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陰晴不定,嘴對嘴餵食
「我會跟你離婚的,離婚後我就不再是你的妻子了,權湛野,這是你逼我的。穿越小說」
說完話,她又開始收拾行李。
權湛野氣結的一把拽起她的手,「離婚?你休想。」
然後拽著她起身,連拖帶拽的直接扯著她下樓,將她按坐在餐桌前,如帝王一般冷酷霸道的命令,「把東西吃了。」
景惜坐在餐桌前,面對權湛野的行為,她直感覺可笑。
她扭頭看他,譏諷道:「你就那麼捨不得我嗎?真的有那麼愛我嗎?權湛野,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嗎?為了一個女人,你親自下廚,為了一個女人,你變得那麼卑微無能,為了一個女人,你放低身份低聲下氣,這樣的你,還是權亞高高在上的總裁嗎?」
他緊抿薄唇,站在她旁邊,「那又如何?在你面前,這些能算什麼?你現在才知道我有多愛你?」
「哈哈!」她忍不住笑起來,抹了一把臉頰上的淚,語氣更譏諷嘲弄了。
「是嗎?那我承認,在你沒在的時候,我對慕司絕暗生情愫,並且跟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你還是真的要留下骯髒下賤的我?」
聽到這話,權湛野俊顏扭曲,可怕到不行。
可他依然鎮定自若,盯著她,一字一句,「我說了,就算你人盡可夫,你依然是我的妻子。」
她依然是他的妻子,那麼那些動了她的人,就該下地獄,死無葬身之地。
他說到做到。
景惜突然笑不起來了,瞪著他,又不爭氣的讓眼淚掉了下來。
「我要跟你離婚,我要跟你離婚,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無理,霸道,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權湛野,我們離婚。」
她生氣的吼叫出來,而後拉開椅子,奔向二樓的書房。
他不知道她是為何,以為她要拉著行李箱走,他站在客廳里,等她下樓來。
等了半個小時都不見她下來,他害怕她會做什麼傻事,或者跳樓什麼的。
他大步奔上樓,卻在二樓的書房門口,看到她在裡面。
他還沒進去,景惜就從印表機上取出一張A4紙,上面赫然放大著『離婚協議書』五個字,遞給他。
「簽字,你要不簽字,你就不是男人。」
他垂眸,目光落在那張簡易的離婚協議書上,再看她羞憤的模樣,他竟然漫不經心的笑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
她咬牙,「簽字。」
他接過那張紙,撕了,倏然一下子抱起她坐在書桌上,雙手扣著她無法動彈。
「你還想再要一次是不是?前一刻沒能滿足你?還這麼有力氣對我大呼小叫。」
「你……讓開。」她在動,卻每一次都動在他身上,讓她感覺,他的身子好像火燒,渾身都是熱的。
她抬頭瞪著他,「我叫你讓開。」
他站著不動,就以那個姿勢扣著她坐在書桌上,看著她羞憤嬌媚的小模樣,他竟然又他媽的精蟲上腦了。
「你說,就以這個姿勢,是不是很刺激?」
「你……」她咬緊牙關,惡狠狠的瞪著他,「你要再敢做試試,忘記你胸口上的那一刀了嗎?我會咬死你的。」
他抿唇,挑眉,一臉的無關緊要,「是嗎?那就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下面硬。」
他開始動手去脫她的褲子,景惜慌了,趕緊伸手推搡著他。
「權湛野,你能再無恥一點嗎?我很臟,我那麼臟,就不怕玷污了你高貴的身體呢?不要動,你再脫,我就咬舌死給你看。」
他哼笑,「傻子才相信咬舌會死,你咬啊,痛的是你自己。」
「你……你不要再脫了。」她感覺她下面一陣微涼拂過,她羞憤的閉上雙眼,不願意去看那種淫//穢的場面,心灰意冷,卻還是使著最後一點力氣掙扎。
求饒,「我很痛,那裡還很痛,我求求你不要再進去了,權湛野,我求求你……」
事實上,他又怎麼會在現在要她呢?
前一刻,她剛被他折磨到半死,現在再要她,她估計就會真死了。
他只是在假裝要她,可見她不掙扎了,卻在哭著求他,他心口一窒,難受的一把將她擁入了他溫暖的懷抱之中。
「不哭了,我不進去了!」他一手抱著她,一手又將她的衣著整理好。
景惜真以為他還要那麼禽獸,靠在他的胸懷裡,哭得像個孩子。
「嗚嗚……你混蛋,怎麼那麼討厭啊!」
他卻笑出聲來,低頭親吻她的額頭,「討厭嗎?討厭說要又不給?」
「你……你不要再跟我說話了!」她使力推開他,跳下書桌,忍著腿間發出的痛處,奔出書房。
他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定在那裡,心裡是五味陳雜。
如果她要真跟慕司絕有什麼,他是不會如此淡定的,所以內心深處,平靜下來后,還是願意去選擇相信她。
他隨後也走出書房,看見的,是景惜回了房間。
他等了一會兒,她沒有出來,想必是不會拖著行李箱走了。
他下樓,親自端著飯菜上去給她吃。
這都一整天了,她就早上吃了一點皮蛋瘦肉粥,到現在還滴水未進,要真這麼下去,人的身體這麼受得了。
所以,儘管心裡對那塊慕司絕的表很在意,可還是不要忘了照顧一下生病的她。
他端著托盤走進房間,景惜捲縮在床上,被子蓋著,好像在哭,又好像不是,但是他清楚的看見,她在顫抖。
他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坐在床邊喊她,「起來吃點東西。」
那是他第一次做的東西,照著手機上搜索出來的菜譜做的,還是粥,不過是蔬菜煮的粥,綠色的,看著很有胃口的樣子。
景惜背對他,不應。
她現在真的很痛,痛得渾身都像是萬千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身體一樣。
她連動一下,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氣。
權湛野見她不應,他俯身過去,貼在她的耳根處,和氣在她耳邊呢喃,「真的不起來嗎?不起來的話,我又上來了。」
她伸手打他,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掌摑在他英氣逼人的帥臉上,頓時就讓他閉嘴了。
他憋屈啊,抿著唇,雙目森冷犀利的瞪著她,她還是連身子都不翻過來一下。
他不舒服了,又喊,「我再問一遍,到底起來吃東西不?不起來,我來強的了。」
她抽泣著,就是不應。
他也不因為她掌摑了自己一巴掌而對她發火,說來硬的,就來硬的。
他自己舀了一勺稀粥放嘴裡,然後撲過去扳過景惜的身子,強行吻住她。
在她詫異驚恐般的瞪著他的同時,他巧妙的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將自己口中的食物,吐進了她的嘴裡。
景惜直感覺一陣噁心湧上心頭,想吐,可他霸道的堵著她的嘴,她根本就吐不出來。
在他一直吻住她不放后,她難受的咽下了他吐給自己的那一口稀粥。
感覺她吞進去了,他才放開了她。
還笑著問,「味道怎麼樣?」
她是真的要吐了,儘管渾身沒有力氣,可她還是連滾帶爬的下床,衝進洗手間里。
喝了水,漱了口,她才感覺好點兒。
他挺身玉立的倚在洗手間門口,問她,「是要乖乖的過來把東西吃了,還是我一口口的放進我嘴裡,再一口一口的吐到你嘴裡?」
她轉身瞪著他,「噁心。」
他依然笑著,笑容卻莫名的讓人暖心。
「噁心嗎?我還沒讓你吃更噁心的東西呢,比如說……男人的精……」
他沒有把話說出來,她就推開他衝出來了,端起他第一次煮的稀粥,咽不下去,也要使勁的咽。
她實在受不了這男人霸道的樣子,簡直能逼瘋人。
可身體不好,吃不進東西,她硬要吃,還是會忍不住吐出來。
剛吃到一半,就吐了。
直接就吐在了床邊的地板上。
剛吐完,她又接著吃。
這樣吃,總比他從他嘴裡吐給自己的味道要好點,所以她強迫自己吃。
看到她這樣,權湛野心疼的蹙緊了眉。
他走過來,搶走了她手中的碗,「吃不進去,就不要吃了。」
然後把碗放一邊,抽了紙巾給她擦拭著唇角的污漬。
動作很輕,很溫柔,看著她的眼神,也出奇的寧靜,充滿柔情。
景惜心裡難受,哽咽一下,眼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他皺眉瞧她,「怎麼又哭了?」
她沒有說話,抽泣著,卻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樣時而霸道無理,時而又溫柔細心的男人,叫她該如何是好?
他坐在她旁邊,摟她入懷,像是在哐孩子一樣,溫聲絮語的講,「好了,不吃就不吃了,我不強迫你了,不哭了,嗯?」
她也不想哭,可眼淚就是止不住嘛!
他又去給她擦眼淚,壓低聲音講,「不哭了老婆,吃不進去就好好休息,嗯?」
她還是沒啃聲,但被他這麼一對待,眼淚也漸漸的少了。
他放開她,真是態度瞬間轉了360°,「好了,難受就躺著睡一會兒,我去把地板清理一下,乖乖聽話,不哭了,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這樣的女人最丑了,乖,睡下吧。」
「……」
她實則有些適應不了這樣陰晴不定的他,太奇怪了,太讓人難以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