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吳凡的第二護衛,鹿晗的跪求
「啊~,好疼!」一個聲音從張藝興背後響起來。「吳凡吳凡!你終於醒了!」張藝興開心的說,他一把抱住吳凡,激動的差點哭出來。「疼…你抹殺親夫啊!」吳凡戲謔的說。張藝興臉一紅不再理他。「這是都暻秀!是他救了你!」藝興介紹道。「在下都暻秀。」嘟嘟單膝跪下,說道「都暻秀願誓死守衛吳凡,希望能收都暻秀為護衛!」「這…」吳凡確實被嚇到了,意識不知應該說謝謝很么。藝興連忙出來解圍,告訴嘟嘟不要操之過急,吳凡需要休息,接著又告訴吳凡關於嘟嘟的夢,聽到這裡吳凡大驚「你也夢見過這種人嗎?你還記的他長什麼樣嗎!我和藝興也做過這樣的夢,夢裡他總會給我一些見解和不同的想法,開始我以為只是巧合!但現在竟然又有一個人做了差不多的夢,由此看來絕不是巧合。」吳凡分析道。「我也是這麼覺得!這個人一定有所圖謀,但就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張藝興說道。「目前來看應該和我們是一夥的,但又誰說的准呢!」吳凡說道。「都暻秀你是想當我的護衛嗎?」「是的!」嘟嘟誠懇的說。「做我的護衛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被別人知曉!你可能會莫名的,無聲無息的死去,這樣你依然願意嗎!」吳凡問道。「誓死效忠。」嘟嘟認真的說。「謝謝!」吳凡說道。「從今天起,你都暻秀就是我吳凡第二護衛了!」說罷便和都暻秀簽訂了契約。「你剛剛說我是你的第二護衛?那第一護衛是誰?是他嗎?可是他身上並沒有你的氣息!護衛都會有契約者的氣息才對啊!」嘟嘟驚恐的說。「他不是我的護衛!他是鹿晗的!鹿晗你知道吧!」吳凡問道。嘟嘟點點頭表示他曉得。吳凡接著說「我的另一個護衛叫做黃子韜,不過他現在還不知生死。」吳凡面臉愧疚的說。
「怎麼會這樣!」嘟嘟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哎!我們聽從夢中人的指示去攻打朴燦烈,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厲害,我已經動用了血召卻依然不是他的對手,我大敗而歸,要不是黃子韜犧牲自己,來保全我們。自己卻不知是死是活。」吳凡更加內疚了。「那個人不是先知嗎?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不真確的決定!」張藝興不解的問道。「我覺得他並沒有固定的一方,他在為自己的計劃做準備!」吳凡說道。
————張府
「怎麼辦?萬一他們真的去打朴燦烈了!那就糟了!」鹿晗焦急的說。「鹿鹿你先別著急,我們先到火殿看看,或許他們並不在那裡。鹿鹿你表著急啦,車到山前必有路嘛。人家或許早就不把你當兄弟了,你又何必為他們擔心呢!」鹿晗心裡有些落寞「是啊!人家都不把我當兄弟了,我們可能還會兵戈相見,我又何必關係他們呢!」鹿晗自嘲的說。「走吧!去火殿吧!如果他們真的在那裡,就一定要把他救出來!」「鹿鹿!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義氣的!如果他依然對你不聞不問怎麼辦!你還會救她嗎?」吳世勛一把來住了往外走的鹿晗。鹿晗愣在了原地,他冷冷的說「那這就是我最後一次救他們了,也算是進了多年來的兄弟情誼了。」他甩開吳世勛的手,迅速向外跑去。「以後要叫哥!」「知道了!我的小鹿鹿。」吳世勛說道。
「這裡…還是火殿嗎?」鹿晗說道。在鹿晗的印象里火殿雖然並不算奢侈,但還算整潔和清靜,依山旁水。「這是怎麼了!難道吳凡真的不要命的來打朴燦烈了嗎!」世勛看著地上的血跡說道。「吳凡!吳凡!張藝興!張藝興!你們在哪?快出來!你們不是說要打敗我嗎!你們出來啊!」鹿晗不要命的喊道。「主上說了,他正在審問犯人,不然任何人打擾。」金鐘仁瞬息到鹿晗和世勛面前說道。「審問犯人!犯人是誰?是吳凡還是藝興,我要見朴燦烈!你給我讓開!」鹿晗怒道。「審問者並非吳凡和張藝興,而是吳凡的第一護法黃子韜。」金鐘仁冷淡的說道。鹿晗聽到煩人不是吳凡和張藝興,鬆了一口氣,但隨即更加緊張「那吳凡…」「我們沒能殺了他,他逃走了,但身受重傷,應該活不長了。」金鐘仁嘲諷的說道。他瞥了一眼鹿晗,正好對上他閃爍著藍光的眼睛,『糟了!』當金鐘仁意識到時已經晚了,鹿晗控制他的神智,讓他打開了牢房,自己和世勛一躍而入。
「朴燦烈!你對他做了什麼!」鹿晗瘋狂的跑進牢房。「鹿晗!吳世勛!你們怎麼來了!我記得你們去找吳凡…哦,對了,他來攻打我了。反正不管怎樣,你們都來看看這黃子韜,真是一個神奇的人呢。」燦烈說道。「他的異能是什麼?」世勛好奇的問道。「是空間!能夠冰凍時間!如果不是他這該死的異能,我豈會放走吳凡。」燦烈憤憤的說道。「燦烈!雖然我們的交情並不深厚,但我希望你看在伯賢的面子上,聽我一言,也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傷及吳凡的性命好嗎!」鹿晗請求道。
「讓我留他一條性命!哼!在他召喚血召的時候,可曾想過留我一條性命!鹿晗我看在伯賢的面子上都沒有責怪你私闖牢房,你不要的寸進尺!」鹿晗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燦烈,算我鹿晗求你了!請不要傷及吳凡性命,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說服他的,他可能只是一是受到了奸人的指示,請給我一點時間。」燦烈看著跪在地上的鹿晗心裡一顫,但隨即便平復了自己的心境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他不來找我的麻煩,我自然不會自討沒趣。但如他來犯我,我定不會手下留情。」世勛鹿晗連忙從地上扶起來,鹿晗知道這已經是燦烈最後的底線了,他便沒有在做過多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