中,變回了人形,人群再一次震驚:紅髮少年變成少女了。

那女孩一激動,大聲說:「啊,就是這個姐姐,昨天從海邊的棺材里發現的,呵呵,我就說姐姐沒死,不過,姐姐變成哥哥還真沒認出來呢。」

女孩的一句話勾起了人們的回憶,連索隆也震驚的望著眼前的人:紅髮飄揚,綠色的眸挑起了彎彎的睫毛,魅惑人心。少女穿著紫色的襯衫,一條領帶鬆鬆的系著,黑色的短褲再配上黑色的絲襪,踩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說不出來的性感,這,不會錯,就是昨晚的少女!

索隆震驚的看著我,我也饒有趣味的看著索隆的表情,說:「怎麼?不敢相信嗎?這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你……是什麼人物?」

我緩緩向索隆走近,掉落的撲克也都飛回了我的口袋。我將手放在鈴鐺上,緩緩抬起,只見從白光中緩緩抽出了一把黑色的劍柄,我一邊拔劍一邊說:「夜是黑的,晝是白的,當黑夜與白天交匯時,便會從中崩裂出炫目的紅,如同玫瑰一般。那是自由的顏色,而我,就是從中降生的血族使者:白夜·玫,我是一個吸血鬼,更是一個海賊。」

我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開場白,心裡一陣舒暢,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將刀抽出刀鞘,轉身架到了貝魯梅伯的脖子上:「沒你事,你可以滾了。」說罷,準備將黑刀收回刀鞘,誰知那隻狗卻沖了過來,我便抬腳一踢,誰知那狗虛有其表,這麼不經踢,慘叫一聲,便倒在地上,不再出聲。

我將黑刀學索隆一樣別在腰間,然後說:「巧了,我也是劍士。剛出海,這名聲還沒有打起來,還望賞金獵人先生放過我這無名小卒。」

索隆打量了我一番,說:「想必將來的名聲一定不會小。」

「呵呵,過獎。」

就在我和索隆閑談之餘,貝魯梅伯卻不適時宜的說:「我不管你們是什麼,總之,你,那個女的,跟我走一趟,不然,那小鬼和她的家人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你是海賊,是要出海的,我就不信你可以一輩子留在這裡護著她們。有本事,就跟我到海軍營,呆上一個月,不吃不喝,這是懲罰,不然,先不說你是海賊,我也可以告你襲擊海軍!」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小人就是小人,和他講不得道理,因為聽不懂人話。不過,沒想到劇情居然變了,真有意思,反正吸血鬼不吃不喝也可以,會會他也不妨,順便看一看這海軍營的資料,調查一下內部情況。

「好啊,我就不信你能將我怎麼樣,帶路吧。」說著便要跟貝魯梅伯走,誰知索隆卻衝出來說:「讓我去。」

我不可思議的一笑:「你瘋了吧。」

「你才瘋了吧。」索隆將我扯住,對貝魯梅伯說:「我去,本來應該是我來揍你這個混蛋的。還有……白夜·玫,你還不能死,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你!……好吧!就你了!」貝魯梅伯正要反駁,想了一下,卻還是收了回去,他想:這女的這麼厲害,想必綁住她也能逃掉,還是換個人保險點,反正看樣子他們是一夥的,也算出了氣了,於是便答應下來。

我無奈地抓了抓頭說:「你啊……真倔。你覺得你就不會死啊?」

「我不會,我還有我的野心……對了,謝謝你的酒,一個月後見……」索隆不顧我驚訝的眼神,跟著貝魯梅伯出了酒吧。我心想:「為什麼,劇情,難道是改不了的?小片段可以改,但是決定性的就……是啊,索隆就是在海軍營遇見路飛的,如果他們沒有遇見,那之後豈不是……真是神奇,看來,之後得老老實實的跟著劇情走了……」

我暗自笑了一下:「呵呵,那個白痴……」然後給老闆娘付了酒錢,和雪萊爾離開了酒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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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之黑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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