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來了
好在世界上的科學水平還比較低，處於連世界表象都沒有完全解謎的狀態——反之世界所有的謎題都被揭開的那一天也是所有科學家全體失業的那一天。
這個道理就像罪犯使警察、律師、法官等免於失業一樣，或許烏托邦、世外桃源、大同世界等想法是好的，可仔細一想恐怕失業率也是最高的。
24小時之後，也就是張誠將今天的高級金瘡葯傾倒入碼頭附近的海水之後，麗娜博士帶著她的團隊來到了凱瑟琳的海濱別墅。
見面之後，麗娜拿出一份小禮物給張誠：「這是加拿大的一點特產。」
張誠先打量了一下麗娜博士，首先正經八百的白人膚色，藍瞳，棕色的頭髮簡單的扎了一個馬尾。淺色連衣裙的穿著在北美圈子裡顯得隨意了一些，戴眼鏡，不過不是什麼馬尾眼鏡娘的模板——就是身材沒那麼性感。總的來說麗娜博士給人一種洋知識分子的感覺，不過還沒有達到拋棄人類無聊感情的瘋狂科學家的水平。
看完人，張誠打開禮物，裡面是一盒加拿大的楓糖，張誠嘗了一塊后說道：「一股楓樹的清新和甜味在口中化開。非常不錯的禮物。」
麗娜博士開始介紹自己的團隊：「小島綾子，22歲，從水產高中進入東京海洋大學就讀于海洋環境系畢業。」
看上去齊肩發平胸蘿蔔腿矮麗娜一頭大約一米五五的眼睛女小島綾子怯生生的鞠躬說道：「請多關照。」
張誠不禁想起自己看過的動漫同人本等：怪不得那麼多日本青年沉溺於二次元呢，畢竟二次元的女人怎麼畫怎麼有。有那麼點本錢的還都一窩蜂的跑去拍小電影做偶像明星去了，現實好像殘酷了一些。
麗娜博士介紹團隊中第二個亞裔：「小林沙，22歲。同樣是從日本水產高中進入東京海洋大學就讀于海洋生物系畢業。」
小林沙也是平胸眼鏡娘一個，不過身高比小島綾子高了五公分，顏值也高了兩分。消瘦的身材杜絕了蘿蔔腿的出現，穿著和小島綾子一樣正式，白襯衫+黑短裙+絲襪。被介紹后也鞠躬說道：「請多關照。」
麗娜最後介紹了一個洋人（傳統華人的印象里白人才算洋人——東南亞的土著那是猴子、印度的那是阿三、非洲的黑叔叔是崑崙奴）：「西塞爾琳娜拉斯姆森，25歲。和我一樣是在東京水產大學海洋環境系讀的碩士，這三個都是我的學妹。」
西塞爾琳娜拉斯姆森說道：「叫我西塞爾就好了。」
得，這一窩還真是秉承了日本學界守望相助互相提攜的傳統。不過這在學術圈算是正常，或許說不這麼玩才是不正常。
「嗨。」張誠打了個招呼看這西塞爾雖然有精緻的顏值，卻和大部分北歐妞一樣缺少前凸后翹的身材——騎馬有助於挺胸提臀，所以美國西部妞身材普遍還是超高水平的。這西塞爾的亮點或許是高顏值+一頭亮麗的金髮了。
介紹完后，張誠說道：「叫我張或者布魯斯什麼的都可以，我這個人呢，是個比較簡單的人。麗娜你的年薪是三十萬美金，五年合同，你的助手們薪水由你來指定。五年內漁場只進行投資和海洋環境海洋生物研究，沒有商業性捕撈，這個是我律師做的合同，你找律師看一下沒問題就可以簽字了。
簽字之前呢我們可以先來個小測試，也算面試吧，問題很簡單的。問題來了，大家都是學生物學這一塊的，那是什麼東西讓人變健康年輕？我需要這個東西古代和現代的兩種名稱。」
麗娜扶著眼鏡想了一下說道：「負離子。古代的名字是生命靈。作用是抗衰老，抗氧化。長時間處於負離子密集的海濱、湖泊、森林、瀑布、田園地區一些慢性病人可以停葯——負離子濃郁地區的老人往往是無疾而終。同樣的。長時間處於負離子密度不足的工業區或大城市，每天身體攝入的負離子不足的話時間一長身體會變成亞健康狀態。」
「很好，面試就算過了。」學貫古今的張誠早就覺得自己吸收並使用的可能是某種類似負離子的負能量這是用現代科學解釋，用古中國玄學文化解釋就是陰極陽生、陽極陰生——道家最大的特點就是：話都讓老子說完了。
其實張誠覺得生命靈這詞洋人起得還是不錯的，比起負能量什麼的，自己的確是在操縱生命能量。
說完張誠一指碼頭邊停靠的私家游輪：「走。我們上去吃點東西吧。其實這裡的房子和船都是我朋友的，在船上她一直雇著幾個手藝不錯的廚子。船不出海的時候我就借來玩。」
其實不止是廚子，凱瑟琳為了她每年出海旅遊一次的遊艇一直雇傭了全套的服務班子，每年這裡的房稅和船隻人員開支以及游輪養護就要付出幾百萬美金的巨款。就算凱瑟琳錢來得容易，也讓張誠感慨這美國人果然是沒有什麼存錢的概念。有一百萬就要享受百萬富翁的生活，有一千萬就要享受千萬富翁的生活。
當然了，這裡面鋪天蓋地的廣告和無孔不入的銷售員也是功不可沒，首先提出將冰箱賣給愛斯基摩人的就是美國人。
凱瑟琳除了每年夏天出海一次，也就是偶爾飛過來小住兩天，房子和船大部分時間都是空置狀態，作為凱瑟琳的好朋（炮）友張誠自然也不客氣，為了提高這裡的使用率有事沒事就過來住或開派對，和凱瑟琳的妹妹斯蒂芬妮一樣，將這裡當做自己半個家。
到了游輪餐廳坐下，張誠問服務員：「今天有什麼海鮮？」
服務員拿出一份表格對照說：「今天有北極貝、海膽、象拔蚌、魷魚、龍蝦、帝王蟹、鮑魚……」
張誠和麗娜一行人商量了一下后：「日式的就來刺身和壽司，中式的菜呢要蝦餃和蟹黃湯包。」
刺身比拼的是刀工和秘制醬料的配比，首先端了上來，同時上桌的還有兩瓶冰鎮聖血干紅——在美國的餐飲文化中，作為餐酒的葡萄酒不算酒。喝幾杯葡萄酒開車也不算酒駕（至少警察手中的酒精測試儀沒那麼靈敏）。
刺身和醬料上的時候既沒有刀叉也沒有筷子，只有一人一盆洗手用的檸檬水，幾個人洗了手開始抓了刺身蘸醬料吃。
肉片切得透明入口即化，鮮味十足海鮮嗎就是吃個鮮字，不過量太少只能算作餐前小菜——要是有人吃幾片刺身就飽了說明這個人離著厭食症也不遠了。
四個客人倒是連帶著廚師的廚藝和紅酒都誇獎一番——其實不管是不是真的吃好喝好了，只要沒當場吐出來都是要這麼說的。
廚師的手藝張誠不敢打包票。自家的紅酒張誠還是有信心接受誇獎的——教宗大人都說好來著。
等水晶蝦餃和蟹黃湯包上來的時候，四個女士已經吃壽司吃的差不多了飽了，分別吃了幾個蝦餃和湯包后又禮節性的誇獎了一番。
張誠風捲殘雲將所有的蝦餃和蟹黃包都打掃進肚子，然後讓服務員又上了冰盆鎮紅酒，飯後慢慢品著紅酒化食。飯後喝紅酒與喝茶的道理是差不多的，都能解油膩。所以林則徐所認識的：沒有中國的茶葉大黃洋人則會大便不通而死。這觀點純粹是錯的。更悲劇的是林則徐已經是那個時代最了解洋人的朝廷大員了。
麗娜說道：「好久沒有吃這麼飽了。」
西塞爾：「上次吃這麼飽還是在東京夏日祭的廟會上。」
張誠：「說起廟會，讓我想起動漫中看到的夏日祭廟會、學園祭、賞櫻。有時間還是要去那裡玩一玩的。」
小林沙：「呃，你也知道日本的學園祭、廟會啊。」
張誠：「信息化時代了嘛。再說現在日本的文化輸出已經僅次於美國好萊塢了吧？」
其實中國也是有廟會的，特點嗎。就是人多，有密集恐懼症的肯定受不了，而且國內廟會因為人太多了也是小偷和騙子們的天堂（華人的暴力犯罪率或者是世界最低的，非暴力犯罪率那就非常高了）——未必會給人留下好印象。
日本的廟會呢，每個地方都是有社團罩的（當然社團也收攤主們的保護費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小偷騙子被國內派出所抓到無非是治安拘留、而被日本社團抓到剁手是輕的，狠一點的直接澆築在水泥塊中沉太平洋了。
倒不是日本社團有什麼正義感，而是對社團來說。那些小偷騙子在間接偷騙他們的錢——地盤上攤主們的營業額少了，交給社團的保護費自然也要少了。自古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還能輕饒的了。
飯後一如既往是各種笑話段子的時間，張誠講了一個國內廣為流傳的愛迪生勵志段子：「愛迪生讓中國助手測量一個銫塊的體積，中國助手又是尺量又是計算最終都沒有計算出銫塊的體積，愛迪生等得不耐煩了拿過銫塊浸入水中，將燒杯中溢出的水倒入量杯中就知道了銫塊的體積。並告訴中國助手。僵化的體制落後的思維，永遠培養不出偉大的科學家。」
麗娜發問：「純銫塊很難在自然壞境保存吧……」
西塞爾剛想說點什麼，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得，自顧自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銫和水反應會爆炸的……哈哈哈哈……」
麗娜等三人反應過來后——這個段子的笑點在於愛迪生這麼玩的話馬上就變成愛迪死了，水溢法測體積也得分情況。三人也禁不住一起笑了起來。小林沙和小島綾子直接笑到肚子疼。
小林沙邊笑邊問：「這段子是怎麼想出來的？」
張誠：「在我以前上學的地方，愛迪生被捧得太高太高了，等到長大了一些才發現愛迪生不過是個資本家罷了——他所謂的一生兩千多發明一千多專利大都是他雇傭的工程師研究出來的，而且這裡面賺錢的和被大眾所知道的就這麼幾個。所以偶像粉碎后的大家習慣性的逢愛必黑。」
或許是上學時代被灌輸的真真假假的勵志段子太多，現在張誠更喜歡看一些倒霉段子，例如八佰伴連鎖店瘋狂擴張后資金鏈斷裂倒閉啦、安然公司造假賬倒閉啦、雷曼兄弟銀行不顧高風險追逐利潤自己作死倒閉啦、巴林銀行用人不當倒閉啦、世通通訊公司造假賬倒閉啦、給世通和安然公司造假賬的安達信會計師事務所倒閉啦（安達信原為國際五大會計師事務所之一，年收入超過百億美元）。
其實從這些國際大公司倒閉中能學到的東西。對張誠來說遠比這些公司成立發展壯大時期能學到的東西要多得多。畢竟張誠需要的已經不是白手起家的創業經驗而是避免重大損失的經驗，出於對麥道夫騙局的警惕，現在的張誠對於吹得各種天花亂墜的投資理財諮詢視而不見。而株治事件、國儲銅事件讓張誠對期貨市場敬而遠之。
張誠堅信龐氏騙局只能騙那些貪心的傢伙，只要不貪心就不會上當，說起來其實希臘花了幾億美金請高盛做假賬然後順利加入歐盟區開始大肆借錢，到現在欠了幾千億歐元的爛帳還不上其實可以看做一場國家級的龐氏騙局。
反正這年頭欠債的是大爺。幾千億歐元已經被希臘造完了，最後不救希臘或希臘退出歐元區損失的都是歐元區成員國。至於希臘通過改革發展經濟最後成功還債的幾率——哈哈，您想多了這是個玩笑。
花了幾億騙了幾千億也是真真的一本千利了，區別在於高盛如果敢在美國這麼玩出了事只能和安達信一樣倒閉，不過美國看歐元區不爽久矣歐元強大了必然會挑戰美元的國際地位——看美國在歐盟北約的小弟英國至今還沒加入歐元區美國對歐元的態度就可見一斑，高盛敢於這麼玩幕後自然有政府背景的推手在運作。
大家出了餐廳在游輪甲板的太陽傘下聊了一會閑天，這時間麗娜將張誠給出的合同傳真給自己的律師確認無誤后簽字。完成簽字，得到張誠授權的麗娜又讓自己的律師給自己的三個助手都開了一份合同，其中西塞爾的年薪是十萬美金。小林沙和小島綾子的年薪都是7萬5千美金。
張誠將從庄尼那裡得到的一張名片交給麗娜：「漁場以後需要的，在同等條件下從這個公司進貨。」
「明白了。」知道這是一種政治交易的麗娜收下名片后問：「像這種科研型的私人漁場，五年內不能商業捕撈的協議一般很少有人會自己投資吧？我以前的導師有一半的時間都是放在拉投資上面。」
張誠：「以後你就明白了，這個漁場未來可是能賺大錢的，我本人是很看好的。」
麗娜：「給一些說服力，雖然法拉隆群島附近的海域環境保護的還不錯，不過只能說不錯，環境已經沒有辦法和工業化捕撈之前比了。」
張誠：「生物的基本需求應該是生存、繁衍、進化。沒錯吧？」
麗娜：「是這樣沒錯。」
張誠將導師給自己的資料傳給麗娜：「我這裡手上有一套基因修補劑，對海洋生物效果超好。可能是海洋是生命起源的緣故吧，反正這東西能修補生物基因。我和我的導師想這個東西對於海洋生物的吸引力非常大的，只要持續不斷的將基因修補劑倒入海中，附近將成為海洋生物產卵的聖地。自然而然的會聚集大量海洋生物形成生態圈。你們要做的就是觀察，檢測水質，購買魚苗調整生態圈的平衡。附近海域的保護工作大部分會由加州海岸警衛隊完成……」
張誠這裡說話間，游輪附近傳來一陣陣短促高頻的叫聲。張誠精神一震喊道：「第一批客人來了，我們去看看。」
五個人站到船舷邊低頭向下看去，十幾隻寬吻海豚在碼頭附近的海面伸出頭叫著。
正在沙灘上塗了防晒油天然曬（就是什麼都不穿避免被曬出印來）的幾個女人也聞聲也光著跑到碼頭看熱鬧——平時張誠是抗拒海洋館看海豚的，在張誠看來那裡的那些海豚都是被殺了家人又被關進狹小的室內水池中一生也回不到大海的可憐蟲罷了。
這世上既然是沒有交易就沒有殺害。張誠覺得如果大家都能像自己這樣想，也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海豚那就自然而然的就保護了海豚了——把人從小關進動物園的話用食物皮鞭訓練保證有人去看，至於吃.人.肉的話題，內華達的當納湖聚餐事件在北美乃至全世界還是蠻出名的。
看海豚挺逗的，葉子和麗貝卡向游輪上的張誠喊道：「扔個沙灘球下來！」
張誠回身從游輪甲板的泳池中找了兩個色彩艷麗的沙灘球扔到碼頭的兩女手中，接了球葉子帶著年紀更小的麗貝卡從碼頭下到水中，然後將手中的沙灘球向寬吻海豚附近的水域扔去。沙灘球還在空中的時候一個半大的寬吻海豚飛快的游過來然後高高躍起，在空中用頭將沙灘排球又給頂了回來。
然後，葉子游去找球，麗貝卡將自己的沙灘球也扔了過去，另一個海豚游過來將球頂了回去。
張誠看著兩個小妞下去和海豚玩互動也不急，因為從來沒有過海豚傷人的記錄，海豚救人的事倒是蠻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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