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地球第七號監獄

但仙人掌還是有疑問：「要我做間諜？有任務嗎？」

霜姐說：「有，但是你現在必須去監獄，地球第七號監獄。」

仙人掌的天啊，那是地球上最高級別的監獄，裡面的人都是準備發往罪犯行星的犯人啊。老天啊，說到底還是要進監獄啊，早知道不來飆車了。

仙人掌低下頭，又抬起頭，對霜姐說：「我有個要求，我要有搭檔。」

霜姐用彎彎的眼睛沖仙人掌笑了笑，說：「是外面的兩個吧，行，我這就準備合同，你去找他們說明吧。

仙人掌下了車，跑到胖子和洛冰那裡。他們被外面的風吹到不行，看見仙人掌，就和與他們談話的士兵離開了，估計他們已經知道大致的情況。於是仙人掌做了具體的說明，當仙人掌向他們說明白時，霜姐下了車，還是那一身短裙露胸的軍裝，再加上那頂紫色貝雷帽，在月光下性感到不行。

在這不多的美景中，仙人掌不禁哼起了歌：「我是天空中的一片雲......」

「偶然投影在你的波心......」

仙人掌猛然抬起頭，原來霜姐也哼了起來。她手裡拿著合同，給胖子和洛冰簽了。

簽完，霜姐把我們叫在一起，兩邊的戰士並列成兩排，端著sli－88輕型狙擊磁軌炮。他們對著天空發出了兩排金色炸雷般的炮彈，天空中的黑色轉而成了晚霞的金色。

然後霜姐以軍人特有的蒼雄的嗓音喊著：「仙人掌代號x0，羅修九代號x1，洛冰代號x2，成立代號c9間諜小組，你們的工作就是滲透於地7監獄，掌握遊盪在內的各大佬的詳細資料，並查出名為『第七號進攻』的活動內容，監獄內有c系類間諜小組同你們一通參與行動，他們的身份只有在『最後的時刻』才會像你們鮮明。你們的任務是－1.生存2.搜集情報，各位是否執行？」

我們三人齊聲喊：「徹底執行命令。」

仙人掌的心中在喊：「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閉目，睜眼，是第二天。

仙人掌在霜姐的房間里，胖子和洛冰在隔壁的卧室里。現在嗎，仙人掌正在更衣。

唉，這是穿囚服之前最後一次穿運動衫了。其實，這屋裡除了仙人掌沒人。昨天他們談完相關事宜后就去酒吧玩了。當時那個勁，霜姐一副妖艷的著裝，到了酒吧里，別人第一眼還以為是舞娘，結果看著後面一排兵，當時就愣了。那晚他們喝多了，於是士兵們把他們扛才肩上就近到霜姐的公寓里，霜姐一個人睡在沙發上，士兵們也都回家休息了。

仙人掌起來後到衛生間洗漱，門打不開。

裡面一個聲音傳來，說：「誰啊？」

聽起來像霜姐的，於是仙人掌說：「x0。」

衛生間傳來沖馬桶的聲音，接著霜姐說：「呦，仙人掌啊，這還沒到監獄呢，就別用代號了。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你們的代號只有上傳情報和與x系間諜組聯絡的時候用的。一般都不用，你們可以像往常一樣直呼稱謂就可以了。」

原來是這樣，但是仙人掌說：「霜姐快點啊，我憋不了了。」

似乎有霜姐微笑的面孔，她的聲音傳來：「哈，我馬上出來。」

門很快打開了，霜姐身上只有一件白襯衫和小褲褲就出來了。

仙人掌呆住了，但馬上又說：「為什麼不是三個角的。」

霜姐一副誘惑仙人掌的姿勢說：「好看嗎？」

仙人掌又呆住了，連忙說：「好看好看。」說完，仙人掌就衝進衛生間上廁所去了。正當仙人掌刷牙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胖子在門外說；「快點啊，裡面是誰啊，我憋不住啊。」

於是仙人掌很快得漱了漱口，拿手捧了點冷水沖了沖臉就開門了。頓時胖子和洛冰就沖了進來。

仙人掌看著他們，說：「你們......」

胖子說：「沒事，我大號她洗臉，這個習慣有三四年了。」

仙人掌頓時無語，卻又說：「我懂。」

等我們五個人都準備完畢，用完早點后，士兵也來了。他們沖了進來，又沖向沙發。然後談論起昨天的情況來。

「娘的，昨天我又輸了8000，你丫有沒有出千啊？」

「娘的，那叫技術，你說，自從我五年前加入兵營後有沒有輸過？誰看見老子出了老千沒？有沒有？有沒有？」

.「奶奶的，昨天喝啤酒喝大發了，剛才拉的也有啤酒味啊。」

......

他們就這樣在霜姐的沙發上就這麼聊起了天，而霜姐則拿著軍裝在他們面前穿了起來。想必這樣的情況已經出現很久了。

不久我們就被『押』上了坦克車。霜姐說因為我們的設定是特級重刑犯，危險級別最高的犯人需要裝在坦克里押往監獄。

當踏進監獄門的一霎那，霜姐問仙人掌：「後悔了嗎？」

仙人掌說：「我從不後悔。」

胖子聽了笑笑，又想起自己的事，說：「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不同領袖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了，人們都在為此爭論，甚至是戰爭。」

仙人掌說：「這倒沒必要。」

仙人掌繼續說：「他們的缺陷就是只能接受一位最高領袖，而無法容忍其他領袖。也就是無論以往時代的各位領袖之間是否有相似性或者衝突性，他們都會在精神上依附於一位領袖，然後以他個人的領袖的言論來攻擊別人領袖的言論。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領袖是具有時代性的，不同時間之間的領袖是必定具有衝突性的，這就要考慮到抉擇領袖之間的多邊主義，在不同的格局內，有不同的領袖。但至今沒有發現能統領一切格局的領袖，或許有，但還沒有出現過。也許在大自然內，不需要這樣的領袖。」

「嘿，那邊的兩個人，別講話。」一個監獄管理員沖著我們吼道。

他們也停止了談論，跟在眾新犯人的隊伍里，向著我們的屋子裡前進。一路上，各異的目光向我們打量起來，還有些許的囈語，談論著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對，仙人掌正要從這些不知道的話語里套出仙人掌想要的東西。

到了犯人的房間，這一排排的小卧室，姑且這麼說吧。犯人的牢籠能有現在這麼清爽已經很不錯了。我們看見男犯和女犯被分隔在相隔的房間里，左邊房間是女的，右邊房間是男的。真搞不懂這麼放犯人，這不是明擺著讓人犯罪么？不過這樣也好，能方便聯繫。

仙人掌正這麼想著，一個典獄長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這時被押的犯人只剩我們三個了。典獄長朝我們看了看，說：「由於你們是最高級別的犯人，為減少再犯罪幾率所以是一人一組，你，在這裡；你，在那裡，她在隔壁。」

就這樣仙人掌和胖子住在了隔壁，洛冰在也在另一個隔壁的房間住著。

"一段過程的結果，是更大一個結果的過程。」仙人掌在房間里默默念著剛剛從腦袋裡蹦出來的這句話。又想著，仙人掌所擁有的間諜身份，是小時候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紛飛的景色所夢寐以求的。仙人掌所擁有的軍長軍階，是看著戰爭電影里所朝思暮想的。現在，仙人掌得到了，這是個結果。

也是通向下一個結果的過程。

它會是什麼呢？誒，先不去想它了。

剛坐下不久，在這個布置得像皇宮的監獄里，仙人掌都覺得他家是監獄了。別說他家了，他都覺得外面的世界像監獄了。到底哪裡才是監獄呢？也許，監獄只存在在心裡吧。

「開飯啦，出來拿傢伙啦。」一聲絢麗的嚎叫，把仙人掌從夢中驚醒，只是不知道聲音從哪裡發來的。

這時，仙人掌眼前有個人在看他，通過他面對的廁所的鏡子里。那個人說道：「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午餐時間到了。今天有鮑魚，再不去就被人搶光了。」

仙人掌很艱難地回過神來，再很紳士地說：「不會還有魚翅吧？」

鏡子里的影像說：「魚翅？哦。你說那傢伙啊，天天都有，當湯喝的。有些新人剛進來的時候，天天搶著魚翅喝，喝吐了罷休。有些人，喝吐了再喝，喝了再吐，那樣子，好像撐死了都值似的。」

仙人掌停頓了一會兒，說：「那餐廳在哪裡？」

「在這啊？」坐在仙人掌對面的人對他說。

仙人掌才反應過來，這餐桌是哈利波特里學社用餐的餐桌，望不到邊的長條形餐桌，桌上布滿了奇珍異味。望不到邊得獄友們正在大吵大鬧得用餐。

坐在仙人掌對面的人正在對他說話，他的樣子就是剛才鏡子里的樣子。「你被傳送過來了，現在開飯嘍。對了，魚翅你可以喊管家拿過來。當然，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吐魚翅。」

仙人掌說：「好吧，魚翅我不要了。對了，我的朋友們呢，就是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兩位？你呢，我該叫你什麼呢？朋友？」

那人說：「你可以叫我嗎，嗯，我想想，就叫鵝卵石吧。你的朋友們我不知道，每個新人都有個——差不多是被你稱作朋友的人，帶你適應這裡的生活。可能你的朋友們被其他朋友帶去用餐了吧。」

仙人掌很詼諧地笑了笑，想這個監獄也太不靠譜了吧。鵝卵石則似笑非笑，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