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情字傷人

第六十一章 情字傷人

「怎麼,沒準備我的份,你該不會是只煮了一碗吧。太沒有兄弟情誼了,愧我還千里迢迢,丟下美女連夜跑來忙活大半夜。」

眨了眨眼睛,感覺到兩人曖昧的氣氛,更是讓蘇文澤感覺新鮮極了。若不是昨晚的一通電話,將他從美女身邊召來,蘇文澤還真不敢相信,這塊大冰山,居然也有遇上春天的一天。

更不敢相信,這個春天還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神跡的是,這個大美女還曾是好兄弟娶回家五年。冷落了五年不說,前些日子又凈身出戶。這才多久,又打算吃回頭草,似乎是真的喜歡上了。

竟然不惜親自下廚,好歹他也是跟齊海瑞這個大冰山是世交。這傢伙別說是一碗熱騰騰的粥,就是連粒米都沒煮過一粒給他。

好歹他也連夜從S市趕來,大晚上又是檢查又是找葯打點滴。里裡外外的忙,好不容易喘口氣。這個小氣鬼,居然沒準備他的份,實在是太過分。重色輕友,讓人刮目相看。

不過在蘇文澤眼中看來,這個大冰山太不上道了。這麼好的機會不好好表現,非得讓人家一個大美女泡了冷水。甚至把對方都給打暈了,要不是親眼所見,這傢伙一臉緊張的樣子。

蘇文澤絕對不會相信,好兄弟已經栽了。

嘴上假意抱怨,實則是想側面的告訴樂悠,齊海瑞對樂悠的心意。

「嘴閉,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要是餓了,打個電話過去,樓下的大廚自會給你送上來。想吃什麼,我給付就是。」

可惜,蘇文澤的心意是好,齊海瑞卻並不理情。怕讓樂悠彆扭,更怕樂悠因為感到為難。齊海瑞不客氣的打斷了蘇文澤到嘴邊未完的話,涼涼的堵了回去。

「悠悠你別管他,他人就這樣,有點啰嗦。你應該餓了吧,粥不會太燙,一直給你溫著。趕緊吃,公司那邊我已經打電話過去幫你請了假。」

體貼的上前扶著樂悠坐好,齊海瑞語氣溫柔的讓蘇文澤看的瞪直了眼。

記仇的齊海瑞可沒有忘記,昨晚這傢伙過來。看到樂悠時,一雙眼珠子像是看到獵物似的,賊亮。生怕蘇文澤也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齊海瑞乾脆連介紹都省了。免得引狼入室,又多一個競爭力強的情敵。

這明顯防狼的舉動,可把蘇文澤雷到不行。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大冰山原來骨子裡還是個醋桶。八字還沒一撇,就把他這個做兄弟的給防備上了。

真是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是那種飢不擇食,連兄弟的牆角都撬的人嗎?嘴角抽了抽,蘇文澤心裡那個叫氣。

「謝謝,我可以自己吃。」

察覺到齊海瑞的意圖,似乎是想親自一口一口的喂她。加上還有個一臉錯愕的男醫生盯著,樂悠只覺得臉燒的厲害。

果斷的拒絕了齊海瑞的好意,她可不想被人看戲,這會影響她的食慾。

「小嫂子,我叫蘇文澤,是齊家的專屬私人醫生。也是這個大冰山的好兄弟,那藥效退下沒多久。小嫂子手腳肯定沒什麼力。讓大冰塊表現表現也沒關係,我不會笑話小嫂子。對了,小嫂子既然醒了,可有感覺身體有哪裡不舒服。」

沖齊海瑞悄悄的豎了個大拇指,蘇文澤發現。以前被傳的非常不堪,也幾乎被冷凍沒有見過的嫂子,好像是個不錯的人。

長相更是沒話說,真不知道這大冰塊以前怎麼就瞧不上。這婚一離,馬上又纏上了,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好馬吃回頭草,希望這小嫂子能原諒海瑞,重新接受。雖然家世差不多等於無,好歹也是天寶這孩子的親生媽咪。單憑這點,便賽過許多家世頂好的對象。

最重要的是,海瑞自己喜歡。雖然兄弟重色輕友,不過,還是得兩面插刀幫忙說好話。一口一個嫂子,就想藉機將這名份給定了,無形間助海瑞把潛在的情敵給清掃了,也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免得還被懷疑,他也是其中一個。

「我喂,你吃,他不是外人。」

聽著蘇文澤口口聲聲的小嫂子,齊海瑞很是滿意。瞥了一眼蘇文澤,決定下次若有機會。親自給蘇文澤也準備一份,嘴角微揚。

拒絕將手中的粥遞給樂悠,態度堅定,要自己親手喂。

一句簡單的話,還有冰山融解的淺笑。讓蘇文澤暗自翻了個白眼,百分百的肯定。在齊海瑞眼裡兄弟就跟路邊的石頭,礙眼的時候隨時可以踢開。自己媳婦,就是心窩裡的寶,得哄著。

「小嫂子趕緊吃吧,不用顧及我,當我透明的就行。再不吃,這大冰山回頭可得拿我出氣了。」

打趣了句,蘇文澤搞怪的眨了眨眼睛。

「你,好吧,謝謝。」

形勢比人強,面對兩人一致的炮火。加上身體確實還很虛弱,也怕她的堅持會傷了齊海瑞的心。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得了別人的好就是鐵石心腸的心,也冷不起心。

畢竟,齊海瑞為了她,不僅辛苦照顧了一晚。甚至,還為她親自下廚煮粥,以齊海瑞天之驕子的身份。想了想,樂悠認命的張口,讓齊海瑞給她喂粥。反正,左右也不會少塊肉。

不過,聽到這個蘇醫生,一口一句小嫂子。讓樂悠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本質而言。她跟齊海瑞可是清清白白的,壓根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用謝,要是喜歡,以後得空了我可以天天給你煮。」

雖然不喜歡樂悠的客氣,不過,看到這樣溫順樂悠。歡喜吃著他煮的粥,齊海瑞冷硬的心,頓時溫柔的如一癱水。想也不想,承諾的話便脫口而出。

眼中濃濃的寵溺,讓樂悠不敢直視。

天天給女人煮飯?

蘇文澤驚訝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個大雞蛋,待回過神。猛然想到了什麼,蘇文澤心裡那個叫悔,這歷史關鍵的一刻,他居然沒有記錄下來。讓大家也好好瞧瞧,冰山融解是什麼樣子。

世界十大奇迹,簡直就是個渣。

雷劈了他吧,這個天天只知道工作,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的男人。從來不屑正眼看女人的冰塊,居然一臉幸福的,說要給曾經最討厭的前妻做煮。

要不是親耳聽到,蘇文澤就是打死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面對齊海瑞的認真,樂悠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微低著頭,不敢看齊海瑞眼中能令人沉溺的深情。無言以對,只希望這碗粥快點喝完離開。

「好了小嫂子,這點滴差不多沒了,將把針頭取下。」

好歹也是情場上的老手,對樂悠的閃躲,蘇文澤看的清清楚楚。也將齊海瑞眼中的黯然盡收眼底,只是這是男女雙方你情我願的事。勉強不來,誰這大冰山以前不懂的把握。

失去了,方才知悔。只要小嫂子身邊還沒有人,好好努力還是有機會的。

「沒事取吧。」

蘇文澤取針的手法很熟練,樂悠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痛感。

「悠悠,小心林飛飛這個惡毒的女人。這件事的主使者是她,對不起,是我沒有處理好。」

一晚的時間,夠足讓齊海瑞將這件事的始末查的一清二楚。只是齊海瑞根本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是林飛飛這個瘋女人指使的。

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日在他面前裝淑女林飛飛,骨子裡會是個使小人手段的賤人。若是林飛飛報復的對象針對的是他,齊海瑞還能忍下來。畢竟兩家也是有交情,而且又是合作關係。

之前更是在他的允許下,同意了聯姻的事。反悔的也是他,就當是回了林飛飛的一個人情。

可是林飛飛千不該萬不該對樂悠下手,還是用這用陰毒的手法。讓人在樂悠的酒中下藥不說,還想讓幾個噁心的男人污辱樂悠。更惡毒的是,還想拍下相片威脅樂悠,將樂悠徹底毀了。

想到從電話中得到的錄音,齊海瑞便氣的想殺人。怎麼也想不到,林飛飛會是這種不擇手段的女人。若一早知道,齊海瑞是絕對不會招惹林飛飛。不敢想象,要是娶了她。

天寶會怎麼被林飛飛欺負,小孩子總是最敏感的。怪不得天寶初次見林飛飛便不喜歡她,一口一個壞巫婆。

林飛飛?

「是她,怪不得。」

眼底掠過一抹瞭然,她就說嗎。她跟楊千心無怨無仇,楊千心怎麼會這麼突然陷害她。原來這背後,鬧了半天都是林飛飛這個瘋婆子搞的鬼。

心思可真夠陰毒,想讓她記不翻身,沒臉做人。

林飛飛可真敢,當她是軟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看來,若她不給點林飛飛顏色,林飛飛真當她是好欺的,想怎麼拿捏都行。微眯了眯眼,明亮的眸子取而代之的是森寒的狠戾。

小嫂子好霸氣,以前他怎麼就沒有發現。

捕捉到樂悠眼中的殺機,蘇文澤心頭沒由來的一震。輕蹙著眉頭,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更多的是好奇,雖然很少見這位被打入冷宮的小嫂子。可是傳聞卻不少,不是說這位小嫂子是個軟包子。

任由齊家上下欺壓,甚至連傭人都看不起。怎麼,看來一點也跟傳聞不像,眼中的銳利一點也不遜這位大冰塊。

凌利的殺氣,更是讓人心驚,彷彿像是雙手沾滿血腥的殺手。

眼神詢問齊海瑞,是不是還有什麼他不知道。讓蘇文澤想吐血的是,齊海瑞甩都沒甩他一眼。

男顏禍水,想到昨夜受的罪,樂悠沒好氣的眼刀子颳了齊海瑞一眼。

「悠悠,你安心的養好身體,林飛飛的事交給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不會讓你白白的受欺負。」

生怕樂悠誤會了什麼,齊海瑞急忙表明立場。好不容易彼此的關係,才有了一點點融解的苗頭,齊海瑞可不想因林飛飛給毀了。

「不,不需要,我的事自己能解決。」

堅定自己的立場,樂悠決不會再犯上一世的錯誤。太過依賴男人,最終失去自己的判斷,死在對方手中。自己的事,自己解決,雖然可能這樣做有點傷人。但,她堅持。

「你,好吧。」

注視著突然變的冷淡而疏離的樂悠,齊海瑞感覺胸口像是被針扎了一般刺痛。誤以為樂悠因為林飛飛的事,遷怒到他身上。

可是面對樂悠眼中的堅持,一向強勢習慣命令人的齊海瑞,不得不選擇退讓。嘆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

旁邊的蘇文澤,看到這一幕,眼底掠過一抹異彩。可以預見,若是好兄弟真的跟這位小嫂子走在一起,以後必定是個『氣管炎』。

「那個,我飽了,我想回去了。」

捕捉到齊海瑞眼中的受傷,讓樂悠有些心虛。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根本沒有心情這麼快重新接受別人。

又想到家裡的爸媽,差不多一天一夜沒回去。說好早上回家,又失言了,不知道老爸跟老媽會不會起疑。想到解釋,樂悠就一陣頭痛。對了,還有一個溫正宇,恐怕又得追問昨晚的事了。

「你身體還虛,再躺會,晚上我送你回去。你這個樣子若是大家看到了,恐怕更會擔心。」

樂悠眼中的閃躲,齊海瑞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補救。嘆了口氣,注視著臉色仍有些蒼白的樂悠,齊海瑞不放心的勸說。

「不用了,我沒事。」

搖了搖頭,齊海瑞的好意樂悠明白,卻不敢接受。深吸了口涼氣,試著運轉身體的靈力。在體內循環一圈,無力感傾刻間一掃而空。蒼白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正常的紅潤。

不用靠著枕頭,也能輕鬆的坐直腰。要不是考慮睡衣里是空的,樂悠更想直接起床換衣服離開。

敏銳的感覺到樂悠身上的變化,齊海瑞與蘇文澤皆是心裡暗驚。不過,卻默契的什麼也沒有說。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在於不能說。

「那個,齊海瑞你可以幫我買套乾淨的新衣服嗎?穿著睡衣回去不方便,當然錢我付。」

尷尬的瞥了一眼齊海瑞,樂悠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雖然空間里是還有衣服,只是樂悠還沒傻的,讓齊海瑞跟蘇文澤發現她身上的秘密。擺明了告訴人家,她可以憑空變出東西。

「悠悠,你我非要這麼生份,分的這麼清楚嗎?只是一件衣服,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意。即使你現在不願意接受,不過,請試著相信我可以嗎?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借著這些,向你要求什麼。」

雖然心裡已經有所準備,可是聽到樂悠為了一件衣服,竟然都要跟他分清數目。齊海瑞有些無法接受,臉上布滿了冰霜,眼中的受傷讓人心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瞥見蘇文澤眼中的指責,齊海瑞臉上的黯然,樂悠突然有些無措。她原意,並沒有想傷害齊海瑞什麼。只是覺得朋友間,數目分明不想佔了對方什麼便宜。

只是想解釋什麼,樂悠發現言語似乎有些蒼白。說來說去,她其實就是不想跟齊海瑞扯上關係,撇清。

「不用解釋了,我明白,不過我不會放棄的。你等等,衣服我已經讓人幫你準備好了,我去拿。文澤,你幫我看著悠悠。」

深吸了口氣,齊海瑞壓下心裡濃濃的失落。並沒有因為樂悠的疏離,便因此死心。若是他這麼輕易的便放棄,那麼他就不是齊海瑞。既然決定了目標,無論追一個人有多難。

只要悠悠沒有再嫁,他就還有機會。

不放心的沖蘇文澤使了個眼色,齊海瑞端著空碗出了房間。留下樂悠與蘇文澤沉默以對,看著低頭不語的樂悠。蘇文澤也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麼勸說才有效。

想到這位小嫂子在齊家被欺負的五年,想想,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恐怕都不會傻的再跳進這個牢籠里,想讓冷了心的女人回心轉意。蘇文澤只想到一個字,難。

就在這時,電視里突然出現一條令樂悠感興趣的娛樂新聞。

一身狼狽,失神落魄的陳美珊出現在境頭前。被一大群的記者追拍,語言犀利而尖銳的質問,一夜御幾男的感覺如何。

聽到記者的話,陳美珊突然像發瘋了一樣,追著記者又踢又罵。不斷的搖頭否認,根本沒有這回事。並且,還不忘記兇狠的警告記者,不許再拍照,更不許再胡說八道。

張牙舞爪的瘋樣,讓樂悠看的很是滿意。

看來那幾個小賊應該是得手了,不過陳美珊還真是強悍。出了這樣的事,還敢出現在鏡頭下,甚至還能囂張的威脅人。

卻不知道,越是這樣。這些記者只會寫的更加不堪,讓陳美珊以後想翻身都難。偷雞不成蝕把米,恐怕陳美珊做夢都不會想到。明明請人報復的是她,結果,落到這個下場的卻是自己。

「自做自受。」

勾唇冷哼,對這個結果,樂悠還算滿意。當然,要是陳美珊能真的逼瘋,關進瘋人院別再出來礙眼就最好不過。省的留下禍患,還得她另外出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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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兒子財迷俏星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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