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玄空法師

第一百七十四章 玄空法師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忍著劇痛,看著突然消失,一會又突然出現的針。讓樂悠眉頭擰的都可以打上幾道死結,感覺真的像是有人在做法。一次次的在扎她的心,這個念頭自大腦中一閃而逝。讓樂悠不由的全身一震。

莫名的寒意,襲上心頭。

樂悠本身就是修真者,對那些神神怪怪的事,不可能不信。靈光一閃,猛然想到了元蔓菱今天那怪異的舉動。鬼鬼祟祟的跑來她房裡偷梳子,難道真的是元蔓菱搞的鬼。

這女人懂這些害人的邪術,對了,樂悠記得盛傳有人懂一種詛咒。是專用人的頭髮,還有指甲以及生辰八字。

「等等,難道是?」

咬緊了牙關樂悠突然想到了一種更駭人的可能,難道元蔓菱懂扎小人的邪術。想著她身上的異樣,有八成像是被人在拿針一下下的在狠扎。不得不說,樂悠已經聰明的猜到了事實。

「賤人,去死吧,我扎死你。叫你張揚,叫你跟我搶男人,你以為你是什麼貨色。不過就是誰都可能玩的小模特,得意什麼。看看,我輕輕鬆鬆就可以讓你疼的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元蔓菱已經知道今天樂悠進醫院,在賭石街突如心痛的事。確定這個有效,頓時更是來勁。手中的針,一下下扎的更帶勁,似恨不得一針便把樂悠的心都給扎穿。

眼中的瘋狂,讓人驚悚。就而在元蔓菱沉迷其中之際,門突然悄然無聲的打開。一道俏影閃身而入,很快便看到了正拿著一枚長長的針。往小草人身上刺的元蔓菱,隨著元蔓菱每扎。

樂悠便感覺到心臟便鑽心的痛一次,讓樂悠想不懷疑都不行。她的心痛,就是元蔓菱所為。

瞥見包著符紙的草人,樂悠看的毛骨悚然。這個變態的女人,居然玩這種陰毒的手段。顧不得額頭上的冷汗,樂悠迅速的上前,搶過了小草人阻止了元蔓菱瘋狂的舉動。

「元蔓菱,想不到你居然懂這些害人的巫術。好,很好,你夠種。」

冷睨著元蔓菱,冰冷的眼眸中,閃爍的殺氣把元蔓菱差點沒嚇破膽。瞪大了眼睛,驚慌的望著樂悠,全身打了個哆嗦。

「是你,你怎麼會來我房裡。賤人,將草人還給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元蔓菱雖被樂悠嚇了一大跳,不過很快又冷靜下來。特別看到額頭直冒冷汗的樂悠,更是大喜。猛撲過去,意圖直接硬搶,被樂悠避開仍不死心。再接再厲,囂張的破口大罵。

「笑話,憑你這點不入流的邪術,就想要我的命。想的到美,瘋婆子,花大少爺知道你會這些東西嗎?」

迅速的將扎在草人身上的針拔下,看著這反著寒光的針。樂悠的眼神又冷了幾分,看著一點也不見心虛的元蔓菱,樂悠真想將手中的針也扎進元蔓菱的心臟。

讓元蔓菱也試試,這種鑽心要人命的痛。

「你閉嘴,不許你提花明,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勾引我的未婚夫。我不僅要你日日受心痛之苦,還要毀了你的臉,讓人連個小模特都混不成。賤人,你笑什麼笑,人以為毀了這個草人,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告訴你,做夢。」

樂悠不提花明還好,一說到未婚夫,元蔓菱看著樂悠的目光更是惱怒。惡狠狠的瞪著樂悠,似恨不得用指甲將樂悠的臉抓花。

「我偏要笑,你以為我還會再給你這個機會害我嗎?」

以上位者的姿態睨視著元蔓菱,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痴。眼中的嘲諷,讓元蔓菱氣的火冒三丈。順手從桌上拿起花瓶,便想往樂悠頭上砸去。

「賤人,你去死吧。」

氣急的元蔓菱可不管那麼多,發狠的咒罵。

「想殺我,區區一個花瓶?」

像是在看一個小丑,樂悠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角。一個漂亮的凌空踢,將元蔓菱砸來的花瓶飛開。拍的一聲,砸到了牆上,好在這間酒店的隔音不錯。不然,這砸花瓶的聲音,大概都快能將酒店熟睡的所有人從夢中嚇醒。

「該死,你?」

看著樂悠表露的一手漂亮的身手,元蔓菱嚇的心跳都快停了幾拍。沒有想到樂悠恢復的這麼快,她可是知道,樂悠之前還在街上殺人。

對了,元蔓菱突然想到了大師給她的另一樣東西。很快便將心裡的膽怯拋到一邊,迅速的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小布偶。小布偶身上畫滿了古怪的符紋,讓人看著就心裡毛毛的。

「又來,看來你準備的挺全的。」

眼底閃過一抹詫異,樂悠沒有想到除了她手裡搶來的這個小草人。居然還有別的,眼見看到元蔓菱從布偶身後翻出的針。幽暗的眸子中閃過一道精芒,素手一揮,將元蔓菱手中的布偶再次搶了過來。

「不,這怎麼可能,你、你是什麼怪物?」

驚駭的看著手中不受控制飛到樂悠手中的布偶,元蔓菱無措的盯著樂悠。就像是大白天見了鬼一樣,嚇的臉都白了。腿抖的跟篩子似的,跌坐在床邊。

這一刻,元蔓菱才真正的知道什麼是怕。

「算了,懶的跟你費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你這麼喜歡玩針,我也陪你玩玩。」

素手一揮,手中的兩個古怪的玩偶便自動的點燃。眨眼間便燒的連渣都不剩,手中把玩著長長的針。掃視了一眼嚇壞的元蔓菱,樂悠並沒有想要了元蔓菱的命。

畢竟,對樂悠而言,殺一個人很簡單。但是對付一個人,讓她一輩子生不如死那才是高明。

敢讓她痛,她就讓元蔓菱更痛,而且期限是一輩子。

冷哼一聲,將這施了法的針折成兩段。隨手毀去,轉手又從空間里取了一枚較短的銀什。包裹著一層薄薄的靈氣,揮手間將銀針送入了元蔓菱的大腦中。

「你做了什麼,不可以,你知道我是誰嗎?要是你敢害我,我爸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感覺到大腦傳來一股刺痛,像是被螞蟻咬了一下。很快又消失了,彷彿剛才的痛只是她的錯覺。可是元蔓菱卻清楚的知道,這並不是錯覺,她親眼看到了那針刺入了她的腦子裡。

看著笑的古怪的樂悠,元蔓菱沒由來的脊背一涼。

「沒什麼,只是還了點小禮物給你。禮而不往非君子,雖然我不是君子。只是女子兼小人,不過華夏的基本禮儀不可廢。好了,遊戲也該結束了,現在看著我的眼睛。今晚什麼也沒有發生,你也不記得我今晚來過這裡。並且,從今天起,你不再會對我產生敵意。」

隨著樂悠的話,元蔓菱原本恐懼的目光,很快變得獃滯無光。傻傻的重複著樂悠的話,無知覺的洗去了許多關於樂悠的記憶。

次日清早元蔓菱醒來,雖然不再記得樂悠。但那永遠再無法根治的頭痛,將至死伴隨著元蔓菱。

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樂悠並不覺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什麼錯,起碼的她還饒了元蔓菱一命。比起元蔓菱的瘋狂,樂悠自問還是個不錯的好人。

「見鬼了,怎麼會?誰破了我的法術。」

施咒的法器被毀,作為施法者的玄空自然會受到反噬。特別是一次被毀了兩件法器,一時不備的玄空當場便連吐了二口黑血。

陰沉著臉,迅速的掐指一算,查找是哪裡出了問題。很快便找到出事的原因,居然是昨天一百萬賣出的兩件咒偶。只是這點小事,怎麼會失敗了,還被人反過來毀了他的寶貝。

抹去嘴角的血跡,玄空臉色陰沉的嚇人。

這麼多年,幾曾何時有人,讓他吃了這麼大的虧。難道對方有高人,好勝心理,讓玄空迫不急待的想追查出對手。看看是誰,敢多管閑事,破了他的咒法。

害他無故被反噬,要不是他反應的快,差點傷了根基。雖死不了人,但也折損了他近十年的努力。

「哼,看來又得重新採補了。」

看著鏡子里因為受傷,迅速衰老的臉。玄空眼底閃過一抹邪氣,瞥了一眼隔壁房弄來的幾個童女,臉上的邪笑更是多了詭異三分。

解決了元蔓菱這個大麻煩,樂悠的心情顯的不錯。並不知道,此刻她已經被人盯上,另一個更大的麻煩即將找上門。對上兒子關心的目光,樂悠招了招手,一把將天寶抱起。

「怎麼了,這麼早就起來,也不多睡會。小孩子要多睡覺,才能多長個子。」

「我擔心媽咪,對了昨晚上媽咪沒有再胸口疼吧。」

胖乎的小手環住了樂悠的脖子,嗅到媽咪身上特有的馨香。天寶懸著的心,才能真正的心安。眼尖對上爹地,還有傑克叔叔羨慕的目光,天寶擠眉無辜的笑了笑。

「天寶快下來,你媽咪身體不舒服。」

齊海瑞板著臉,直接輕斥。

「我沒事,你不用這麼緊張,對了那些毛料沒事吧。」

搖了搖頭,樂悠並沒有放兒子下來,還想多抱會。對上齊海瑞不贊同的目光,樂悠聰明的立馬將這個話題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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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兒子財迷俏星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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