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1
看著完全陷入深睡的人兒,朝天烈只感覺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裡滋生。
「天烈,蕁兒怎麼會在那裡?」徐佩微嘟著嘴問著朝天烈。
面對朝蕁的容顏,她說不嫉妒絕對是假的。從以前她就知道朝蕁是一個美人胚子,可沒想到她長大之後竟是如此的蠱惑人心,她想如果她是一個男人的話,定然會權服在她的腳下。
「不知道。」朝天烈微微皺眉。
實在是——太輕了……
徐佩胸口憋著一股氣,憤憤地坐回位上。
好你個朝蕁,一來就搶我的位置,果然跟你母親一樣的賤!
一路上,車裡沒有一個人說話,唯有那淺淺的呼吸聲繚繞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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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電話的震動聲再一次響起。
朝天烈眯了眯深眸,看向朝蕁的上衣口袋。
這是第幾次了?
似乎也是因為這個震動聲,朝蕁濃密的睫毛微微動了動。
朝天烈突然伸手將手機拿了出來,快速的按下了接通鍵。
「蕁,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才接我電話?」
電話那頭周耿焦急的問道。
會議很早就結束了,他原本想等朝蕁回來跟她討論一下。可,等了三小時她還是沒來,他打她的手機又沒人接,這能不讓他著急嗎?
「你是誰?」朝天烈淡淡開口。
「你……」周耿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顯然一愣,但很快回過神來,語氣微怒,「你是誰!為什麼會拿著蕁的手機!」
朝天烈瞥了眼朝蕁,淡漠地說,「她父親。」
「……」周耿沉默了,「叔叔,您好。」
語氣生硬的不能再生硬。
「嗯。」
「她沒事吧?」
「嗯。」
「蕁在您旁邊嗎?」
「嗯。」
「那能讓蕁接個電話嗎」
「不能。」
「···」
周耿僵硬的咧了咧嘴角。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朝蕁繼承了叔叔的全部優良的缺點。
額,這樣說算不算病句呢?
「叔叔,您能幫我轉告一下蕁嗎?我有東西要親自給她。」
周耿加重了親自兩字。
「嗯。」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周耿看著顯示著通話結束的手機,苦苦的笑了笑。
「少爺。」門被有禮貌的推開,男佣走了進來。
周耿收起苦笑,嚴肅的問,「有什麼情況?」
——熊——仔——v——5——
朝天烈將手機放回朝蕁的口袋,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下意識的將動作放到了最輕。
他看了眼窗外,沉聲道,「停車。」
「是,老爺。」
車門被保鏢打開,朝天烈親吻了下徐佩的臉頰道,「我辦點事,忙上就回來。」
「好。」徐佩仰著頭說道。
朝天烈點了點頭便下車去了,下車前還命令道司機將空調調到室溫。
朝天烈邊走邊覺得哪裡怪怪的,他不是怕徐佩感冒,那他是怕朝蕁感冒?
朝天烈搖了搖頭打散這個讓他覺得可笑的想法。雖然是夏天,但開太猛的空調終歸不好,他是怕司機感冒了,畢竟司機離空調這麼近。對,一定是這樣。
——熊——作——之——首——
呵呵,老朝的理由連我都覺得可笑耶~說一下關心朝蕁會死啊~
老朝:「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