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掐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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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緋羽說完,瀟洒的冷拂衣袍,冷冷瞪了納蘭荻一眼,不顧他漸漸變冷的美眸,一個抬腿,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皇帝會獨自一人出來嗎?皇帝身上不是有大幫狗腿跟著?別以為我不知道!看你這打扮挺像侍衛的,可惜不太像皇帝,少在老娘面前充大個!」惡狠狠的威脅完,此時不閃更待何時,難道被侍衛們發現,被納蘭荻捉住才閃嗎?
真是個惹人憐愛的華美君王,那唇紅齒白、黑髮飄飄的模樣,惹人慾一親芳澤!
這一幕,看得君緋羽眼睛都直了。
烏黑的美眸冷冷洌起,他眉目染霜,俊美的臉龐此刻顯得更為白皙,優雅的從懷裡掏出一方絹帕,放在唇前,輕輕咳了一聲,這姿勢,這模樣,竟美得有如霧裡看花。
「你說什麼?」他沒聽錯吧,她竟然說他是演大戲的,而且是扮演皇帝的!
明知道他是皇帝,此刻也不能承認,所謂不知者無罪,如果她明知故犯,要讓他查出來,受的懲罰更重。
「演戲都不懂!演戲就是唱大戲,你可能是戲台上演皇帝的那一位,不然怎麼自稱『朕』呢!別給我說你是大淵皇帝,就你這氣質,不像!」君緋羽眨了眨眼睛。
難不成現在都流行粗魯、兇悍的女人?
「何謂演戲?」原來她就是楚國那個心比天高的公主,怪不得那麼囂張,只不過,她這囂張程度,和中午他碰到的小仙兒有點像。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楚國楚傾月是也!你是演戲的吧?」
聽到男人無比冰冷的聲音,君緋羽給了他一記白眼,咱倆不是白天才見過?你還親切的叫人家小仙兒呢!
他知道她肯定不會說真名,但他要利用這個時間仔細觀察她,記住她的相貌和特徵。
「你想行刺朕,現在就想走?你叫什麼名字?」為防這個女人再次衝上去掐他的脖子,他沒有叫「來人」。
說這話的,貌似應該是他吧?
納蘭荻頓時冷冷皺眉,他沒聽錯吧?
她挪了挪步子,一副啥都不解的模樣看向納蘭荻,「怎麼了?我都放過你了,你還想幹什麼?」
「站住!」轉身就要走,一陣冷喝已經清冷的吼了出來。
所以,這個時候,她還是趕緊溜了的好。
皇帝身後是千軍萬馬,她一個女人,就是再厲害,也敵不過人家那麼多人。
尼瑪她得罪的可是皇帝,差一點就把人家掐沒氣,要讓他知道自己是誰,她不死也得脫幾層皮。
她錯怪他了,想到這裡,她臉色突然漲紅,眼裡有一絲愧疚之色,還是淡淡的道:「這裡只有你經過,除了你還有誰?姐今天心情好,暫時不找你麻煩,姐先走一步!」
一個病人,哪有能耐來耍她,哪有精心來偷她的東西。
想到白天救他時,他美眸微閉,不染纖塵的謫仙模樣,她立刻鬆了手,這還是個病人呢!
許是痛失這麼多錢財,她剛才太心急了,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掐住他的脖子。
而且看他病怏怏的,哪裡有能力拿元寶逗她?
聽到納蘭荻這麼說,君緋羽又轉了轉眼珠,他說得也不無道理,他可是皇帝,皇帝會缺錢嗎?
這女人行事如此大膽,行刺連個面都不蒙,他已經把她的樣子深刻的記在腦子裡,只要逃脫,他一定畫好她的畫像,讓人追拿她,再滿門抄斬!
皇宮國庫里有的是財寶,他需要去偷別人的?
這宮裡的一草一木,一屋一瓦,有哪一樣不是他的?
他是一國之帝,豈會缺錢?
這宮裡的東西都是他的,如果說世上的人都缺錢,只有一人不缺錢,那人一定是他!
納蘭荻即使性命被威脅,不過那冷清的眉目依舊是一派王者之氣,他雙眼如鋒,絲毫不畏懼君緋羽的威脅,紅唇冷啟,「你是誰?朕何時偷過你的珠寶了?朕堂堂大淵國帝,會偷你的珠寶?」
樹上的納蘭清羽則美眸冷挑,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這女人,為了錢財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這狗皇帝正好出現在這裡,一定是他偷的,她必須讓他交出來!
現在她才不管什麼皇帝不皇帝,她滿心憤怒,只知道自己的財寶被人奪了。
她平時沒那麼容易動怒,可是事關她的財產,她今天一下子丟了所有財產,她怎麼能不憤怒。
她仍舊掐著他的脖子,轉了轉眼珠,沉聲道:「只要你不喊人,老子就不殺你。老子現在很憤怒,說!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珠寶,又拿金元寶耍老子?還偷走老子的兩千兩銀票?」
納蘭荻終於閉嘴了,可是君緋羽怕他會反水,畢竟他雖然體弱多病,卻是個男人,力氣是有的!
能死在金子下,想必她會很滿足。
樹上的納蘭清羽在看到這一幕時,手中早已捏緊那塊金元寶,如果這女人真敢出手,他不介意一元寶砸死她。
而他,那雙眼睛此刻無比冰冷的瞪向君緋羽,雖然安靜下來,但從他急促的呼吸聲中,君緋羽感受到了他的恨意,以及強烈的憤怒!
果然,這麼一威脅,納蘭荻就沒再呼喊了。
君緋羽聽到他呼救,嚇得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惡狠狠的威脅道:「閉嘴!你要是敢把侍衛引來,老子就扭斷你的脖子!」
啊!是皇帝!
那是一張無比憤怒的俊臉,俊臉上有一雙無比氣憤的眼睛,此刻他正勃然大怒的盯著自己,「大膽!敢偷襲朕!來人,有刺……客!」
為了錢,她立刻化身為瘋狂的冷麵殺手,可那手已經掐得來人難受的咳了一聲,緊急著,她已經看清他的臉。
眼尖的君緋羽也發現了來人,她立即緊眯鳳眼,一個箭步朝那男人竄了上去,在竄上去的時候,她已經無比悲憤的掐住了來人的脖子,「是你對不對?是你偷了老娘的財寶,交出財寶,否則老娘掐死你!」
突然,那靜園口,一襲月牙白袍的男影已經走出來,微風拂過他的衣擺,帶來一陣清雅的葯香。
聽到這裡,某男唇角已經驚得抖了抖,他瀟洒的輕揮衣袍,正要出聲。
沒有找到人,她氣得跳起來就開始罵:「你個**絲!你個爛貨,老子詛咒你生兒子沒小丁丁!」
狗日的,殺千刀的賤人,一定是他偷走她的銀票,and珠寶,and拿金元寶耍她。
她抬眸四處張望過去,努力想在樹叢中看清那男人,可是任憑她眼睛怎麼眨,就是看不到那人,只看到一團團黑影。
「誰?笑你媽個頭,笑得那麼難聽,要讓老娘發現你,老娘撕了你!」一聽到笑聲的君緋羽,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
她就連暈倒的姿勢,都是那麼的惡俗,兩隻手正猥瑣的伸進褲襠里,看得樹上的男人忍不住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