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中聯繫

雪瑤笑嘻嘻地跑回水謠閣，青曼看到雪瑤這個開心樣，說：「小姐怎麼了？這麼開心，臉還這麼紅。」「是嗎？衣服襯得吧。」雪瑤急忙用手摸了摸臉，掩飾著說。青曼笑了一下，說：「小姐啊，你糊弄誰呢，你自己看看你的衣服是紅色的嗎？」說完，便將雪瑤推向鏡子，雪瑤連忙掙脫，說：「那肯定是屋子太悶了，你是不是沒好好打理屋子啊？沒開窗戶？」青曼一臉委屈說：「小姐，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明明是自己和蘇少爺玩去了，還反過來說我，天理不公啊！」說完，便又「呵呵」笑了起來，雪瑤一臉吃驚，問：「你怎麼知道的？你跟蹤我，是不是？」「這還用跟蹤嗎，小姐，咱倆可是一起長大的，你別想瞞我。」青曼擺出一副料事如神的樣子，雪瑤猛地拍了一下青曼的腦袋，青曼「啊」的叫了一聲，血葯不慌不忙地說：「本小姐餓了，弄點吃的來。」青曼笑了一聲，躬身道：「遵命小姐，我這就給你去找食吃。」說完，便起身離開。雪瑤此時獃獃地傻樂，望了一眼窗外，夕陽這時已西下，但是一顆少女萌動的心卻悄然上升。

入夜，蘇洛風身穿一襲黑衣走出沐府，眼神更加犀利，把本來就十分白皙的臉龐襯托得更加光潔，而這一切全讓南宮瑾一看在眼裡，南宮隨後跟蹤。

傾城教中，傾城一人居高臨下坐在教中大堂的寶座上，眼前是高高的七七四十九台階，權力的象徵，蘇洛風臨風而立，並無懼怕之意，傾城靜靜地坐著，擺弄自己的紅衣，墨絲長發順肩滑落及其細腰，面色雪白，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一雙丹鳳眼，就算與妙齡少女相比也毫不遜色，反倒是還多有幾番成熟的韻味，難怪會讓沐君如此眷戀，蘇洛風儼如一棵古松，毫不動搖，靜靜地等待傾城發話。

傾城這時慢慢的說：「你說你師父這麼做，好還是不好。」

蘇洛風微微低頭，回答說：「好是不好，教主心中都有數，愛或不愛，也無須我說。」

傾城笑了笑，這種笑意並無幸福可言，而是增添了一絲絕望與寒冷，自嘲說：「愛或不愛，我都不知道他愛或不愛。」

「教主不用懷疑師傅的用心，這麼多年，師傅他身邊並無其他女人，可見師傅的心中眼中只有你一個人的位置。」蘇洛風語氣中帶有毋庸置疑的堅定。

「傻孩子，你還太小，什麼都不懂，愛或不愛，並不是由身邊的女人來決定，就算廝守到一起，誰能知道是否又同床異夢呢，就算不是同床異夢，他心中任何一個女人都裝不下呢，那樣的話，還會有愛情嗎？」

蘇洛風沒有答話，他也不知道傾城此番話是什麼意思，在諷刺什麼。

過了一會兒，傾城擺了擺手，說：「罷了罷了，不說這個，黑鷹，你是喜歡當黑鷹呢，還是喜歡當蘇洛風呢？」而這時躲在暗中的南宮瑾一，當他聽到黑鷹二字，不禁怔了一怔，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傾城教的首席暗夜殺手竟是他朝夕相處的師兄。

蘇洛風此時淡淡的回答，說：「無論是黑鷹還是蘇洛風都是我，沒有想當或者不想當的說法，也沒有我選擇的權利。」

傾城聽后笑著搖了搖頭，說：「你給不出一個答案，我也不為難你了。」說完便將一紙書信想蘇洛風撇去，蘇洛風伸手接住，傾城又說道：「把這個交給你師傅，看到后他自會明白，順便再告訴他一聲，他說他聽我的。」

蘇洛風沒有回答，徑直離開，傾城也閉上了眼，心中五味雜陳。

而南宮澤迅速躲到一旁的樹叢中，看到蘇洛風遠走後，便向大堂處望了望，一個充滿故事的女人和他的師兄此刻在南宮心中灑下了種子，終有一天會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