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說勢
「戲先生，請。」馬志讓大家坐定后，輕輕咳嗽一聲，開始了演講：「戲先生問我對天下大勢看法，我也就先拋磚引玉了。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國分爭，並人於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並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雖光武中興，但傳至當今朝廷，寵信宦官，諸侯割據。朝政**、天災**、民不聊生，餓殍遍野。天下大亂之始也。」嘿嘿，稍微篡改下羅先生的開局。
一番話直把小魏延聽得目露精光、興奮異常。蝶兒和琵琶女也聽得陶然其中，微點螓首。
戲志才也是智商很高的人，對當今天下大勢瞭然於胸。點了點頭：「先生所言甚是。請問先生，亂天下者，何人也？」
「饑民、諸侯、亂臣也。如不出所料，一年內必將出現天下大亂之事。」馬志想起，目前據黃巾之亂不足一年的時間，像個半仙一樣，繼續忽悠著戲志才。
「一年之內，先生是否過於危言聳聽也？」戲志才顯然不那麼相信。
「現今宦官橫行，朝政日非，天下人心混亂，盜賊蜂起。假然有一如疾病、天災、**等事件牽引，然英雄豪傑振臂一呼，應著何止萬人乎。故一年之內必將天下大亂。天下大亂，朝廷必將招各諸侯徵兵進剿，待平定之日，諸侯兵力大漲，必群雄崛起。將形成朝廷下文不經，割據自立之勢。互相攻伐，大漢焉能存在乎。」馬志道。
「先生之論極高。願聞先生之志。」戲志才又道。
「為天下蒼生謀福祉，我將上下而求索。」馬志慷慨激昂道。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戲志才雙手一拱，拜服在地。
「志才疏學淺，志才先生乃當今之高士，心中自然更加明了。」馬志連忙雙手攙扶起戲志才，一臉尊敬的說道。待戲志才端坐已畢，馬志戲志才也是因為肺結核的緣故，英年早逝，遂端起一杯酒道「志才先生，近年來是否感到胸中氣悶，偶有咳血癥狀。」
戲志才大驚道：「先生如何得知？此嘔血病乃志才多年頑疾，求醫無果。」
「不知先生能信得過在下否，某曾得異人贈治療嘔血病方子，先生可敢用否？」馬志繼續裝神棍。
戲志才多年來深受嘔血痛苦，內心自然十分渴望擺脫，遂道：「有何不敢？只是先生我們素不相識，就受此重金之單，有愧也。」
馬志看魚兒已經開始咬鉤了，就又加了一把勁，從包袱里取出一千文錢，道：「先生大才，豈會因一區區治病藥房婆婆媽媽。這是一千文錢和治病的方子，照此抓藥吃服，半年內必可痊癒。」
看到馬志堅定剛毅的目光，戲志才也不客氣，「那戲某心領了。」說著收下了錢和藥房手下了。
「天下將亂，不知先生有何打算？」戲志才用言挑之。
「我欲窮一生之力結束亂世，還天下太平。只是至今志尚無片許勢力，無一人投奔也，道路漫漫也。」馬志故作感慨道。
戲志才聽到馬志如此言語，知其志向遠大。心想此人視錢財如糞土，談吐舉止隱隱含有王者之氣，此人必非常人也，日後必定有一番作為。想到此處，戲志才雙膝跪倒，接過酒杯大聲道：「痛快！痛快！今得遇明主，志才無憾矣。戲志才願效犬馬之勞。」戲志才大笑三聲，一飲而盡。
馬志連忙雙手扶起，深深一輯，道：「你我交心，不必如此。今得戲先生，如西周的姜尚，漢之張良也，何愁大事不成。」嘿嘿，終於網羅到三國的一個厲害謀士了，馬志暗想道。
「潁川荀彧、郭嘉、荀攸素有大才，與某關係甚厚。吾欲前往為主公說之。」戲志才道。
「志就待志才佳信。郭奉孝之癥狀與公是否相符，如相符，也可使用此方治療。」馬志想起三國時，多有患肺結核嘔血之說，或許也能幫助郭嘉擺脫病魔纏擾吧。
「主公真乃神人，這事情也知道。志才剛才還想請求主公將此方贈與郭嘉，這下放心了。天色不早了，志才酒足飯飽矣，事不宜遲，就此拜別。」戲志才更加佩服馬志，感激道。
「一路珍重。」馬志等眾人將戲志才送至酒店門口，拱手送行。
待戲志才遠去，眾人又回到包間坐定。
「哥哥，你厲害。我也要和你一起打仗。」魏延一臉崇拜的看著馬志。
「恩，你還小，再等兩年吧，我找人來接你。」馬志摸了摸小魏延的頭，溫柔的說道。
「那就說定了，你一定要來啊。」小魏延嘟著嘴，不過還是答應了。
「我義弟給大家笑話了，樊娟這廂有禮了。」琵琶女盈盈一拜，輕啟朱唇。
樊娟，她是國色天香的樊娟。記得歷史上趙雲平定桂陽時，樊娟是桂陽太守趙范之兄嫂，趙范欲將其許配與趙雲，趙雲怕傷及劉備軍之風評，為接納之事造成趙范反目。趙雲啊，真是個傻子，這麼個大美女都不要。
「原來是樊娟樊小姐，不知你們今後作何打算。」馬志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雖非親姐弟，卻也一起生活多年，感情甚厚。最近聽聞娟之族叔在桂陽為吏，欲往投之。」樊娟輕聲道。
馬志心中不舍這美人，但是想到自己還沒有個落腳點，怎麼安置他們呢。乾脆讓其按歷史發展進行吧，磨練磨練魏延，也成為一員大將。想到這裡，從包袱里又取出二千文錢遞給樊娟，道：「樊小姐，我這裡也沒有太多錢，區區二千文，你們先拿著，省著花幾年內應該衣食無憂了。另外，給小魏延找個好老師，我看他將來一定大有所成。」
「不，恩公，我怎麼能拿你這麼多錢。」樊娟慌不迭的用玉手往馬志懷裡推。可是一沒留神，一個失重竟然跌倒在馬志懷裡。馬志男人的氣息噴在她的玉臉上，樊娟一陣小兔亂撞般的心慌，連忙從馬志的懷裡起來。
「就是啊，樊姐姐你就拿著吧。也給魏延弟弟弄幾件新衣服」蝶兒愛心泛濫道。
「是啊，樊小姐你就拿著吧，沒事就別拋頭露面了，現在兵荒馬亂的，壞人多。」馬志勸道。
聽了馬志的話，黃舞蝶白了他一眼，「樊姐姐，你可要小心點，你那麼漂亮，小心給壞人吃了。」說完，蝶兒還用她那殷紅的小嘴朝馬志努了努嘴。
「啪！敢說我壞話。誰是壞人。」馬志不客氣的揚起手，微笑著在蝶兒豐腴的粉臀上拍了兩下。
「你們都是好人，樊娟就收下了。公子有用到樊娟的地方，我就是為奴為婢，也難以報答。」樊娟淚眼婆娑。
「天色不早了，我們還要趕路，告辭。」馬志沖樊娟、魏延一抱拳，辭行道。
「我們送送你們吧。」樊娟姐弟倆難捨說。
「好吧。」馬志他們結完帳，穿過長沙城街，一路北上，不一會出了長沙北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