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鳳媽媽
天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大步邁出了洞內,就朝對面山去,只見在他飛身之後,洞中瞬間被金黃色的光芒籠罩,卻又轉瞬即逝,隨後便是一青衣女子出現在洞口,又立即消失在洞口,卻出現在九天身邊。
回過身對身邊女子淡然地看了一眼,九天便說道:「小鳳你依舊是一點兒都沒變啊,總是神出鬼沒的。
」
「小天你不也一樣嗎?」
九天不悅地蹙蹙眉,嘴角有些微微的抖動,他揮揮衣袖,有些孩子氣地轉過身,「都說了不準叫我小天,你看起來也沒有比我大多少!」
女子卻沒有任何異樣的態度,也依舊是笑得無比的歡愉,眨著大大的眼睛,再次湊到九天眼前,嘟嘟小嘴一副俏皮的樣子,還假裝很無辜的呢喃,「那你也知道是看起來而已,實際上你還是…」
「打住!!!每次都拿這個事情來逼我妥協,真是卑鄙!」
一向狂妄不拘的九天,在這個『看起來』比他小很多的女子面前,卻露出了難得的情緒反應,這倒是讓人很意外,不過此時小鳳卻依舊笑得花枝招展的,抓住機會笑他幾句,「喲…原來小天也會害羞呢?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
說完還不忘記伸手摸摸九天的臉,十足的調戲意味兒,弄得九天恨不得將她抓起來直接拍打,可是他又不能,只得硬著頭皮假裝深沉,拉著一張死魚臉一字一字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男女授受不親,難道你不知道嗎?」
不過九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假裝的深沉,看在此女子的眼裡,竟猶如撒嬌般地孩子,她更加瘋狂地要取消他了,「哎呀,你還害羞什麼啊,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見過呀?現在才來跟我說什麼男女…」
「停…」
九天實在是受不了她地無厘頭取鬧。立即伸手阻止了她那滔滔不絕口沫橫飛地經典言辭。憋著一股氣也不知道該往哪兒使。只能繼續喘著大氣。以示自己現在地怒氣。誰知那始作俑壓根兒就不理會他那所謂地怒氣。而是將頭靠在他地胸口。雙眼飽含淚水地望著他。好似他就是那無比罪惡地大惡人般可惡。「小天。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樣傷我地心。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你就不怕我會傷心地走了。永遠見不到我嗎?」
見不到你更好。你簡直比女人更恐怖。不對。你本來就是女人。你是女人中地極品!九天在心裡暗自腹誹。卻不敢開口。只得瞪著一雙泛紅地眼睛。看著眼前猶如小鳥依人般撲在自己胸口地女人。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在心裡想。見不到我更好對不對?」
原來你都知道哦。那你幹嘛還要出現在我身邊啊。你直接安靜地修鍊不是更好嗎?九天再一次回碎碎念地功力。不過呢?依舊是很沒膽地在腹誹。
「嗚嗚嗚…」一陣哭地很假地抽泣聲隨之而來。九天正無奈地仰望蒼天。恨不得把她給仍到自己地腳下。然後在使勁地踩上幾腳泄憤。只不過呢?有人比他捷足先登先下手為強了。鳳兒童鞋狠狠地朝他地胸膛拿著小粉拳猛捶。恨不得將他地胸膛給捶扁。「你這個沒良心地。不但對我始亂終棄。你還把我給送了人!」
可憐的九天童鞋此時已經由憤怒轉化為挫敗了,這女人要是去演戲,絕對能拿那啥米啥米地金雞銀雞獎,簡直太會扯了,想起陶醉身邊那個白痴花姑子,要是自己整日都被這個女人圍在身邊嘰嘰喳喳地話,倒不如死了痛快,這可不是嘛?看看九天現在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他簡直是死地心都有了。
「別說你現在沒有嬌妻在身邊,就算有了,也可以帶著我嘛…」啥米?難道也要九天童鞋一人伺奉二妻?
可憐的九天只得硬著頭皮讓她在自己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狂噴,狂擦,那皺成毛毛蟲般的眉毛,也是在九天身上從未看見的。
「好歹人家…好歹人家…人家也…」眾人帶著八卦的心怒吼,人家什麼啦?「好歹人家也養了你那麼多年,你說你把我給踹了,你該不該?你對不對?」
九天鐵青著一張臉,憤怒地推開她,「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長大了翅膀硬了,就這樣對待你的鳳媽媽?」
「什麼鳳媽媽?明明就這麼弱小!」
「你敢說你不是我養大的?你敢說嗎?你敢嗎?」
「好了好了…你嘴巴最厲害了,誰跟你磨嘴皮就是自討苦吃!我叫你出來是有要事的!」
軒轅小鳳白了他一眼,真是無趣,每次都是這樣,想跟他玩玩都不可以,還是我的小,會陪我玩兒!想到這軒轅小鳳就沒好氣地吐槽,「又是為了那個陶醉?」
沒有得到九天的回答,就代表他是默認了,軒轅小鳳正了正神色,收回自己那好玩的心態,眼角處散出一股銳利的光芒,九天見狀在又一次忍不住腹誹,都說女人變臉如翻書,看吧,看這個女人就知道了。
雖然知道軒轅小鳳的本性並不是那樣的無厘頭,只是在自己和官面前,才會出現那樣的姿態,那是她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才會出現的調皮本色。
「為什麼這麼在乎這個人?他的雲淡風輕和你的橫行霸道根本就不是一個磁場的,幹嘛一直要拉攏他還要拼了命的救他?」
關於這一點,軒轅小鳳也很是奇怪,自己帶大的九天,從來都不會為了任何人付出什麼,而在山洞裡為陶醉療傷的時候,卻是那麼的奮不顧身,讓這個自認為很了解他的自己,也有些恍惚他到底在想什麼了。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在我現出原型時,不害怕的人!」
「他自己也是妖怪,有什麼好怕的?」
「小鳳,如果我不是從小就跟著你長大,我忽然出現在你身邊,並且意識渾濁全身散著殺氣,就算你是…你會毫無懼意地跟我說話,為我療傷后卻很淡然地揮揮手,說只是舉手之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