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若之夏]難道還有迴路嗎?
我是唯一有傘,仍然淋濕的人嗎?——by:忍足兮夏。
要有多堅強,才敢念念不忘。——by:染。
====血璃殿總部====
雨還在下著。
染有些厭煩的踢了踢殿門前的水坑,濺起不少小水花。
煙雨朦朧,空氣中氤氳著濕意,使高大的宮殿看起來更加華麗。
不知道已經睡了幾天了。
兮夏有些艱難的睜開深藍色的雙眸。
冷靜的眸子一一掃過房間內的任何一個地方,驚不起一絲波瀾。
如此華麗的房間,歐中宮廷式的大床,床單和被套都是純黑色的,華麗的水晶吊燈,床的正前方就是一個44寸的大的液晶電視,房頂是一片星空壁紙,純紫色的太妃椅沙發,看起來是如此的高貴,房檐上滿是天使的雕塑,整個房間給人一種高雅莊重的感覺。
兮夏剛下床,就有一個穿著女僕裝的女生進來了,看到兮夏醒來了,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只是遞上了一套衣服,然後說道:「少主,殿主說換好衣服就請去大廳進食,我在門口候著,少主出來后我帶少主去大廳。」
表情是如此的冰冷,讓兮夏有些搞不懂。
為什麼自己是少主?
雖然有著疑惑,兮夏還是穿上了女僕遞上來的衣服。
衣服華麗到誇張,就像是中世紀英國貴族穿的禮服一般。
主色是深紫色的,上半身很簡單,有著少許的鑽石點綴,衣領上有著一個黑色的蝴蝶結,衣服上繪著純黑色玫瑰,看起來如此的妖艷,而下半身則是重重疊疊的蕾絲,衣角處點綴著閃著彩光的鑽石。
穿好衣服后,兮夏拿梳子梳了梳自己淺藍色的長捲髮,讓它們乖順的披在背後。
兮夏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
有些驚恐的睜了睜眼。
有些不可思議的雙手撫上自己的面龐。
為……為什麼……為什麼臉上沒有傷?不是應該有傷的嗎?
而且……為什麼自己長得似乎和以前那裡……有點不一樣了……呢!
難道……一切都只是夢嗎?
雖然還是疑惑著,初夏穿著華麗的禮服走出了房間。
那個女僕似滿意的點點頭。
「衣服換好了,少主,那就隨我來吧。」說完,女僕轉身,開始帶路。
兮夏到也沒有說一句話,很乖巧的跟著前面的那個女僕走了。
七拐八拐的走了將近十分鐘,走的兮夏都累了,才到了那個女僕口中的大廳。
及其的華麗。
腳下是印著花紋的瓷磚,頭上是歐中宮廷式的裝扮,華麗的有些誇張的水晶吊燈,一張幾乎可以坐下三十人的的純白色餐桌,也是歐洲宮廷風格的,在餐桌的上座,是一位看起來及其高貴華麗的女人,穿著中世紀歐洲宮廷式的深紫色貴族長裙,和兮夏穿的很想,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樣的。
那個女人深紫色的長發,血紅色的眸子透著冷冷的光,眼角下華麗的淚痣更是襯托的她更加冷傲,她動作優雅卻不失大度的吃著面前的牛排。
兮夏身邊的那個女僕開口說道:「公爵,忍足兮夏小姐來了。」
那個被稱作公爵的女人微微抬頭,用著冷冷的目光看了一眼兮夏,微微點頭,說道:「忍足兮夏小姐,我是法國的菲拉特·夏若林夕公爵,同時,也是血璃殿的殿主血殿,而你的那封邀請函,也是我親筆寫的。」
菲拉特說著,還指了指她身側的一個座位,意思忍足兮夏坐在那裡。
忍足兮夏會意,走了過去,坐下。
兮夏剛坐下,就有一個僕人端了一份牛排放在她的面前,還到了一杯紅酒。
兮夏微微點頭致謝。
「那麼請問,為什麼非要給我邀請函呢?還有那個所謂的少主是怎麼回事?」兮夏問道。
「因為……你心裡的仇恨,是和我相同的,我們,擁有者同樣的仇恨之心,所以,如果那天我死了,我想讓你成為血璃殿的殿主,法國的公爵。」菲拉特忽然笑了,說道。
兮夏沉吟片刻,說道:「好,那麼我就相信你,而且……我已近沒有迴路了。」
「那好。」菲拉特說著,站起來,微笑道:「從現在開始,你,忍足兮夏徹底死亡,而從現在開始,菲拉特·夏若林夕遺失了十五年的女兒,森微雅·夏若林夕剛找到!」菲拉特說道。
忍足兮夏……哦不,應該說是森微雅,笑著點頭。
屬於王者的復仇遊戲,現在,才剛剛開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