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18 陷害進行時
「萩。」玲諳走到墨萩旁邊,「昨天,很抱歉……那個……我以後不會不相信你了……」
「我沒事。現在需要想的,是怎樣揭穿田欣。」
瞬時,四人皆默。目前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如何讓終極一班的人知道田欣的真面目。但是,終極一班的人和田欣相處了三年,關係自然很鐵。沒有證據,他們恐怕不會相信,說不定還會田欣還會倒打一耙,反過來栽贓她們。
套用亞瑟常用的話:thisisaquestion!adifficultquestion!
就這樣一路思考著進了教室,小雨見墨萩來了,輕聲問:「你昨天,還好嗎?」
墨萩微微一怔,他竟然會擔心自己。除了諳洛冥之外,似乎就沒有人會關心自己了啊,這種感覺,還不錯呢……於是笑了笑,道:「還好。」
小雨還想說什麼,田欣卻從後門進來,要大家安靜下來聽課。
「老師今天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哦!」
「1。考大學,2。考大學,3。還是考大學。」金寶三搶著插話。
「金寶三你很厲害誒,知道老師要說什麼。沒錯,就是考大學。之前因為老師遇到一些事情沒能帶大家畢業,這一年,我們一起努力考上大學好不好?玲諳同學,你的英語很不錯,以後要幫助老師一起提高大家的成績哦!」
「哦。」玲諳沒好氣的應了一聲。想到眼前這傢伙是要來害他們的,玲諳就沒法冷靜,在秦洛的一再制止下才忍著怒火聽完了一堂課。
「ok,這節課大家表現都很好,下課以後玲諳同學來我辦公室一趟,把老師找到的習題冊拿來,整理一下,與同學一起討論。」
玲諳瞪了田欣一眼,把凳子踢開,跟著田欣出去。
「喂!」走到辦公室,玲諳開口,「你要幹什麼,直說吧。」
「呵呵……看來墨萩同學已經把我的情況告訴你了啊……不過,既然你們那麼聰明,那就猜猜我接下來要幹什麼吧……」田欣陰笑著道。「對了,東西在我抽屜裡面,你自己拿出來給班裡那群人吧。」
玲諳不滿的拿著習題冊離開,卻不知道,她已經踏入了田欣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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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玲諳正趴在桌上補眠,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響起,將她吵醒,抬起頭就看見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焦急的田欣。
「玲諳同學,你今天在我的抽屜里有沒有看到一本金色的小冊子?」田欣看著玲諳,後者則一臉迷茫。
「玲諳同學,今天上課前那個小冊子還在,你去過之後就不見了。那是不是你拿得?那個東西對我很重要。」
「我說沒有就沒有啊,不信你自己來翻啊。」說完把書包往桌子上一摔,裡面的東西全都掉了出來。一個金色的東西就這樣摔了下來,並且很不給面子的砸到了玲諳腿上。
「這是什麼東西啊!痛死了!」順手撿起來往地上一扔……
田欣瞪大了眼,慢動作一般緩緩蹲下,撿起那本冊子,捧在手中,紙張早已褶皺的不成樣子。抬起頭,眼眶裡蓄滿了淚水。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這……這不是我乾的……」玲諳也慌了神。
「不是你是誰?虧班導還那麼相信你,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大東拍桌而起。
呵呵……玲諳同學,遊戲開始了呢。看看終極一班那群笨蛋會相信誰吧。
玲諳通過讀心術讀到了田欣心裡的想法,突然想起田欣是壞人的事情,反應過來這是在陷害自己,向來衝動的她一把拽起田欣:「是你乾的對不對?是你要誣陷我對不對?」
「諳,冷靜。」墨萩示意玲諳住手,玲諳放開了田欣。
「玲諳同學,我知道沒經過你同意就要你協助我教大家英語是我不對,你可以直接和我說啊,為什麼要把這個冊子拿走呢?這是……對我……很重要的東西啊……這是,阿光去美國前,留給我的,上面……有他親筆寫下的話啊……你怎麼……怎麼可以……」田欣已經泣不成聲。
「你,跟班導道歉!」汪大東看不過田欣受委屈,大聲吼道。
「為什麼?憑什麼?我又沒有做什麼。」
「大東,我想你們都應該冷靜。去天台談一談吧。」亞瑟率先走出去,其餘人也都跟了出去。
「我說你們幾個是不是非得和班裡人對著干啊?不想來終極一班可以直接退出啊!」剛剛站定,汪大東就爆發了。
「那件事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生活在異能大家族的玲諳何曾受過這等委屈,爭辯中,眼裡,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亞瑟觀察著玲諳,似乎不像是說謊,說起來,他也經歷過這種事啊,被冤枉的滋味,換作是誰都不好受的。難不成,面前這女生,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樣,被人陷害嗎……
「汪大東,你們有人看到是諳做的這件事嗎?」一直沉默的墨萩合上手中的巧克力盒,「沒有證據,就不要輕易質疑別人。」附贈眼刀一枚。
「……」瀕臨暴走邊緣的某東瞬間縮了回去。
「不管是不是你們做的,如果傷害我們的同學,就是我們得敵人。」雷克斯說完,離開。汪大東也趕去找他的大腦,亞瑟小雨沉思著離開。天台上,四個人倚在欄杆上。
「諳,我記得,你每天出門前都會檢查包里的東西對吧?」一直靜默著的秦洛開口。
「對啊。我從小就有這個習慣。」
「慢著,在剛才的事情發生之前,田欣都沒有接近過玲諳,她沒有機會把東西放到玲諳包里啊……會不會……」華延喃喃著。
「華延哥,你不會懷疑是我吧?」
「不。既不是諳,也不是田欣。而是——班裡還有田欣的同夥。」墨萩打斷他們的話,「今天班裡很亂不是嗎?那些人趁亂把東西放進諳的書包里,與田欣裡應外合,陷害諳。」
「那……田欣的同夥是誰?」
「不知道。」墨萩一臉無奈,「班裡太吵了,又是一片混亂,沒法確定。」
「注意他們的動向就好了,先別想了,回教室吧。」秦洛拍拍玲諳和墨萩的肩,「一切,都會好起來。被人懷疑無所謂啦,至少,我們還相信著彼此啊。」
幾人相視而笑,對啊,不管遇到什麼,都有彼此啊,還怕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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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由於玲諳起床遲了,幾人到校有些遲,一進門,就被汪大東他們拽到計程車上,趕去了人小鬼大醫院。來到一個病房,卻看見田欣渾身是傷躺在病床上。
「你們,一定要把班導弄成這樣才甘心嗎?」
「什麼?我們?我們做了什麼?」秦洛這孩子清早低血糖,還沒有反應過來。
「呵,你們一定要我們拿出證據才肯承認嗎?」雷克斯把一張光碟扔在桌上,「這是班導家附近監控的錄影帶,很不巧,監視器錄到了秦洛打傷班導的畫面。」
「我……打傷班導?」秦洛只捕捉到這幾個詞,迷迷糊糊的問。
「你們要怎樣說我的不是都好,不要誣賴洛。」墨萩擋在秦洛面前。
「誣賴?看過錄影帶,希望你們還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兩個字。」王亞瑟走過來,「怎麼樣,要去證明你們的無辜嗎?」語氣里,滿是諷刺。
「我們還沒怕過什麼呢!」玲諳氣鼓鼓的拽上秦洛,就往放映室走。
錄影帶開始放映,田欣走到樓門口時,一個女生從旁邊走出來,與田欣交談幾句后,用異能打傷田欣,轉身離開。轉身的一剎那,監視器拍到了她的臉,那樣貌,分明是秦洛沒錯。
「怎麼會……」秦洛擺脫了低血糖,但依舊搞不清狀況,本來就是嘛,明明是沒做過的事,卻被現場直播出來,不論是誰都會驚訝的。
「19點32分,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都在咖啡店裡的啊……」墨萩低喃著。
「現在,你們沒話說了吧?說!為什麼打傷班導?」
「我怎麼會知道。」秦洛無奈道,「不是我做的,我怎麼知道原因……」
「事到如今,你們還是不打算認賬嗎?」亞瑟有些惱怒。
「我做過的事,自然會承認。但若是沒有做過,就算死,我也不會承認。」
「錄影帶,給我一份。」墨萩突然提出要求。
「你說給你就給你啊?萬一你毀滅證據怎麼辦?」大東瞪了她一眼,把錄影帶拋給剛剛進門的小雨,「小雨,交給你保管了。」
「哦。」
「這幾天,我們就不去學校了。待我解開錄影帶的陰謀,再見不遲。」依舊冰冷的語氣。
「哼,最好是這樣。」幾人走出房間。出門時,小雨回頭看了一眼墨萩,她……真的會是兇手嗎……雖然很冷,但她,不是壞人吧……那天的淚水,是真的啊,那天,那樣悲傷的眼神,悲傷的旋律也不是可以作假的啊。音樂,是不會騙人的。能夠演出那樣撼動人心的音樂,內心必會存有很強的思念,靈魂,也定是無垢的……怎麼會是兇手呢……
一連幾天,墨萩都沒有去學校,小雨想要問墨萩的事情,也無從問起。
周末下午,小雨在河邊公園看到了墨萩,於是走過去。
「我們,談談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