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顧是回頭看的意思.
在辦公室里被老師稱得上是苦口婆心的訓了一頓了,安挽以一句極為乖巧的「對不起,下次不會了」作為結束語終於離開了辦公室。
而辦公室外的走廊邊上,顧棄倚靠著欄杆,琉璃色的溫暖陽光鍍上他精緻的側臉。
日光明媚足以傾城。
顧棄淡桃花色的漂亮薄唇微微輕抿著,黑色的眼眸顧盼生輝,似笑非笑的精緻模樣。
微風掀起少年一側的衣角,顧盼生輝的瀲灧。
描繪不出的精細。
如果讓安挽用一個詞來形容顧棄的話,那就是「惡劣」。
哪都惡劣。
「被抓進辦公室了?」顧棄抬眸看向她,掀唇一笑。
年少的他精緻的不可思議。
「幸災樂禍。」這是安挽評價顧棄的一句話。
顧棄走到安挽跟前,聲音帶著點這個年紀男生特有的乾淨,「為什麼進了辦公室?」
「不說。」
顧棄挑了挑好看的眉,「不說?」尾音輕輕一挑,勾勒了淡淡的笑意。
顧棄是一個惡劣的竹馬,這是無可置疑的。
因為在安挽搖了搖頭拒絕後,顧棄就露出了一個涼森森的微笑,安挽的心裡頓時警鈴大作,剛想跑,就被顧棄纖細白皙的手指握住了手腕,帶著一分強制性的意味。
「不說是嗎。」
安挽聽到顧棄的聲音慢悠悠的響了起來,特別乾淨好聽。
「貓,你不說我也知道。」
貓,是顧棄對安挽的稱呼。
安挽差點就沒炸毛了!
「顧棄你能再惡劣點嗎?」安挽轉過身對顧棄沒好氣的嚷了一句。
「惡劣?」像是被這個詞刺激到了一樣,顧棄漂亮的黑眸里多出了一分涼涼的笑意,頓時妖氣橫生。
完蛋了。
這是安挽被顧棄第一次吻了的時候的想法。
惹到了顧棄是比在班主任的課上偷吃巧克力更不明智的一種找死行為。
顧棄傾過身吻了安挽,帶著點青澀。
走廊外的光線乾淨明媚,鍍上少年精緻的側臉,黑色長睫微斂下掩藏住了那一份微微的悸動與緊張。
安挽也根本沒有注意到顧棄耳朵后紅了一片。
吻后,他的唇妖的特別紅。
「杏仁味的巧克力?貓,你上課偷吃巧克力啊。」顧棄白皙漂亮的手指摸了摸安挽的發頂,顧盼生輝的黑眸里笑意盈盈,而他笑的無比惡劣。
而安挽的臉已經紅了一大片,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琉璃色的陽光被大樹的枝葉碰碎后,溫柔的落滿了一地斑駁,微風都似乎染了溫暖的氣息。
天穹蒼藍的乾淨,偶爾飛鳥劃過像是度過了滄海。
他笑得那麼妖孽,那麼惡劣。
然後的然後,顧棄就毫不客氣的沒收打包走了安挽課桌抽屜里的所有杏仁味的巧克力,嗯,再也沒還。
事實證明,顧棄是一個無比惡劣的妖孽竹馬。
嗯,鑒定完畢。
——
[有人說,生命是一場幻覺。我說,你是我的光。]
[孤舟在深海里浮沉,笙歌了一場溫柔。]
[顧。]
[是回頭看的意思。]
[你的身後有我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