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來葵水是了而已

只是來葵水是了而已

「可是小五現在很難受怎麼辦。」唐建心急如焚啊,看著一之出汗,面色蒼白的唐武,急的要命。

「只能祈禱小五命大了。」唐文嘆了口氣說道。

第二天天不亮,唐建就迫不及待的將鎮上的客棧找了個遍。

可是蘇清等人一早就離開了。

得知是朝著京城的方向,唐文跟唐建立馬就抬起擔架,飛似的朝著蘇清的方向而去。

蘇清捂著肚子,從早上開始,小腹就一直在痛了,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意識,這具身體已經十四了,按理說,應該要來月經了。

「紫蘭,姑娘今天的面色怎麼那麼蒼白,而且……是不是吃壞肚子了。」元一皺著眉頭,蘇清可是華清的心頭寶啊,他現在可是護衛,一點都不敢大意。

「我也不知道,咱們都是吃的一樣的啊,青蘇青蘭我們都好好的。」紫蘭也是一臉鬱悶,回想了一下做飯的過程,她一直都是勤洗手,做菜的用料也是洗的很乾凈啊,沒道理吃壞姑娘一個人的肚子啊。

蘇清坐在馬車內,無力的靠在軟墊之上,感覺一股又一股的絞痛從小腹傳來。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青蘇皺著眉頭,看著蘇清變得蒼白的臉色問道,她們可從來沒有見過蘇清這樣啊。

「我沒事,就是有點冷。」蘇清勉強的露出一抹笑意說道,這具身體前期發育不好,四肢每到冬天就會出現手足發涼的景象,而現在有人入冬了,真是禍不單行啊。

小腹的絞痛讓她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要知道,在前世,她可是從來沒有體會過什麼叫做痛經啊。

雖然她老爸是個暴發戶,可是在這上面,那是比女人還要細心,她的經期他比她記得還清楚,就算跟著老爸吃苦的時候,她也覺得很幸福。

這一輩子,只怕是沒有人在像她老爸那樣在乎她了吧。

「姑娘,你先睡會。我讓紫蘭去熬點治風寒的葯來。」青蘇看著將自己裹成粽子的蘇清說道,在她們看來,蘇清這是染上了嚴重風寒,不然怎麼這麼痛苦。

只是奇怪的是,風寒之前明明都是要好了的,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嚴重了呢。

「青蘇,給我弄點紅糖水來就好,沒事,我,我只是來葵水了而已……」一股熱流涌了出來,蘇清動都不敢動了,第一次來是有點多啊,也不知道她製作的衛生棉包不包得住。

「恭喜姑娘!|」青蘇一愣,隨即就笑眯眯的下了馬車,因為蘇清不舒服,所以馬車也就沒有在繼續前行了。

蘇清皺了皺眉頭,這有什麼好恭喜的,她很煩啊,以後就不能無憂無慮了,每個月總有幾天提心弔膽,心情低落了。這有什麼值得恭喜的。

「恭喜姑娘。」青蘭也是前來恭賀,蘇清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手。

蘇寧靜上了馬車,將紅糖水遞給蘇清,面帶著笑意。

「清清,恭喜你。」蘇寧靜笑著說道。

「有什麼好恭喜的。」蘇清白了一眼,第一股熱流湧出來之後,她明顯的感覺疼痛減少了,只是渾身還是軟綿綿的,很不舒服,特別是那種黏糊糊的感覺,她已經兩三年沒有嘗過這個滋味了,都忘記了。

「清清,每個女子都要來的,這樣就代表著,你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當母親了啊。」蘇寧靜笑了笑說道,說道母親兩個字的時候,眼神黯淡了一下,但下一秒,依然是笑著的。

「誰說的啊!」蘇清真是忍不住噴一口老血,誰說來了月經就做好當母親的準備了,難道古人思想都這麼迂腐,不知道來月經只是成長的一種過程嗎?

「厄……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娘就是這麼告訴我的。」蘇寧靜楞了一下,誰說的呢,這個問題好像從來沒有人去考慮過,想起已經過世兩年多的王花,蘇寧靜的眼神有些飄忽了。

「唉……」蘇清嘆了口氣,渾身無力不說,被這疼痛折磨了大半天,此刻不痛了,喝了兩碗紅糖水下去,小腹也暖暖的,便有了一些睡意。

蘇寧靜見蘇清困了,便也不去打擾,馬車很寬,足夠容得下他們一行人了,就連馬車前面,也被蘇清改造了一下,身為男子的元一,就能在裡面遮風擋雨了,她們這些女子睡在後面,也不用擔心尷尬了。

元一有些好奇也有些不好意思,假裝閉目養神,聽著紫蘭幾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這些個女子,就是多嘴。

但是為了能夠聽到更多關於女子的事情,他也是豎起了耳朵去聽,雖然他們說的很小聲,但是對於他來說,聽到耳朵裡面還是有些燥。

「駕!|」

遠處傳來一道粗狂的聲音,將紫蘭幾人的聲音都掩蓋了下去,元一皺了皺眉頭,真是討厭,害的他剛剛都沒有聽到她們說了什麼。

好像是說道胸部發育什麼的,都怪那人,騎個馬這個大聲幹什麼,害的他都沒有聽清楚。

「神醫,神醫,請神醫出手救救我家五弟。」唐建見好不容易追趕上了,從馬車上面下來,單膝下跪,恭恭敬敬的說道。

要不是他粗心大意,也不至於害的唐武現在性命垂危。

「怎麼又是你們,昨天不是好了嘛,我們姑……我們公子不舒服。」紫蘭下了馬車,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蘇清本來就不胖,加上這一早上的肚子痛,面色蒼白的,看著好不心疼,好不容易能夠小睡了,這人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啊。

「神醫,求你救救我家五弟。」唐建沒有去看紫蘭不善的神色,朝著馬車就大聲喊道。

「又怎麼了。」蘇清皺了皺眉頭,還是起身下馬車,看著單膝下跪的唐建問道。

「神醫……」唐建抬頭就看見蘇清蒼白的臉色,心裡很鄙夷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來這神醫是真的不舒服了。

「是這樣的,昨晚我家小五醒來喊口渴,我大哥就給小五餵了水喝,然後小五就要不行了,比起之前還更加的嚴重……」唐文見蘇清面色蒼白也是一驚,但是想起馬車內已經生命垂危的唐武,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什麼,你們……你們怎麼不聽話啊,我們公子這會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哪兒有力氣救人啊。」紫蘭太生氣了,想起蘇清都快病倒了,還要去救人,心裡就難受了。

「請神醫救救我家小五。」唐建朝著蘇清就是一拜,都是怪他,其實看著蘇清都要丫鬟扶著,他們也知道,就算蘇清真的不救4,他們也沒法怪人,要怪就怪他粗心大意。

「人在哪兒。」蘇清皺著眉頭問道,她也說不清楚為何,就是不想看到那人死去,心裡有些酸。

「馬車上面。」唐文感激的看了蘇清一眼,趕緊讓開了身。

「紫蘭,去燒水,青蘇扶我上去,青蘭去將我工具拿來。」蘇清不緊不慢的的吩咐說道,她若是猜的沒錯,應該是體內積水了吧,本身那傷口就傷及了腸胃,雖然她已經用羊皮線給縫合了,但是這長起來需要時間。

上了馬車,看著唐武脹氣的肚子皺了眉頭,她猜的是沒錯,只是這一路顛簸,腸子的位置,已經移位了,看來還真是應了她昨天那一說,得把腸子拉出來洗洗了。

「剪子跟小刀給我。」蘇清上了馬車,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這才動手將傷口的線給剪斷,原本已經開始長合的傷口又被撕開,唐武痛的直抽氣。

等再次將傷口給縫合好,蘇清已經累的連手都抬不起來,面色也冒著細汗,嘴唇更是一點血色也無,等蘇清下了馬車,紫蘭見著蘇清的面色,對唐建兩兄弟就更加沒有好臉色了。

她們都是過來人,都知道第一次來葵水的時候很痛,渾身也沒有力氣的,都是這些臭男人,害的姑娘第一次來還這麼勞累。

「神醫,他日若是需要我唐建的地方,撲湯蹈火,刀山火海,我唐建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唐建看著蘇清,正色的說道。

蘇清沒有看他一眼,她現在只想睡覺。

好不容易堅持上了馬車,下腹的絞痛像是要把她整個腹部都翻過來,蘇清有些發抖,一上馬車就昏了。

「姑娘!」紫蘭見蘇清昏倒,當下就忘了還有外人在,驚呼出聲。

「大驚小怪作甚,公子暈倒了,去燒熱水來。」青蘇看了看唐建兩兄弟,皺著眉頭輕聲呵斥說道。

紫蘭這才驚覺自己失言,立馬就轉身去燒熱水了。

元一摸了摸腦袋,也有些擔憂,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女子的事情,讓他怎麼開口。

不過他得好好想想了,該怎麼跟王爺說呢,這老侯爺的三個兒子,害的姑娘第一次那個還勞累傷神而昏倒!

還是說為了救唐家三公子,姑娘累昏過去了。

想起自家王爺那個護短的脾氣,元一就不由同情的看了一眼唐建兩兄弟,還是自求多福吧。

「二弟,那,那神醫居然是個女子。」唐建跟唐文上了馬車,唐建這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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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農門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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