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購物

八面青帝升華符將張誠體內積攢二十幾天的生氣消耗的七七八八，不過這青帝升華符可以說幾乎是一勞永逸的，張誠也是反覆考慮過才敢出手完成符籙的最後製作——內華達州四月份這個時節天氣開始漸熱也意味著葡萄樹馬上就要掛果了。

做好八面玉符，張誠這次獨自去了葡萄園，按照天澤火雷風水山地的先天八卦方位分別將八面玉符埋入葡萄園地中。

最後一面玉符埋好之後，張誠將生氣運於雙目，再睜眼只見一絲絲遊盪在空氣中準備逸散的青色生氣被無形大手強行拉入地下。張誠心說還好埋得時候避開了別墅的位置，不然在這個陣勢中還真是修鍊不能啊。

因為陣型對方位的需要，整個葡萄園大約有百分之九十五的葡萄樹處於這個青帝升華陣中，佔了葡萄園的絕大多數這已經足夠了。

處理完這一切，上午已經過去了，張誠不緊不慢的向別墅方向開著電動車，因為車速迎面一陣陣風吹走了內華達炎熱的初夏，開了一會車張誠大約也明白了為什麼有人喜歡開車出去兜風——至少能消暑不是。

因為要移民美國的關係，張誠看了更多的和美國有關的新聞和消息，看多了以後才發現美國也不全是好的——至少月亮不是更圓。

北方地區的蒙大拿等洲就容易在冬天遭受暴風雪的襲擊——牧場主運氣不好牛羊會大批的被凍死，沿海地區不用說夏天可能會遇到颱風，但是不要以為美國中部地區就沒事了，那裡反而是龍捲風災害的頻發區——幾乎家家都要挖地窖防龍捲風（張誠也依稀記得一個美國小女孩被龍捲風刮到異界的動畫片）。

內華達州來說，除了缺水乾旱和夏天的高溫，就沒什麼了，而瓦肖縣作為很久以前西進運動中被開發的土地境內有足夠的河流和地下水灌溉農牧業並不算缺水地區，也不是處於拉斯維加斯那種沙漠zhongyāng，相對那裡的沙漠氣候，瓦肖縣這裡的氣候和相鄰的加州差不多——要不都以葡萄園出名呢。

回到別墅，在廚房裡張誠遇到了來找食物的詹妮，但很顯然詹妮沒什麼收穫——廚房裡是有一些麵粉和大米，還有一些蛋菜nǎi麵包，但是除了麵包煎蛋詹妮真心不會做其他的，每天三頓烤麵包煎蛋牛nǎi俄國那些『灰色的牲口』也受不了更別說美國人了。

「汪，主人，我們應該去採購了。主人，汪。」

「喂喂，請不要隨便加語氣助詞，很容易引起誤會的。」張誠看了看冰箱：「詹妮，你不會做菜？蒸米飯我還是可以的。」

「是母狗詹妮，汪。」詹妮隨意添加著奇怪的解釋和語氣助詞：「汪，我開車，我們至少去城裡買點牛肉做牛排吧。汪。還有沙拉醬家裡冰箱也沒有，汪。」

「好吧。」張誠也沒辦法，在張誠看來媽媽把一些菜肴做成美味的工作比魔法更神奇——你看哈利波特他們這些英國巫師不也還是在吃大英暗黑料理。

詹妮的車是一輛新買不到一周的小排量雪佛蘭，在美國幾千美金一輛很便宜，詹妮找到新工作后預支了一個星期的薪水就用分期貸款買下了這個車——以前的車自然是被詹妮扔二手市場去了，但是因為二手車保險和修理的費用太高，也就賣個幾百美元的樣子當然詹妮買的時候那輛二手車也不貴。

現在整個莊園的話，詹妮這個家庭教師的工資是最高的，每周一千美金，不過外語家庭教師屬於短工，其實收入不如酒庄的釀酒師約翰遜每周八百美元來的穩定，其餘二十幾個酒庄的工人的工資分別在每周450美元至750美元不等的樣子。

這可都是周薪，要不說美國人工貴呢，這還是內華達州的鄉下農村，到了紐約，洛杉磯，舊金山那些大城市裡，工資水平還要翻幾倍。

張誠去房裡找出綠卡和銀行卡帶上出來，遇上了從車庫裡開出嶄新的紅色雪佛蘭的母狗詹妮。（啊，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張誠上車詹妮幫張誠系好安全帶，詹妮邊開車邊說道：「你應該找輛車開了，這裡是美國，汽車的王國，在美國駕照就是你的第二張綠卡。嗯，先去考個駕照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考本的事情任重道遠，張誠想上學前搞定就可以了——現在去了也聽不明白教練說什麼不是，張誠問起另一個事情：「城裡治安還好吧。」

詹妮開車中隨手打開鄉村音樂說：「里諾，全美最出名的小城市，在拉斯維加斯崛起之前，也是內華達州的經濟中心，作為賭城為了吸引全世界的賭客那裡有很多活動，例如車展，脫衣舞表演，歌劇，脫衣舞表演，酒吧，脫衣舞表演，魔術，脫衣舞表演，寶石展，脫衣舞表演……」

「喂，你不要在裡面夾雜一些奇怪的東西，我明白那裡有脫衣舞表演了。ok？」張誠小心翼翼的問道：「聽說這裡能買槍的，需要什麼手續？」

「簡單，精察局近期沒有暴力犯罪的記錄，醫院裡沒有精神病的記錄就可以。不過，十八歲只能買長槍，21歲才能買手槍？」

長槍到比手槍簡單，這算怎麼回事，很快張誠也想明白了，雖然長槍威力更大但是必定會戴在明處，手槍揣兜里誰知道啊？這才是危險。

「這就是我的槍，去年買來防身用的。」說著，詹妮打開車中一個盒子，裡面有一把銀白色亮晶晶的左輪手槍。

張誠剛想上手，手在半空被詹妮打掉了，詹妮說：「別亂動我的寶貝，到了里諾，你想買的話可以先買個長槍，手槍的話，在那玩玩也可以。又沒多少錢。」

路上沒什麼車，開了五十多分鐘近一個小時的樣子，張誠和詹妮到了里諾城。說是來買牛肉做牛排，可是路上兩個人就餓了，到了里諾后先找了家餐廳坐進去點了兩份牛排。

自然也少不了開胃的餐酒（張誠十八歲可以喝酒了），蔬菜沙拉還有一節煮玉米——葷素搭配嘛。

在這裡吃了一頓，給肚子打下了點底子，張誠才和詹妮到了超市。兩個人想當然先奔著牛肉來了，剛才那一頓一百多刀吃的還不錯。

在這裡看了一下標價，張誠才發現這裡的牛肉貴的賊貴，便宜的比國內還低一些：「怎麼差這麼多？」

詹妮拿著兩塊不同的真空包裝牛肉說：「這都是分級后的牛肉。普通的牛肉是催肥的是給我這樣的窮人吃的，催肥的牛肉牧場產量也大當然很便宜。貴的是富人吃的，他們又不在乎這點錢。

加州也有最頂級的和牛肉出產，就是每天洗澡按摩喝啤酒的那種。1級特優的牛肉一磅要四五百刀，只送往高級餐廳。這裡最貴的是2級特選級牛排和3級可選級牛排，最便宜的是這種4級標準級的牛肉。從脂肪花紋上面很容易就能區分出來，更低等級的牛肉都被用作罐頭加工和其他用途了，例如午餐肉。」

張誠發現一個問題：「這麼說，做罐頭的都是用的最便宜的牛肉？」

詹妮找了幾個肉罐頭來：「你看肉罐頭的價格還不明白嗎?」

張誠看了看上面的價格，和標準級牛肉的價格：「真心便宜。不過便宜沒好貨。再也不吃罐頭了，還有午餐肉。」

張誠挑了幾十磅特選級的牛排和幾十磅可選級的牛肉，詹妮看的是心驚膽戰，這些特選可選的牛排牛肉可不便宜，兩堆加起來要幾千美刀了，詹妮不禁想起美國近些年流傳的一句話：「中國人可真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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