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39第 39 章

張中行如今是發現了,他做時空販子就能順利的把自己直接擠進富豪的行列,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這個時空,都屬於不差錢的典型,而在這個時空更讓他滿意的卻是這裡的東西,那些古物,像是這匕首一樣的法器之類的,他覺得似乎在這裡更多些,也更容易得到些。

要這麼說似乎很有些看不起現代的樣子,可是事實是,這還真是有根由的,一來張中行他們家在現代雖然也是有錢的那一類人,可真要是算起來,不算是什麼超級大戶的等級,再加上底蘊不夠,不過是從他爹做生意才開始發的家,算起來也不過是個暴發戶,這樣的好東西還真找不出來,二來是鋼精水泥的世界里,這樣的東西不怎麼好找,第三就是時代變遷的過程中又太多的東西被毀了,這讓他基本沒有在現代找到什麼好貨色的希望,最後一點是,在這個時空他知道這裡確定是一定有修仙的人的,而在現代,他真是不能肯定是不是只有自己一個,若是真的只有自己一個,那麼那些東西他還真是不用指望了。所以他更願意把這份找東西的心力放到這個時代里來。

當然,也不是說沒有這樣的搜集,張中行就沒有了擁有這些東西的法子,他還是有辦法的,那不是有系統的商店嘛,可是既然是商店,那就是說是買賣,是要付出代價的,那些積分可不怎麼好掙呢,他怎麼也該省著點花不是!

話題有說回來了,張中行就像是個專門點火的縱火犯,一路從南到北的折騰,把一家家能和一僧一道的任務扯上關係的人家幾乎都提醒了個遍,這讓他的積分,和經驗那是蹭蹭的往上漲,最要緊的是他可以很是欣慰的看到自己一步步的和那兩個傢伙開始拉近距離,不用說只要這樣的情況在維持上一年半載的,他能確定,以後就是真心遇上了,他也可以不用在躲著他們了,俺們以後就是實力派了。

所以當王子騰滿意的退出去的時候,張中行的表情是溫和的,讓人看著就是個好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界面上的數字是那麼的讓人順眼。

「提醒你哦,已經達到了築基要求的經驗值,快點找個地方閉關吧,只要打坐,睡覺,一天之後,你妥妥的就是築基期的真人了,親,努力永遠都是有回報的,看,你的春天來了呢!「

作為張中行最貼心,最信任,最牢靠的夥伴的智能晶元在張中行的經驗值跳過築基期界限的那一霎那就開始了語音提醒,張中行覺得這是他這麼久以來,聽到了最美妙的聲音了。

「一天啊!好,好,馬上就去。「

說話間,張中行忍不住又看了自己的界面一眼,看到自己的名字下面那現實等級的地方,如今變成了練氣十三層,1321/1300,(等待築基)這些個字樣,忍不住心裡就是一陣的激動,一邊腳步不停的往自己的屋子裡走,一邊開始算計,按照當初智能晶元說的,到了築基期,那就是初期,中期,後期,和大圓滿四個等級,每上去一個等級就是要增加1500點經驗,那麼也就是說,等自己出來,這經驗值後面估計就要變成1321/2800了,那麼也就是說自己若是想要變成築基中期,這任務做起來就要嗎講究質量,一次性經驗值到位,要嗎就是講究數量,硬生生的把數字填上去,按照如今的格局來看,自己想要靠質量上去,除非是主線任務,不然估計是沒有多少的指望的,那麼也就是說自己以後給人看病什麼的隨機任務要開始下點功夫多做一些了。

想到這裡,張中行就有些想要嘆氣了,婦女之友可真心不是什麼好名聲,他總不至於一天到晚給人看不孕不育的病吧!雖然這樣一來,任務積分這東西估計也積攢的很快,讓自己以後和系統買東西的時候能寬裕些,可是這一天到晚和人家後院圍著轉,好像真的很不爺們呢!是不是自己該相信新的業務了?

在他的那間卧室門口,一個賈家下人改裝的道童,看到張中行過來,忙幫著開門,打帘子,招呼著張中行進屋,一點所謂的道家樣子都沒有,往日張中行看著就覺得有些不自在,覺得這是消磨他修鍊的意志,太過奢侈,奢侈的他都不好意不對賈家好,所以對著這些人他也常帶著笑臉,這這會兒他卻沒有這個心思,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囑咐道:

「貧道要閉關,明天這個時辰前不得進來,也不用通報,貧道受不得任何打擾,切記。「

「是,道爺。「

道童恭敬的行了禮,看著張中行進屋,忍不住摸著腦袋想著他有些不一樣的神情,忍不住在心裡八卦了一下,想著莫不是王家很不對頭?或者有什麼大事兒?想了想之後,立馬轉身去告訴了其他人,還順帶找人去通知了回家的賈敬,好歹那才是他們的主子,這裡有任何消息他們都要第一時間通知主子不是!從這點來說,賈敬真的是管家有道啊!

另一邊的王家呢,說起來王家這一次也順利被張中行拉上套了,從玄真觀出來,王子騰在山腳下對著賈赦就是一個大禮,滿臉的嚴肅。

「恩侯,多謝了,若不是你,我還不能順利見到這樣的神人,更不可能知道我如今面臨這這般的危險處境。真是想不到啊!往日里我從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事兒,居然有這麼大的漏洞,這一次回去,家裡是要好生清理一二了,倒是這家裡宅子的風水的事兒,你說我什麼時候請真人去看合適?今兒本來我想開口的,後來居然忘了,到了出門才想起這一出來。」

話說到後來,王子騰有些哭笑的樣子,他是真的忘了,整個人都被震住了,哪裡還記得什麼宅子風水什麼的,凈想著別的了。等著告辭出來,再想起來,就不好意思在回身進去了,所以這會兒索性和賈赦說,希望賈赦提點一二,順帶也能在空餘的時候和真人說上幾句,詢問一下真人的意思。

「你不是想回去整家裡的事兒嘛,索性把家裡收拾了之後在請了人去好了,倒時候還能讓真人看看,你這是不是全弄妥當了,若是有錯漏也好及時彌補不是。」

賈赦沒聽出來王子騰後面的意思,不過也真是給了建議了,他的想法也簡單,就那道士說的王家的事兒,那就比自家還麻煩,什麼人都有,從金陵到京城,範圍大,人員多,他覺得這會兒就是請了人去看風水,估計這會兒王子騰也沒工夫立馬就改,還不如一樣樣來呢。所以他是真心給王子騰建議的,他的陳懇,王子騰自然聽得出來,想了一想,也跟著點了點頭,可不是,這事兒還真是不少,好在這真人就在這裡住著,倒是也不用急於一時。

另一邊,沒有多久,賈敬也從下人那裡知道了王子騰去找張中行的事兒,他忍不住好奇,專門請了賈赦過去,好生的聽了聽關於王家的事兒,聽完,賈敬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腦子裡猛地一閃,這讓他一時有點發愣。他好像想到什麼,好像很關鍵,有關賈家的事兒。

有了這麼一個思路,他忍不住拽著賈赦和賈珍在書房,好生的琢磨了起來,雖然那兩個純粹就是打醬油的,可是到底也有人陪著,最重要的是,他有了能問問題的人了。

「王子勝快五十了吧。」

賈敬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眼睛都眯了起來,嘴上問的卻是很是緩慢,好像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一樣,賈珍看的有點摸不著頭腦,只覺得自家老爹這狀態有些不對,倒是賈赦,啥反應沒有,還能一邊喝著茶,一邊回答說道:

「可不是都四十五歲了嘛,轉眼就是快五十的人了,知天命的年紀,只是這傢伙除了吃喝玩樂,知什麼都不可能,那傢伙這麼多年都沒學好過,女人不斷的,能活這麼久還真是福氣大的很。」

「他和我差不多啊,說起來,小時候也是見過的,那時候還和我一起讀過幾日的書,說起來,那時候怎麼看著也不像是個糊塗人呢,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變成了那樣。」

「還不是他們家老太太寵的,十二歲就往他屋子裡放人了。」

「這麼說,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兒了。」

說道三十年前,賈敬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閃著奪目的光亮,就是賈赦一聽這個數字,也是一愣。賈敬接著繼續說道:

「聽說薛家好像也不怎麼好,那張真人也去看過,好像是身子上的毛病?說是兩兄弟若是不治,只怕沒有幾年可活了?」

賈赦和賈珍這會兒都站起來了,一個個不敢置信的看著賈敬,眼裡充滿了惶恐,馬上,賈赦介面說道:

「史家老大已經沒了,就剩下個媳婦大個肚子,老二老三這會兒為他們大哥守孝呢,只是兩個都是沒有實權的,你說是不是,是不是讓張真人也幫著去看看?我,我,我,敬大哥,我。。。」

賈赦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他能提出讓張真人去看看史家,這已經是他最大的想頭了,再往下想他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是該是去看看,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惦記咱們,對了,他是林家推薦給你的,雖然說林家沒有和咱們說他們家有沒有事兒,可是你想想,這張真人能得到林如海的信任,那該是什麼本事?而且這真人還去過蘇州吧,算算時間,就是在去了揚州見過林如海之後,只怕林家也很是不妥當呢!這樣看來,怕是有人下了好大的一盤棋,還是一盤從三十多年前就開始的棋。」

話說到這裡,賈赦已經癱軟了,一屁股坐下,滿腦袋的汗,賈珍更是不堪,手已經開始發抖了,扶著桌子,對著賈敬說道:

「爹啊!這,這,誰幹的?想幹嘛?」

這個時候賈敬卻閉上了眼睛又不說話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知道怎麼說,說什麼!說起來他把這些人家加在一起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是皇家乾的,開國老臣,勛貴,三十年的時間,這隻能是皇家能做出這麼大的手筆,能有這樣的布局,可是真沉下心想想,卻又覺得不可能,因為他知道好些家裡其他人不知道的事兒,畢竟他是中過進士,當過官的,無論是人脈上,還是家裡長輩的信任上,也比其他人更重要些,所以知道的也就更多些,所以他知道薛家當初那是曾擔任過江南密探的活計的,所以皇家不可能這麼干,而林家呢,說起來,林家第一代的侯爺,算起來和皇家還是親戚,娶得媳婦是開國皇帝的侄女,這樣算起來也能稱得上是皇親國戚了,只是林家低調,從來不拿這身份說事兒,從這一點來說,林家比他們更得皇帝的信任,所以皇家也不可能對他們出手,這樣兩家一去,再說是皇家出手,就有些站不住腳了。可是除了皇家,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手筆?能布局這麼些年,算起來,每一家都是為了讓他們自取滅亡的,沒有人勘破的話,真是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呢!這手段真是讓人背心發寒。

左思右想,他很有些不確定了,甚至想著是不是該回道觀去,好生和張中行溝通一下,或許這個修鍊前輩能知道這裡頭的一二。只是想到回去,不免他又想到了先頭張中行對他說過的話,他需要做出的選擇,要嗎就放棄求長生的夢想,要嗎就是從頭再來。這讓他有是一陣的頭疼。

「敬大哥,你,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他這裡頭疼,另一邊的賈赦卻很是不會看臉色,還想著問些什麼,也是他要是個會討人喜歡的,也不會讓老太太厭惡了這麼些年了,好在賈敬修鍊這麼些年,別的本事沒有多少長進,這涵養功夫卻絕對是一等一的,知道賈赦這是心慌,加上著急,也不想和賈赦計較什麼,只是搖頭說道:

「能想到什麼?還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想的那樣,這些人家全倒霉了呢,只是我算計了一下,咱們這些人家祖宅都是在江南的,或許是咱們原本在江南的時候就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咱們祖輩上做了什麼事兒,讓人記恨。只是這樣想了又覺得不對,這榮寧二府也好,還是史家,王家也罷,來京城已經好些年了,問題又是出在這裡,難不成人家還跟著過來下手?若是盯著這三十年的年限去看,三十年前咱們還真是沒什麼可見不得人的事兒。所以真是沒什麼頭緒。你們也想想,咱們幾家是不是有什麼共同的仇人什麼的。」

賈敬隨口把自己先頭想的事兒說了一些,算是回答,也算是拋磚引玉,希望能聽到這兩個人是不是也能提出些有建設性的想法,可惜他高看了這兩個紈絝了,賈赦是一聽就發矇,半響才說道:

「我都不愛出門,更別說得罪人了,那裡能有什麼仇人。我父親那裡,他除了打仗就是軍營,又能得罪誰去?」

賈珍腦子活,順帶也無法無天些,所以想的也多,眼珠子咕嚕嚕的轉,然後猛地一個激靈,臉色有些發青,然後對著賈敬無語的用手指頭點點屋頂,問道:

「爹,會不會是這個?」

兒子能有這樣的表現,雖然他覺得不可能是這個答案,可是還是覺得他比賈赦強些,最起碼敢想啊!恩,修道的人膽子也比較大就是了,所以他還是滿意的,只是嘴上卻說道:

「不會,別忘了十多年年咱們家還是皇帝心腹呢。」

賈珍說這話的時候,賈赦看了提示也想到了,也是有些恐慌,媽呀,要真是皇帝要自家死,還真是沒處躲去,不過等到一定賈敬的話,立馬又放心了,然後一個勁的點頭,

「可不是,我爹可是不降爵承襲的,是國公,是皇帝心腹,不會的,不會的。。。」

不會的那麼就是還有別人,可是就他們的腦子,他們的見識那是真的想不出來了,賈敬想了想,最終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準備問張中行去,這一次這兩個全點頭了,還一臉的恍然大悟,可不是,自家還有這麼一個活神仙可以請教呢,怎麼就犯傻自己想呢,問了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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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騰回到家裡,第一時間就是把自己的親兵招來,然後開始清查自家下人,學著賈赦的樣子,準備讓家裡來個大換血,這一舉動第一個驚動的就是他媳婦了,家裡的事兒以前王子騰從來都不管,怎麼突然間就插手了?難不成自己有什麼做的不對的?他對自己不滿意了?作為一個沒有生齣兒子的媳婦,她往日真的是很沒有底氣的,所以在覺得自己丈夫開始有對自己不滿意,不信任的情況下,第一個反應就是直接去請罪,想問清楚緣由。

還能是什麼緣由?為了兒子,為了自己的前途,為了王家!這三座大山一下來,史氏立馬傻眼了,這不過是下人的事兒怎麼就牽扯這麼大呢?王子騰是個武將,不會含含糊糊的,他什麼廢話都沒有,直接把自己今兒在張中行那裡聽來的全說了,說的史氏臉色也有些發白。

說起來王家家教真的是很成問題的,你說王氏包攬訴訟?這個其實在京城真心不少見,就和現在一樣,遇上了什麼官司,都習慣性的找關係,然後不是想著減輕罪行,就是想要逃脫法律制裁的。凡是當官的,有點人脈權利的人家基本上全接到過這樣的請託,王家也有,只是史氏因為沒有兒子,所以膽子小,生怕露出風去,讓族老們有了把柄休了自己,所以不怎麼敢做,就是有,也是真的是很親近的人家,稍稍幫著說幾句,也不敢太過顛倒是非黑白什麼的,但是有一點,王子騰他老娘以前這事兒乾的真心不少,而王氏能有這個膽子,也是這麼熏陶的,就是王子勝家,到如今在金陵仗著他們四大家族的名聲也沒少用這個法子撈好處。

只是自打王氏被抓之後,王家的人因為名聲受到了嚴重打擊,倒是反而不敢這麼做了,所以史氏總是覺得自家還是好的,還是很守規矩的,可是如今一聽,自家其實很成問題,已經嚴重到了影響自家傳承的大事兒了,她能不怕嘛,更要緊的是,一直以來她以為生不齣兒子那是自己身子不好,弄了半天是那些妖精們毀了自家男人的底子,她能不上心?合著老娘這些年養著你們,供著你們,居然是供著仇人了!

史氏苦啊!因為沒有生齣兒子,外頭有人說她給妾室下藥的,有說自己生不出來也不讓別人生的,還有人說她這是準備把王家的產業都給自己閨女留著的,更有人說她這樣遲早讓王家休了什麼的!連帶著她出門做客,都覺得人家看她的眼神帶著利劍,走出去和她交好的都沒有幾個,好像和她親近就沾了妒忌的名聲一樣,弄得她都不敢出門交際了。

所以這些年她對著那些妾室那是好的不行,她這些年已經沒有了什麼爭寵的心思,只是一心想著,若是能有個兒子,她就直接抱過來養著,哪怕是記在自己名下也是可以的,這樣一來,自己最起碼能有個兒子防老,能去了自己毒婦的名聲,也能抬起背脊做人。

可是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啊!這一切的由頭居然就是這些她寄予厚望的人,她那個委屈,那個苦啊!當場就直接留下了眼淚。

「老爺。」

「行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心裡都明白,乾淨的,有這哭的功夫,把後院清理一遍,好生收拾幾個,讓她們都老實些,我這會兒沒工夫管她們,下人,管事,還有族人,這些都是我的活計,真人說了,若是不把這些收拾好了,以後只怕會牽扯到我頭上,弄不好命都沒了。」

王子騰這會兒真的沒心情安慰媳婦,給媳婦直接放權了,聽得史氏眼睛都亮了,這是說自己就是把後院那幾個最讓她牙痒痒的妖精給處理了,老爺也不管了?那自己可就能順心的過日子!史氏立馬擦乾了眼淚,滿血復活了!順帶還打了一針雞血。而王子騰這會兒啥都看不到了,因為他手裡正拿著剛才親兵從幾個管事兒哪兒抄家抄來的東西發愁呢!

他不管家,不管是,不代表他就不知道世事,看看,這都什麼呀,一個個都快比他有錢了,最要命的是,這些管事家裡居然還有不少的請託單子,他是知道自家媳婦的性子的,也知道她膽子小,不敢管外頭的事兒,他也一直覺得自己肯定比其他人家乾淨,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媳婦不做,他家的管家,管事的居然敢做,敢用王家的名頭在外頭替人打官司了!這都是什麼膽子?全是惹禍的祖宗啊!

王子騰辦事兒也利索的很,直接學著賈赦模式,請了知府衙門的人來,把這東西一遞,就說是自己無意中聽到自家管事有用自家名頭做惡,因為涉及到府衙,所以他不好直接處理,所以請了官府的人來一起查證,然後就把自家裡大大小小的管事全查了一遍,幾乎清理出去一半的人手,然後是開祠堂,他請了全部在京城的族人過來,重新讀了一遍族規,把族裡幾個最不成體統的幾個小子的名字一點,直接告訴他們,自己為了讓他們成器,為了王家的名聲,所以決定把他們全送到自己的軍營裡頭去,從小兵開始做起,慢慢打磨。

族人覺得變天了,真是太讓人不解了,不說前段時日,王子騰把下人們怎麼折騰,怎麼讓京城詫異了,今日這一下子就是族人一個個也有點傻眼,只覺得這王子騰像是換了一個人,說起來王子騰原本給人的印象是,這是個愛護短的,這很好對吧,作為族長,能有這個性子,那就是全族人的幸福,那是安全加舒適了,闖禍不愁沒人擦屁股啊!可是今兒呢!全不對了,這是下狠手啊!

軍營,就算是京城的防衛營,對於這些世家子弟來說也絕對不是人呆的地方,每日操練不說,一個月才有一日的假期,其他時間只能關在軍營裡頭,連個蚊子都是公的,吃飯喝水,那更是只求吃飽,不求吃好,全是粗糧加白水,這讓他們的日子該怎麼過?

可是偏偏這王子騰道理很足,一心全是為了他們好,為了他們的前程,是族長整治族中不成器的弟子,無論是拿到哪裡去說,人家也只會覺得王子騰做的對,做得好,是個好族長!

這些被點到名字的小子們一個個開始哭喪著臉,立馬哭嚎起來,這個不幹,那個裝病,就是家長也有好些想要求情的,可是人家王子騰什麼都當不存在,直接讓親兵來把人綁著就帶走了。

笑話了不是,人家真人都說了,自己將來會倒霉,那十有八九就是讓這些人拖累的,他不整治,那不是對自己的性命不負責嘛,他可想著多活幾年的,還要生兒子呢!

說起生兒子,被打了雞血的史氏這會兒那是一個精神抖擻啊!一個個的姨娘,通房的屋子搜過去,一個都沒有放過,作為史家的閨女,她也是接受過宅斗教育的,那可是史老太太的娘家侄女,想想史老太太的級別,就能知道史氏的水平了,以前她是沒有兒子,沒有底氣,這才啥事兒都縮手縮腳的不敢動,這會兒尚方寶劍都有了,她還怕什麼?

後院那些女人哪裡能知道這次回來個大清理啊!一個個都沒有準備,所以東西很好搜,直接抓了一個現行,看著搜出來的東西,試試自己都覺得眼角直跳,都不忍看了。

十全大補丸,那是絕對屬於低檔的,虎鞭,鹿鞭,鹿血膏,這都是屬於有良心的,最讓人傻眼的是居然還有什麼催情葯,生子葯,這都是什麼東西?不是青樓里用的,就是外頭虎狼秘葯。

看到這些,史氏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人家真人說這王子騰的身子沒能生下兒子,那都是讓他自己亂吃藥弄壞的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混在一起,沒吃的直接躺下,那都是王子騰身子底子好的緣故了。

看著這些往日里妖妖嬈嬈,甚至還敢給自己臉色看,氣自己生不齣兒子的妖精,史氏二話不說,直接讓人把這些東西打包了,然後送去給王子騰看,順帶還把什麼東西是誰的都記錄了,以備王子騰查詢,而這些被查出藏著葯的侍妾,姨娘,通房,那就一個命運,全關起來,至於最後她們的結局是什麼?史氏已經不關心了,不外乎就是那麼一個罷了,不是打死,就是發賣,就是王子騰心軟些,那最終只怕也是送到莊子上直接一輩子關起來的命。反正是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面前給自己添堵了。

送走了這些人,史氏心裡就覺得一陣的鬆快,這些人若不是自己生不齣兒子,怎麼會讓她們這麼舒舒服服的在後院里礙自己的眼?這裡頭可是有一半都是王子騰的什麼同僚,什麼下屬送的,說是關心,其實那就是打自己的臉,一個個都沒有安什麼好心,說白了就是想著若是自己送來的生了兒子,將來能在王家說的上話,成為王子騰的親信,親家罷了,偏偏王子騰因為子嗣的事兒,對於女色也有些來者不拒,這才讓自己家成了這個樣子。如今好了,一次性全解決了!看看剩下的幾個,不是丫頭出身,就是買來的,這讓史氏越發覺得,這些送來的都不是什麼好人,看看那些藥材,說不得就是外頭什麼不幹凈的地方出來的呢!以後自己要給老爺好生說說了,就是再要收,也要講究些了,最起碼要查清楚底細來歷,不然還是害了自己。

當然這都不是目前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她需要好生的準備一份禮物,然後讓人送去玄真觀,謝謝人家張真人,要不是他,自己能有這樣揚眉吐氣的時候?還有就是謝謝賈赦這個表哥,到底是娘家表哥,關鍵時候就是靠得住啊!等家裡的事兒處理好了,怎麼也要請表哥再麻煩一次請了人家張真人來給自己看看,聽說張真人給的葯,人家五十歲的老婦人都能懷上,自己才幾歲?說不得還真的能在生一個嫡子呢!這可是大事兒!

這會兒剛處理了後院的那些人,這史氏的心氣兒一下又上來了,把什麼抱一個來養的心思全放到了腦後,又開始想著自己生了,不得不說,人啊都是這樣的,得隴望蜀!不過這到也不是不可能!

這會兒王子騰看著下人送來的東西也是一個勁的后勃頸發麻,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吃下了這麼多的『補藥』啊!怪不得人家張真人說他是自己吃壞的,可不就是吃壞的嘛,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龍精虎猛的背後還有這麼多的珍稀藥材在默默的付出,要是知道,真的是打死他也不會吃的。他是武將,最是明白氣血的重要,這些東西,全是催發氣血的,若是那天自己身體里的氣血全消耗完了,那自己豈不是會直接猝死?

最要緊的是,這些藥材看著全是好的,可是混在一起呢!你能說這不會變成毒藥?萬一自己毒死了呢?這麼說起來,自己只是沒有兒子,生育上艱難,那還是自己運氣好了!

一個茶盞就在那報信的下人的腳邊跌落,一聲脆響,而王子騰這會兒已經握緊了拳頭,一臉的憤怒。

「這催情葯,生子葯都是哪裡來的,去審審明白,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至於別的,問問,這買葯的錢哪裡來的,這些可不是小數目,家裡可沒有給她們這麼多的月例銀子,誰在後頭支持的?全問明白了,若是說清楚了,那就發賣,給她們一條活路,不然,就直接打死。」

他可不是什麼仁慈的主,若不是想知道誰想著算計他,這些人一個都會活不下來,這麼丟臉的事兒,他能讓外頭人知道?怎麼可能,就是發賣,這些人估計也都是發賣到那些山溝溝里,偏僻的不怎麼見人煙的地方。老王家的臉面還是要的,他王子騰的臉面更是要的。

下人看著王子騰那有些冒著血色的眼神,一個個也心裡一凜,立馬知道了這些以前得寵姨娘的下場,立馬機靈的往後退著就走了,而這時候王子騰心裡想的和史氏倒是有些相同,他這會兒不相信那些姨娘侍妾了,他想的是,若是能調理好身子,若是能讓張中行幫著給自家媳婦看看病,那說不得自己還真有可能有個嫡子,若是能有嫡子,那他還要什麼庶子啊!不說嫡子更尊貴,就是自家媳婦也比這些個不上檯面的女人更值得信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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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道士在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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