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性格怪異
時光穿梭,轉眼已經十載。
垂掛的柳絮被溫柔的微風拂過,揚起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還有著漫天的柳絮飄蕩在空中,樹下一張石桌,桌上零散的擺放幾碟糕點,一杯清茶還冒著熱氣。三個石椅無一人而坐,轉眼間,一名白色衣衫的女子手持著一本書,邁著平穩的步伐而來,靜靜的坐下。
隨意翻開一頁,聚精會神的看著書,幾縷被微風吹過的髮絲也在空中飄揚,有時會擋住了女子的眼睛,但這也絲毫不影響她的情緒,看著書本的眼睛始終沒有抬一下。
再仔細的一瞧,女子雖然沒有著傾國傾城之姿,卻有著一張十分耐看的臉,渾身散發著陣陣的淡雅,還有那幾許看不見卻清楚的能感覺到的霸氣,本是一張毫不起眼的臉,卻在她與生俱來的氣質襯托下,顯得光彩奪目。
清澈的眸子轉了轉,眼神中雖有著莫名的疏離,可是卻透徹的像水晶一般。
一種畫龍點睛的比擬彰顯無遺。
玉蓮靜一臉的不安,拉了拉相公的衣袖,「相公,這樣真的好嗎?」看著遠處的女兒,她一臉欣慰,她樣樣優秀,樣樣出色,有的時候完美的不像一個人,谷里就她和相公兩個人,有的時候兩人會互相誇獎冬兒,美的他們心靈這個甜啊!
白清風探頭看看窗外,笑得一臉奸詐,「那個傢伙,我們也白養了十年,該是回報我們的時候了。」
玉蓮靜經不住又探頭看了看窗外,怎麼看都覺得相公是在報復。不知是盯著冬兒的目光太過灼熱,還是她的不安感染到了四周,已經使柳樹下的冷冬兒抬頭望向兩人了。
白清風大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架勢,忙別過頭去,不敢看冷冬兒那雙能測透人心的眸子。玉蓮靜一見此,「相公,我認為你是在報復。」她有點氣憤的大聲指責。
白清風被愛妻吼的惱羞成怒,「誰,誰說的?我才沒有?」
玉蓮靜眯著一雙美眸,一一猜測,「難道你不是生氣,冬兒明明會說話,卻在我們收養了她四年之後才開口對你說第一句話?」
說到最後,就連白清風本人也眯起了眼睛,還記得那時,總是看著小小的冬兒每天堅持學武功,而他也看在她很有天分的份上,才那麼精心儘力去教授的。每每一看到她努力而累倒在地上,他總是忍不住心疼的去輕輕摸摸她的頭,也就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終於知道了,冷冬兒不是啞巴,而是懶得不想說話。
「清風老頭,把你的臟手拿開。」就從那一句話開始,他白清風就對天發誓,他與她的梁子結大了。他可以不去計較那個傢伙總是瓜分愛妻做的美食,可以不去計較愛妻關心女兒比關心他還要多,可以不計較她總是用眼神來嘲笑他這個義父,可以不去計較她的武功已經比他還要高了。
說到這個他就更加有氣,並且氣得非常不輕,自己修鍊了三十年的功力,卻遠遠不如一個才修鍊十年的小屁孩。一思及至此,他就恨得每夜都睡不好覺。記得有好幾晚,他還偷偷的跑出來練武,隔段時間就找那個忘恩負義的小傢伙比武,每每總是灰頭土臉的敗興而歸。
一點也不知道討好人,哪怕是讓一讓,就連想法也沒有。每次想到她的罪證,十年間,他可以分別寫一本她的罪證,還有一本就是自己的災難史了。
其實,他真的什麼都不計較的,唯一不能忽視的就是,她叫自己老頭?他痛恨『老頭』這二字。「我是真的為她好,」白清風有模有樣的清清嗓子,「你看看她那副天塌了不在意的樣子,娘子,冬兒已經是十六歲的人了。如果再在這樣不問世事下去,早晚有一天她會變成怪物的。」他說的慷慨激昂。
玉蓮靜狐疑的瞅了瞅相公一副大有此事的樣子,心裡也經不住開始打晃了。畢竟冬兒的性子也算不上冷,更不是薄情,就是身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好似一切都不關她的事。性子帶著彆扭,還有著矛盾,但是相公說變成怪物就有些誇張了。
冬兒在谷里生活了十年,從未出谷,除了見過他們兩個人之外,就再未見過任何人,是該讓她出谷見識見識了。甚至在一起十年,他們也就聽到她開口說了五句話,其中三句就是『清風老頭,拿開你的臟手。人在一起都是有感情了,要走了,畢竟還是捨不得。「相公,外面的世界人心險惡,我怕冬兒……」
白清風不耐的擺擺手,「人心險惡?她不傷人就不錯了。」
「相公!」玉蓮靜輕斥,這個不正經的臭老頭。
「娘子,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白清風陪著笑臉,就怕愛妻真的生氣了,那他就慘了,既睡不了暖烘烘的被窩,又吃不了好吃的飯菜了。
「可是,冬兒連出手都懶得出。」這才是她最擔心的。
白清風也察覺了這個問題,習慣性的摸摸自己的下巴,開始漫長的思考之中。
冷冬兒邁著裊裊的步伐走到了白清風的面前,毫不客氣的坐在他的對面,而白清風還在空中請坐的手勢也算是晚了一步,看的白清風牙齦生疼。這個怪異的傢伙果然不能留下,否則早晚有一天他會被她活生生的氣死的。
冷冬兒挑眉,好似在說,既然叫了我來,為什麼不說話。
白清風經不住嘴角的抽搐,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藥瓶出來,撫了撫下巴的鬍鬚,眼神飄渺,有些回憶過去的嚮往。「還記得當年為父一人對決天下江湖七大門派之時,那場面恢宏壯觀,前往觀看的江湖人士比比皆是。義父英勇善戰,威武不屈。」正當講到激情昂揚之時,冬兒不耐煩的敲敲石桌,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本醫術來看。
這一個場面著實的氣的清風老頭漂亮的鬍鬚都要歪了,這個傢伙如果他還送不走,就他走,這日子再這麼過下去,他一定會被活生生的氣死的。他氣吁吁的喘著粗氣,並未發現冬兒微垂的眼神轉動著幾許的頑皮。
遠處的玉蓮靜嘆氣的搖搖頭,果然相公是鬥不過寶貝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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