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坦白,依然可以做兄弟
被權湛野這麼一弄,景惜驚悚了。
她慌忙阻止,卻被她捏住雙手,他龐大的身軀,更是壓著她,動也不能動,吻著她的雙唇,輾轉有力,另外一隻手,還不停的在她身體的周圍遊走,撫滑。
景惜渾身一軟,猶如電擊。
他好不容易轉移吻的地方,她急促的喘著粗氣,質問他,「權湛野,你在幹什麼呢?起開。」
他邪肆一笑,「幫你找回以前的感覺,曾經,都是你來取悅我,現在換我來好好的滿足你了,你只管享受吧!」
說完,又低下頭開始對她各種玩弄。
景惜羞憤到了極點,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渾身竟然會在他的撫弄下,慢慢的失去了力氣,心中也莫名的變得空虛,難忍,不要臉的渴望有什麼來填補自己,滿足自己。
各種手段后,權湛野又俯身在她耳邊,輕語呢喃,「都濕了,要不要?嗯?」
她是很想將他推開的,可身子竟然會不受控制的去貼近他,渴望他給自己更多的摩擦。
她不語,可她的身子,已經告訴了他想要不想要。
他邪魅一笑,含住她的耳垂低語,「把腿分開一點,我進去。」
心裡明明就痛恨得要死,可在他耳語的蠱惑下,她竟然……
竟然張開腿讓他進去了。
他進去了,可卻不動,這樣讓她更難受,渾身酥癢到不行。
他不動,她的身子一直不停自己使喚,在開始動了。
他又笑著調侃她,「都這樣了,對我還沒感覺?」
她躍起身,抱著他的脖子喊,「你不要說話了,我討厭你這樣。」
「哦?討厭我怎麼樣?不動?還是……無法給你滿足?」
「權湛野,你要是再說話,我一會兒就走,永遠都不回來了。」
「你覺得你走得掉嗎?明明很想要,為什麼不求我?」
他就喜歡看著她想要,卻又放不下那點矜持,強忍著難受的樣子。
他覺得,她會對自己妥協的。
只要她鬆口了,他就會好好的滿足她。
景惜是真的難受到渾身都在抽搐了,心裡想著要矜持,可身體卻不由她控制,連口她都控制不住了。
她抱著他的身子,貼在他耳邊說:「你要做就趕緊做吧,我難受。」
「有感覺了?」他還是很漫不經心,好像就在故意整她。
景惜要哭了,「你就是個奸商,到底動不動啊?」
「我動了,以後就不要讓我看到離婚協議書那幾個字了,可好?」
這是在威逼她嗎?
饒是平時候,她是不會妥協的,可是現在,景惜是難受到完全忘了自我,一個勁兒的點頭,點頭,「好,我不讓你看見就是了,你動啊。」
「突然覺得你好聽話。」他邪佞的笑著,吻了她光裸的肩膀一下,然後開始勞作奮鬥。
倆人不知道做了多久,從沙發上,到地毯上,再從地毯上,到茶几上,再從茶几上,到衛生間的石台上……
反正,整幢偌大的房子里,幾乎好多角落都被他們倆給做全了。
最後,景惜癱軟在浴室里的浴缸里,就只剩下半條命了。
權湛野一邊放水,一邊給她洗身子,然後問她,「你覺得這裡怎麼樣?不管怎麼做,都沒人來打擾,是不是我們倆性(xing)愛的天堂。」
景惜不想跟他說話了,覺得這個男人太卑鄙了。
婚,她還是要離的。
晚上就離。
她不說話,權湛野也自覺沒趣,然後抱著她回了房間。
介於做太多了,景惜是完全成了一灘爛泥,所以估計這一兩天,是下不了床了。
權湛野給她蓋好被子,哐著睡了后,他才靜悄悄的起身離開。
直接丟下景惜一個人在屋子裡,驅車回了市區。
他回去,是親自去補辦結婚證,另外,看看香嬋怎麼樣了,容肆去沒去找她。
最主要的一點是,把慕司絕的手錶還給他。
到市區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去找慕司絕。
在醫院附近的餐廳,打一個電話,直接讓慕司絕去那裡找他。
慕司絕到的時候,看見邊窗作者的權湛野,是真有些意外,自上次倆人醫院分別後,就沒再聯繫,沒想到,他又回來主動找自己。
難道是……因為,他發現了什麼?
「坐!」權湛野見他來了,和善的打招呼。
笑容里,卻好似暗藏著一把無形的匕首,隨時都會要了慕司絕的命。
慕司絕拉開椅子,坐下,看著他笑得那麼陰險狡詐,他沉著臉問,「有事?」
權湛野倒茶,推到慕司絕面前,「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慕司絕捏起杯子品了一口,又放下,習慣性的看了看腕錶,卻發現,那裡早已沒了表。
他轉眼盯著權湛野,「我是抽空出來的,一會兒還有手術,有事就說事吧!」
權湛野抿了抿唇,半天才沉聲開口,「我呢,也沒什麼事,就是來感謝一下你之前對我老婆的關懷和照顧,還有啊……」
他把他的表拿出來,推給他,「這是你遺落在我那兒的東西,請你收好,我奉勸你一句,做這種小把戲,在我面前,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他願意去相信景惜,因為那個女人,他太了解不過了。
不會背著他跟別的男人有苟且之事的。
之前之所以質問她,是因為那個時候太衝動了,冷靜下來想想,夫妻間,最大的矛盾就是出自信任。
這件事,只要他不提了,或許他以後跟景惜就會恢復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慕司絕盯著桌子上的表,那的確是他的。
沒想到,他會拿著這塊表,這般雲淡風輕的來找他。
是他太小看權湛野了,還是他們夫妻倆的感情,摧不可破。
慕司絕自弄嘲笑,拿起那塊表,還感激的說了句,「謝謝。」
「那你聽懂我的話了嗎?」權湛野始終笑臉相對。
對於慕司絕,他之前幫過他很多,尤其是有貝兒在的時候,雖然這件是仔細想想,可能是他故意的,可他還是不想跟他把關係搞僵。
慕司絕笑道:「聽懂了,既然如此,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們的生活里了。」
權湛野打斷道,「我沒有要你消失,你依然可以出現,但是,要收好你情動的心,我知道她本身有一股吸引男人的魅力,但你是我的兄弟,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我想就是對你最好的忠告。」
還好他沒有做到像容肆那樣,要真跟那麼做,他會毫不留情,直接送他下地獄的。
慕司絕冷笑道,「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拿著這表來,跟我心平氣和的說這些,好,我承認,這表是我故意放你們浴室里的,我也承認,我是對她動心了,阿湛,我沒有要從你身邊搶走她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她能夠幸福。」
「很多時候,她是在無助,孤單,被你逼到窮途末路時,才讓我有機會跟她單獨相處在一起,她雖然不是最美的,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正如你所說,她骨子裡隱藏著一股吸引男人的魅力,也正如此,我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愛她,可她卻不知道,在她心裡,或許只有你才是她的唯一,幾度夢中呢喃的,也都是你的名字。」
「今天我把話給你挑明了,其目的就是希望你不要因為這塊表而遷怒於她,我會走,會永遠消失在你們倆的生活之中。」
「……」權湛野看著他,不得不承認,慕司絕還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
他沒有要他永遠消失的意思,他只是在提醒他。
不過他執意要走,那就隨便他。
「既然如此,我也不攔你。」他若在,多少還是讓權湛野心裡膈應的。
慕司絕笑了,笑著拍了拍權湛野的肩膀,「她是個不錯的女人,會弄很多好吃的,心還很善良,又不浮誇,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整天只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商場刷卡,這是迄今我遇到的,最好的一個女人,阿湛,我希望你以後,要好好的珍惜她。」
把心裡話說出來后,他感覺舒服多了。
慕司絕這麼一說,權湛野到也覺得,那些都變成了景惜的優點。
她的確沒有什麼過人之處,樣貌清純可人,但卻不是最美的,可卻不知道怎麼的,他看習慣了,卻覺得她就是自己心目中最美的,也是必不可少的了。
「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去工作了。」慕司絕站起來,亦有要走的趨勢。
權湛野看著他,淡淡的說了兩句,「我會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不出意外的話,會在下個月初,我希望你能來。」
慕司絕翹起唇角,笑得眼底都是凄楚跟悲涼。
不過他還是強顏歡笑,點頭,「好,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去。」
「那我先走了!」
他沒再挽留,目送他離開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