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永遠掛著笑容的小丑

「小姐，這個能喝嗎？」葉子一臉憂愁的問。

「當然！」蘇昔瞧著葉子那表情覺得好笑。

葉子從那竹筒中倒出了些血啼的花瓣，散發著住的清香和血啼的幽香。

蘇昔拿著一個精緻的小碗，接過那花瓣。

開始嫻熟的動作，讓葉子望得目瞪口呆。小姐何時會這些了？

泠泠水的響聲，葉子望去，那血啼居然在杯中綻放，紅若血染，好不妖嬈。

「這，這，，小姐！」葉子結結巴巴的。

「相信你家小姐就是了！」蘇昔優雅一笑，只是為什麼突然冒出，『信春哥得永生』這句話來！

「小姐，這居然真的能泡茶！」在這個時代，血啼是稀有物品，觀賞還未能看得到，何來泡茶一說。更何況這血啼似血澆築，一些較迷信的人稱它為地獄的使者。

蘇昔抿了一口，看向葉子，指著自己的臉：「葉子你看小姐我的臉是不是滑嫩了許多？」

葉子睜著大眼，使勁的點頭：「對對，小姐的皮膚真的很好！」

蘇昔撲哧一聲笑了：「貧嘴！」

「小姐，我們花這麼多錢買這個！只是為了泡茶，也太.；.；.；」暴殄天物。葉子一臉可惜的說道。

蘇昔眯了一下眼，看向黑暗中的那棵無花果樹。嘴角勾了一個愉悅的嘴角。

「會有人的！」說了一句讓葉子摸不著頭腦的一句話。

.；.；.；.；

黑暗中，蘇昔笑了。她夢到她和美貓坐在歌劇院里，看著表哥在台上表演。

這次表哥奇迹般的沒有演宮廷劇，而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小丑。他演起了雜技，富有喜劇細胞的表哥逗得帶下觀眾哈哈大笑。可是蘇昔卻不止一次的看到感覺到表哥的眼光是如此犀利的向這邊射來，看的蘇昔心神不寧。

蘇昔剛想拉一拉身旁的美貓，可是卻摸了一個空。蘇昔心一驚，連忙回頭去看，卻發現美貓不見了，而且不止美貓，整個劇院里的人都不見了，只剩下蘇昔和表哥。或許說只剩下蘇昔和那個小丑才貼切。

蘇昔猛地站起，看向那個越來越近的小丑表哥，有些顫抖的問：「表，表哥？這是怎麼了？」

那個小丑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見他的臉上永遠掛著笑容。

許久，久到蘇昔的背後出了一層汗。那個小丑才響起機械般的聲音：「這是最後一次！」沒有音調的聲音，讓人心中忍不住打顫。

蘇昔心裡一突，不明白什麼意思，卻只見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次日

蘇昔揉了揉太陽穴：「奇怪，頭這麼這麼疼啊？」

蘇昔想了一下，莫非昨天撞到頭了，可是想了一遍什麼事也沒有，就連夢都沒有印象了！

奇怪！

「小姐！您醒了！」葉子不知何時站到了蘇昔床邊，一臉激動的看著蘇昔。

「現在是何時？」蘇昔一愣，很明顯身邊有人候著，她還是很不習慣的。更何況這人還如此激動！

「小姐，現在快晌午了！」葉子有些哭笑不得，昨日小姐起得這麼早，還以為小姐真的不在賴床了呢！結果呢？

「什麼？」蘇昔一驚，又奇怪道：「我怎麼睡到現在？」

「小姐，您之前也是一直睡到這個時辰啊！」葉子無語的說。

「······」

蘇昔梳洗一番，蘇昔又吃了些葉子讓小廚房做的糕點。抬頭時看到葉子一臉的著急，好奇道：「葉子，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葉子一聽，立馬激動的說：「小姐忘了？二小姐昨日剛剛被賜婚，為準太子妃了！」

蘇昔茫然點點頭：「這個我知道，昨日我也在場。可是這怎麼了？」

葉子頓時有種炸毛的感覺，舒了口氣：「二小姐要成為太子妃了，自然避免不了許多達官貴人上門送禮啊！老爺讓李主管來請小姐好幾次，可小姐睡得雷打不動，老爺就不再叫小姐了！」

蘇昔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這些不能怪她，表哥又不演太子，他只演太監，我又怎麼會知道！

葉子泄了口氣。

「那我們現在去不晚吧！」

「·····應該不晚，下午還會有客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