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故意的
徐玉蘭的偏心,何淼早就習以為常了,久了就沒有感覺了,有時候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何家撿來的女兒。
「不用去醫院了「何淼深吸了一口氣說,「昨晚在酒吧我喝多了,所以不用檢查了…。」
爆發吧,她不在乎,何淼提著手上的行李,轉身往樓上走去。
「何淼,你給我站住,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徐玉蘭看著她,口氣相當的沖。
何淼的步伐停下,轉身凝視著徐玉蘭那張憤怒的臉龐,目光不避諱的看著她,不言也不語。
「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什麼叫喝醉了,我不是一再叮囑你不許喝酒,不許跟別的男生多接觸嗎?你為什麼就是不聽話」徐玉蘭生氣發怒的看著何淼,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何良把車停好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出聲阻止,「玉蘭…「
「趙家我是沒福氣嫁了,把婚退了吧」
「何淼,你故意的對不對」徐玉蘭推了她一把,眼裡兇狠的像藏了一把刀,「對,你一定就是故意的,你從小就不聽話,從小就愛惹我生氣,我叫你往東你偏偏要往西」
何淼倔強的脾氣也上來了,「對,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想如你的意」
「你給我滾,滾——」徐玉蘭指著大門口,歇斯底里的吼道。
「走就走」何淼也不是好惹的苗,轉身就往大門口走去。
徐玉蘭的唇瓣都在顫抖,氣得手捂著胸口,「好,長本事了,你今天走出這道門,以後就休想再回來」
何淼渾身一震,轉身不敢置信的看著徐玉蘭,她真的是親生的女兒嗎?如果是,為什麼媽對她永遠都是那麼的絕情。
站在旁邊的何良開了口,「玉蘭,你少說兩句,發現這種事,淼淼怎麼可能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氣死我,她就是」徐玉蘭一口咬定。
何柔攔著何淼,不讓她走,「姐姐,你知道媽就是這個脾氣,你別生氣,媽再不對始終是長輩,你跟媽擲什麼氣,快上樓,我幫你提行李」
這一刻,何柔彷彿比何淼懂事了許多。
…。。
何淼不知道徐玉蘭是怎麼跟趙家的人說的,好像之後就沒她什麼事了,徐玉蘭也沒有再逼著她嫁給趙家的人,近日她看見徐玉蘭經常帶著何柔出去,而何柔每次回來都顯得特別的開心。
客廳里,徐玉蘭捏捏她的小臉,一臉笑眯眯的摸樣,「以前我也沒見過趙奕晟,所以才讓你姐姐嫁給他,現在看見他,覺得只有我們家何柔才配得上,你記得要多跟奕晟聯絡一下」
「媽,我知道了」顯然對於趙奕晟,何柔也是相當滿意的。
這天,何淼經過房門口的時候,看見房門虛掩,而裡面傳來何柔打電話的聲音,「奕晟,你明天要出差嗎?什麼時候回來啊?」
趙奕晟稍等了片刻后回答,「一個星期左右」
「啊,好久啊,那我們不是一個星期不能見面了」何柔的聲音帶著女孩子的嬌嗔。
何淼聽見何柔軟軟的聲音,很明顯何柔戀愛了,而且很依賴那個男的,不過按照媽寵溺何柔的趨勢,想必這個男人一定是家世很過關的吧,不然也入不了媽的眼。
不過何柔越的得寵,就越是對比出何淼的在何家的位輕,從來,何柔的什麼東西都是最好的,那怕是她不要的東西都比何淼的好。
而有時候徐玉蘭出席一些聚會,也只會帶何柔出席,所以何家的有些朋友只知道何家有兩個女兒,可是大女兒長什麼樣,卻很少的人知道。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來了,很晚了,早點休息吧」趙奕晟的聲音里有著幾分誘惑的味道。
「恩,你要注意身體,不要加班到太晚,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喲」何柔的聲音里有著不舍。
何淼將她的話全部聽見,笨蛋,太黏男人只會讓男人膩得快,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保持新鮮感。
男人都是犯賤的動物,越是對他好的,他越是不稀罕,越是抓不住的,對男人永遠都有吸引力。
何淼有些不屑的撇撇嘴。
說起男人,她不由的想起那個男人,頓時臉頰微微泛熱,雖然她成功擺脫了聯姻,可是這代價會不會付出得有點大啊,想起那晚她的大膽,何淼都有些心有餘悸,她竟然去招惹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甚至主動發起邀請。
天啦,要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勇氣。
何淼抬起手拍拍臉頰,不要再想了,明明拚命想要忘記,可是偏偏那個男人卻像刻在她的腦海里一樣,始終揮之不去,其實她的眼光還是挺獨到的,那個男人看起來真的很不錯,不過,她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麼輕易就接受了女孩子的邀請,那他肯定是個很隨便的人,天啦,他有沒有病啊,她要是被傳染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病該怎麼辦。
頓時她的臉上出現了懊惱,當時她怎麼就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呢,天啦,她真的是瘋了。
越想何淼卻覺得頭皮麻煩,一下子就覺得渾身都不對勁了,覺得手臂在癢,大腿也有些癢,她伸手撓了撓,一陣陣冷意從腳底竄起,立刻沖回房間洗澡,里三層外三層的刷。
以後可再也不能幹這種傻缺的事情了,聽到沒有何淼,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警戒道。
何淼站在水花下,拚命想要去逃避那一夜,可是那個男人的身影卻在她的腦海里越發的清晰起來。
她仰起頭讓水花拍打在她的臉上,可是沒用,她快速擦拭身體和頭髮,躲進了被窩裡,可是沒用,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回憶起那晚的事情,天啦,她都瘋掉了。
迷迷糊糊的,她好不容易睡著了,結果半夜又醒了,這就是衝動的後果,以後真的要三思而行了。
何淼被折騰了一整夜。
…。。
趙奕晟再次踏進這家酒店,他坐在酒店門口的大堂吧里,目光注視著門口形形色色來往的人,點了一杯雞尾酒,他銳利的目光中多了搜尋的神色,彷彿在撲捉一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