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設計
慕容芙蕖本可以相安無事的和南宮殘暮和慕容皎月和平相處。但這種關係維持不到一個星期就徹底崩潰。只因為他們給慕容芙蕖的吃食物里放了慢性毒藥,這毒藥不會致命,但可以慢慢的滿眼至全身,麻痹人的神經,逐漸腐蝕人的心智,控制人的思維,這是一個傳至巫族的秘方,當年巫族顛覆隱匿時,留下的秘方少之又少。這就是其中十大蠱毒之一的喪心蠱,服此毒之人,漸漸的形體消瘦,精神萎靡,神經不受控制,喪失本性,癲狂成疾,最後腐蝕心智收人控制,到最後就會成為傀儡,受人操眾擺布,等七七四十就天後,就會血肉腐爛,全身疼痛難忍,猶如刀削!
解救的辦法就是,用火焦灼。去除死肌但這樣的話,每寸皮膚沒有一寸是好的,體無完膚,成為徹底的廢人。一個滿身火紋的女人,連鬼都不如,還怎麼算是女人。這是要毀了慕容芙蕖,慕容芙蕖恨恨的看著他們一次次遞過來的食物,他們無論也想不到,這幾天慕容芙蕖一直在車上沒有下來,他們以為慕容芙蕖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小動作,於是沾沾自喜的等著收網。
可是誰也不知道,慕容芙蕖有虛無之境靜的空間隨身攜帶,又有靈池泉水和幽靈泉,兩股神泉,而且任何巫術蠱術的剋星就是靈池泉水。靈池泉水是神界之物,巫族之術在他面前簡直是小兒科。慕容芙蕖這幾天一直在馬車上修鍊,飢吃仙靈果,渇飲靈池泉。把他們送來的飯菜全都放進了空間戒指血凝鳳尾戒中。
這才發現血凝鳳尾戒還有一個這麼好的作用,就是沉澱毒液,練就淬毒,提取毒液。發現這一特點,慕容芙蕖做夢都在笑,她定要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有仇不報非君子,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才是慕容芙蕖的真性格。
夜以入定,南宮殘暮悄悄的潛進慕容芙蕖的房間。按時間推算,這個時間慕容芙蕖已經初步有毒發情況。他就準備最後給她一劑猛葯。他剛潛進慕容芙蕖房間的時候,就有一股奇異的香氣,頓時席捲全身,全身開始痙攣抽搐,全身發癢開始出紅疹。他頓時嚇了一跳,開始掃視房間,但房間里這時空空如也。根本沒有慕容芙蕖的身影,現在慕容芙蕖早就逃之夭夭了。只有桌子上留下了一張便條,上面寫著:小毛賊,你中了姑奶奶的七星海棠劍毒,解藥只有七星散。祝你好運,早日找到解藥!不然七七四十九天後,每寸肌膚會寸尺寸爛,九九八十一天後,就會蝕毒傾心,七竅流血而亡。再見!
看到這,南宮殘暮頓時火冒三丈,想不到一輩子玩鷹,最後被鷹啄了眼睛。南宮殘暮恨恨地攥緊拳頭,瞬間那張紙條化為粉斐。恨恨地說:「慕容芙蕖,你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你中了我天下無雙的巫族蠱毒,到時還不回來求著我?!你逃得了嗎?哼!」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覺得不安。雖然他很有把握。慕容芙蕖會招他向他求饒的,就算最後一次蠱毒沒有種下,但前幾天的用量已經足夠她生不如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也中了七星海棠劍毒,所以怕死的本能促使他毫不猶豫的追慕容芙蕖而去,他總覺得脫離他手掌的慕容芙蕖讓他不安,是一個多變的變數。還是因為慕容芙蕖和他有過婚約,雖然他提出退婚的,但因為慕容芙蕖一次次的閃耀的出現在眾人和他的眼前,耀瞎了他的雙眼,他有那麼的不甘和不舍,但出於他膽小懦弱自卑又虛榮的個性,他不允許他棄之如履的東西過得肆意洒脫,他不允許,他的自尊心不允許,更承受不起。
他找了千萬條理由去追慕容芙蕖,但唯一沒有一條是,他真的喜歡上了慕容芙蕖,不允許她脫離自己的掌握。這是他最不願意承認的一條。
這一路上,南宮殘暮緊追不捨,不斷的釋放強者威壓進行搜索著慕容芙蕖的行蹤。而慕容芙蕖一開始根本沒有離開,她一直在自己房間的屋頂上看著眼皮底下南宮殘暮的一舉一動。事情好像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估計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南宮殘暮的憤怒和憎恨表情,但她根本沒有料到南宮殘暮會對她的執著瘋狂到這種地步。居然會不急著尋找解藥,而一路追趕她而去。而南宮殘暮明明知道,只要得到七星散就能解他的毒,而他也明明知道七星散在北平王府晁瑞祥的手中,只要他求取或豪奪、暗盜,全都可以,根本就不需要這麼苦命的追蹤慕容芙蕖的行蹤,完全可以讓她自生自滅,如果真的恨她入骨的話。
而南宮殘暮說服自己的就是:慕容芙蕖她身上就有七星海棠劍的解藥,如果追上她,也可以拿到七星散。而且她從你不曾涉及江湖,江湖人性險惡,她無從知道,她的行蹤很好追蹤。與其低三下四的去求北平王府,還不知道會不會得到解藥,還不如抓回慕容芙蕖,就算死也要拉著慕容芙蕖一起。如果慕容芙蕖知道南宮殘暮這種控制她的**到了這種地步,她肯定會開自己的玩笑說:「老兄,你何得何能,竟然南宮殘暮那個傻缺要和你生能同寢,死要同穴!我才不要和他那個傻二生死與共呢!」於是自嘲的笑笑,朝著南宮殘暮的方向背道而馳。
一路上,南宮殘暮他是往北而上,而她則是繞道而行,先是背道而行,經過五日的趕路,她終於可以繞過天玄國到達天玄和北辰交界的沓盧,換上了男裝的他,白色衣袍,衣袂翻飛,翩翩美少男一個。引來不少女孩家的注目,悄悄羞紅了臉。紛紛議論開來,「看!誰家的小公子哥,長得有模有樣的!」
「看人家俊,就別假模假樣了,俊就俊,喜歡就是喜歡,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一個年齡稍大的姑娘翠翠的說。
「堂姐,你說什麼呢!這是我們女孩家該說得話嗎?」穿鵝綠色衣服的小女孩羞答答的說著。
「你呀!當著人家公子的面,看你規矩的老實樣,平時也沒見你規矩!」一副長姐的模樣。「你喜歡,姐姐幫你說去!」
「堂姐——喂!堂姐……」那娥綠色的小姑娘,忙制止住。
「喲!我的傻妹妹,你這是怎麼啦!喜歡就要大膽的說出口!」那大姐大無所謂的不耐煩道,「真受不了你們!像你們這樣遮遮掩掩的,何時才能吧你們嫁出去呢!唉!」說著又重重嘆了嘆口氣。
「堂姐,那哪是我們這些胭脂俗粉可以配得上人家的,人家只有劍茹表妹那般人才能配得上。」娥綠色衣服的女孩自卑道。
「邵劍茹,那黃毛丫頭不是一心念著她的北平王府的晁瑞祥和晁瑞錦,忙著做她的北平王妃呢!她怎麼會看得上這個窮小子呢!」那大姐開口不屑的說道。
原本慕容芙蕖對她們之間的談話不慎掛心,但聽見說是北平王府的晁瑞祥時,就豎起耳朵,感到了興趣。
那大姐聽見她堂妹提起邵劍茹那個臭丫頭,一時不忿。連忙衝到慕容芙蕖的面前,她原本對慕容芙蕖這個翩翩少年由好感的,奈何妹妹也喜歡,就算妹妹不需要,留著給自己當夫君也是不錯的。於是,她一把坐在慕容芙蕖的座位旁,看著慕容芙蕖一筷一筷地吃著自己盤中的食物。那大姐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吃完,都不知道該如何說明來意,因為眼前的少年吃相實在是太好看了,既優雅又高貴。
「我吃好了,你看好了?」慕容芙蕖優雅的擦拭著嘴巴,開口說第一句話。要不是他們與晁瑞祥那廝有點那麼關係,她才不會那麼客氣呢。
「嗯……」
慕容芙蕖聽見她的回答,優雅的起身,離開。
當她走到大門口時,大姐一把爬到她面前,把她前面的門給堵住了。訥訥地說著,「你真好看!」
慕容芙蕖也不惱,絲毫沒有被輕薄的惱怒,反而笑笑說道,「這就是你看了我吃完整餐的原因!」慕容芙蕖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非常的俊朗迷人。
「呃……」大姐這才反應過來,「不是,我們是看你單身一人,好像是去北辰國!」
「那又怎麼樣?!」雖然此路過去就是北辰的地界,經過此路的人大都是形色匆匆的路人,但慕容芙蕖十分的防備,也許前世作為殺手對一切的敏感與防備,慕容芙蕖對眼前兩人同樣的戒備著。
「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我們倆也是去北辰國觀看武比的,你也是的吧!聽說今年的武比會很精彩。你就和我們同路好了。」大姐毫無顧忌的說著。
「如果我說不呢!」慕容芙蕖邪魅的冷笑道,勾勾嘴角。
「你沒同情心!」大姐不顧形象的嚷道。
「哦?!」慕容芙蕖很痞痞的笑笑,「你到是說說看,我怎麼沒有同情心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好似看笑話的人與他無關似的。
「你看我們倆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路上如果不幸遇見壞人的話,你能心安嗎?」大姐一副潑皮的模樣。
「我會很安心的!」於是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跨步而走。
大姐大頓時傻眼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反應,等慕容芙蕖走遠了,才耍潑的嚎啕大哭,哭聲像殺豬一樣,使旁人的眼睛全都往慕容芙蕖的身上瞟去,也只有慕容芙蕖卻無動於衷。
這時,正好進來一個小惡霸,人稱熬太保太少。因為他爹是太保,而他惡貫滿盈,作惡一方,人稱少保,於是就有了太保太少。他大腹偏偏的進來,蹲在大姐大的身邊,一副的流里流涕模樣。開口滿臉的贅肉,「小妹妹,別哭啊!有什麼事,找哥哥呀!哥哥幫你出氣!不就是要一個小子護送你們姐倆嗎?哥哥就能幫你辦了!」說著就抬手直往大姐身上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