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7.殘留的殷勤

ghost7.殘留的殷勤

咳,我想我有必要說一下,雖然可能現在看這篇文的人不多,畢竟是剛開坑,況且我還罷工好久。

其實這篇文我沒想要發表,但是吧。。。。。。它就是這麼神奇的發表了,so,只能把我心中的故事呈現出來嘍,額,雖然在這裡解釋,但我不會透劇。

關於罷工的原因,恩,因為作者去旅遊了,歷時15天,踏足華東五省以及青島,昨天下午剛剛回歸故土,然後就立馬碼字啦,為了讓還有在看的孩子們,所以作者在這裡小小解釋一下,望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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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這個世界,並努力的存活下去,這是她必須要做的。然而,她的父親大人,儼然不想白白養著她,最後親眼看著她回歸神的懷抱。

拉法爾伯爵大人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延長她的壽命,維持她的青春。

回到伯爵府,塔諾星苦惱的撐著小腦袋,自從父親大人說準備迎接老師后,她每天都緊張的準備著,但已經過了一個周期了,連阿蒙克斯的影子也沒見著,也許第一次見面真的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吧。

說實話小姑娘有點擔心,如果阿蒙克斯真的被她氣走,父親大人會不會很失望?肯定會吧。

塔諾星拍拍自己的小腦袋,苦澀的笑了笑,重生?真是個笑話!曾經,她想過穿越的無數種可能,也曾奢望捨棄21世紀的生活,去小說中才存在的異世大陸暢遊,並順便留下一段傳奇。

然而,似乎是她想多了。到現在,她居然連真正融入這個世界的勇氣都沒有!如果說起來,她還屠殺過一城的活人呢!或許,她的確應該……

「嘭!」暗紅色的房門應聲而開,一道自然太陽光射進房間,頃刻敞亮!

「顏卡.;;;;;;;塔諾星.;;;;;;;拉法爾!」暴怒的聲音響起,一股濃郁的劍氣頓時充斥整個房間,塔諾星被震的從椅子上掉下來,她大大的眼睛有一瞬間失神,不知道是因為思緒被打斷,還是因為突然的怒氣而受驚。

她定定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有些結巴,「阿、蒙克斯!阿蒙克斯老師!!」

「哼!拉法爾小姐!難得您還記得!」阿蒙克斯雙手交叉在胸前,一把巨劍背在身後,褐色軟甲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的神情從塔諾星的角度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猜也猜的到,此時的阿蒙克斯,一定高昂著頭顱,垂眼不屑的俯視跌坐在地上的弱小生靈!

「什、什麼?」記得什麼?小姑娘被劍氣壓的喘不過氣來,只能保持著摔倒的姿勢,疑惑的看著他。

阿蒙克斯站在門口,有意收斂了劍氣,擰著眉毛,沒有開口。

「老師……」小姑娘眨巴著眼睛站起來,她微微動了一下,似在猶豫,看來導師的心情並不好,看了看阿蒙克斯逐漸鎖緊的眉頭,小姑娘心下一橫,小步跑了過去。

當塔諾星站在阿蒙克斯身旁時,視覺上的差距就格外明顯,小姑娘努力揚起頭,看嚮導師的眼神盡量不迴避,泛著疑惑和恐懼。

這般天真的神情,並沒有絲毫令阿蒙克斯心軟,「還當我是你的導師?」

「恩?」小姑娘不禁歪了一下頭,他不就是她的導師么?

「哼!真是愚蠢!」也許阿蒙克斯一動怒就會不自覺的外放劍氣,小姑娘再一次感到不舒服。「我的學生,沒有正式入師,不帶著誠意去會拜,我來了,竟然沒有迎接!反到是發獃?伯爵大人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女兒!真是不可理喻!」

原來是這樣!小姑娘頓時明白了阿蒙克斯突然到訪的目的。但是,並沒有人告訴她拜師需要親自去尋老師,而且父親大人竟也沒有提醒!

「老師。」小姑娘綠眸泛著光波,似乎在請求導師的原諒,「抱歉老師,實在抱歉,我、我不知道,老師,對不起,對不起!」

「不錯,大小姐脾氣收斂了許多!」阿蒙克斯眼眉微微彎起,可在塔諾星的角度那比哭還難看!小姑娘不由得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但是!」話鋒一轉,阿蒙克斯金色的眼睛瞪著自己的學生,「道歉並不能掩蓋你錯誤的過失!不要以為貴族小姐只要說幾句軟話,流幾滴眼淚就能解決問題!那是弱者的行為!難道堂堂拉法爾伯爵府的大小姐,甘願做一個弱小的廢物,給家族抹黑?」

「不!老師,我不要做弱者,更不要給家族抹黑!」小姑娘抬頭望向阿蒙克斯,橄欖綠的色彩與金色交織,沒有膽怯,只有自信與勇氣。

「誇海口?就連剛剛在母體成型的意識都會!但是誓言卻可以伴隨你一生,監督你,約束你,捆綁你,甚至懲罰你!」

「我以顏卡·塔諾星·拉法爾之名起誓、」

「哼!」阿蒙克斯冷冷一哼,打斷塔諾星的起誓,「真是愚蠢!你還沒有成為我的學生,沒有必要起這愚蠢的誓言!等我收了你做學生,在定這件事!」

「是,阿蒙克斯老師。」小姑娘微微彎腰,神情極為恭敬。

塔諾星還沒有起身,阿蒙克斯便消失在房內,門被「嘭」的一聲關住,晃了兩下,小姑娘走過去輕輕關緊,靠在門上,神色瞬間變得暗淡。

愚蠢么?不,在上一世,尤其是即將結束生命的那一刻,凡是認識她的人,不可能承認她愚蠢。

拍了拍裙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塔諾星回頭看向玻璃窗,準確的說,是看向窗外一層透明的薄層。

她知道阿蒙克斯會來!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看來,經過兩年的沉寂,父親大人希望她成長的心境愈發強烈!

她再沒有了平平靜靜當米蟲的可能。

瞳孔驟然收縮,塔諾星緊緊捂住胸口,靠著門滑下來,坐在地上,眼睛微眯。沒想到,阿蒙克斯剛剛散發的劍氣,竟然觸動了她被封印的異法!

這可不妙!

抿了抿嘴,忍著痛苦,大口大口呼吸著,她必須等,等到天完全暗下來。如果沒記錯,她的伴生曾提醒她,在沒有找回骨杖之前,不能啟封被封印的異法,否則,將會遭受反噬帶來的痛苦,也許是三種元素精靈王共同的懲罰。原因他們並沒有講,不過她確定,她熬不過!

艱難的望向窗外,快了,快了!天馬上就會暗下來!

汗水一滴一滴滑落,浸濕了秀髮與錦服,黑、紅、藍三種顏色的氣流毫無規律的在塔諾星身體里亂竄,沒有燈光的房間里,三色光點包裹著的女孩顯得格外詭異。

她癱軟的靠在門上,無力的抱著雙腿,雙眉緊皺。

天空黑下來,是完全沒有固定時間的,等到最後一縷陽光從大陸上消失時,塔諾星調動起全身機能,迅速推開房門,衝進無盡的黑暗。

不能從前門跑!塔諾星果斷選擇了後門,她一直跑一直跑,雙腿似乎都麻木了,彷彿忘記了疼痛,但她終究還是抵擋不了三種元素的侵蝕!

最終,她在街道的盡頭停下了腳步,靠著牆壁緩緩坐下,看著夜空中紅紅的彎月,苦笑一聲。

一年七月,赤橙黃綠青藍紫,一月六十日,五十九日屬於月之女神西拉忒斯,僅僅一日歸屬於雙生子星之神安西瑞亞。

但是,當星日莫名多出一日時,就會與月日相撞,成為星月之日。

一年難得一次的星月之日,竟叫她給撞上了!

如果是往常的月夜,在最靠近月亮的地方,也許可以幫助塔諾星抵禦一部分元素反噬的痛苦,但是在星月之夜,只會適得其反,加重疼痛的程度。

難道,是她害人太多,冤魂來找她報仇了么?

看,那魂魄不是正在靠近么?來向她索取性命!

塔諾星微微彎起嘴角,想到這樣也許更好。

「少族長!」一個男性的聲音的響起,刻意壓低。

咦?魂魄也會說話?怨念太深了啊!

「救了。」清涼而柔和的聲音,彷彿在乎一切,有好像眼中,空無一物。

什麼少族長,救了?不,這不是21世紀的鬼魂,難不成是原空大陸?可她似乎沒有和什麼人結仇啊!塔諾星努力睜著眼睛,疼痛已經讓她有些不堪重負,意識模糊。

入眼的是一雙色彩亮麗的眼眸,憤怒的眼眸!「是你!」

那個在獸車上驚鴻一瞥就消失的人!

「布結界。」少年似乎默認了,對著自己的下屬做出了命令。

「少族長,我們、」

少年扭頭看向他,明明是漆黑的夜晚,下屬卻清楚的看到少年眼裡的寒意,不容抗拒的風範,僅僅是緩緩的看了他一眼,那名下屬後背竟然已經被汗水浸濕!

「是,少族長!」

下屬乖乖布結界,少年走過去將塔諾星抱在懷裡,手指微頓,似乎不理解自己此刻的行為,但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懈怠,「你,若是疼了,就告訴我。」

塔諾星無意識的點點頭。

少年修長的手指附上小姑娘的額頭,散發出淡淡的七彩光澤,塔諾星體內的三色氣流明顯屈服於少年手中的光澤。

儘管少年的動作看起來有多麼溫柔,多麼緩慢,塔諾星緊皺的眉頭卻沒有舒緩,少年的臂膀很有力,在他懷裡她只能稍微扭動,疼痛讓她最終呢喃出聲,「空,我疼,我疼,空,空!」

少年頓了一下,但瞬間回神,「不怕,不會很疼,寶貝,你忍一忍,我在。」

手中的七彩光芒更甚,少年緩緩的,一遍一遍的劃過塔諾星的身子,隨著七彩光芒的消散,三色氣流最終消失。少年伸手將塔諾星緊皺的眉頭舒展,將她輕輕靠在牆上,雙手合十,迅速翻轉,看不清動作,只見一股光芒射入女孩胸口,瞬間消失不見。

「布隱形結界。」少年轉身,再次開口。

「是,少族長。」下屬這次沒有絲毫推脫。

結界很快布好,少年以及他的下屬也該消失在這夜裡,救人僅僅是一個插曲。

「少族長,或許她是、」飛快移動中,下屬猶豫的吐出幾個字。

少年沒有接話,只是腳下的步伐快了起來,只留著自己的下屬在後面奮力追趕,又不能大喊等等我啊之類的,誰叫他多話!

不過這個下屬可是真的笑了,下次再見到這個女孩他一定要獻獻殷勤,或許她真的是,要不然,她怎麼會知道空!

兩人簡短的對話塔諾星是聽不到了,不過就算是聽到了,她也猜不出什麼。

隱形結界,顧名思義,凡是在結界中的事物,都會消失,準確的說是變得透明,人們會當塔諾星不存在,視線直接落在後面的牆壁上。

哦,可是,凡是總有例外不是?隱形結界在他眼裡,還算不上什麼高深的奇門遁甲秘術。但也算是為他省了事!

「哦?原來是被反噬啊,怪不得。」扉月蹲下身子,手指附上塔諾星的額頭,「居然是梨妄一族,你這小丫頭好運氣。」

手指漸漸下滑,「咦,潔紅桑已經解了?那麼安玲也解了。」

「啊!又被封印?不對!」扉月彎了彎眼角,一股氣流射入塔諾星的額頭,「鬼皇舞獄,幾千年不見,怎麼跑到人類身體里來了,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呵呵呵,呵呵呵。。。。。。扉月笑了起來,眼前這個小小的虛弱的人類,真的很難和當年風光無限,殘忍毒辣的鬼皇聯繫。

「可惜啊,只可惜!」扉月嘟噥著,隨手伸進塔諾星的空間袋,一個巨大的蛋形古董便出現在結界內,扉月小心的撫摸著古董,看著上面奇異的紋絡,竟然失神。

扉月突然苦澀的搖搖頭,她已經不在了,已經死了!魂飛破散了不是么?

拽過塔諾星的小身子,光芒劃過,左胸口一滴銀色的血液飄出,緩緩向古董飄去。

「滴答!」小小的精血,在碰撞古董后,竟然發出了聲音。銀色的血液很快融入古董,柔柔的附了一層,銀色光芒顯現,扉月撫上古董,光芒瞬間消散,古董又恢復了原狀。

「她能夢到你,說明你們也有緣吧,你看,他們並沒有排斥她的精血。」扉月溫和的笑了,難得眼眸中此刻這樣安靜,「梀詭,安聖斯,好好守護她吧,幫我還了幾千年前欠她的恩情,然後,就回來。」

古董似乎聽懂了他的話,乖乖回到了空間袋。

紅紅的彎月依舊懸挂在空中,散發著陣陣寒意,扉月彎起嘴角,單手一劃破了那隱形結界,抱著塔諾星飛快消失在原地,他們的身影,出現在塔諾星簡樸的房間內。

輕輕將她放在床上,小心避開她在房內布置的奇門遁甲秘術,笑了笑她的聰明,然後轉身離去。

其實看到這一場救人的戲也屬於意外,因為扉月的古玩店恰好轉移到了那裡,或許塔諾星無意識的跑過去,其實是在找他也說不定。

隔天,塔諾星早早醒來,隨手觸動床頭談藍色異法陣,揉了揉太陽穴,緩解一下頭暈的癥狀,順便回想昨晚的事情。

隱形結界,屬於奇門遁甲秘術,通犀東籬中有一些介紹,奇門遁甲,隸屬觀占師七個門段之一。奇門遁甲觀占師,又稱術藏師,成為術藏師,必要的條件,伴生為安潔莉婭花種之一,屬性為土,而且自身異法修為必須高於奇門遁甲的等級。

僅僅一個下屬就能成為每個國家爭搶的對象,那麼,那個少年是誰?他怎麼可能在獸車裡!

「叩叩叩!」

「進。」塔諾星坐起來,揚起嘴角。

莫娜推著餐車,沖著小主人微微一笑,「顏卡小姐,早安。今天的早餐是鮭魚,薄荷沙拉,配茶玄米茶。」

塔諾星皺了皺眉,「要知道我並不喜歡玄米茶。」

「伯爵大人提醒我,您的導師阿蒙克斯閣下喜歡喝玄米茶。」莫娜解釋道。

「所以呢?」

「伯爵大人說,您要習慣。」

「哦,是么,他這麼說?」塔諾星端起瓷杯,仰頭咕嚕咕嚕全部喝下,「果然,我還是不喜歡。」

小主人吃完早餐,莫娜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住后,塔諾星迅速打理自己的儀容,然後向主廳走去。

阿蒙克斯愛喝玄米茶,這跟她的早餐應該沒有關係,而莫娜卻讓它兩次出現在她的食物里,這不得不讓她懷疑,阿蒙克斯就在伯爵府。

是的,她猜對了!當她小心翼翼的趕到主廳時,父親大人正在上座品茶,而與他談笑的,坐在側首的,正是塔諾星的老師,阿蒙克斯閣下。

「親愛的父親大人,尊敬的阿蒙克斯導師,早上好!願您如這耀眼的太陽,永遠光芒萬丈!」塔諾星乖巧的提起小裙子,說著她從前認為噁心的話。

「早上好,孩子。」看到女兒,安吉斯立刻放下手中的瓷杯,張開雙臂,「塔塔,快過來。」

小姑娘微笑著小跑過去,撲進父親的懷抱,柔柔的叫道,「父親。」

安吉斯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塔塔似乎長高了。」

「真的么,父親。」塔諾星興奮的叫道,「母親常說小孩子長得快呢!」

安吉斯笑著點點頭。

小姑娘從父親大人的懷抱里跳出來,走到阿蒙克斯面前,她可不敢忘記拜師。

她雙手端著茶杯,裡面裝著蜜綠色的玄米茶,說也奇怪,玄米茶屬於紅茶,但卻不是紅色,「阿蒙克斯導師,請求您收我做學生,並教導我成為一個出色的人吧!」

說著,小姑娘彎下腰,茶杯平舉頭頂。

「你是誰?」阿蒙克斯垂眼,沒有接茶杯。

塔諾星頓了一下,「學生顏卡·塔諾星·拉法爾。」

「哦?拉法爾伯爵的女兒?」阿蒙克斯輕笑。

「是。」

「天才顏諾的妹妹?」

「是。」

「為什麼?」

「不為什麼。」塔諾星皺著眉頭,盡量平和的回答。

「你憑什麼?」

。。。。。。是啊,她憑什麼?「憑我是拉法爾伯爵的女兒,憑我是天才顏諾的妹妹,憑我是顏卡·塔諾星·拉法爾。?」

阿蒙克斯眯起眼,明明沒有散發劍氣,卻令人不寒而慄。

安吉斯笑笑,眼角的餘光似乎掃向了阿蒙克斯。

「憑你貫著拉法爾的姓氏?是這樣么?顏卡小姐!」明顯的,阿蒙克斯的語氣低沉下來。

「不,老師。剛才學生只是在說顏卡小姐而已,而我是我,我只憑,我是您的學生,我就是我,不是顏卡,不是任何人。」

「是么?」阿蒙克斯揚了揚嘴角,伸出了手。

「我只有一個。」阿蒙克斯手頓住了,「沒有人可以替代,相對的,學生也不可能去模仿冒充任何人。我想說的是,現在,是學生站在這裡與您交談,並不是別人。」

魁梧的劍士爽快的結果茶杯,「不錯,我很滿意。幾天不見,你這丫頭脾氣小了不少。起來吧。」

「謝謝導師!」小姑娘高興的起身。

阿蒙克斯喝了口茶水,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學生,「潔紅桑藥劑解了?」

潔紅桑?塔諾星頓時長大眼睛,這與她揚起的嘴角很不符。

一道不解略帶憤怒的目光射向塔諾星,聽到這三個字,安吉斯立刻變得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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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空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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