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艷群芳
馬車微晃,琥玻色的月色懶懶的撒進窗來,「你可知,此去有多危險?」,紫眸淡然的望著窗外,這延陵國是一定準備了對付狐族的東西了,為什麼這九越靈還是要跟著她以身犯險,「我說過,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沒了以往的戲捏,卻是那樣的暖人心扉,
「呵呵,那隨你了」,瞳仁似乎有些迷離,順勢便倒向身後的軟榻上,「淺淺,來我身上睡怎麼樣~」,花狐狸果然還是花狐狸,「哦。。。」,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便合上了雙眸,「淺淺,我會永遠護著你呢。。。」,墨綠眼眸落在天邊那遙遠的繁星上。。。
「淺淺,快醒醒,我們到了!」,修長的大掌捏著懷中人兒那如畫的臉孔,手感真是不錯啊,「到了嚒」,纖長的睫毛顫了顫,見某人還是那樣享受般的捏著,不禁一掌拍下他的爪子,「很好玩嚒.。。」,冷冷的瞥去,誰說剛睡醒的女人都是小貓一樣乖啊,這眼前的貌似什麼時候都是如此冷艷,
「淺淺,你該學溫柔點,我們狐族的女人可都是很溫柔的。。。」,不禁無力扶額,這延陵國的蛇王可不是傻子,這淺淺哪裡都好,但是這氣質上的清冷可是很容易讓人生疑的,「哦~那你要我怎樣呢」,這話倒是提醒了她,悄顏一下逼近他的,「就是。。。不要那麼冷就好了」,實在說不過她,舉旗投降好了,「就是,我做事自有分寸。。。」,
轉瞬已拉著他躍下了馬車,但是下來的一秒后她真是後悔了,街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怎麼穿得這麼少?女的幾乎全是抹胸短裙,遠遠看去真是白花花的一大片,「淺淺,跟著我。。。」,寵溺般的揉揉她的腦袋,不理會身旁的人群,拉著她悠悠的往前走,「。。。你好像對這很熟悉一樣」,本來她的身材就是高挑那種,現在像個孩子樣被他牽著,總覺得怪怪的,「哈哈,到了,淺淺在這換件衣服,今夜我們便去見那炎風。。。」,領著她到了一家綢緞店,便露出了大男孩一樣的笑,
「哦。。。」,原來那個蛇王叫炎風,白皙的指尖在那塊塊綢緞上留連,「就這個吧。。」,這塊墨紫的綢緞彷彿像磁石一樣吸引著她的眼眸,不完全是綢緞,是綉在綢緞上那朵朵暗色的彼岸花,彼岸花,花葉永不能相見,怎麼心裡像有無盡的傷感,「姑娘,這可是北國的絲綢,你的眼光真是太好了。。」,「別廢話了,趕緊把這綢緞做好。。。」,
見她像是回憶起什麼似的,急忙過去攬住她的肩,「我沒事,要為今夜做好準備才是」,瞳仁微轉,斂起了情緒,半晌,一襲墨紫暗金邊流蘇裙裾隨著店家的手在二人面前展開,「嗯,就謝謝你了。。。」,留下了幾撰金子便沒了蹤跡。。。
夜風涼,同樣是馬車上,可二人的心情卻是各為複雜,紫眸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是這九越靈的心裡卻是沒完沒了的擔心,悅耳的鼓鳴漸行漸近,終究外面傳來車夫的催促,「靈,走吧。。。」,微微側目,迎著被夜風吹散的落紅踏向正殿。。。
不同於狐族的清新典雅,只是無止盡的金碧輝煌,遠遠望去,那正殿上的紅影身旁的舞姬就多不勝數,垂在身側的手不禁悄然攢緊,「青丘國公主紅蓮,在此見過。。。」,銀鈴般的音色打破了殿內的喧鬧,隨著她的步伐接近,一道墨紫倩影已步入殿內,墨紫暗邊流蘇裙裾更顯妖嬈,膚色賽雪,一雙紫眸像是夾著一層淡淡的霧,讓人捉摸不透,殿內的舞姬容顏也甚是較好,但她的出現,讓那些女人彷彿一瞬化為庸脂俗粉,
主位上那紅衣男子明顯的怔了怔,延陵國美女如雲,可是這番飄渺虛無的美他卻是從未見過,一時竟忘了說話,「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女人,炎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紅衣男子懷中的舞姬突然站了起來,像是絲毫不把青丘國放在眼裡,
「啊!!!」,須臾間一個小小的銀刃便直中她眼眸,「下次還請蛇王你管好你女人的嘴。。。」,冷艷的氣息展露無遺,魅而不媚,冷而不艷,這氣質是絕無比擬的,「額呵呵,這還算是本王的錯呢。。。」,一掌把那女人擊散,好個狠心,瞬息便設了偏座,「靈,跟我過去。。」,墨綠眸子會了意,也隨她坐了過去,「炎風,我來遲了呢。。。」,磁性的音色微微響起,緊接著便是那雙淡漠深邃的深藍眼眸,「墨跡塵。。。」,一旁的九越靈不禁喚出了聲,見他這般緊張,放下手中的青瓷,也循聲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