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詭異的天象
天湖附近守衛森嚴,皇太女的鸞駕緩緩停在在天湖畔,薄情挑起帘子看一眼外面,外面密密麻麻站著一地的人,頭皮一陣發麻。
姜氏、慕昭月、陶然、瀾凌、宮樂、上官落、沐月,簫遙、梵青流,明月,在明月身邊還站一白髮男子……
薄情暗暗吐了一口氣,難怪一路上都看不到人,原來全都跑到這兒來等著他們。
回頭看向夜白,含笑道:「師傅,我們到了,下車吧。」
意外發現夜白一直緊緊盯著外面,連她說話他也沒有聽到,不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是落在白髮男子身上。
「師傅,我們到了,請下車。」
薄情大概猜到了白髮男子的身份,此人應該就是夜氏少放主——夜寒。
見他滿頭白髮,心裡一驚,似是想到什麼事情,暗暗道:「難道這就是反噬的後果嗎?」
想到此,薄情的心微微一沉,這就是所謂的天機不可泄露,一旦泄露了便如夜寒這般,招來般般的痛苦反噬。
白髮,據她的了解,只有用了損耗生命的推算之術才會出,內心深處不由牽起一絲波瀾。
哦!
夜白回過神,心不在焉地應一聲,就匆匆的走下馬車。
鳳輦外面眾人滿心來接薄情,不想帘子掀開后,走出來的不是薄情,而是一個中年男人,面上不由的一愣。
姜氏早早就伸出來的手的一僵,臉上的表情更僵,直到慕昭月拉她一把,才索然的收回手,尷尬地道:「我還以為是情兒呢。」
夜白沒有理會她,更沒有理會眾人,走出鳳輦后,就急急地走向站一旁的白髮男子,還沒等他開口說話,白髮男子突然猛地跪在地上。
「孩子兒見過父親,孩子不孝,讓父親擔心了。」白髮男了的語氣有一絲絲哽咽。
看著眼前的一頭飄飛的白髮,夜白只覺得眼中一陣刺痛,伸出手哆嗦了半天,也不敢碰一下那如雪般的銀絲。
過了好半晌后才緩緩地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伸手把兒子從地上扶起來,面上有一絲激動。
薄情與眾人一一見過後,走過來含笑道:「想必這位便是夜寒師兄,一路上辛苦你了。以後的事情便交由我們來處理,師兄和師傅剛剛團聚,你們就什麼都不用管。」
那些人竟敢在華夏之內撒野,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以他們華夏好欺負。
夜寒看到薄情的尊貴氣韻,眼中一陣驚艷,瞬間驚為天人,猶豫一下道「父親,這位是……」他什麼時候多了一位師妹。
呵呵!夜白得意的笑兩聲道:「這位是當今皇太女殿下,為了尋找出再上一層樓的推算方法,父親我破例收她為徒,把夜氏的推算之術,悉數傳近授於她。」
「那……結果如何?」夜寒警覺的看了一眼薄情。
「夜氏先祖的預言,從來不會有錯。」
雖然夜白沒有正面回答,不過話中的意思已經十分明了,薄情已經想出了辦法。
哦!夜寒輕輕地應一聲,語氣中卻有一絲失落,沉吟一瞬后,唇角邊露出一絲笑意:「師兄見過師妹。」
皇太女梵夭,又名薄情,是薄氏嫡女,在來到天域之城前,他已經久聞大名,此女不僅風華絕代,更是驚才瀲灧。
原本以為只是誇大的傳言,沒想到她原來就是能助他們夜氏一族推算術更上一層樓的人,如此驚人的能力,確實侮辱她在雲天大陸上的威名。
果然是手段通天,驚才瀲灧。
「師妹見過師兄。」
薄情不著痕迹的打量一眼對方,夜寒年紀跟她差不多,容顏不輸於白晨風的妖孽俊美。
只是面容比白晨風更成熟,甚至卻絲毫不輸於慕昭明,難怪能在一路的追捕中保全自己,不過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慕昭明走過來道:「情兒,時候不早了,別讓父皇和母后久等。」俯在她耳邊小聲道:「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先回宮再說吧。」
聞言,薄情知道他的意思,附近可能還有人在暗中窺視,含笑道:「師傅,師兄,我們上去吧。」
天湖湖畔邊上,早已經停著一艘龐大的畫舫,接他們一行人入宮。
薄情和慕昭明領著眾人說說笑笑走向畫舫,那知道他們一行人剛剛走上畫舫,一團紅色的東西就朝薄情撲來,眾人心裡不由的一驚。
還沒有回過神,就聽到珊瑚喝道:「暖寶,你再胡鬧,小心我揍你。」
呃!眾人又是一滯,就看到那團賴在薄情懷中,那團沖著珊瑚扭屁屁的毛團,不是暖寶又是誰,嘴角不由抽了抽。
這隻萌狗,因為薄情寵它,一直把它當兒子一樣養著,地位跟皇太孫沒有什麼兩樣,除了慕昭明和薄情誰也不怕。
夜白看了一眼在薄情懷中撒嬌的暖寶,不禁驚喜地道:「莫非這就是傳說中,月狼犬中的血犬,這小東西可是千年難得一見啊!」不由自主的撫了一下鬍子,似是發現了一個天大的寶藏。
胖乎乎的毛團在薄情懷中蹭了蹭,就像是孩子見到親娘一般,口發出一陣陣歡愉的叫聲,若得眾人不由地發一陣笑聲。
薄情揉了揉暖寶的小腦袋,抬起頭笑道:「師傅說得不錯,暖寶正是血犬,所以平時太歲和美人,還有番茄、土豆,以及另外兩隻跟暖寶一起出生小東西,它們都不敢太靠近它。」
其實是太歲和美人它們,只要一聞到暖寶的味道就遠遠地躲開,不敢跟它玩。
往日里,只有她和珊瑚、還有帛兒他們才不會嫌棄它,所以它喜歡膩著她,對慕昭明則是畏懼。
偶爾,她不在的時候也會膩著慕昭明,那時候的慕昭明也由著它,彷彿是在彼此身上尋求安慰。
似是感覺到薄情的想法,暖寶又在薄情懷中蹭了蹭,伸了舌頭舔了舔薄情手背,慵懶的打了一個呵欠,閉上眼睛安然入睡,就像在母親的懷中一樣。
看到暖寶這人性化的一面,眾人不由的啞然失笑。
陶然、瀾凌、宮樂、簫遙、梵清流他們見慣了薄情冰冷狠絕、嗜血無情的一面,沒想到她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心裡卻是另一番波瀾。
夜白登上畫舫,站在船頭的甲板上,看著眼前浩渺煙波,感覺水下散出來的陣陣寒意,就知道湖下隱藏著某著可怕的東西,不由抬頭看著天湖中心那兩座高聳入雲,看不清真面目的山峰。
「師傅,這是天峰和出雲峰,天宮就在上面。」
薄情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到甲板上,看著眼前的碧藍色的湖水上面,微不可見的波紋,那是肥遺在水下呼吸的節奏。
這隻上古神獸一直在保護著雲天大陸這塊土地。
夜白輕輕應一聲道:「想必有什麼工具,能直通天峰之巔。」
薄情面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自豪:「整個天域之城,皆是弟子與工部尚書陸放華的傑作,城門一閉整座城則自成一國,無論外面有多少軍隊,都休想攻入內,天湖之內亦是如此。」
天峰與出雲峰加起來的面積,如同一個佔地廣闊的村鎮,而天湖的面積是天峰和出雲峰的兩倍不止,與城中的居民區連在一起,就像一個可以無限延伸的八卦陣。
夜白聽到薄情的介紹后,臉上來表情越來越精彩,到最後嘴巴都已經合不攏。
滿口驚嘆道:「真沒想到世上竟有這般奇才,如此建築雖不能凌空而起,卻實屬世間少有,若能加以利用,必能更利於我們的大業。」
「師傅何以這樣說?」薄情不解的看向夜白。
「天域之城雖然是雲天大陸龍脈匯聚之地,加上眼下的八卦陣,亦僅僅是能把雲天大陸內龍氣聚於此,卻不能利用龍氣,而且想要一統整個天下,僅俟是匯聚雲天大陸的龍氣是遠遠不夠,我們還需要建一個更大的陣法,匯聚天下龍氣,再善加利用方能成就大業。」夜白淡淡指出目前不的足之處。
夜白一臉平和看著薄情,唇邊淡淡含笑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這些事情師傅會跟你父皇他們商量過後,再一一實現,你要提前做好準備,我們的時間不多啊!」
「師傅。」
薄情的聲音內有一絲感傷。
驀然想到那一句「只恨英雄白髮」,眼內有一絲濕意道:「師傅放心,我們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語氣中透著肯定,因為她早就看到了一切。
「傻丫頭。」
夜白怔怔的說了三個字。
薄情無奈的一笑,不知她這算不算是泄露天機。
畫舫靠岸后,眾人踏上直升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直升屋朝外的一面開了一排窗,站在直升屋內能看到外面的風景。
隨著高度的不斷升高,整個天域之城盡在眼底,一個生動、巨大的八卦圖,就展現在眾人眼前,夜白口中不由發出一聲聲驚嘆。
直升屋的速度開始緩緩放慢時,就是到達天宮的時候。
薄情從珊瑚手中接過一襲披風道:「師傅,天宮地勢較高,常年有積雪,氣溫也比較低,你披上這件披風,以免著涼。」
夜白面上一愣,爽朗的笑道:「你果然是細心的。」剛想接過披風,不想有人比他更快。
只見夜寒接披風,抖開后道:「父親,孩兒幫你披上吧。」披風一揚,嫻熟替自己的父親披上披風。
薄情不由的抿唇一笑,轉過身任由慕昭明為她披上披風,含笑道:「還是在家裡好,不知道父皇、母后還有皇祖母,這段時間過得可好?」
整個天宮上,就只有他們三人,其餘全是宮人、侍衛,眼前這些人嫌在宮太冷清,誰也不願意長時間待在上面。
姜氏笑眯眯地道:「他們好著呢?娘親葯廬不忙的時候,也經常上來探望他們。」問題是她空閑的時間不多啊!
明月也不甘心地大聲嚷道:「我想玩雪的時候,也會求母后帶我上來,皇太后可喜歡明月了,還常常留明月上宮中過夜,天亮了叫大家陪我一起玩雪。」
「驚華姐姐,我跟母后說了,今天就跟你一起睡,你明天也陪我一起玩雪,好不好?」明月走過來,扯著薄情的衣袖,一臉討好的賣著萌,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薄情。
「好。」
「不好。」
薄情和慕昭明的聲音同時響起,直升屋內馬上響起一陣悶笑聲。
慕昭明一本正經地淡淡地道:「好女孩不應在外留宿,若是你晨風哥哥知道了,他一定覺得明月不是個好女孩,原本答應我們要回來的,只怕得知消息后也會調頭離開,你永遠不能嫁給他。」
聞言,眾人的嘴角不由抽了抽,怎麼不說是他獨佔欲強,不想薄情為了他以外的事情分心。
看著一臉憋屈的明月,忍笑忍到胃都抽筋,不想明月的下一句話,成功的讓他們全部破功。
只見明月鬆開薄情的衣袖,轉去扯著夜寒的衣袖道:「明月已經不喜歡晨風哥哥,明月決定要嫁給這位白髮的哥哥,方才在湖邊,風吹的時候,哥哥的白髮飛起,跟天上的神仙一樣好看。」
慕昭明、薄情,以及眾人的嘴角不由抽了抽,一臉同情的看向夜寒。
就聽到明月繼續奶聲奶氣道:「方才明月摔跤了,是白髮哥哥扶人家起來的,還給我吹吹。晨風哥哥最最壞,總是對明月臭著一張臉,跟這個冰塊臉一樣壞。」
胖乎乎的小手一指,指在慕昭明身上。
冰塊臉!
真的很形象啊!
在場的人先是一滯,最後忍不住笑出聲,就連沒有表情的夜寒也不由莞爾。
慕昭明的額角跳了跳,指著旁邊上官落等人道:「明月,你也可以喜歡他們,他們也長得也很好看。」
只見明月嘴巴一翹,指著上官落控訴道:「這個哥哥最狠心,他經用針扎明月。」
指著瀾凌道:「他渾身是毒不能近,碰了會全身痒痒。」
最後指著宮樂:「人家不喜歡聽琴,一聽就想睡覺。」連梵清流也沒有漏掉,明月一臉痛苦的回憶,訴說著她成長的血淚史。
四人的面色頓時一黑,面對這個小丫頭的控訴,他們也只能默認,誰叫這個丫頭天不怕地不怕,若是不給她點苦頭,天天過來搗亂,他們的日子更不好過。
薄情再也忍不住笑出聲,幸好直升屋的門已經打開,眼前一條天梯,直能天宮最高處,帝王與大臣們朝會,商議處理政事,以及起居的玄殿。
看著眼前白玉鋪就,黃金鋪墊,夜明珠為點綴的天梯,早已經看破塵世的夜白也不由的瞠目結舌。
暗暗道不愧是未來的,天下的中心點,果然是大手筆啊!不知道上面的玄殿,又會是何等的奢華。
遺憾的是,他們此行的目標並不是玄殿,而是玄殿後面的御書房,梵風流此時正同簫謹天在御書房內等著他們。
「兒臣拜見父皇!」
「草民夜白拜見陛下!」
「草民夜寒拜見陛下!」
御書房內,慕昭明、薄情、夜白、夜寒向梵風流行禮
梵風流坐在龍椅中,淡淡地道:「免禮,平身!」
掃了看一眼女兒道:「驚華,太后和你母后一直記掛著你,你先去給他們請安,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談吧。」
薄情眉毛一挑,知道他們是有要事要談故意支走她,一點也給梵風流面子地道:「明明是過河拆橋,還說得那麼好聽。」跪安禮也不行,扭頭就走出外面。
梵風流故意冷冷地道:「越來越沒規矩,以後再收拾你。」薄情回過頭吐了一下舌頭。
薄情剛走出聖宮大門,就看冰凌姑姑和簡公公守在外面,看到她出來,連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禮。
「奴婢給殿下請安!」
「奴才給殿下請安。」
冰凌姑姑含笑道:「帝後娘娘正在太後宮,太后特意吩咐奴婢侍候殿下梳洗,說殿下梳洗過後再請安也不遲。」
此時,薄情才知道,薄言與方才一起入宮的姜氏他們全都不在聖宮中,而是聚在太后的重華宮內。
似乎準備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等都會她,也不好拂了二人好意,就先回承天宮。
回了一趟九重殿,梳洗一番后,薄情整個人輕鬆了不少,剛走到正殿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陣歡笑聲,心中暗暗納悶。
直走到殿門口才發現,原來裡面早已經設下宴席,特意為她接風,現在就等她一人而已。
「孫女給皇祖母請安!」
「兒臣給母后請安!」
薄情給薄言和太後行過禮,還說完後面的話,太后已經心疼的人讓人趕緊扶起來,把薄情招到身邊,一把拉入懷中,摸著她的小臉,心肝肉兒的叫半天。
細細的端詳了一會後,一臉心痛地道:「出去兩個月小臉又變瘦了,輕颺是怎麼照顧你的,回頭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她可就一個寶貝孫女。
「是孫女不好,累皇祖母替孫女擔憂。」
薄情乖巧的坐在太後身邊,心裡暗暗感嘆,慕昭明這是無妄之災啊!
太后拉著薄情小手,對坐在下手的薄言道:「言兒,你趕緊讓人把燉好的葯膳端上來,我們得趕緊給夭兒補一補,這清清瘦瘦的模樣,只怕連衣服都撐不起,哀家看著心痛。」
葯膳,薄情一聽到這兩個字,立即有種反胃的感覺。
吃了那麼多年的葯膳,聽到這兩個字她都想吐,無奈太后的一番好意,她又不能拒絕,只能求助的看向姜氏,姜氏卻假裝沒看到。
薄言含笑道:「是,母后……」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道銀光撕破了黑夜,天空上雷聲隆隆作聲,眾人面上一怔。
天空上明日還在,怎麼看都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怎會突然電閃雷鳴,正思索著著,天空上的烏雲正在慢慢聚集,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詭異的天象,壓得人喘不過氣。
就在眾人震驚不已的時候,突然一道巨大的透著危險的雷龍,衝破厚厚的烏雲,從九天之下狠狠地劈下。目標似乎正是天宮,確切點是旁邊的聖宮,薄情面上不由一驚,連忙衝出外面。
只是,還沒等她走上幾步,就感覺到一陣劇烈的搖晃,似乎整個大地都在震動,好像是上天在發怒,給地上的人們發出嚴重的警告。
天域之城內外,所有人都在瞬間感覺到大地的震動,甚至有人清楚的看到,烏雲中一條會發光的巨龍,狠狠的砸落在雲霧繚繞的天峰和出雲峰上,然後就聽到一陣咆哮的聲音,似是龍吟,也似是天吼。
丞相大人呂浩然正在書心看書,驟然聽到巨響后,不顧地面震動,連忙著沖書房外面。
抬頭看向天宮的所在,只見那一方天空上,烏雲徘徊不散,烏雲裡面似乎隱藏著什麼東西,正在煞氣濃濃。
掐手一算,卻什麼也算不出,心裡不由道:「天哪,陛下他們究竟在商議什麼事情,把天都惹怒。」不知道這會能不能抗過去。
薄情不顧眾人的阻攔,飛快的衝出大殿外面,抬頭一看,只見慕昭明和簫謹天正站面色凝重的在玄殿的殿頂上。
兩人的手中握著帝王劍,抬頭緊緊盯著天空,天空上烏雲重重壓,不由捂著嘴巴,驚訝地道:「這是天警啊!」父皇他們到底在商議什麼事情?
「情兒,這是怎麼回事?」薄言也從裡面走出來,不解的看著站在屋頂上的慕昭明和簫謹天。
薄情無聲的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其實她是不想薄言擔憂。
天警,就是上天的警告,父皇他們究竟做了什麼違背天地規則的事情,若來天打雷辟,難道一統天下便是違背天地規則的事情?
天域之城,經過方才一番地動山搖后,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所有百姓都走出空曠的地方,抬頭注視著天宮上方的天空。
看著天空上厚厚的烏雲,一顆心不由緊緊的揪著,這回可真是體會到什麼叫天威浩蕩,陛下他們又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啊!
厚厚烏雲中,不停醞釀著下一次的警告。
薄情有心想上去幫忙,卻知道事情已經不在好怕掌控中,她若上去只會累慕昭明分心,可是一時又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他。
城中,接待各國使者的驛館內,每個人臉上都露出同樣的震驚的表情,以他們以往所見,就算是晉朝,也不可能惹來如此大的動靜。
華夏帝朝究竟想幹什麼,若成功了會不會對他們造成影響,好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