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夜 白色

「很冷……這裏是？」我閉上眼睛，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事。剛才？總感覺到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也許是一瞬間的事情，但之前發生的已經模糊不清了。

胸口很痛……那不是生病一般的痛，如內藏被焚燒，但眼中的淚水早已枯竭。

烏黑的世界跟原本的折然不同，這裡感覺不到生命的存在，只有刺痛的孤獨感。我甚至想像有人從後方擁抱過來，溫暖的懷抱但一醒過來原來是柯南一夢。冰冷的水沾滿全身，衣服也濕透了。我獃獃地坐在原地，冷眼嘲笑著愚昧的悲痛。

「阿比斯……嗎？」萬萬想不到自己會來到這種地方吧！但是故事和真實其實也不差太多……至少我知道在這裡的一點也不快樂。

我會不會就這樣就結束呢？至少這樣也好，甚麼也不用想，安安靜靜地完結……可能有點寂寞吧！我苦笑。

周圍的風景也一樣，大概就算有地圖也會迷路。好想聽到有人說話呢……好想聽到有小鳥叫呢……好想聽到風聲啾啾地吹……可是為什麼什麼也聽不到呢？

大概這是對我的懲罰，是我為了自己傷害別人的懲罰。這也沒什麼可以抱怨，不是早就應該預料到嗎？我張開蒼白的雙手，一絲絲冷氣穿透雙手。我不斷吐出縷縷灰白的水氣，一次比一次遲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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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絲大人…」玩偶說道。這是一個滿是童真的色彩房間，無論是一椅一桌也佈置了精緻高雅的裝篩。

坐在房間中央的白髮女孩沒有理會，仍然專心一致的玩手中的布偶。倘大的房間只有她一人，總感覺有些冷清。從少女的身影中感受到強烈的寂寞感，好像只能遠望而不能接近。

少女擁有－頭純白色的長髮，紫白色的雙瞳留下－點憂傷，猶如悲劇的女主角，艷麗而冷酷。

黑色的小貓圍在她身邊轉來轉去，頸上的金色嚀噹發出微響，叫喚著白色艾麗絲。「喵……」柴郡貓輕掃艾麗絲的手，就像溫柔的撫摸。想去安慰傷心的她，明明她在自己面前卻好像無法接近。

「怎麼啦？柴郡？」艾麗絲注意到身旁轉來轉去的小夥子，以溫柔的眼光凝視著。

「艾麗絲大人…艾麗絲大人…有誰來了？有誰來了？」玩偶吱吱喳喳的叫道，雜亂無章的說話聲淹蓋了整個房間，這裡頓時變得嘈吵，令人心煩不已。艾麗絲舉手叫大家停止，「我知道了……大家。」艾麗絲溫柔的微笑，「柴郡，跟我一起走－趟好嗎？」

這是一百年前的事，艾麗絲作為了其意志留在阿比斯，她的身體被完全融入了阿比斯之核，而她即是成｝阿比斯本身。她是所有靈體的王－般的存在，但只有她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孩……？」我在迷糊之下看見一位白色少女，也許是我意識過剰在胡思亂想吧！在這個鳥無人煙的空氣根本不會有正常的生物存在，何來會有一個少女？別胡弄了。

「真可憐……」

咦？是誰在說話？那個白色少女？那麼我看到的是真的嗎？我很想親眼去確認，但還是身體比較諏崳譯s了只能躺著就只有躺著，眼皮早己重得無法睜開。

很柔軟的感覺，一點也不覺冰冷。為什麼呢？剛才不是冰冷得很？這裡沒有啾啾的冷風和荊棘的冷水……總感覺和剛才不是同－個世界。

我不敢睜開眼晴，我真的很害怕這是夢境。那怕是－刻也好，活在夢境之間不好嗎？至少虛幻的感覺才令我感到安慰，在幻想中才能鬆一口氣。

「吶……不要睡好不好？－起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