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今日天仙派格外熱鬧,因為今天荒古大陸的五個大世家的庶子要在同一天同一個門派拜不同的三個長老為師,要說到天仙派啊在這星球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有寥寥幾十個弟子的門派能在第一大派的位子上穩坐了幾千年,不過人家的弟子雖少,但那些弟子都算是老妖怪級別的,個個都是化神期,合體期的高手,甚至還有三個大乘期的長老。
「虛長老啊,恭喜恭喜,這女娃娃這麼靈氣想必根骨很不錯吧,以後一定要讓余某見識見識啊~」
「呵呵,那是必然~」虛淵的臉笑的像躲老菊花一樣,他昨天看過了,這個小丫頭竟然是單靈根的天火靈根啊!
虛淵高興,小沫也很高興,看著倉庫里越堆越多的賀禮,她的口水就忍不住傻笑。
天仙派的拜師禮很簡單,給虛淵倒了杯茶,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再跟虛淵磕磣幾句這拜師典禮就算是拜師結束了,那些賓客們吃完飯再跟虛淵磕磣幾句就能回家了,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小沫一邊想一邊找虛淵說的專門給她建的房子,她前世雖然看小說但是修仙小說看得卻不多,但是這門派的拜師典禮還是知道點,人家小說上寫的都是掌門跟新入門的弟子說你們是一千多代弟子云雲之類的話,這天仙派的拜師典禮好像略簡單了點…,剛回過神來,小沫也走到了自己以後相依為命的小房子,真的是小房子!只有一個院子,裡面草草的種了些花草樹木,然後弄了個卧室…連客廳都沒,直接在床前面放歌桌子兩個椅子就算是招待客人的地方…,門被小沫一推還「嘎吱嘎吱」的響,小沫花了五六秒看完之後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裡面很乾凈勉強可以住人,正坐在床邊想自己是賴在虛淵那裡讓他重新弄個像白宮一樣的房子還是就這樣勉強住著呢,還是要罵死那個死老頭呢…古人云說曹操曹操就到,小沫還沒想玩虛淵就出現在眼前,小沫看著他悠閑的喝著茶,悠閑的說「今日還有其他長老收徒,你就不要亂跑了,等明天我親自再帶你去熟悉門派!」虛淵自豪的拍拍胸脯,好像這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樣…
小沫跟師傅道完謝就耷拉著腦袋走了出去,不想剛到出檻便看到一雙鞋,還沒等小沫反應腦袋就冒出了小星星,然後雙眼一翻就昏死過去…,而那雙鞋的主人連忙扶住小沫然後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然後抬頭眼淚汪汪的看著虛淵說「師祖,這…。」
另一邊的虛淵顯然也被嚇到了,那女弟子說完了也沒回過神來,那女弟子顯然已經習慣,面色平靜的走到虛淵左側,然後深呼吸…「師~~~~~~祖~~~~!」,「啊!!!」虛淵回過神來立刻裝作一個歷經滄桑的老頭,幽幽的嘆了口氣后說「玄清,我都這把老骨頭了,你們還嚇我,等嚇死了誰坐鎮啊!」玄清聽完后默默地鄙夷了一下,不過好歹是長輩,起碼的禮貌還是要有的~(你確實是這門派最有禮貌的)
「師祖,師叔這是…」雖然她是個靈修兼偉大的醫生,對於這小師叔的癥狀卻判斷不出什麼,所以她表示她是外科醫生!虛淵甩給玄清兩個白眼然後說「你一個醫師還有臉問我,有沒有好好看書!」虛淵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對於小沫忽然暈倒也是有些著急,難道是因為她還是**凡胎,所以才會這樣?恩,應該是這樣沒錯了,看來要早點教這孩子修鍊了啊…,定下決心之後虛淵點點頭為自己面對這樣的情況還能有清晰地思路感到無比滿意~然後趾高氣昂的說「你先帶她去我的卧房休息一下,我想想辦法。」玄清聽到虛淵下達的命令之後恭敬的說了聲「是。」然後帶著小沫向深處走去。
把小沫放在床上之後玄清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這小師叔是撞在自己身上的,萬一有個閃失她也會心脆愧疚,她把小沫的袖子挽起,為她把了下脈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半信半疑的走出房間,等玄清關上門之後,小沫的頭上立刻布滿了晶瑩的小水珠,表情有些痛苦臉色也是蒼白,嫩白的小手緊緊地抓著被子,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裡有人么??」小沫雙手放在嘴邊圈成了一個喇叭狀在漆黑的空間里無助的大喊半天沒人回應傳來的之後小沫一遍遍的迴音,她眼角已經濕潤一片碩大的眼淚流了下來,蹲在地上雙手環著膝蓋在地上抽泣,她在前世就非常怕黑,蹲在地上后她就在想…如果其他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說出做新人的人名,然後說救救我…。
最信任的人…信任…這些字一直在小沫的腦海里徘徊,她相信誰呢…她能相信誰呢,上輩子,為了錢控制她的父親,懦弱無能的母親,唯一可以給她溫暖的夢瑤…想到這裡小沫的眼淚掉的更凶了,如果不是她的話會不會就不是這樣子了……
突然身邊的空間突然轉換,出現一個非常美的地方,一個半圓的地方,之外全是樹木,裡面是一個瀑布有兩個人靠在瀑布旁邊的岩石上,聞著大自然的方向迎著春風吹過來的股股清涼,一個白衣女子斜靠著一個紅袍男子,二人的衣服上都有無數的防禦陣法,相比是上上品的仙器,白衣女子輕閉著眼,女子臉上還掛著甜甜的微笑,男子歪頭看著女子,沒有任何的表情,但任何人看到都會知道男子對女子的感情不亞於女子對男子的。
兩個人就這樣形成了一副唯美的風景畫,一切都是那樣的和諧、美好…,小沫的心也因為這美麗的畫面而平靜下來,靜靜地欣賞著。突然天色陰沉下來,小沫頭一暈,場景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遍地屍體的荒野,懸在空中注視著這一對情侶的面具男他唯一露出的血紅色雙眼且是冷酷,冷笑的看著地上的生離死別。
「木頭,你這輩子都沒對我…笑過幾次,你看…以後…應該就,沒機會了…。」還是之前的白衣女子她斷斷續續的說著話,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完整的上面全是一朵朵用鮮血染成的花朵,她的心口插著一個匕首,上面應該有毒,從心口流出的鮮血全是黑色,看樣子應該上的很重,但是她笑的很美,彷彿這傷不是她身上的,雖然全身滿是傷口,但遠遠看去就像是被染上鮮血的雪蓮,
那個紅衣男子今日是一身黃袍上面綉著五爪金龍,看著有些像皇帝的穿著,他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已經疲憊的身子撐著著女子生怕她下一秒就會倒下,沒有眼淚、沒有悲傷,周圍的血腥撲鼻而來也沒有皺一下眉,他聽完女子的話后乖乖的笑了,他笑起來很美,如果說他笑之前是一個居高臨上的君子的話,那他現在就像是一個狐狸,勾人心魂。
女子依依不捨得注視著黃袍男子直到雙眼無力再睜開,緩緩的閉上眼睛沒了聲息之後,那男子才把女子攬進懷裡,眼角的淚水不停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