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的血很美
殺人。從第一次嘗試后就一直沒有停下。興奮。激動。瘋狂……就像是嗑|葯,身體被支配,越來越停不下來,直到最後連神都不能救贖她。她已經忘了,她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她心裡有根支柱,名叫「親人」的風中塵骸。只有她知道,「親人」只是一個活下去的借口。
「親人」,甜蜜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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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霧笑了,甜到發膩,危險的風暴斂在茶綠的雙眼。她在發抖,讓摟著她的人渣誤以為她很害怕,粗糙的手有些冰涼,揪著純白色內褲遲疑。安霧真得害怕了?其實——
她興奮地發抖,都要爆炸了!太棒了太棒了,沒有玩過的玩具!!!怎麼死才可以又慢又讓玩具露出痛苦的表情吶!就是要慢慢的死掉,欣賞絕望的表情讓新玩具壞掉才是新玩具的職責呀!那麼快死掉太可惜了呀!
已經過了十分鐘,手抓著痴漢大叔的手腕。嫩生生的小手出現在成年人老成的手腕,顯得違和。新玩具連小女生的內褲都不敢扯還想繼續,廢物沒有玩下去的資格。大叔一愣,他沒想到看上去漂亮柔弱的少女會反抗,隨後要掙脫那隻手。誰相信,完全動不了。
怎麼會?!這力氣不科學!他抬頭警惕性的四周看看,眼前的一幕讓他僵直有原地。少女扭頭看他,很是專註,笑得甜甜的,眼睛彎成柔柔的月牙。
可是——
那隻抓著他手腕的手,在閃電間,他聽到空氣中回蕩著「咔嚓」的聲音。那一瞬間,他彷彿是電腦藍屏了一樣。
手腕,骨折。
安霧甩開那雙手后往後就一踹,那位不知名的大叔倒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地上了,抱著手哀嚎,渾身在抽搐。
弱小,太弱小了!螻蟻一般的生物,竟然還活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苟且偷生,吶吶,僅僅是這樣就作出快要死的樣子真是做作吶!!安霧踩在那人的胸上,惡意的等待那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後,一下下用力地踩在他的身上。
安霧帶著病態扭曲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死吧!死吧!!去死吧!!!
終於膩了那無味的慘叫聲,安霧拿出了那把美工刀。呵呵……來試試這個吧?這個,很~舒服的喲~
咦咦?不要嘛,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雖然恐懼也是很賞心悅目,但是啊,最純粹的,是絕望啊。
是絕望,不是恐懼。
……
安霧的臉上都是暗紅溫熱的血,但是她沒平常女生那樣的情緒,而是平淡地望著地上那個連人形都保持不了,人。什麼都忘記了,只能一味地品嘗血的味道,以此為樂趣。
滿地的腸子,因為常年吸煙的緣故,而黑到要罷工肺,踩平的胃……身體里的器官都七零八落,還有不完整的。
良久,她勾出一抹細微的笑容。
吐出幾個字,
無聊至極。
然後,已經血肉模糊的屍體,消失在空氣中。美工刀上的血,安霧身上的血,列車上四濺的血,都消失了。
那個人說,飛揚的血很美。
安霧其實早就知道了。
【說好要智斗結果直接上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