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陣內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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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蘇哲敲了敲教導處的大門,過了好久從房間里傳出一聲哆哆嗦嗦的問聲。
「我們是……」蕭路羽剛想回答卻被嚴海風攔住。他大聲地說:「我們是來找教導主任的。」裡面久久沒有回應。
四個人站在門外面面相覷,就在苦思冥想怎麼進去的時候,門突然推開一條縫,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你們是學院的人?」「是的,請問教導主任在嗎?」
門開了,「進來吧。」站在門裡的是一個頭髮半禿的中年男子,眼睛深深地陷進去,嘴角還殘留著些許鬍渣。
「我就是一中的教導主任,我叫李言。」男子介紹道,「不好意思,特地請你們過來。」
四人坐在教導處里。教導處里有兩張桌子,一張桌子上收拾地乾乾淨淨,似乎沒人在用,而另一張上堆滿了文件和資料。「那個,李老師,可以和我們說一下情況嗎?」蘇哲掃視一圈教導處后開口對眼前的李言說道。
「好。不知道你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我們這個學校被設了法陣。我李某也不是在一個普通家族出生的。設這個法陣的經過我的確認是傳聞中的'鬼祭司'。這幾天我一直在學生和老師名單里尋找一些蛛絲馬跡。還有大部分學生老師在學校里,其實其他學生不是精神錯亂,而是被困在了陣法里。今天是人身體能忍受的最後一天了,他們再走不出來,可能就要喪命在那個鬼地方了。有學生和我反應他看到的東西和別人看到的不一樣等等,我就知道這非等閑之輩,第一時間給你們發了委託信。希望你們可以幫助我們。」李言說的時候兩眼望著地,眼睛似乎陷得更深了。
「李老師,你怎麼那麼確信那就是'鬼祭司'。」蘇哲點點頭問道。
「我說了我不是在普通家族出生的。我的祖輩上有人就成功成為了'鬼祭司',所以從小李某便對這些有所了解。但是在家族中李某隻是一個平凡人,要不然也不會到學校來當老師。」李言苦笑道。
「敢問可是李啟生老前輩……」沈際突然開口。
「是的……」李言愣了愣點點頭。「沈際?」蘇哲挑挑眉看向沈際。「啊,我只是聽家裡人說起過。」沈際擺擺手解釋道。
「我把所有的資料全放在那張桌子上了。接下來全都拜託你們了。」李言指了指桌子,然後對著四人深深地鞠躬。
「哎,李老師,你不用這樣。我們會儘力的。」蘇哲連忙說道。
而現在在法陣中的林霽月也不在意自己是否會喪命在此。她現在唯一在意的就是眼前的三個人到底是誰。如果是假扮零無是為了把那麼多的罪過全部都推卸到零無的身上的話,這件事情就有點難辦了。和零無為敵的人很少,但是從剛開始組織的時候就有人希望剷除零無,那就不可能是等閑之輩,更何況,如果三個人裡面有一個鬼祭司,就真的麻煩了。
「零無的三大天王?」林霽月開口問道。
「喲,小姑娘到也知道挺多,」「lucy」扭著腰走到林霽月面前,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看起來今天不把你解決了有點麻煩呢……」忽然她瞳孔放大,原本鮮紅的嘴唇漸漸泛白,整張臉扭曲在一起,再也沒有之前的美麗。
另外兩個人吃驚地望著「lucy」忽然倒地,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可是當他們看見「lucy」身前的林霽月時,他們都緊鎖起眉頭。
林霽月兩眼望著地,可嘴角上的笑容不再像之前那樣有著恐懼或者嘲弄,而是滿含著冷意。左手指尖上鮮血還在順著手指流下來,一滴滴落在地上。瞬間,整個學校都充滿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手上沒有任何武器,可是另外兩個人卻明顯能看出,「lucy」已經不會再站起來了。
她,只是用一隻手,便順順利利地取了一條人命。
「你是誰。」蒼老的聲音里夾雜著些許警惕。
「那你又是誰呢。」林霽月不屑地踢開「lucy」的屍體,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她是誰?她是零無的人,殺個人又有什麼呢……
「我們都說了我們是零無的人。」「秋」上前一步站在另一個人的前面,擋住了林霽月的去路。「零無?不好意思,我最恨零無了!」林霽月像是發瘋一樣衝上前去。
「秋」看似瘦小,可是他擋下林霽月的一拳頭的時候力氣卻出奇地大。林霽月挑挑眉,迅速把手收回來,看來還是不能以貌取人啊。
林霽月當然也沒有罷休,後退一步之後單腳點地跳起,左腳像彈簧一樣向「秋」的脖子踢去。「秋」也沒想到林霽月一個女孩子出的招式會這麼狠,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明顯就是要拿他的命。而且想到「lucy」的死他也不敢大意。
可是,林霽月從小接受常人根本做不到的訓練,眼前的人沒有使用任何異血或者其他的能力自己怎麼可能打不過?當然,殺不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是不巧的是林霽月的底線就是零無,現在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
「你們不是鬼祭司嗎?那我就拿你們的血肉去祭祀,一定比普通人的血肉要好用的多了吧。」林霽月躲過「秋」突然從口袋裡抽出的匕首,淡淡地說,「用武器?那麼公平的來說我也可以用了咯?」
「秋」愣愣地看著原本應該被自己的匕首刺中的林霽月出現在自己預估的地點兩米開外處。
林霽月的話音剛落,「林光希」便想開口提醒「秋」要小心,卻發現他不在自己的面前了。而是出現在身後教學樓的雪白的牆壁上。一隻箭不偏不倚地正好射中他的心臟,把他完完全全定在了牆壁上,可見這一箭力氣之大。
「林光希」驚恐地轉頭看著還是射箭姿勢的林霽月:「你的箭哪裡來的……」林霽月緩緩放下高舉的手,撫摸著手中赤黑色的弓箭,一聲不吭。
「你……到底是誰?」
林霽月抬頭看看「秋」的屍體把雪白的牆映地凄慘至極,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傢伙也真是的,死也不會死好看點,怎麼這幅表情……好歹笑一下嘛。
她輕輕揮手,弓箭就憑空消失了:「兩個人都死了,看起來他們不是鬼祭司,那麼這個陣法就是你設的咯?」
「林光希」扯扯嘴角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出這個陣法的。我可是零無的組織者啊。」
「你知道不知道我每一次從你嘴裡聽到零無兩個字我都噁心地要吐了!」林霽月咬牙切齒地喊著,隨後又平靜下來,「反正,打開陣法的辦法就是把你殺了或者讓你自願解開是吧。」
「讓陣法消失的辦法有三個,一個是把設陣法的人殺了,還有一個是讓他自願解開,最後還有一個辦法,進到陣法裡面的一切都破壞掉。但是,如果這個鬼祭司把整個去學校都圈進去的話,我們學生老師都會有生命危險。」李言嚴肅地說道。
「這個鬼祭司不可能在自己陣法外一直走來走去,這裡那麼大還有一個不存在的陣法裡面的世界,我們要到哪裡去找。」嚴海風嘆了口氣。「不是說他們會用這個陣法捉人然後把他們的血肉用來祭祀嗎?那我們進到陣法里去不就可以了。」蕭路羽接話道。「路羽,我知道你擔心霽月。」沈際擔憂地看著蕭路羽說道。「我……」蕭路羽一時語塞。
是啊,他從剛才就一直在想這丫頭一個女孩子又根本沒有異血,在這陣法里倒地會不會有事,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他是怎麼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這個時候蘇哲開口了:「林霽月在出來的時候不是保證過她絕對不會有事的嗎?那麼現在就是我們相信她的時候了。」
三個人茫然地望著滿臉輕鬆的蘇哲。還是沈際第一個反應過來:「老師。。。。。。你不會是要我們在這裡等她自己出來吧?」
「什麼!」蕭路羽和嚴海風聽了沈際的話立馬跳起來。「沒錯就是這樣。」蘇哲笑著看向眼前的三人。
「你們還有人……」李言輕聲問道。「是的,我們還有有一個孩子現在在陣法里,剛剛她不小心誤入了,看起來如果鬼祭司真的在他自己的陣法里的話,只有靠她了。」蘇哲點點頭向李言解釋。
「老師……那我們現在……幹什麼。」嚴海風把剛要發怒的蕭路羽硬生生地按回座位,小心翼翼地問道。沈際在一旁輕聲安慰蕭路羽。
「現在?睡覺吧。」蘇哲說出這句話的表情就像在說今天中午吃了什麼一樣平淡。
三個人都不說話了。嚴海風和沈際知道蘇哲說的必定有他地理由,自己怎麼說他也不會讓他們出去的。現在最好的就是按照蘇哲說的那樣去睡覺不去惹他生氣。而蕭路羽則被兩個學長同時捂著嘴,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蘇哲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剛合眼,又睜開來扭過頭對三個人和李言說道:
「相信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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