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默言的價值
先說些題外話，一早就看到了漫畫的第425話，佩恩的秘密如何被揭開並不是我所特別關心的，相信和我一樣大部分火影迷們應當更加關心的應當是旗木卡卡西的生死存亡。那麼卡卡西究竟會不會死呢……從本話的開頭幾頁來看，依然有那麼些摸稜兩可的感覺，或許岸本自己也還沒考慮清楚吧，從426話的標題來看卡卡西戲份不大，他的生死之謎題還將繼續。不過我覺得可以將卡卡西的「謝幕戲」概括為這麼一句話「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自帶土將寫輪眼託付給卡卡西之後，卡卡西這一次說不定可能會蛻去那層偽「宇志波」的外皮，將「封印」已久或者說隱藏已久的本領展現出來。我本人也希望看到卡卡西更加精彩的表演^.^
好了，接下來還是言歸正傳……說錯了，那是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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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已經慘死，雲和顏兩人被裹得像兩個粽子似的現在還只能躺在病房裡。所以儘管默言很激動、很憤怒、很痛苦、很懊悔，種種辛酸苦辣洶湧而來，但為了兩個部下他必須得使自己平靜下來不過稍微花了點時間之後，默言還是將自己從幾乎獃滯的狀態中逐漸調整了過來……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平靜的面容上幾乎看不出任何端倪，只有兩條眉毛隨著眼皮偶爾會微微顫抖表明了他仍舊未能平靜下來。信自然不會漏過這麼一點細節，但他沒有再給默言繼續調整心情的時間，因為他現在更加忙了。「那麼，默言中忍，你現在有什麼想跟我說的了么！」信少有的如此嚴肅地和默言說起話來。
「沒有……不過我一定會為我的部下報仇的。」這是默言至今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信念，一定要去殺掉某個人。輕微的顫抖也隨即停止了……
信顯然還算滿意默言的「表白」，自他四年多前接手第52班以來，默言在他眼裡一直都是一個過於內斂的孩子，但這一次他似乎從默言閃亮的眼眸中看見了那道能夠斬斷一切的厲芒一般。「很好！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幹活吧。」信如是說道。
「跟著你？不是吧？」默言自然是早已經知曉了信的身份，於是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看來即便是一個木葉忍者也對我們有所誤解啊……畢竟有些事還是只能放在明面上才能去做的。」信無奈的解釋著。
但默言明白那是信對他的愛護，跟著他幹活簡直可以等價為接受他的貼身保護，那可是火影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呢。「那我的部下呢？」默言還是想為自己的部下爭取點保障。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只要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至於你手下那兩個小鬼我會派人照應一下的。不過，他們事實上並不具備多少價值，只是因為跟著你水漲船高而已。」
「那麼我又能有多少價值呢，我不過也只是沾了你的光而已！除此之外我和我的部下一樣幾乎一無所有！」和三個部下一起遭遇誣枉之載其實也是拜信所賜，如果不是因為默言是信的弟子，也許對方根本就不會繞那麼多彎的來對付他們，默言寧願自己死得清凈也不願意讓修因為自己的「連累」死得那麼凄慘。
信：「你或許是一定程度上沾了我的光，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我的能量，也許你早已經在哪被人給宰了。但讓我很驚訝的是，你竟然到現在都沒認清自己的價值么？你畢竟是在戰爭中證明過自己的優秀忍者。」
默言：「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的最幸運小隊么？」
信：「或許凱、桃子還有你，你們三個能夠在大戰中全部活下來確實是有運氣的因素在內。但是運氣絕對不是唯一的因素，你不應該忽視了自己的刻苦努力……還有你的才華。」
默言：「才華？好吧，如果你認為會耍點小聰明就算是才華的話。」
信：「說真的，如果小聰明和一點點運氣就能讓每個忍者最為寶貴的隊友安然無恙的話，我想包括卡卡西在內的每個忍者都會希望能有你這麼點小聰明和運氣的。稱號如何誰又會在乎呢？而且你作為一個忍者的忍術天賦也已經逐漸展現了出來，想想你的風屬性性質變化訓練吧，基礎的切葉子訓練你只花了一天不到就完成了，接下來的大功率查可拉輸出你也只是由於自身的查可拉限制才未能在短時間內完成，但2年後的今天你不也已經完成並已經開始形態變化的試驗了么？再接下來是體術，稱的上半路出家的你到現在也已經有能力打開八門遁甲的第一門。而你今年不過才只有15歲不到而已，至於查可拉量不足的問題是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被逐漸彌補的，直到忍者的顛峰40歲左右時都會是保持增長。當然這中間有個前提就是你必須得活得足夠長才行，要知道許多忍者甚至都活不過30歲的。」
「我真有那麼厲害？」默言畢竟還只是一個不到15歲的大孩子，聽到信又鼓吹了那麼長一大堆，少年人的心中難免也有些得意的。
而信此時也有些擔心自己是否是吹捧過了頭，但現在也只得繼續吹下去：「當然，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忍者，當然你必須得相信自己，而且必須為之付出足夠的努力才行。」作為一個終日與戰鬥為伴的忍者，想要活得長還真不容易呢，以默言的情況而言經過後天的努力也許能在三十歲之前逐漸彌補查可薄弱這一弱點。
「這一下你明白你為什麼具有被拉攏的價值了吧？」信「循循善誘」。
默言已經被「糖衣炮彈」轟暈了頭腦，一下子竟然點頭承認了……當然幾乎瞬間他就反應了過來，但卻只看到信那陰笑著的面容。
「我就知道，其實你小子幾乎什麼都已經知道或者說是分析而且已經猜出個大概了，竟然敢在我面前裝傻充楞！你還嫩著呢！」信一臉得意的教訓著默言。「老老實實跟著我幹活吧，不然我也只有把你暫時給軟禁了。」
默言無奈的答應了……當然其實他心底里也並不反感給信「打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