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痞子笑容

062 痞子笑容

「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楊丞相再次跪著謝恩。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肖公公笑著走到楊丞相的面前,把聖旨放在他的手裡,這次回去是永遠的也不要想走出京城,有可是在這領賞的時候一不小心高興過度有可能就那麼死了也是有可能的,想要和太后對著干,那還是要有死的準備才好。

「楊丞相恭喜呀,這好事可都輪到你的頭上去了,」看了一眼跪在一邊的楊采萱,還以為會在那個時候死了的,可是沒有想到在那樣的計謀之下都沒有死,也只能是算她命大,但這回是必死無疑了,「吆,這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嗎?怎麼落得這番模樣,難道這是剛出來,連一個大小姐的身份也都忘了?」

這個時候的楊采萱本來就忙碌了半天了,有加上剛才的驚嚇,身上不但有些灰塵,還有一些血跡,看起來是有些狼狽,但是這肖公公這麼說就是明著暗諷楊丞相。

對於肖公公的冷嘲熱諷,在楊采萱的耳邊激不起任何的波瀾,但是一邊的柳禎泰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了,要不是在關鍵的時候被楊采萱拉住了,那麼這時候這肖公公可就是一具死屍了。

「是,勞煩讓肖公公惦記了,這是小女子的榮幸。」楊采萱沒有生氣,反而是滿臉笑容,就像剛才的話是誇獎一樣。

一邊的運良和飛星可是一直在憋著氣,要不是怕給楊丞相帶來麻煩的話在會如此簡單的放過他。

「小女頑劣讓肖公公笑話了。」

楊丞相站起來,順手把手裡的一件玉器送給肖公公,雖然這彼此的立場都是清楚的很,但是為什麼宣旨這麼久還沒有走不就是為了這些東西嗎?

對於這肖公公貪財的事情,這可是眾所周知的,皇上明明多次可是殺了他,可是每次到關鍵的時候都沒有對他痛下殺手,恐怕是另有打算。

肖公公可是一個老人了,雖然沒有看手裡的玉佩,但是從手上的觸感就知道這是一件寶貝,一改剛才的樣子,笑著往一邊的馬車走去,一直等坐在馬車上的時候,看著楊丞相笑著說,「楊丞相,洒家可是在宮裡等著你的好消息。」

「是,有勞肖公公惦記了。」

肖公公的馬車就在所有的人目光中就這麼消失了。

楊采萱扶著楊丞相一起進了丞相的帳篷,而飛星和運良在外面把手,柳禎泰可是不管不顧的衝進去。

一直等到傍晚的時候,楊丞相幾個人才從帳篷里出來,但是每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是凝重,就連一直以痞子自居的柳禎泰的臉上也是稍有的嚴肅。

半個時辰后。

楊丞相騎著馬離開往京城而去。

楊采萱一直看著楊丞相離開,開始的時候還是笑著,但是當看到爹的背影漸漸的消失的時候還是趴在柳禎泰的肩上哭出來。

輕輕的抱著楊采萱,這時候的她讓柳禎泰看著心痛,從來沒有想到那個一直對著自己大吼大叫的人,竟然還能哭,但是就算是哭也是哭的那麼的憋屈。

「好了,不要忍著,想哭就大聲的哭出來。」

「嗚嗚嗚嗚……」

楊采萱趴在柳禎泰的身上毫無顧忌的大哭出來,這一哭都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這五年來一直很堅強,更是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不敢讓自己哭出來,因為那樣的話,不但是自己垮掉了,還連累了鑫宇和名寧。

但是現在不同了,鑫宇和名寧都不再這裡,而爹爹剛才也走了,所有的人都不在,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了。

只是知道不停的把眼淚擦到柳禎泰的身上,心裡清楚的很,其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並不怨柳禎泰,其實他在那件事情上來說並沒有犯什麼錯誤,只能說是誤打誤撞而已。

但是從那一刻開始,就把所有的傷痛都埋藏在心底,並不是覺得哭是懦弱的表現,更不是擔心會被別人笑話,而是不希望讓關心自己的人為自己擔心。

「柳禎泰,你為什麼來找我?」楊采萱從柳禎泰的肩膀上抬起頭用滿臉淚痕的臉看著他問。

柳禎泰一聽到楊采萱這句話,本來臉上的擔心也沒有了,流里流氣的問,「不知道這個,美人是怎麼看的?」

「我…我…」一看這柳禎泰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心裡一直有些疑惑,雖然對自己的美貌是有信心,也從他那裡聽到一些話,可是對於他的心還是有些不是很清楚,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在心裡覺得是那樣,可是這話沒有說出來,突然覺得好像…也許…和自己想的是不一樣。

柳禎泰可不想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放過了,而是把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放在楊采萱的腰了,然後一個用力,讓兩個人的距離更近,臉貼著臉,露出一個他慣用的痞子似得笑容,「采萱,你怎麼可以這樣傷我的心。」

「誰知道你的心是什麼樣的,紅的?黑的?還是黃的?這誰能說的准。」

柳禎泰看著在這面前一張一合的嘴,從遇到楊采萱開始,一直就努力的剋制住心裡的那份衝動,為的就是不要嚇到她,更不想讓她回憶起那次,更不想在她的傷口上撒鹽,但是好像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這個女人可是一點也不領情。

拉著她的手往最能代表自己的地方此刻激動的地方放去,看到她驚訝的樣子,在她的唇上輕輕的一舔,「怎麼樣,現在是不是知道了。」

「你…」

楊采萱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如此大膽,眼睛更是往四處看去,雖然這天已經黑了,但還是會有人的,可是他竟然敢做出這樣大膽的動作了。

「采萱,你這回可是知道爺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如此良辰美景怎麼會再讓他浪費了。

這個時候不擔心證明自己的心,更重要的是證明自己的身。

對於楊采萱的擔心,在柳禎泰的眼中可就是變味了,難道是和自己想的一樣,本來就一直努力的控制的,這回好像是找到宣洩口了,抱著楊采萱就往自己所在的那個帳篷飛去…。

第二天。

當楊采萱從帳篷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所有人那異樣的眼光,低著頭,紅著臉又開始忙每天來的配藥,熬藥。但是今天對自己而言有些難熬,每個人都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好像瘋狂的不是自己一個人,但是還是極力的控制了,為什麼會所有的人都會知道,給有些人送葯的時候還連聲對自己說『恭喜』,『楊姑娘只是找了一個如意郎君』,『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喝上你們的喜酒?』。

這古代的人不是最保守的嗎,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每當這個時候楊采萱都只是笑笑,關於兩個人的事情什麼也不說,只是就像平常一樣說些對病人安慰的話。

狼狽的從那些人熱情的目光中逃出來,開始的時候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慢慢的換過神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一定和柳禎泰脫不了關係,怒氣沖沖的想找柳禎泰算賬。

柳禎泰躺在榻上,就算是已經日上中天了,可還是沒有起來,反而是趴在榻上,歪頭看著一邊的映山。

「事情可是都辦好了?」

「爺,你放心,小的辦事你那是絕對放心,要不然怎麼敢到您老人家的面前來。而且我還聽說……。」因為這柳禎泰的心情大好,所以這映山也是大著膽子的在這裡不斷的拍馬屁。

「好好好,看來你小子這回可是辦了一件好事,等爺我的好…。」

「柳禎泰,你是不是想死。」楊采萱從外面氣呼呼的衝進來,對著柳禎泰就是一通大吼。

「見過夫人。」映山一看這楊采萱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邊大招呼一邊往外退去。

兩個人的眼中只有彼此,怎麼會去管映山的小動作,這是這時的兩個人的眼神可是截然不同。

柳禎泰看著又變成小老虎的楊采萱是笑的更為燦爛了,想到昨天晚上的熱情,全身自覺的回憶起那時的美好,要不是今天醒來的時候她跑得早,怎麼會讓她如此輕易的逃脫。

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楊采萱,猛地上前一步,抱在一起再次往榻上倒去。

楊采萱也沒有閑著而是用力的掐著柳禎泰的脖子用力的搖晃,「說,你這個混蛋給我說清楚,是不是你做的。」

「咳咳…。」柳禎泰咳嗽幾聲故意引起楊采萱的同情,然後趁著楊采萱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翻身就楊采萱壓在下面,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當然是爺做的,那樣的好事只能是爺來做,其他人休想!」

楊采萱漸漸的發現這兩個人的對話好像不是同一件事情上,在看到這時候變成狼的柳禎泰這才知道他要做什麼,在進來的時候明明看到映山了,想必有他在,柳禎泰是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大膽的事情來的。

當楊采萱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的時候,早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可是那時早就已經沒有力氣去爭論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了。

一天後。

楊采萱坐在馬車裡,看著擋在前面的柳禎泰,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竟然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從瘟疫區走出來了,本來在瘟疫得到控制的時候就想離開的,但是多次都沒有成功,可是他竟然做到了。

「喂,難道還在生氣嗎?」柳禎泰從駕馬車的地方掀開帘子回頭問。

「哼!」

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就是他算計好的,可是到後來卻在這裡耀武揚威的宣揚他曾經做過的好事,但是有一點也很糾結,是因為太久沒有和男的怎麼接觸了,所以這情商為零了,還在因為在心底認定了他的關係,對他的防備也沒有了,所以才會讓他得逞?

就連那麼會有心計的皇上都能繞道走,可是為什麼只要遇到這個柳禎泰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會白費了。

柳禎泰讓一邊的映山架著馬車,自己卻鑽到裡面來,一把抱住楊采萱,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就開始夢想的事情,但是終於實現的時候,卻總是不敢相信,難道這一切都是在做夢,一點也不真實。

「采萱…采萱…你說這都是真的嗎?」

「是,當然是真的。」

楊采萱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想起來自從在錦州看到柳禎泰的時候總是覺得奇怪,一開始的時候雖然覺得想不通,但是當時因為太忙也就忽略了,但是這一直閑著,有很多的事情想不通,這個時候終於想起來奇怪在哪裡了。

按理說就憑名寧和鑫宇的個性在知道自己在錦州的話是不可能不來的,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到當初說鑫宇的時候他眼中的不自然。

手輕輕放在他的耳邊,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笑臉,一直看著柳禎泰的眼睛,「禎泰,我們的鑫宇去哪裡了?」

「鑫…。鑫宇…不是告訴你了嗎,去了毒老怪那裡了,再說了我這不是對你不放心,想來找你,可是這錦州可是瘟疫橫行的地方,我怎麼能放心讓鑫宇跟著一起來,這不是把他們安置好了以後才過來看你,好在,這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柳禎泰由開始的一愣,到很快的恢復過來,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楊采萱的心裡咯噔一下,一定是鑫宇出事了,要不然不會是這樣的,而這時的柳禎泰沒有發現剛才的稱呼有什麼不同,那就更證明在柳禎泰的心裡有鬼。

「柳禎泰。」用力的擰著柳禎泰的耳朵,抬高自己的下巴,「說,我的鑫宇到底怎麼了,你要是不老老實實交代,這現在就讓你立刻在這裡『交代』了!」

「鑫宇能有什麼事情,你不會是想…。啊…啊…我說…。我說…」柳禎泰這個時候雖然知道這耳朵上疼,但是在看到楊采萱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的時候,立刻跪在楊采萱的面前,「是我錯了,都怨我,要不是我整天就知道喝酒的話,那鑫宇也不會去毒老怪那裡,但是你放心,我去看過了,鑫宇在那裡很開心,更沒有受一點委屈。」

「為什麼整天喝酒,難道你不知道鑫宇他…。」還是從柳禎泰的話里聽到重點,而鑫宇從小就討厭酒,雖然沒有說,但是名寧可是知道的,可是怎麼會。

「前面的馬車停下!」司馬玉帶著一隊人馬很快的就把楊采萱的馬車包圍起來。

楊采萱和柳禎泰正在為鑫宇的事情糾結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楊采萱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但是當馬車停下來的時候,還是先下馬車看看,就在剛掀開帘子的時候就看到站在對面的那個人竟然是皇上身邊的司馬玉,一看到是他的時候,手立刻抓住了柳禎泰的手,想要撫平心裡那股莫名的不安。

司馬玉騎在馬上看著那兩個從馬車來鑽出來的兩個人,辛好這時候皇上不再這裡,要是看到這一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的殺人。

「楊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司馬玉,怎麼是你?」楊采萱很快的收起剛才臉上的驚訝,恢復淡笑的樣子,就像是老朋友敘舊一樣,但是那緊緊的握著柳禎泰的手,顯示出此時有多麼的不安。

「只是我家主子有請,想讓楊姑娘治好一個病人而已。」

「范大哥可是認識好多御醫,相信他們一定會治好的,我區區一個小女子還是不要獻醜了。」說完轉身就想回到馬車裡,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特別想看到鑫宇的臉。

「楊姑娘,這是我家主子讓我送給你的信,主子還說了,看完信之後如果楊姑娘還是不要想去的話,就不勉強了。」

司馬玉說著就從懷中拿出來一封信送到楊采萱的手上。

看著手裡的信好像有千斤重擔一樣,但是心中就像是有意識一樣,催促著快點把信打開。

顫顫巍巍的手把信打開之後看到上面的那幾個字,頓時咬牙切齒的說,「既然你的主人誠心邀請,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司馬玉就在奉命來的那一刻就知道這皇上是對她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在知道了這楊姑娘有了孩子之後更是大發雷霆,如果當時那個孩子在場的話,一定會直接的殺了的,只是現在恐怕那個孩子早就已經被帶往皇宮的路上了。

知道這皇上可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司馬玉是清楚的很,但是這不自己能夠決定的,剛才楊采萱沒有把自己殺了已經是客氣的了,不明白這人不能好好的請嗎?

為什麼,非要弄到這樣的地步。

司馬玉沒有敢再說什麼,只是騎著馬走在前面,當聽到身後那輛馬車跟上來的時候,暗鬆了一口氣。

對這個楊采萱不是很了解,但是清楚的知道她可不是表面那麼溫柔,想到剛才的樣子,這就算是到了,這皇上也不可能輕易的就讓楊采萱妥協。

馬車裡,柳禎泰變得比較沉默,知道這事情如果不是當初魯莽的話,就不會有今天了,可是一想到當初去找毒老怪的時候,明明他的毒很厲害的,那鑫宇在那裡怎麼會輕易的帶走?

這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難道是那個人也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不可?

楊采萱變得比較沉默,想到這京城一行既然是逃不了了,那就坦然面對,既然來了,那就把所有的事情一次都解決。

這原來的時候也有打算,等和柳禎泰之間的事情都定下來之後,帶著鑫宇一起回來看看,不管怎麼說那可是生活了多年的丞相府,只是沒有想到這事情會突然的提前發生了,一時間難以接受而已。

「采萱,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的話,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柳禎泰低著頭不敢看楊采萱的臉,更是懊惱都是自己為采萱帶來了這樣的困擾。

楊采萱看著這個烏黑的後腦勺,有這樣說話的嗎,平時那嘴貧勁都去哪裡了,雖然對著他願意發脾氣,但是並不是對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麼的衝動,就算沒有柳禎泰的事情的話,相信那個皇上也會找其他的借口的,只不過是時間的早晚罷了。

一個人做事再完美,可是當面對一個有心人想找你的麻煩的話,那還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因為他抓住了鑫宇就是抓住了自己的軟肋。

「采萱,我知道是我錯了。」很久聽不到楊采萱對自己打罵,更沒有聽到她說話的時候,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可是抬頭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楊采萱對著自己露出一個笑容,雖然那個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但還是清楚的看到了,「你你你你…。」

楊采萱變了一直姿勢直接的躺在柳禎泰的身上,閉上眼睛,「我累了,讓我睡一會兒。」

這回柳禎泰徹底的變成一個木頭人,一直看著楊采萱的臉,本來還以為會拿著劍把自己殺了的,而自己也做好了要死在楊采萱的劍下的準備,可是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被自己氣傻了吧?

「采萱…采萱…你這是怎麼了。」

「閉嘴,老娘要睡覺了,再絮絮叨叨的就立刻給我滾回洛陽,反正這去京城少了你也一樣!」

柳禎泰雖然受到一通吆喝,可是卻笑了,還是習慣這樣的楊采萱,不吼幾聲,突然覺得好像不是她一樣,這回終於放心了,美滋滋的抱著楊采萱,但是可沒有睡著。

既然這楊采萱都已經原諒自己了,那在這次去京城的時候有些事情也要順便做了,這段時間沒有殺幾個人,還突然覺得手有些癢,再說了,就算是自己是答應了,可是這一直隨身佩戴的劍也不答應。

司馬玉在前面騎馬,當聽到楊采萱那聲大喊的時候,想回頭來看看的,可是竟然從那帘子的縫隙中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畫面。

不好,這楊采萱可是氣瘋了,而這柳禎泰恐怕也已經傻了,不知道當皇上看到他們變成這樣的時候會不會氣的直接把自己也給殺了。

縮縮脖子,顫顫巍巍的往前走,但這時候擔心的不是楊采萱,而是擔心自己這頭還有沒有掛在脖子上的機會。

這時候的楊采萱已經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要是知道這時候柳禎泰和司馬玉的想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真的直接殺了他們。

就因為他們此時的想法,所以在以後是真的過著戰戰兢兢被人追著跑的落魄的日子。

清幽山。

毒老怪唉聲嘆氣的看著遠方,這本來已經蒼老的臉上變得更是滿臉心事,久久的看著同一個方向不知道已經多久了,但是從身上落下的那些樹葉來看時間已經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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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本殘暴之寵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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