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怯場

145 怯場

慕容蓁說,這個世界,最惡毒的不是毒蛇猛獸,而是善變的人心。

回想起黎陽公主所說的話,方才知曉她其中的深意。輕笑一聲,隨即旋身一躍,悄無聲息的離開這一片屋頂,回到自己的院落,方知她的人為了尋她早就急得人仰馬翻。

「總領,你可回來了,嚇死屬下了!」盡職的傳信官一看到慕容蓁,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一臉欣喜的盯著她猛瞧。

「怎麼回事?」慕容蓁皺著眉頭冷冽的問,同時快速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傳信官連忙跟了上去,順帶把下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報告給她。

「你是說,是隔壁的黎陽公主說我遇到危險的?」門口處,慕容蓁停下腳步,看著依然心有餘悸的傳信官。

「是的!」傳信官拚命的點頭,「剛發現總領一天都不見蹤影的時候,屬下就稟告了兩位王爺,開始王爺還不信,恰好隔壁的黎陽公主回來,暈倒在驛館的門口,暈倒之前,只說了一句快救你,我們這才趕緊出發尋找,同時也派人守著黎陽公主,只要她醒了便可問出出事的地點,奈何這公主殿下一直昏迷不醒!」說到這裡,傳信官也抑鬱了,到底是公主,一點小傷都能暈的不省人事。

「嗯,我知道了!」慕容蓁點了點頭淡淡的說到,「對了,馬上把所有人召集回來,就說我回來了,也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是!」傳信官點頭應到,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便快速跑了出去,他雖然地位低微,人卻機靈。自家的總領在臨賽前一天遭遇攻擊,不用想也能鎖定罪魁禍首的範圍。與其讓他們得知她一切安然而處心積慮,還不如放出消息如他們的心愿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什麼?人回來了?有沒有受傷?」兩位王爺接到傳信官的消息立刻緊張起來,尤其是夜君魅,直接擰著傳信官的衣領,就差把他提起來了!

「咳咳……」傳信官的臉色發青,說話都不利索,「回……」

「二哥,你鬆開,讓他好好說!」邊上,夜君瀾掃了一眼呼吸不暢的傳信官難得好心的開口。

一句二哥讓夜君魅激凸的心情平靜下來,掃了一眼夜君瀾,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他們本是同宗而出的親兄弟,也許在年少無知的時候也曾在一起單純和睦的相處過,然而他們所處的環境註定了不會有手足之情,爾虞我詐的爭奪終是耗盡了他們之間原本就不多的親情。

「說吧,她怎麼樣了?」鬆開手中緊握的衣領,聲音難掩疲憊。

「咳咳……」傳信官咳了兩聲,不等呼吸正常,便著急的回稟,「王爺,總領已經回來了,只是受了重傷,剛到門口,便吐血不止暈了過去!屬下已經請隨行的醫師替總領瞧了,醫師說,總領受了極重的內傷,即便服食頂級的藥丸,也不能確定總領何時能醒來!」說到這裡,傳信官還很是應景的掉了兩滴鱷魚淚,可憐兮兮的盯著對面兩個位高權重的王爺。

「她受傷了?」耳邊的聲音還沒落,身前的兩位王爺已經消失不見。

「砰!」慕容蓁的房間門被一腳踹開,躺在床上的慕容蓁無奈的皺了皺眉,心想著這房門若是被踹壞了要不要她賠錢?

「慕容,你怎麼樣了?哪裡可還疼?」夜君魅第一個跑到床前,伸手握住慕容蓁放在床邊的手,一臉焦急的問。

慕容蓁呆了呆,沒料到夜君魅的反應這麼大,不著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這才沖著他乾笑,「沒事兒沒事兒,小傷而已!」

「那小滿怎麼說你……」差異的夜君魅終於恢復了清醒時應有的聰明才智,立刻便明白慕容蓁的意思。

「可知道是什麼人在對付你?」一旁,夜君瀾沉著臉清冷的問。

「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計較,你們都回去休息吧,記住,出去后裝的像點!別露出馬腳!」慕容蓁小心的叮囑。

「本王不會裝!」相較於夜君魅的躍躍欲試,夜君瀾依舊板著一張臉,沖著慕容蓁冷冰冰的開口。

「你不用裝,就你這張悲傷欲絕的臉就很有說服力了!」慕容蓁很是坦然的說到,完全不顧一張俊臉黑成鍋底的相南王爺。

「慕容蓁!」夜君瀾咬牙切齒,冷冽犀利的眼神恨不能將這個口出妄言的丫頭凌遲。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慕容蓁揮了揮手,一點也不介意他的怒火。

「你……」看著閉目養神一臉安然的慕容蓁,怒火衝天的相南王中就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那你好好休息!」夜君魅笑嘻嘻的說道,一轉身就換了神色。原本神采奕奕的模樣被暗沉取代。

院子里,已經被召集回來的眾人看著臉色都很難看的兩個王爺,心中皆是一震,無不猜想,難道慕容蓁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王爺,總領大人什麼樣了?明天能正常參加比賽嗎?」有人上前,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夜君瀾不說話,害怕一出口就是對慕容蓁那個混賬東西的怒罵。

看著他的模樣,眾人的心中越發的不安。相南王的怒火如此之盛,想來定是恨極了那個背後設計的人。難道慕容蓁傷的很重?

「王爺,你倒是說說話呀,到底什麼情況?」不敢去招惹相南王,眾人只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臨西王,相較於相南王的高高在上凌然不可侵犯,臨西王似乎好說話的多。

「咳……」夜君魅掩飾性的咳嗽了一聲,這才怒火與悲切同在的開口,「慕容受了極重的內傷,別說明日能不能參加比賽,便是何日能醒過來也很難說!」

「什麼?傷的這麼重?到底是誰?這麼無恥卑鄙?不敢在賽場上光明正大的比試,只能在背後下陰招。想來也是個奸佞小人。」

「別讓我查到是誰,否則一定讓他碎屍萬段!」

「……」

「行了行了!都趕緊就休息吧?如果是為了你們總領好,就在明天的比賽上好好表現。讓那些惡毒的計謀功虧一簣!」夜君瀾冷著一張臉沉聲說到。

「好好比賽,讓那些惡毒的計謀功虧一簣!」震天的聲音宛若宣誓一般,從沒有哪一刻,郁南的人如此的團結一致眾志成城。

隔壁的院落,那住著最是尊貴的人的房間,聽到隔壁院子的動靜,屋內的幾個人皆露出嘲諷的笑意。

「哼,沒有慕容蓁,郁南就不足為慮!」

「就是,在眾志成城又如何?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還天降真凰,如此無知蠢笨之人豈可擔當真凰之命?」

「咳咳……」突然,原本安靜的躺在床上的人咳了兩聲,立刻驚動了還在恣意嘲諷的幾人。

「公主,你可醒了,可還有不適?」其中一位長者看到睜開眼睛的黎陽公主,連忙走近床前關心的詢問。

「咳咳……」示意一旁的侍者將自己扶起來坐好,黎陽這才看向這位長者,「王叔放心,黎陽無礙!不知郁南那邊情況如何?」

「黎陽不必掛心,一切如公主所料!慕容蓁已經回到驛館,現在仍然昏迷不醒,醫師請了好些個,據說都不確定何時能醒!」那位王爺很是得意的開口。

「嗯!」黎陽公主應了一聲,只是臉色依然嚴肅沒露出絲毫的得意之色,「可有確定慕容蓁是真傷還是假傷?」

「公主請放心!」這時,站在邊上另外的一名青年男子走了過來,一臉的笑容,「屬下已經派人尋了給她看診的醫師證實過了,慕容蓁確實身受重傷昏迷未醒!」

「是啊,黎陽放心,東方寅的陣法豈是那麼容易破的,即便她戰力再強,若想強硬破陣,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那位王爺再次說道。

黎陽應了一聲,臉上是毫無血色的蒼白,這次為了取信於慕容蓁,她裝傻了這麼些天,今日,更是為了不讓她懷疑,只好與她一同進去陣法,甚至不惜以己之身觸動陣法。所以她也傷的不輕。

「好了,明日的比賽就交給王叔了!」黎陽公主虛弱的開口。

「黎陽放心!一切都交給王叔吧!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都交給王叔,王叔不會讓黎陽失望的!」王爺很是自信的開口,隨即對著其他的人開口:「好了,都出去吧,讓公主好好休息!」

「屬下等告退!」

房間里終於恢復安靜,重新躺回床上的黎陽,一張精美的小臉雖然蒼白卻難掩笑意,只是,誰也不知道這樣近乎扭曲的笑容意欲為何?是心中大計終得如願還是悼念自己已然消逝的單純。

而此時,慕容蓁的房間,據說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娃子正坐在床對面的矮榻上大口的啃著吃貨奉獻上來的新鮮水果,據說是天照國的聖果——紅石榴。

「老大,好吃吧,這紅石榴啊,可很少見的,除了天照國,其他國家還沒有呢,便是天照,除了那個皇家果園有那麼一棵紅石榴樹,其他的地兒都沒有,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便是那名滿天下的元清太子,也未必如你一般吃的這麼盡興!」小正太一邊啃一邊唾沫橫飛的演講。

「咔嚓咔嚓……」沒人回應他的興緻勃勃,便是一向優雅的司大美人,此刻也抱著紅石榴啃的津津有味。

「閣主,好吃么?要不要小的再去摘兩個來?」啃蘋果的空檔,小正太很是狗腿的跑到司臨淵的面前,很是嘴甜的說道。

「好啊!」原本,依著小正太的了解,閣主大人定然滿不在乎的揮揮手表示不感興趣,所以,當那一聲毫無遲疑的回答出口之後,別說小正太,便是其他的人都呆了一呆。

慕容蓁有些傻眼的看著司臨淵,直接將啃了一半的紅石榴扔了過去,「嘍,不嫌棄我口水的話,這個也給你!」

「不嫌棄!」司臨淵很是正經的應道,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嫌棄,還在她啃過的缺口上咬了一口,這才重新給慕容蓁扔了過去,「爺是看你很喜歡吃的模樣!」

「哦!」慕容蓁紅著臉小聲的應了一聲,雖然親過啃過,但是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調情,慕容蓁表示,需要鍛煉!「不過,我也沒那麼喜歡吃,人家一個國家就那麼一顆果樹,摘一些意思意思就成了,哪能讓人家一顆不剩呀!」況且,她有不是沒吃過,最後一句,慕容蓁沒敢說出來,畢竟人家認為那麼珍稀的東西,她不能輕視,只是那紅石榴明明就是蘋果嘛!她之所以那麼啃,實在是因為她很長時間沒啃過了,不過只是一個蘋果而已,實在不用冒如此大的風險。

「行吧,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將手中的果核扔到一邊,接過慕容蓁遞來的手帕凈手,這才囑咐其他人,「吃完了,把那東西毀屍滅跡!」

「放心吧,閣主!」小正太拿著放置在一旁的托盤,將各人手中的果核收集起來,然後顛顛的跑向發話的司臨淵,「閣主,還是你來吧!老大明天要上戰場,不宜消耗體力!」言外之意很清楚,您若不出手,就只能請老大出手了,只是您捨得么?

司臨淵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小正太,隨即伸出雙手,覆在幾個果核之上,微紅的光閃過,那幾個果核瞬間化為粉末。

小正太小心肝顫了顫,剛剛那個眼神讓他有一種自己就是那果核的錯覺。「閣主,威武!」漾著討好的笑,小正太很是狗腿的說道。

「老大,我們就這麼放過黎陽公主么?」丟了紅石榴,吃貨又換了一種吃食往嘴裡塞,一邊吃一邊問。

慕容蓁瞟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司臨淵,撇了撇嘴,「哎,不放過又能如何呢?人家表哥可是不是個善茬!這要是護他表妹的短,小女子也吃不消不是?」

四人組神色怪異的掃了一眼慕容蓁,然後紛紛識趣的退出戰場,這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哪裡要他們摻和!

砰的一聲,門被緊緊關上,與此同時,慕容蓁已經被拐到那人的懷裡。

「那表哥說的誰?」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惹得慕容蓁一顫。察覺到某人不悅的情緒,只能乖乖的躺在那人的懷裡,爭取寬大處理。

「爺護短誰?」眯著眼睛,盯著懷中人的發頂,危險十足的問。

「……。」

「說!」攬住她腰間的大掌使了大力。

「我!」這次沒有遲疑,慕容蓁很是果斷的回答。就怕他大爺一個不高興就把她給腰斬了!「說著玩呢!要不是大爺你,小女子能那麼輕鬆的離開那個破陣么!大爺威武!」為了保住自己的小蠻腰,慕容蓁很無恥的學起小正太。

「再把爺跟別的女人扯一塊,就別怪爺心狠手辣了!」司大美人狀似很兇悍的威脅。

「噗!」慕容蓁沒忍住,噴笑,「不知大爺打算如何心狠手辣?」

「吃了!」

「……」很簡潔的兩個字,卻讓某姑娘羞澀的紅了臉,滾燙的小臉埋在某人的懷裡一動也不敢亂動。

「我說爺,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好久之後,臉上的熱度終於消退,慕容蓁方才開口問道。

身下的人冷哼一聲,語氣帶了十足的鄙視,「就在某人自投羅網的時候!」

「啥?」雙手按著他的胸口上撐著自己的身體,抬起頭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凶神惡煞的看著他。「那麼早你就出現了,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困了那麼長的時間?我就說嘛,一定是你捨不得你那嬌俏可人的表妹做無用功,故意的。」

邪魅好看的鳳眼微眯,一抹幽深的冷光宛若利劍直接射向一臉義正言持的某人,薄削得唇微啟,危險的略帶低啞暗沉的嗓音便直達她的耳膜,「爺捨不得誰?你再說一遍。」

呃……再說一遍?她又不是腦殘,會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么。於是,手臂一軟,再次倒進某人的懷裡,還討好的以小臉蹭了兩下,「人家不是關己則亂么,你看看你,頂著一張霍亂眾生的臉,有意無意勾引了多少爛桃花?還有你那第一公主的表妹,美貌與智慧並存,你倆站在一起那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看的不是忐忑不安么。爺你大人大量別跟我小女子計較。口誤!口誤!」

「哼!」司大美人輕哼一聲,瞪著某人的發頂意味不明。「爺只是想讓你知道,人心險惡,別那麼輕易的相信一個人!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慕容蓁悶悶的應了一聲,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快,雖然一開始,她不待見黎陽,卻不能否認,這幾天的相處,她的心還是稍微偏向那個養在深宮的公主的,即便比賽開始之後,她們要橫刀相向,她也希望她們能正大光明的比試一場,然而終究是她妄想了。把人心想的太簡單了。沒有人知道,當她因為擔心黎陽而躍上她的屋頂打算探視一番,卻聽到那人的屬下對她大肆嘲笑的時候,還有那個黎陽根本就不用參賽時的信息,她的心終究還是受傷了。

她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也把人心想的太過簡單,而司臨淵,便利用了這個機會,給她好好的上了一課。信任是一種偉大的情操,輕信就是一種傻缺了!

「爺,當時我若是沒打算硬闖,你是不是就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呀?」甩開心中的不悅,慕容蓁轉移自己的思緒,不讓自己繼續糾結,既然錯信了一次,下次睜大眼睛就是。

「瞧你那傻樣!」低沉的聲音終於帶了笑意。看著埋在自己懷裡的腦袋,精美的雙眸染上寵溺,這是他的姑娘,是誰都不能隨意傷害的。所以,算計她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那是還是不是啊?」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慕容蓁憋不住了,抬起一張臉,一雙圓溜溜的水眸可憐兮兮的望著那人精緻的下巴。

「……」頭微抬,對上那雙勾人的眸子,氣息微亂,不語!

「那是不是的意思嗎?」見他不語,心想定然是打算袖手旁觀了,一張臉越發的委屈了。

「你的腦子扔郁南沒帶過來?」

「……」這下輪到慕容蓁無言了!用得著這麼打擊她么?

第二日,眾人期待已久的天麟大賽終於拉開帷幕。七國隊伍陸陸續續向著比賽場地會和。三大強國羽闕,琉璃以及作為東道主的天照,還有四小國,霞東,郁南,雲西以及丹北。其中,丹北因新皇登基而自動退出比賽。只派了禮部的官員前來觀賽。

而除了郁南,其他國家的隊伍早早的到達了比賽場地,眼看著比賽的時間越來越近,卻依然沒有見著郁南隊伍的影子。而對於昨日發生的事情,除了主謀羽闕國,其他幾個國家也多多少少探到點消息,至於是誰設計傷了慕容蓁沒有幾個人在乎,只在慶幸自己少了個對手,人人都與黎陽公主一個想法,郁南,只要沒了慕容蓁,那麼就必輸無疑。

「哎,唐老,你們那隊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比賽可就快要開始了,怎麼還沒見著人影?」比賽場的一隅,搭建著臨時的帳篷,簡單卻不簡陋,此時,以坐滿了各國的外交官。

說話的正式丹北的禮部尚書,看著郁南的唐太傅,語氣不無擔憂的開口。

而坐在他不遠處的唐太傅,此刻正汗涔涔的望著大門口,看著人家排列整齊的隊伍,心中焦躁不已,在如何也不能不戰而敗不是?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不會是去年得了倒數第一,今年不敢現身了吧?」

「哎哎哎!怎麼能這麼說人家,重在參與不是!」

「笑話,那騙小孩的玩意兒誰信啊?我大霞名族英勇威武,這次對第一志在必得!」

「哼,晁尚書,別忘了上屆大賽霞東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方才取得第四名的!」唐太傅被眾人氣的鬍子直跳,惡狠狠瞪著霞東的代表,提醒他別忘了當年那齷蹉的事情。

「哼,正所謂,兵不厭詐,有些人想要贏,也得有那個心計智謀才行!」對方絲毫不以為恥,比賽就與上戰場一般,只要能贏,管他什麼手段?「你看,到現在,你的隊伍都沒出現,哼,不會是怯場了吧?」

「你你你……」

「唐老息怒!唐老息怒!」

「你欺人太甚!你……」

「郁南隊到!」突然,洪亮的唱禮聲響起,踢踢踏踏,整齊的踏步聲宛若正規的軍士,氣勢震天,驚擾了這一方無謂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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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家主很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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