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離開
「部長。」桃城喊道。
手冢聽見桃城的聲音,卻發現大家都來了。龍崎教練把大家帶到了手冢面前。
「你們怎麼都來了。」手冢吃驚的問。
「當然是來送你的。」不二說。
然後大家把帶來的禮物都送給了手冢。
手冢看了一眼臨夏,她也來了。
臨夏從包里拿出來了一個盒子,盒子里裝著臨夏隨身攜帶的項鏈,把這個送給他,他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不二看了一眼盒子,然後又看了一眼臨夏,卻發現臨夏脖子上的項鏈不見了。看來,小夏也開始行動了。
「呵呵,小夏送的什麼啊,這麼小巧。」不二笑著說。
「啊,部長拆開看看啊,我們的都拆開了,你拆開經理的也讓我們看看。」桃城大聲說,他真的很好奇。
「是啊。」旁邊的隊員也附和桃城。
手冢拆開,卻發現裡面是一個精緻的項鏈,這是……
手冢想起來了,這是臨夏一直戴在身上的,說以後要送給一個很珍貴的人,難道是……
手冢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把項鏈放在了盒子里。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包里。
龍馬看到項鏈,眼睛睜得大大的,那是老姐最寶貴的項鏈。可是老姐為什麼會送給部長?難道,龍馬的眼睛一直在臨夏和手冢的身上轉悠。難不成老姐真的喜歡部長。
「前往德國的航班就要起飛了,請準備登機。」廣播里出現一陣悅耳的聲音。
「那麼,我走了,網球部就拜託大石和經理了。」手冢拿起東西,去了登機口。
飛機上,手冢拿出臨夏的項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龍馬和臨夏在回家的路上。
」老姐,你為什麼把項鏈給隊長?」越前問,他有些不理解,她那麼寶貝那條項鏈。又一次項鏈丟了,她哭了有好長時間的。
……臨夏沒有說話。
「老姐,你該不會是喜歡部長吧。?」
「嗯。」臨夏懶懶的說。
越前睜著琥珀色的眼睛吃驚的看著臨夏,老姐真的喜歡那個不解風情的部長啊。真稀奇。而且,還承認的這麼乾脆?也好部長總比那個猴子山大王好。
「你想什麼呢?」臨夏問龍馬。這個神情,不會又在想什麼八卦。
「老姐,你怎麼認識猴子山大王的?」龍馬好奇的問。
猴子山大王?臨夏聽見這個詞皺了皺眉,龍馬為什麼這麼不待見跡部啊。
「龍馬,你為什麼這麼不待見跡部啊?」臨夏問。
「他就是個自戀狂」。越前吐槽說到,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自戀的人。
龍馬看了臨夏的臉色一眼,好像老姐的臉色不太好,「老姐,你不會喜歡跡部吧?」
臨夏白了龍馬一眼,真不愧是個戀愛白痴。
龍馬看見臨夏鄙視他的表情,自己也有些鄙視自己。老姐剛剛才承認自己喜歡部長的,怎麼又可能喜歡跡部啊,難道是老姐腳踏兩隻船?不對啊,老姐也不是這種人啊。
臨夏看著龍馬臉上變化的表情,有點想笑,這小不點該不會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龍馬,以後不要再叫跡部猴子山大王了。」
「為什麼?」龍馬不解的問。
「恩。因為,他是哥哥。」臨夏淡淡的說。
龍馬聽見臨夏的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會吧,那個猴子山大王居然是老姐的哥哥,這不就是說,也是他的哥哥?龍馬一想到這,臉色變得比鍋底還黑。
「老姐。」龍馬嚴肅的叫住臨夏。
「嗯,怎麼了。」臨夏好奇的問。
「我是不會叫他哥哥的。」龍馬嚴肅的說,有這樣一個哥哥還不夠丟人的呢。
臨夏聽了龍馬的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隨你。」
第二天。
臨夏到了龍崎教練的辦公室。
「教練,你找我有什麼事。」臨夏看了一眼,咦乾和大石也在,什麼時候來的,發生了什麼事,有必要把他們都叫來嗎?
「是關於出場順序的事。」龍崎教練說。
「出場順序不是已經決定了嗎?臨夏好奇的問。出場順序明明已經決定好了,為什麼要更改啊。
「你看這個。「乾把報紙遞給臨夏。
臨夏看了一眼報紙上的消息,正好出現了若人弘說青學的裡面都是怪胎。
「報紙也沒什麼問題啊?」臨夏說。
「什麼叫沒問題?這明明是挑釁。」龍崎教練朝著臨夏喊。
臨夏聽見龍崎教練的話,臉上出現了三根黑線,教練年紀這麼大了,怎麼還和小孩子的脾氣一樣啊。
臨夏看了一眼乾,帶著笑意的嘴角,偷偷地說,「乾,這該不會是你給教練的吧。」
乾轉過頭看了臨夏一眼,眼鏡上還反著光:「經理你真聰明。」
你真的是故意的吧。臨夏無奈的看了一眼教練,看來海棠是一定要打單打三了。
「決定了,海棠打單打三。」
果然是這樣,臨夏聽了教練的話無語的看了大石一眼,看來出場順序是非改不可了。
「教練。」大石還想說什麼,可是卻被臨夏攔下了。
「好吧,單打三就單打三吧。」臨夏無奈的說。
大事看了臨夏一眼,經理怎麼也同意了。
臨夏走出辦公室,卻接到了跡部的電話。
「喂,小夏。」
「什麼事啊。」
「我現在在你們學校門口,你出來。」跡部用命令的口氣說。
臨夏聽見跡部的話,無語的看了一下天,她可以不去嗎?臨夏一想到跡部那種高調的作風,就有些無奈,學校門口肯定堵了好多人啊。
臨夏走到門口卻發現只有跡部和忍足在那。
「跡部,什麼事。」臨夏走到跡部的面前,看了一眼,咦,今天怎麼沒有做他那限量版的跑車來。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跡部白了臨夏一眼,虧他擔心臨夏這兩天情緒不好,特意來安慰安慰她,結果就換來這麼不冷不熱的一句話,該不會還是在為那天的事生氣吧。真小氣。
「啊,沒事我就走了。我還有課。」臨夏淡淡的說。
「喂,小夏,你該不會還在為那天騙你回家的事情生氣吧?」跡部說。難道還在記恨那天的事情。
跡部不說臨夏還沒有想起來那件事,既然現在他主動提起來了,那好,該好好算算那天的帳了。
「跡部,我餓了。」臨夏說。
擠不看了一下表,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啊,算了先帶她去吃飯吧。
「想去哪?」跡部問。
「去原來我們去的那家中餐館吧。」臨夏笑著說。
「好。」跡部說完就帶著臨夏一起去中餐廳了。
「服務員,來一份辣鴨頭,份干煸豆角,辣子雞,醋溜土豆絲,酸辣白菜。」
跡部一聽臨夏點的菜,臉色一下就青,怎麼都是這麼重口味的東西啊。
「跡部,我一個人。可是吃不完啊,不要浪費了。」臨夏把筷子遞給跡部,跡部的臉由青轉黑,你是故意的吧,果然還是在記恨那天的事情。
臨夏由拿起一雙筷子遞給忍足侑士,「忍足同學,你也吃點,不要浪費。」臨夏笑眯眯的說。
忍足聽到了臨夏的話,臉色一僵,他也沒得罪她啊,為什麼連自己一起整啊。
「不用了吧。」忍足侑士說。
「沒事的,這麼多東西我們兩個吃不完的。」
臨夏說完就把一個鴨頭放在跡部的碗里,「跡部很好吃的。」
跡部看了一眼那個鴨頭,那麼噁心的東西可以吃?他看了一眼臨夏好像吃的挺香的。自己也嘗了一口,好辣,嗆得跡部直咳嗽。
忍足吃著飯沒有說話,看來今天他不宜出行啊。怎麼今天一出門就趕上這麼倒霉的事情啊。
「跡部,你那什麼表情啊,和我吃飯有這麼痛苦嗎?」臨夏的語氣有些可憐,可是跡部知道,這只是臨夏在假裝。這表情和不二一模一樣。肯定是被腹黑熊給傳染了,前一陣子他還被腹黑熊的芥末壽司好好招待了一頓,今天就輪到臨夏的酸辣宴了。
算了,今天就算是給她道歉了。
「心情好點了嗎?」跡部看著臨夏的笑容,應該好點了吧。
「手冢已經走了吧。」跡部放下筷子問臨夏。
「啊。」臨夏淡淡的回答,有點失落。接下來是一陣沉默……
「聽說你們下場比賽的對手是城成湘南?」忍足率先打破了沉默,跡部啊跡部,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那天在比賽場地你不是沒看到,你妹妹的眼淚,估摸著今天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請你吃酸辣宴的,你怎麼也不想想啊,忍足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
「恩。」
「那你們要小心點那個神城。」忍足淡淡的說。
「謝謝。」臨夏看了一眼忍足,笑著對忍足說。
一提起手冢,氣壓就這麼低,這丫頭該不會真的是看上手冢了吧?不過,跡部看了臨夏一眼,要是手冢的話還可以勉強的接受。
「小夏,明天的比賽,你們可不要輸啊。」跡部說。
「當然。」臨夏無所謂的說。雖然手冢不在了,但是比賽她們也不會輸的。他們一定會打進全國大賽的。因為這是約定。也不知到,手冢在那邊怎麼樣了,要不等到比賽贏了之後,她也去一趟德國?臨夏在心底暗暗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