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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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也是老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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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南區聯邦指揮部
「針對我剛設計的方案各位意下如何？」
克萊德環顧了一下四周
「高明！這樣的話便可以拉開戰線凝聚戰鬥力了！」
肥碩的參謀隨聲附和道
「是么？中士，那你怎樣認為？」
克萊德將目光掃向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
「我不發表任何意見，一切由您全權定奪！」
中年男子看著克萊德堅定道
「恩，軍營的人清點了么？」
克萊德接著問道
「啊，有27500人」
中士回道
「我知道了，安德魯，你帶著25000人退居北線，我在這裡指揮，等我回撤後你便前來接應」
克萊德點點頭
「不行！太危險了，還是我來指揮！」
安德魯衝過去大聲道
「聽好，最近的戰局對我們十分不利，東區的革命軍也對著我們虎視眈眈，而南區也有反撲的跡象，現在當務之急是要保存兵力和拖延時間，興許以我的威懾力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克萊德笑了笑
「不行！你可是。。」
「夠了！現在是深夜，給你兩個小時整編然後離開，還有參謀也跟著去！」
克萊德將他打斷喝道
「可是。。。」
「別擔心。。他可是『戰神』呢。。」
參謀連忙走過去將安德魯拉開
「哈利！你這貪生怕死的鼠輩要滾你早滾，別***留著害人！」
安德魯憤怒地將他甩開
「額。。這。。」
哈利圓滑的臉上露出少許愧色，轉頭看著克萊德
「啪！」
克萊德站起身來抬手猛地拍了下桌子，會議桌上放置的杯水隨之搖晃起來
「違令者軍法處置！」
安德魯見狀楞了楞，輕嘆一聲搖著頭轉身走出帳外
「哈利，你還不走？」
克萊德瞥了他一眼
「是是是，我立即動身！」
哈利整了整衣領，慢吞吞地走了出去，臉上隨即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
「剛才說的你們明白了么？明白的話就速速去做準備！」
克萊德坐下來喝了口水
「是！」
待他們走後，克萊德抽出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戰神』么。。究竟能堅持多長時間呢。。嘿。。」
克萊德走出帳篷，聽著集結的號令不禁想到剛來零區時
「上級決定派遣你去零區你有異議否？」
「你吐了？給，第一次做飛船有些不習慣是正常的！」
「軍士們！為了勝利！為了榮耀！」
「克萊德躲開！」
「你太年輕，老老實實地當個參謀就好了！需要跑到一線去么？」.
「你再這麼胡作非為我就把你押送回去！」
「這。。這是。。奇迹！」
「好樣的！」
「你為國家付出了太多！」
「恭喜你晉陞為少尉！」
「你這種態度很難在這裡生存，特別是在這裡！」
「我安德魯唯你馬首是瞻！」
「注意提防你身邊的每一個人！」
「繼續保持你的神話！」
「喲！你就是『戰神』么？久仰大名！我叫伯德！」
「你的存在威脅到這裡的所有人。。」
「夠了！你不被戰爭吞噬也會被自己人毀滅！」
「你這個瘋子！」
「南區戰場交由你指揮！」
「你已經很努力了！」
「我不發表任何意見，一切由您全權定奪！」
嘁！
思緒又混亂了么？
克萊德拍了拍腦袋，神色有些恍惚
我被稱為殺戮機器，稱為『戰神』，其實我只不過算是一個稱職的戰士罷了。從什麼時候發現靈魂開始離我遠去，我也記不清了，每天都有人倒下，無論看見與否，我可以感受到不斷消逝的氣息，隨之取代的卻是另一批陌生的人群。我只想儘快地結束這場戰爭，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革命軍出乎意料地頑強，我不知道一直支撐他們的是什麼，居然漸漸地形成反噬的跡象，待部隊回撤的話，我們在零區的根據地只剩下北區而已，而我大擺空城也是為了保存我手下的眾多弟兄，為給他們騰出一些轉移的時間，我必需儘快地發起佯攻製造混亂。或許他們不久后也會在此喪生，不過看來我比他們要先行一步了，
呵。
在月球看夜空，真的很美。
三日後
北區聯邦基地
「上校！」
哈利氣喘呼呼地敲了敲下門
「進」
哈利走進房間，緩緩地將門帶上
「伯德上校！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哦？什麼消息」
伯德將辦公椅轉了過來，蹦出一句低沉的聲音
坐在辦公椅上的伯德胸口處貼著滿滿的幾排軍勛表，身形高大隆骨粗眉，飽經風霜的臉上映一片古銅。
「呼呼。。」
哈利隨身往沙發上坐靠了靠，在肥碩的身軀的壓力下，沙發墊立即陷了進去
「我們回撤了25000人！而克萊德還在前線做誘餌！想必這個時候應該去見馬克思了吧！」
「哦？是么？這樣的話倒也省得我繼續在背後插刀了！」
伯德一改肅穆冷哼道
「嘿嘿，那當然！」
哈利抽出張紙巾擦了擦滿臉的汗，這時猛然地意識到某件事駭然道
「安德魯也回來了！並且是克萊德下的命令，安德魯這小子恐怕要將我們沒有支援軍備的事給抖出來！」
「呵，安德魯么？克萊德還真是愛護手下的將士呢，可是。。。」
伯德嘴角緩緩揚起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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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長官！我們突擊指揮部沒有發現敵軍主力，只有500左右的人在此防守，交戰後已經被我們全部虜獲！現關押在我們營地！還有。。」
「還有什麼？」
聞此捷報紅髮女子轉過身來，秀麗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還有。。『戰神』克萊德也在其中！！」
士兵難掩興奮，說話有些許顫抖
「帶他進來！」
紅髮女子楞楞，命令道
「是！長官」
士兵對著外面招了招手，隨即一名被捆綁著的年輕男子被拖了進來，清秀的臉上布滿了淤泥。
「你們下去吧！」
紅髮女子坐下來擺了擺手
「你就是克萊德？」
待他們走後紅髮女子微微將腿翹起
「啊。」
克萊德淡淡地應了聲
「你能坐著椅子上說話么？」
紅髮女子輕聲問道
「嘁！」
克萊德啐了聲，蠕動地在地上蹭了蹭，勉力地站了起來，樣子有些滑稽
「坐啊！」
紅髮女子比了比面前的椅子
「不用了，我站著就行了」
克萊德呼了口氣說道
「嘿，戰無不勝的南征軍終於落幕了么？」
紅髮女子臉上浮出一絲笑意，嘻道
克萊德沒說話，只是低頭看著地面。
「據情報得知你們南征軍在昨夜突襲了『拂曉』前線的營地，然後迅速北撤。導致他們直接往南線進軍，而你們指揮部卻只有500來人，你這不是送死么？」
紅髮女子閉合了下雙眼，見克萊德沉默接著說道
「我假設你將主力撤回北區，然後將剩餘不多的兵力再次分散去偷襲『拂曉』，是為了確保主力回撤的途中不被『拂曉』伏擊而將火力引到南線，而你就像一塊肉等著我們來吞食，是么？」
「呵，『破軍』之中也有此等聰明的人呢」
克萊德微微嘆道
「你為什麼選擇留下來呢？」
紅髮女子有些困惑
「我是你的敵人，何須再繼續跟我廢話呢？」
克萊德反問道
「你是戰俘！只能服從！」
這時紅髮女子站起來嚴厲地喝道
「好吧，我不服從，殺了我？」
克萊德笑了笑
「嘿，果然，是這樣呢」
紅髮女子見狀搖了搖頭輕嘆一聲
「你。。？」
克萊德有些驚訝，看著面前的女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
「沒錯。。你想自殺。。」
紅髮女子看著他怔怔說道
「呵。。呵呵。。你還真是。。」
克萊德有些緊張，笑著乾咳了起來
「為什麼？」
紅髮女子接著問道
「額。。我可以。。保持沉默么？」
克萊德又將頭低了下去，斷斷續續道
「隨便你」
紅髮女子說罷便向外走去
「額。。等等。。按理說應該對我*供情報，而你卻為什麼要問這些不相干的問題？」
這時克萊德轉頭問道
「有兩點，其一我知道對你來說無論怎樣的拷問都是浪費時間，其次我只是對你的行為有些好奇罷了」
紅髮女子將門推開，背著他回道
「額。。你叫什麼名字？？」
克萊德見她即將離開慌忙地轉過身問道，險些了摔個踉蹌。
「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