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陶允行是我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陶允行是我的!

謝氏被陶允行擋了回來,大怒道:「放肆,我是你祖母,你竟然為了這麼個臭丫頭片子當眾忤逆我!」

陶允行伸手拽了一把白寧,將她護在身前,冷眼道:「當眾忤逆王妃,該打!」

謝氏氣得渾身哆嗦,拉著一旁的陶運同道:「逆子!逆子!」

陶運同怒道:「允行,這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你就不能給你祖母留點面子?!」

陶允行冷笑,「來人,給本王打,若是誰敢阻攔,一併打死!」

此言一出,那些小廝們便都不敢怠慢,直接按住了林心語的身子,棍子噼里啪啦的往林心語的身上招呼。

打了兩棍子,林心語便支撐不住暈了過去,白寧很懷疑這是裝的,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為了這點事兒耽擱了別的事兒,索性已經丟了林心語和謝氏的臉,白寧也心滿意足了。

「算了,今兒個是個好日子,本妃也不想大動干戈,小懲大誡一下便就罷了,放了她吧。」

陶允行點頭,那些小廝一見,便急忙鬆開了林心語的身子,站在後面的林母和林心雪急忙上前扶起昏厥過去的林心語,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白寧,便扶著林心語去看大夫。

謝氏張羅著讓人去請府醫來給林心語看病,看著白寧道:「真是放肆,這麼多人在場,你竟然這般無禮,傳出去只會壞了我們淮安王府的名聲!」

白寧輕笑,「名聲?老夫人這話只怕是說岔了,一個外人都能代替本妃主持中饋了,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本妃嗆聲,這種無禮之人若是不好好懲治,以後外人該怎麼看待我們懷淮安王府,這樣的話,咱們的名聲才是真的被壞了呢。」

謝氏氣急,「你說的什麼渾話,語兒是老身請來的,是咱們王府的客人,你如此小肚雞腸,就容不得其他人嗎?」

「老夫人真是年老了糊塗了罷!」

白寧轉身,便見蓉今走了過來,站在白寧身邊看著謝氏道:「老夫人,王妃是一品誥命,別說是旁人,就是你,按規矩也得行禮,你不但不幫著自己孫媳婦,還合著外人一塊兒欺負她,這事兒要是傳皇上的耳朵里去,憑著皇上對王妃的喜愛,這淮安王府恐怕都會被牽連。」

蓉今說著這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謝氏,謝氏被蓉今這一眼看的渾身不舒服,脊背上都冒了冷汗,急忙軟了語氣,道:「老身不敢……老身不敢……」

蓉今看了謝氏一眼,狀似無意的對著白寧道:「白寧,你可是傻了,父皇給了你這權利,就是要你保護自己的,本宮知道你容易心軟,可也不能任人欺侮到自己頭上來,你以後若是不忍心下手,儘管派人告訴本宮,本宮幫你解決這些麻煩。」

白寧輕笑,看著謝氏陰沉的臉色,心裡簡直爽到不行,笑著行禮謝恩,「多謝公主,臣妾記下了。」

蓉今笑著拍拍她的手,拉著她的手道:「走吧,前頭的曲兒還挺好的,咱們去前頭。」

說著,拉著白寧的手往前走去,謝氏氣得臉都白了,可偏偏得忍著,眾人見了此情景,知道蓉今是護著白寧了,便都不敢再跟謝氏一群人多挨著,唯恐被蓉今給收拾了。

謝氏氣得發狂,一轉身,在沒人的地方就吐了一口血出來,一旁的老嬤嬤嚇壞了,急忙拿著帕子給謝氏擦,謝氏拿著帕子擦擦嘴,道:「沒事……」

老嬤嬤擔憂道:「老夫人,咱們還是回去找個大夫看看吧。」

謝氏皺眉,「我沒事,我自己的身子我還能不知道嘛,沒事……」

白寧和蓉今坐在前頭,檯子上換了一出柔情繾綣的戲,柔美的青衣在咿咿呀呀的唱著,蓉今轉頭道:「雲姜可有捎信給你?」

白寧點頭,吃著點心,道:「捎過一封,只是問了問好不好,再就是說他可能很久才能回來。」

蓉今面色有些失落,良久,才道:「沒有問起過我?」

白寧看了看蓉今受傷的臉龐,點點頭。

蓉今喝了一口茶,苦笑道:「也是了,他那麼恨我。」

白寧嘆口氣,卻見蓉今伸手去點了點眼睛,白寧心裡越發的難受,握著蓉今的手道:「蓉今,你比雲姜大三歲,他可能是接受不了你。」

蓉今搖頭,「他不是接受不了我,而是根本就接受不了這世上的任何人,他心裡有的,只是那個已經死掉的人,他不肯罷手,縱使我已經去跟父皇求了封地,我們兩人可以從此無憂的過著,他還是不肯答應,他為了一個死掉的人,寧肯放棄天下的所有……」

白寧聽著,心裡止不住的憂傷,「蓉今,你知道雲姜心裡念的人是誰嗎?」

蓉今輕笑,拿著帕子擦擦眼睛,扔了一塊金子上台,這一次打賞,讓身後的眾人也跟著扔了些賞錢上去,戲檯子上的戲子急忙謝恩。

蓉今笑著,道:「是誰?那個人多麼神秘,父皇念著他,雲姜念著他,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都是心心念著他,我有時候甚至想自己去死,那樣是不是雲姜也會念著我,只要一刻我也就足夠了。」

白寧嘆口氣,「這個人的確比較神秘,那藏寶圖就是他所做。」

蓉今點頭,「我知道,雲姜並不想要寶藏,他一直不相信那個人已經死了,所以一直想找到藏寶圖所示的地方,從而去找到那個人的下落。」

白寧皺著眉,道:「可是你怎麼知道那個人已經死了,或者他真的沒死呢?」

蓉今苦笑,「沒死?沒死現在也是三四十的年紀,雲姜找到他,又能如何?再者,那人是個男子,雲姜對他,明顯就是愛意,我決不允許他找到那個人,那個人會毀了雲姜的。」

白寧聽了蓉今的一番話,心裡驚訝不已,這人是個男人,可是為何清夜子和皇上以及雲姜,統統對他這般在意?

白寧想了想,也釋然了,或許這是一種超越了世俗的愛意,所以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他們也要找到他。

這個穿越前輩還真是夠有魅力的呢。

白寧這邊神遊著,蓉今卻已經整理好了思緒,道:「白寧,藏寶圖我手裡有拓本,以後若是我不在了,你就拿著走的遠遠的,找齊了三塊寶圖,便去找到那藏寶的地方,這個秘密被掩埋了這麼久,是時候該找出來了。」

白寧一驚,「蓉今,你這話什麼意思?」

蓉今笑笑,「竹消已經傍上了淑貴妃,說不定會對付皇后和太子,你要小心,竹消是個危險的人,你不可以去招惹他。」

白寧越發的疑惑,攥著蓉今的手,「蓉今,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蓉今咬著唇,輕笑,「白寧,別問這麼多,或許時間不多了,若是以後有機會見到雲姜,告訴他我一直愛他。」

白寧心裡慌亂起來,「蓉今,你說什麼傻話,雲姜會再回來,你有什麼話自己去跟他說,我不幫你傳。」

蓉今笑笑,「白寧,雲姜對你很特別,你要好好保護他。」

白寧皺眉,卻見蓉今已經站起身子,大聲道:「今兒個也乏了,本宮先回宮了。」

白寧急忙站起身子,卻見蓉今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已經轉身離開。

白寧屈身,「恭送公主。」

陶允行走了過來,伸手牽著她的手道:「怎麼了,剛才蓉今跟你說了什麼?」

白寧皺眉,「很奇怪的話,我不知道蓉今是怎麼了?」

陶允行看著她的面色,道:「你這幾天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白寧點頭,此時眾人都已經走進廳里喝茶吃點心,互相說著話,白寧和陶允行也走了進去,在前頭坐了下來。

林心語根本就沒事,只是受了點皮肉傷,如今已經重新換了一件衣服走進了大廳,坐在謝氏身邊跟周圍的一群貴婦人說話。

謝氏咳了咳,道:「語兒,你剛才實在是沒規矩,還不快給王妃斟茶賠禮?」

林心語點頭,親自端了一杯茶走到白寧身邊,小丫頭給林心語的身前放了一個蒲團,林心語便跪下身子,「王妃請喝茶,原諒語兒一次吧。」

謝氏急忙道:「寧丫頭,語兒不懂事,以後便去集玉閣里住著,你也好生教導著她,她也能幫你分憂,跟你一起伺候允行。」

白寧冷笑,謝氏這真是狗急跳牆了,在眾人面前逼迫自己答應?

誰不知道這一杯茶喝下去便是答應了讓林心語伺候陶允行,可謝氏就是吃准了自己不能在眾人面前發怒,才故意出此下策吧。

白寧笑著,伸手接了過林心語的茶,她可不是什麼閨閣淑女,顧不得什麼面子之類的虛名!

林心語見了白寧伸手接了茶杯,心裡喜不自勝,終於要進集玉閣了……

白寧伸手揭開茶蓋兒,笑著將一杯茶水直接澆在林心語的頭頂,這一幕可算是讓本來等著看好戲的眾人都大吃一驚。

林心語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急忙站起身子退後,擦著自己頭上的茶水大喊,「白寧你幹什麼……你這個賤人……」

白寧輕笑,將茶杯直接摔在林心語的腳下,冷聲道:「老夫人叫我教教你,我澆了!」

說著,拿過絲帕擦了擦手,「怎麼樣?這樣的澆法老夫人可還滿意?」

謝氏氣得不行,「你……你……簡直反了!」

白寧眯起眼睛,直接伸手重重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嚇得謝氏將後半句話一下子咽回了肚子里。

白寧坐著,冷聲道:「反了?到底是誰反了?王爺的婚事,竟然輪到你們來算計插手?要不要你去命令一下皇上?一次兩次的想往集玉閣里抬人?我白寧今兒個把話撂這,陶允行身邊只能有我一人,通房小妾統統給我滾蛋!若是以後還有這等想要來試試的,那我一定讓你後悔做人,整的你生不如死!」

如此囂張霸氣的一番話,說著滿場的人都是驚訝無比,再看白寧之時,眼神里都多多少少的帶了些畏懼。

林心語哭哭啼啼的站在一旁,林母忙上前扶住女兒的身子,看著白寧道:「王妃又如何,竟是這般欺負人,我便是要告御狀,也要告你去。」

白寧輕笑,「告?那就儘管告去,林家二夫人,你若是不告,你就是王八蛋!」

林母被噎了回來,敢怒不敢言,林心雪見白寧如此,卻是故意道:「王妃,您怎能如此,女子本就是要為夫君分憂的,你這樣獨佔王爺,可是犯了七出之一的妒忌,王爺是有權將你休了的,你還滿嘴的髒話,於理不合。」

白寧冷聲道:「這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麼,現在的規矩真是該立一立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教訓本妃幾句了!」

陶允行道:「來人,掌嘴!」

林心雪一愣,急忙委屈的看向陶允行,「王爺,您怎麼幫著這個悍婦,她哪裡有一點女子應該有的禮儀?」

陶允行根本不看她,怒聲道:「掌嘴!」

身後的書香走了上前,猛地一巴掌扇在林心雪的臉上,陶允行道:「繼續,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什麼時候停下。」

書香點頭,拿了板子上前一下一下的打著林心雪的嘴,周圍的人都是看的心驚肉跳,謝氏顫巍巍的站起身子,「反了反了……」

陶允行不做聲,陶運同聞訊而來,急忙怒吼道:「逆子,你這是要幹嘛?」

書香停了下來,陶允行道:「本王處理私事,不勞淮安王插手,冷寒,你準備一下,要是有人再敢阻攔,就立刻去宮裡彙報皇上,讓皇上給主持公道。」

陶運同一愣,也不敢再多言,林心雪一張臉被打的血肉模糊,林母見了,終於忍不住哭著跪下來求情,「王妃,王妃妾身錯了,求求您開開恩饒了小女吧……」

說著,伏在地上猛力的磕頭,白寧喝著茶,悠哉的看著林母磕頭,估摸著差不多了,白寧才放下茶杯,道:「好了書香,停手吧。」

書香停了手,林心雪已經昏厥過去,一張臉算是給毀容了,陶運同看著,大怒道:「白寧,你這個毒婦,竟然出手這般狠毒,本王要將你告到皇上面前去。」

白寧輕笑,「告啊?我就是被嚇大的你不知道?」

陶運同大怒,「你……」

說著,上前欲要動手,陶允行皺眉,伸手猛地從冷寒的背部抽了劍出來,直接插在了陶運同的腳前,只差一點點,便要插上他的腳背。

陶運同急忙收住腳,臉上冷汗直冒,「逆子……」

陶允行皺眉,「她是本王的女人,縱使是你,也不可以辱她傷她,若是還有下次,本王不會手下留情!不論對誰!」

說著,伸手牽起白寧的手,「走。」

兩人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室的雜亂,謝氏心裡煩躁無比,揮手道:「對不住了大家,今兒個還有家務事要處理,大家先散了吧……」

眾人也都是識時務,紛紛告辭,謝氏看著林母和林家的兩個女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讓老嬤嬤帶了幾人去安頓,自己也感覺頭痛的很,回了屋子裡去。

白寧和陶允行回了集玉閣,白寧才道:「阿允,今兒個我悍婦的名聲可就算是傳出去了,以後別人該笑話你了,天人之姿,卻娶了一個悍婦回家。」

陶允行皺眉,伸手點點她的唇,「胡說!若是誰敢說,我便拔了他的舌頭。」

白寧掩嘴笑,爬上榻去,道:「其實我也是不在乎的,若是知道我是悍婦,從而能讓她們都打消了要嫁進了的念頭,我也算是值了。」

陶允行輕笑,給她倒了茶,「我的立場一直很明確,這輩子只你一人,絕無二心。」

白寧捧著茶杯輕笑著,眼神柔柔的看著他。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白寧又道:「阿允,今兒個蓉今問我雲姜的事兒了。」

陶允行點頭,白寧又道:「阿允,我總覺得蓉今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得,可她又不說。」

陶允行伸手翻著手裡的書,道:「皇上對她百般縱容,可她卻已經十九,再不嫁人也不行,她卻心繫雲姜,所以定是要想一個辦法,為雲姜守住自己的貞潔。」

白寧一聽,恍然大悟,「原是如此。」

陶允行不做聲了,白寧偎著暖爐嘆氣,「他們都有好多秘密,我一個也不知道,可是卻又知道一點點的矛頭,這樣真是太難熬了,阿允,等秋天的時候,咱們去出海吧,一個月兩個月的再回來,出去見見外面的風景。」

陶允行點頭,「依你。」

白寧笑著點點頭,偎在一旁跟陶允行一起看書,道:「阿允,中午去宴賓樓吃飯。」

陶允行點頭,道:「想吃什麼?」

白寧搖頭,「不知道,就是不想吃王府的飯,不好吃。」

陶允行輕笑,抱著她的身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帶你出去逛逛。」

白寧笑著起身,自己去穿好了衣服,又拿來大衣給陶允行披上,兩人手牽手的出了王府。

到了宴賓樓,小夥計便道:「東家,上次跟你一塊吃飯的南疆人又來了,正在您經常去的那間雅間呢。」

白寧點點頭,「知道了,你去上菜就是。」

小夥計點頭,轉身去準備了,白寧笑道:「阿木還真是個實誠人,頓頓來宴賓樓吃飯,也不怕吃窮了我!」

陶允行笑笑,帶著白寧上了二樓。

進了雅間,就看見阿木斯汗正坐在桌子邊,見了白寧和陶允行,阿木斯汗急忙起身行禮,白寧笑道:「這一頓飯請一請也就罷了,可你這三天兩頭的往宴賓樓跑,我哪能請得起?」

阿木斯汗哈哈大笑,「是在下唐突了,不過在下也算是幫了王妃的大忙,王妃可別計較了。」

白寧無奈,「好吧,真是求人嘴短!」

阿木斯汗哈哈大笑,道:「王妃不必著急,金子已經付賬了,難不成王妃不知道?」

白寧一頓,笑道:「我就說呢,你好歹是個大汗,軒轅烈給了你一萬兩黃金,還能來我宴賓樓賴賬?」

阿木斯汗笑著,繼而又皺眉,「一萬兩黃金倒是不假,只是那個女人,實在是麻煩。」

白寧掩嘴笑,「龐巧英怎麼了?」

阿木斯汗皺眉道:「我還從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女人,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她,她還不知足,還讓我帶她出去買衣服買首飾,夜裡還爬我的床!」

白寧哈哈大笑,「阿木……那你是不是從了她了……」

阿木斯汗臉上出現一種特別噁心的神情,「若不是你讓我把她帶出來,我怎麼會去接觸那麼噁心的女子,我讓人給她餵了些蒙汗藥,估計能睡上幾天。」

白寧忍不住大笑,「真是太有趣了……阿木……你好好留著她,我還沒想好怎麼整治她呢。」

阿木斯汗皺眉,「好吧,我盡量。」

春日的季節,氣溫回暖了,軒轅瑾已經十八,也是該選妃的時候了,陶箬央宴請了京城裡各大家族的千金齊聚御花園,名頭是賞花喝茶,實則是為了軒轅瑾選太子妃。

白寧一大早的便跟陶允行一起去了宮裡,太子選妃,自是吸引了眾多大家千金,白寧跟陶允行往宮裡走去,道:「阿瑾要是敢多看其他美女一眼,我就替詩穎削他。」

陶允行輕笑,沒做聲,牽著白寧的手一路走去了御花園,御花園內,到處都是奼的門,隨手又將門關好,再一轉眼,白寧就被抱到了床上。

陶允行覆身上來,吻著她的唇,「寧兒……你好美……」

他伸手,給她將發簪扯落,滿頭青絲披在腦後,陶允行扶著她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將兩人的衣衫盡褪,與她赤誠相對。

一番激戰,等到白寧再次醒來之時,已經是夜色朦朧了,陶允行倚在她的身邊,一手抱著她的身子一手執著一卷書在看著,白寧笑笑,爬起身子來湊到他身前,嘟嘴吻了他一下,「我好看還是書好看?」

陶允行失笑,轉頭看到面前的美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你好看。」

白寧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未著寸縷,急忙伸手環住胸前,拿了被子擋住。

瞪著眼睛看向陶允行,臉頰氣鼓鼓的,「陶允行,你又耍流氓!」

陶允行放下書,側身擁住白寧的身子,嘆口氣道:「怕你受不住才饒了你,沒成想你又這樣來誘惑我!」

白寧身子酸疼的厲害,柔柔的看著他,「阿允,我身子好疼!」

陶允行看她委屈的樣子,心裡不忍,急忙伸手去幫她揉,安撫道:「沒事,我幫你揉揉……」

白寧舒服的靠在他懷裡,問道:「阿允,你還沒跟我說呢,到底蘇芷晴是為了什麼啊?」

陶允行輕聲道:「孟依柔被蘇向春的幾個狐朋狗友給侮辱了。」

白寧一愣,隨即驚呼道:「啊?這孟依柔好歹不濟也是一國公主,受了這麼大的侮辱,豈不是要鬧翻天才是。」

陶允行輕笑,「誰說不是?可是蘇家老太太護短的很,怎麼可能讓孟依柔去御前告自己的寶貝孫子?」

白寧笑笑,「也是,那這下子蘇老太太豈不是要想一個法子?」

陶允行點頭,移了移身子,將白寧抱在懷裡,道:「蘇老太太給孟依柔吃了葯,一直昏睡,對外就說是病了。」

白寧搖頭,「這個蘇老太太真是折壽,怎麼做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兒!」

陶允行笑著,「皇上也該出手了,蘇芷晴就是收到了消息,所以這才趕緊想辦法將自己擇出來吧。」

白寧疑惑,「皇上出手?這件事是皇上的主意?」

陶允行點頭,「我早說過的,皇上要剷除蘇家。」

白寧恍然大悟,繼而又道:「那蘇芷晴是怎麼知道的?她能提前知道蘇家要覆滅?」

陶允行不做聲,白寧想了想,急忙道:「是清夜子是不是?」

陶允行點頭,「聰明。」

白寧神色凝重起來,「清夜子明明被貶出了京城,卻還能知道京城的消息,並且是這麼隱秘的,看來他真是勢力龐大。」

陶允行點點頭,「不錯,而且看樣子,清夜子顯然是還曾經回來過,只是行蹤隱秘,沒人知道他回來幹了什麼。」

白寧皺眉,揪著自己的頭髮道:「雲姜也沒有信來,我真的好擔心他,他手上有藏寶圖,清夜子肯定也知道,他是不會放過雲姜的。」

陶允行伸手摸摸她的臉頰,「莫擔心,雲姜武功不俗,為人也謹慎,應該不會有事的。」

白寧皺眉點點頭,「但願如此。」

正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書香在外敲了敲門,道:「王爺,宮裡來人了,說是有急事要找您。」

陶允行應聲,給白寧穿好衣服,自己也披了衣服下床,道:「進來吧。」

進門的是常官,白寧很少見他一臉的慌張,急忙道:「常公公,這是怎麼了?」

常官行了禮,急忙道:「王爺王妃,你們趕緊進去勸勸公主吧,公主要出家。」

「什麼?」

白寧大驚,急忙站起身子來,「你說誰要出家?」

常官點著頭,苦著臉道:「是蓉今公主,這會兒已經在養心殿里跪著了,皇上不答應,公主以死相逼,皇上只好點頭答應,這會兒讓您進去勸勸公主呢。」

白寧腦袋一陣轟鳴,腦袋裡忽然想起蓉今今天白天說的話和眼神,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升騰而起,急忙抓了披風,飛快的跑了出去。

這個地圖快要進行完了,明天開始收線,關於大家猜到蒼月是姦細這個問題,佳人只能說,蒼月其實是有一點喜歡冷寒的,她對阿允,是一種主僕情誼,另外,佳人來徵集一下親們的意見,雲姜,蓉今,蒼月,必須要死一個,乃們會選誰呢?希望親們都能來留個言,然後佳人酌情再研究下後續的劇情,考慮下你們的意見~

【這個地圖寫完,第二卷就完了,第三卷轉移陣地,是個嶄新的開始,小寧兒正在一步步的接近關於藏寶圖宴賓樓和祝余的真正秘密,親愛的們記得支持佳人~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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