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海
雀兒可不這般想法,小的時候就對馮河清十分依賴,後來雖分開隨父親來到大上海,一別兩年。
這不馮河清幾個月前來剛剛才來到上海,他父親就帶他來自己家裡做客,長輩們還故意把馮河清與自己安排到同一所學校,這翻用心雀兒哪能不明白,只是雙方未把事情挑明罷了。在這雀兒心裡、早已把馮河清當作了自己的男朋友。
再說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打罵嘻笑、也是平常之事,雀兒要看馮河清傷口、要是換做以前也是再正常不過,可時光變遷,那時的純真早已成了過去,馮河清見這時的蘭雅、早已長的亭亭玉立,哪裡肯讓她來觀看自己臂膀上的傷口?再者說、要是讓雀兒知道自己臂膀是被白雪兒咬傷,這小妮子還不打翻醋罈子才怪,好在她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遇見了瘋狗,沒有往他處想。
馮河清為了打破尷尬、笑道;你這小妮子要是這般胡鬧,以後嫁不出去了、還不恨死你河清哥哥!雀兒一時才醒悟過來,小臉漲得通紅,道;誰要出嫁了?不讓看就算了,蘭雅才不在乎別人怎樣來看待自己!蘭雅只要河清哥哥平安就好,雀兒說完、小嘴噘起了老高、堵氣的不再理會馮河清。
馮河清無奈的搖了搖頭、溫言道;好了、好了、等回到上海、河清哥哥帶你去黃浦江玩耍。
雀兒聽了、立馬高興了起來,笑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你說話可得算話,說著伸出小拇指來要與馮河清拉鉤。
馮河清笑道;你這小妮子、河清哥哥答應過你的事有那次沒有做到?還用的這小孩子玩意,拉鉤。
雀兒翻了一個白眼,道;不就是拉鉤嘛,是不是怕以後反悔,嚇住了?
馮河清笑道;你這小妮子又在與你河清哥哥用激將法,說著、伸小拇指來,又道;拉鉤就拉鉤,為了這點小事、我看你這小妮子是不得目不會罷休,說著與雀兒拉起鉤來、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末了,馮河清笑道;這回可合你這小妮子心意?
雀兒笑道;這還差不多,只是你不能就這般回上海去了,得與我們一道去尋回白雪兒姐姐。
馮河清聽了,忙拜拜手道;白雪兒同學現在很好,就在前面不遠處養傷,你們這麼多人尋來,也不差我這一個,再說我還得趕回上海去白家報信去,就不陪你們去了。雀兒笑道;河清哥哥這怎麼糊塗了,白家叔叔就在這裡,剛才你還摔了人家一個大跟頭,這怎麼忘記了?馮河清暗暗苦道;這下壞了!這小妮子非要自己帶路去尋找白雪兒,
可那婆婆嫉惡如仇、嘴無遮攔、被那婆婆挖苦一翻倒是小事,要是看見這小妮子與自己這般親熱,萬一那婆婆護女心切,鬧出事來、還真不要收場!馮河清想到這裡,心生一計,又道;蘭雅妹妹,我臂膀昨晚被瘋狗咬傷疼痛厲害,也得趕快回上海去看醫生、要不以後真得什麼瘋狗病?後悔也來不及,那白雪兒同學腳脖子受了傷,正在這大爺家療養並無大礙,我還是就不去了。
雀兒被馮河清的話唬在了當地,著急的對著眾人道;白雪兒同學就在前面不遠處養傷,你們大家順路尋去,等見到白雪兒同學就說我先回上海去了,等過幾天再去看他,說完、又對那幫軍警道;你們好生保護同學們,我陪馮少爺回上海去看醫生。
那個姓林的隊長討好道;大小姐要回城裡、卑職分調幾個兄弟護送大小姐,雀兒也顧不上多說,一口回絕道;不用了、你只要保護好眾同學們就是你們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