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飲去冰帝
清晨,陽光從窗外傾瀉而入,照的房間一片明媚。
戀語早已出發去學校了,昨夜她已和藍聖羽講的很清楚了,合宿時她和囈語已經在一個場合出現過了,所以以後她都打算光明正大的和囈語見面,再不是偷偷摸摸的,而且對於他篡改的資料,戀語也說的很明白,這給囈語帶來的傷害是很大的。
「都是你的女兒,你要不認她就連上我一起!」這是戀語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她便果決地離開了藍聖羽的房間。在一片橘黃色的燈光下,戀語瞥見藍聖羽略微發愣的臉以及那一抹隱藏在眼中的愧疚。
是錯覺吧,殘忍如他,冷酷如他,他如何懂得什麼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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囈語迷迷糊糊地醒來,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立海大看看音憐。儘管自己也為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但囈語還是背上了提琴袋離開家,前往立海大。
「哎呀!小姐怎麼回事,這麼粗心啊!」小飲看著手中的黑色樂器盒,裡面正躺著囈語一直使用的小提琴,剛剛她帶走的,不過是一副戀語多餘的網球拍。
什麼!是網球拍!小飲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戀語小姐警告過多次,也跟自己講過多次了,這輩子都絕對不能讓囈語碰網球拍的!這下要怎麼辦好呢!
於是小飲拿上了袋子,趕緊跟管家說明情況,請了假后就急急忙忙地向冰帝進發。
快速到達冰帝,小飲問了人後很快就找到網球社,然後看著球網外滿滿的人頭很是無奈地嘆氣。這些女生是怎麼了?現在不應該上課的么!她也終於了解到自家小姐每天的日子是有多不好受了。
不過要問小飲是怎麼知道來這裡找囈語的,那是因為囈語對她說過,自己雖然報的是聲樂社,但有一個叫殘語默的女生天天把自家小姐往網球社拉,囈語已經習慣了,現在她已經有錯覺了,那時候自己報的不是聲樂社,而是網球社啊!!!
正在小飲考慮著該怎麼進去的時候,面前的人群卻突然散開了,各自往教學樓走去。這下可把小飲高興壞了,省的擠了嘛!不過這些人為什麼突然都走了呢?
「謝謝配合,歡迎大家下午再來網球社觀看訓練。」一個像是教練的人在裡面發話了。哦,原來如此。
「教練太好了!這些人終於走了,她們呆在這裡真是吵死了,根本沒法訓練嘛!」一個紅色妹妹頭的少年鬆了一口氣,旁邊的隊員都在默默點頭。
「那個……囈語有沒有在這裡啊?」小飲還是不好意思進去,只是在外面扒著球網小心翼翼地問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身上。其實小飲還是個很漂亮的孩子:栗色的短髮蓬鬆帶著些捲曲,顯得很俏皮,鵝蛋臉上一雙暗橘色的眼眸散發著光芒,薄唇小巧而又紅潤,一身藍白相間的女僕裝顯然是來得太急沒有及時換掉的。
「你是誰啊?為什麼要找囈語?」鳳代表大家發問。
「我叫小飲,囈語小姐忘帶東西了,我給她送來了。」小飲有些局促地捏著胸前的蝴蝶結,頭也低了下去,有些不敢看對面的那些人。小飲從小就開始照顧囈語了,她也只比囈語大了三歲而已,小孩照顧小孩,效果卻是出奇的好,至少囈語在自己的陪伴下健康成長了。
當僕人久了,小飲所見的天空也只是黑莓家豪華的屋宇所圈出的一方天空,以及有時要出去買東西時所經過的那一條道路,有多久沒有好好留意身邊了,小飲已經不記得了。她是個孤兒,連名字都是囈語給的,對她來說,囈語就是自己最親的人,照顧好囈語是她的使命啊。
現在這些陌生人,讓她有些不安。
「囈語沒來學校,她打電話向老師請假了。」跡部如帝王般的聲音響起。
「什麼!那她有說去哪裡嗎?」小飲有些著急了。
「這本少爺就不清楚了。」好吧,得不到答案,小飲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
「囈語忘帶了什麼?」忍足玩弄著自己的頭髮。
「小提琴。」小飲回答著,轉身就要離開了。
「留下來多玩會兒吧,反正你也找不到囈語,下午她就會回來的。」殘語默開口叫住了要離開的小飲。囈語常常說起這個小飲呢,她們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可殘語默並不嫉妒,因為囈語也把自己當朋友了,這就足夠了。
「什麼?」小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嘛,是囈語的朋友我們一律歡迎啊!」岳人高興地說。
「我也是囈語的朋友啊,你們都不歡迎我的。」殘語默很是不滿。
「你不用歡迎都天天來了啊。」日吉若直接反駁。
於是小飲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