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臨夏家
這頓飯,臨夏吃得很不自在。美好的假期就在一塊冰山的冷凍中度過,好悲催的人生,臨夏感慨。
臨夏站起來,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去的話,老爸指不定會做出來什麼事。
「我該回去了。」臨夏準備把服務員叫過來,卻被不二攔下了。
「手冢已經結過了,讓女士付錢可是不好的行為呢。是吧,手冢。」
「啊。」手冢說。
臨夏看了手冢一眼,什麼時候結的,她怎麼不知道啊。
「去洗手間的時候結的。」一句簡單的話就解開了臨夏心中的疑惑。
「啊,那謝謝你了,下次我請你。」臨夏說。
「我走了。」臨夏準備要走,可是手冢卻仍然無動於衷。
「手冢,你送小夏回家吧,天漸漸的黑了,一個女孩回家不安全。」真笨,這可是個好機會啊,也不知道好好把握。不二開口說。
臨夏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手冢說:「其實我自己回家也可以的。」
「我送你。」手冢說。
總算是開竅了,手冢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啊。不二笑眯眯的想著。
「好。」臨夏拿起椅子上的東西,額,買的東西稍微有點多了。手冢看了臨夏一眼,接過臨夏手裡的袋子,臨夏愣了一下,什麼時候冰塊也會體貼人了。
臨夏微微一笑,「謝謝你,手冢。」
「不用謝。」依舊是簡潔的三個字。
天漸漸的黑了,星星也掛上樹梢。今天是個很晴朗的天氣,所以空中的星星也格外的閃亮,臨夏走在手冢旁邊,這個感覺怎麼像一對情侶在散步。臨夏被自己的這個念頭給震驚了。情侶?額…。自己怎麼會這麼想。
「手冢。」
「恩,什麼事。」
「你的手完全好了嗎?」臨夏小心翼翼的問。
「恩,好了。」手冢下意識的看了臨夏一眼,她,是在擔心自己嗎。想到這個可能手冢有點開心。
「如果,我說如果你對上跡部,輸了怎麼辦。」
……
手冢沒有回答,輸?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一想到這個可能,他也有些煩躁。
「算了,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臨夏煩躁的說。自己這是怎麼了,婆婆媽媽的,他應該有分寸吧。
「沒事的。」手冢淡淡的說。
真的沒有事情嗎,臨夏有些擔心,青學的這些人如果要是有分寸的話,也不會這樣傷痕纍纍了。
「我到了。」臨夏對著手冢說。
手中剛要轉身,卻看見燈光下有個人影,越來越近,手冢站在臨夏前面。
「阿嘞,少女約會回來了?青春啊,青春。」越前南次郎遠遠的就看見臨夏和臨夏身邊站著的身影。他也沒錯過,手冢再看見他之後向前走的那一步。不錯不錯,南次郎對手冢的第一印象就非常的好,現在又加上了幾分。
「老爸。」臨夏滿頭黑線的看著面前這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你能不能正常點啊。
「你好,越前叔叔。」手冢打著招呼。
臨夏看了看手冢的樣子,似乎也習慣了南次郎這種性格。
「龍馬呢?」臨夏問南次郎。該不會是剛剛從球場回來吧?
「他啊,後面。」越前南次郎指了指後面那個慢吞吞的身影,哎,不行啊,看來龍馬的體力還需要加強啊,才這麼一會,就累成這樣了。
「小不點。」臨夏朝著龍馬揮了揮手,「哈哈,小不點你又被操練了啊。」
龍馬狠狠的瞪了臨夏一眼,還在那笑,要不是因為她,自己怎麼會被練得這麼慘,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等等旁邊的那個人,是部長?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部長,你怎麼和老姐在一起?」越前疑惑的問。今天姐姐明明去逛街了,難不成後面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哦,今天碰巧遇到的。」臨夏說。
可是南次郎和龍馬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寫了兩個字,不信。
「老媽,開門。」越前敲了敲門。
「我先走了。」手冢看了看,應該沒有他什麼事情了。
「部長,你要走?」越前問。
「恩。」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車了。」越前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畢竟他把姐姐送回來了,還是提醒他一下。
「我可以打車回去。」
「可是,現在也沒有計程車了。」越前想了想,這附近很偏的,計程車也不是那麼好打的。
「阿嘞,今天就住在我們家吧,龍雅那個臭小子的房間還空著。」越前南次郎看了看為難的臨夏,他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兒子和女兒,這可是培養感情的好機會啊,這都不知道。
臨夏突然之間覺著,她老爸到關鍵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笨蛋,這可是培養感情的好機會,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女兒。」南次郎把心裡的話講了出來。
臨夏聽了南次郎話,覺得自己的額頭似乎有要冒黑線的衝動,她說不認識他嗎,她這個老爸果然還是不靠譜。
「你就在這住一宿吧。」臨夏想了想,似乎現在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臨夏,這是你同學嗎?」越前倫子看見站在臨夏旁邊的這個男孩,恩,成熟穩重,不錯。
「你好,我是手冢國光,打擾了。」手冢鞠了一躬。
「老媽,今天他住我們家。」
「恩,好,我去把龍雅的房間收拾出來。」越前倫子說。這好像是龍馬的部長吧。
手冢進了龍馬家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溫暖,就跟臨夏給人的感覺一樣。
「龍馬,這是給你的。」臨夏把買的帽子扔給了龍馬。
龍馬看了一眼,這款帽子是自己很久以前就想買的,龍馬看了看看帽子上的字母,好吧,看在這款帽子的面子上,原諒她花自己這麼多錢吧。
「madamadadan。」
臨夏聽了龍馬的話,無奈的笑了笑,明明很喜歡,嘴卻還這麼硬。彆扭的小孩。
「臨夏,帶著你同學去龍雅的房間吧。」越前倫子說。
「嗯。」臨夏帶著手冢去了龍雅的房間。
手冢看了房間一眼,看著面前舒適整潔的房間,這個房間雖然很乾凈,但是似乎很久都沒有住過人了。總體上來說在這裡睡一晚還是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的。
臨夏看了一眼手冢,「哦,這是龍雅的房間,他沒有跟我們一起回日本。」
「那他去哪了?」手冢好奇地問。
「嗯,我也不知道,我們雖然一直再聯繫,不過龍雅就像是一陣風,在哪也留不長。」臨夏遺憾的說,其實她也很久沒有見過龍雅了,還真是想看看他現在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
手冢看了看臨夏臉上那些懷念的表情,他們的感情應該是很好吧。
「你們感情很好吧。」
「當然。」只不過龍雅關心弟弟妹妹的方式很特別罷了。
臨夏從衣櫥里拿出被子替手冢鋪上,「你就蓋龍雅的被子吧,這個被子還從來沒有人蓋過。」
「對了,枕頭,我去拿個枕頭。」臨夏看了看總覺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原來是少了枕頭。
臨夏一開門,越前南次郎和龍馬倒在地上。
「老爸,龍馬,你們在幹什麼。」臨夏看著這兩個八卦的人嘆氣。額,越前家的男人怎麼也這麼八卦。
「啊,沒事,我是路過。」越前南次郎說完,搖了搖手溜走了,就剩下龍馬一個人。臭老頭,叛徒。明明是你把我拉過來的,現在自己卻溜走了。
「我,我,我是來找部長問一下比賽的出場順序。」龍馬也隨便找了個借口。
「你是替補,這件事不是早就確定了嗎?」臨夏笑著說,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
龍馬看著臨夏臉上的笑容,糟糕,要倒霉了。
「那個,老姐,我去寫作業了。」
臨夏看了看手冢說:「不好意思啊,手冢。」
「沒關係。」手冢淡淡的說。
臨夏抬起頭,瞥了手冢一眼,看著手冢微微上揚的嘴角,他是在笑嗎。
手冢看著臨夏正在盯著自己看,咳嗽了一聲,臨夏也覺著很不好意思,收回了了自己的視線。
「你好好休息。」臨夏說完立刻逃出了房間。剛剛似乎有些臉紅了。如果當時地上有個洞的話,她絕對會鑽進去的。
「啊嘞,臨夏不陪你男朋友了。」南次郎色眯眯的說。
「老爸,我們是同學。」臨夏翻了個白眼。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臨夏洗了一下澡之後,換上睡衣,好累啊,打了個哈欠,躺在了床上,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早晨臨夏醒來,敲了敲手冢的門。可是沒有人答應。臨夏好運動服,卻發現南次郎也坐在客廳里。壞了,臨夏想要悄悄離開,卻沒想到自己已經被南次郎發現了。
「啊嘞,小夏什麼時候這麼自覺了,正好陪我打一場球吧。」南次郎看了臨夏一眼,想逃,這怎麼可能。
「不要,你可以找龍馬練習。」臨夏說,平常這個點都是和龍馬比賽的,為什麼今天會在這裡呆著。
「龍馬和你帶來的那個小子去打練習賽了。」
果然是這樣,臨夏認命的跟在南次郎身後,她這麼早起來就是個錯誤。臨夏和南次郎到了球場,卻發現手冢和龍馬已經比完了。
南次郎把球拍扔給了臨夏。
要不然,放水吧。可是臨夏一想到放水后的結果是被南次郎修理的更加的慘,算了,還是拿出全力吧。
越前南次郎看著場中的臨夏,很是滿意,雖然不怎麼碰網球,可是實力一點也沒有退步,可是一想到臨夏的心病,算了,還是不能把她逼得太緊。
「走了。吃飯了。」南次郎收起手中的球拍。臨夏還是很好奇,這麼容易就放過自己了?臨夏想了想,還是趕緊收起球拍吧,省的一會他變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