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這孩子是來討債的。」
20世紀的名門望族依舊殘留著迷信,一個孩子的命運被划入預謀之中。
這座小廟裡,僅1歲的孩子恐懼地看著那尊2米多高的石像,卻無人在意他的恐懼。
20年後——
「顧玖涼,你真的不參加這次的文藝演出么?」司徒曉柔手裡拿著一份表格,她站在一個乾淨帥氣的男生面前。
「不了,我還要去打工。」男生收拾好課桌上的書,吧筆記本電腦放進他的斜挎包里。
「打工,你有這麼缺錢么?三年來都沒見你參加過集體活動。」司徒曉柔忍不住抱怨他的每次都相同的答案。
「是的,我很缺錢。」男生背起斜挎包,一手拿起課桌上的書離開教室。
「曉柔,算了吧,或許他家裡真的有什麼事急需用錢呢。」坐在前一排的一個女生轉過頭說里句似乎很有道理的話。
我是顧玖涼,一個在家裡不討喜的瘟神,我的奶奶在爺爺過世后借著這個可笑的理由把我送出里家。她把我送到了一個平困的小村莊,在那裡,一切都是極差的,特別是教育。
我接受的教育差這不代表什麼,哪怕是學得打架,泡吧,飆車樣樣精通,我的成績依舊是優異的。我走進大學那一年,我回來了,我靠自己優異的成績考到了這座城市最好的學校。
「詩言,你不要整天有事沒事都抱著本書好不好。」司徒曉柔從鄧詩言手中抽出那本《宏觀經濟學》,靠在鄧詩言的書桌邊抱怨。
「你該打電話給他們了,宿舍11點半關門。」鄧詩言從司徒曉柔手中拿回那本《宏觀經濟學》,指了指自己書桌上平放著的手錶。
司徒曉柔看了下那隻手錶上的時間,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機確認一下時間。
「11點04分了。」司徒曉柔誇張地跳了下,立刻給另兩位舍友打電話。
我是鄧詩言,一個背負著離家出走之名的女生,嬌生慣養的我剛來離開家的那段日子真的不好過,苦頭吃了不少,可我的銳氣卻不減半分。逃出來這麼努力地逼著自己學習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從異父異母的哥哥手中奪回爺爺的遺產。
時間在悄無聲息地走動著,教室里擦肩而過的兩人並沒有抬頭看看對方是誰,只是一心想著自己的學習。雖說兩人當了三年的同班同學,可兩人卻是彼此生命中的陌生人的存在。她依舊選擇最前排的學霸區座位,而他習慣性地走到居中的座位坐下。
午後的時光是美好的,圖書館里三三兩兩地坐著幾個學生,偶爾會傳來幾聲低語。
「又有人向詩言表白了。」顧玖涼輕皺著眉抬頭看了下坐在他對面桌,背對著他的兩個女生。
正要低頭繼續看書時,目光越過了那兩個女生落到坐在這靠窗那張書桌前的女生身上。是個漂亮的女生,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披散著的長發被窗口吹進來的風輕輕帶起。離她太遠,我聽不到她說了什麼,坐在她對面的男生露出尷尬的表情,女生拿起書桌上的書到前台做了登記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