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蕭搖拜師
薛玉凝趕忙把古硯拿在手中細看著。
這古硯已經不是黑不溜秋的樣子,而是金黃色,中間圓形,周邊雕刻著五爪金龍,背後有還有個「御用」二字,而底座則刻著「曌」一字。
「這是,這是厲則天的御用硯台?」薛玉凝激動十分不可思議的看著蕭搖。
蕭搖點了點頭。
不過,薛玉凝還是不能確定真假。她還需要找老師來確認一下。
「呃,這位小姐,你怎麼稱呼?」薛玉凝問道。剛剛前台只說有一個人要拍賣古硯,她就讓人把人上來,所以還不知道古硯主人叫什麼。
「我姓蕭,蕭何的蕭,我叫蕭搖。」蕭搖答道。
「蕭小姐,你先坐一會,我去請我的老師過來一下。」薛玉凝說道。
因為這種硯台也是可以仿製的,沒有深厚功底有時是很難辨別真假的。況且這硯台還是一個年齡才十五六歲半大孩子給拿過來的。所以,憑她現在的鑒定水平,還是不能十分準確的鑒定這硯台的真假。
「好的。薛小姐。」蕭搖道。
薛玉凝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而蕭搖則是無聊的玩著手機。
半小時后,門開了,薛玉凝扶著一位七十來歲的老者進來。
「老師,就是這個硯台,您看看。」薛玉凝也沒在與蕭搖打招呼,扶著老師坐好,然後就急忙小心的拿著硯台給老師看。
這老者帶上眼鏡,拿過放大鏡,就細細的看著,偶爾還有手指摸了摸。
蕭搖也不打擾他們,只是在那靜靜的坐著,看著他們。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之後,老者終於抬頭說話了。
「凝兒,這是真品,是厲則天的專用硯台。」老者也是興奮激動的說道。好久沒有碰到什麼需要他出面鑒定的古物品了。而剛剛凝兒一說有個她不確定的皇帝用過的硯台真假,就請他過來了。
「哦。真的。太好了,最近寶利都沒有拍什麼有價值的物品了。導致公司冷冷清清的,盈利也不高。現在好了,有了這個珍寶,至少能讓公司活躍一段時間了。」薛玉凝高興的說道。
「凝兒,這硯是誰的?」老者問道。
「呃,是這位小妹妹的。」薛玉凝轉過身,不好意思的指著坐在沙發上的蕭搖。她激動過頭了,都忘記古硯主人了呢。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哪位家長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孩子來的?」老者擰了擰眉的對薛玉凝說道,然後又嚴肅不滿的向蕭搖說道,「小姑娘,你是不是自己把家裡的古硯拿來拍賣的,這麼不懂事,馬上把你家人叫過來。」
「老爺爺,您放心,我不是偷家裡的,我是撿漏撿來的。而且我自己能做主這東西賣與否。」蕭搖也不會把老者的不滿放在心上。
畢竟,她的年齡確實不大,拿著這麼貴重的東西過來拍賣公司,誰也都會想到是哪家的孩子從自己家裡偷來的。
「什麼,是你撿漏撿來的?」老者疑惑吃驚的問道,「我剛剛可聽凝兒說了,你拿過來的硯台可是像仿製品,你能怎麼確定這裡面另有蹊蹺?」
「老爺爺,我知道一點鑒定古董珍寶的知識,我看著這古硯外形就像仿古仿製品,但這硯台拿在手上之後,這重量和外表的材料十分不符,我就猜想,裡面不會是別的材料所制吧。所以,我就試都著敲開這硯台,但這硯台都沒有能敲開的縫隙或痕迹。本來我就要放棄了,可是,有一次,我不上說讓它從桌子上摔下來了,然後它就被摔成了兩半,露出裡面的另一個硯台。我研究過,同樣讓人確認過,確定這是大曆朝女皇帝厲則天的專用硯台。既然是古董,所以我想拿來賣了。」蕭搖說了一個理由。她可不會把自己的異能暴露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老者也沒有懷疑,「可是你賣這方硯台,你家裡人知道嗎?」老者還是想問清楚,畢竟這方硯台拍賣出去的話,應該能賣不少錢,她一個孩子自己真的能做主?
「老爺爺,放心,我自己能完全做主的。」蕭搖也再一次說道。
「嗯,好。那小凝你把這方硯台放在倉庫保存好。周三拿出來作為壓軸拍賣品。」老者最後作決定道。
「是,老師。」薛玉凝尊敬的答道。然後讓蕭搖辦好拍賣相關手續,就把古硯拿去倉庫了。
薛玉凝出去了。而老者坐著有點無聊,有人在蕭搖也不會自己沒有禮貌的玩著手機。倆人就這樣坐著。
過了一會兒,
「小姑娘,剛剛你說,你懂一點古董珍寶鑒定是吧?」老者問道。
「是的,老爺爺。我只是喜歡這些東西,才會花了一點心思去研究的。」蕭搖說道。她剛開始想說跟師父學過一點,最後,想了想,還是說自學一點吧。畢竟,在古代時,她鑒定珍寶這一塊確實是自學成才的,至於能透視這一點可是對任何人都不能暴露的。
「哦,這麼說來,你是自學的?」老者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吧。」蕭搖點點頭說道。
「嗯,不錯,自學都能達到這個程度,是個人才,有天賦。」老者點子點頭。「小姑娘,要不要跟我專門學一學這一行啊?」
「啊?」蕭搖有點疑惑了。這老者是要收她為徒?不過,轉念一想,也好,以後,她正要進軍古珍寶這一行。
「啊什麼啊?我這個老頭子收個徒弟,怎麼就這麼難啊?」老者氣哼哼的道,轉而又開始叫苦了。
「老師,你要收誰為徒弟啊?」薛玉凝好奇驚訝的問道。
薛玉凝剛進來,就聽到老者在演苦情戲了。要知道,自己雖然叫他老師,但自己既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外孫女。
在有些的情況下,薛玉凝一般叫外公稱為老師。一是不讓人誤會她是攀著外公的關係,才有如此成就的。二是,外人只知道她薛玉凝是祁萬海的徒弟,卻不知道是他外孫女。
從小,外公就教她古董珍寶鑒定,但是,她沒有多大的天賦,她很努力,在古寶鑒寶界里也闖出一定的名氣。外公沒有失望,但也沒有讓外公滿意。很多人都要拜外公為師,都被外公拒絕了,現在,外公居然主動要收徒,能不讓她驚訝嘛。
「哼。」老者氣哼哼不回答了。
薛玉凝一看就知道啥情況了。忙笑著對蕭搖說,「哦,小妹妹,以後可就是真的我的小師妹了。外公,人家小姑娘是不是還沒來得及應,你就氣上了?」薛玉凝還是很了解自家外公的。
蕭搖沒想到,她沒來得及答應,老者就在那氣哼哼了。
更讓她驚訝的是,這個老者竟然是薛玉凝的外公。她知道薛玉凝,古寶鑒寶界博有名氣的鑒寶專家。不過,據說她的師傅是香江市古寶鑒定協會的會長,祁萬海。
祁萬海可是在古寶界里是德高望重的泰山北斗,只要過了他眼的古寶,那可是人家會爭搶著買的。沒有想到,這個小孩一樣的老者,竟然會是祁萬海。
看來,她自重生以來,運氣好的暴表,走到哪,都能碰見一些貴人。
「師父,彆氣了,徒弟不是太驚訝太高興來不及反應嘛。」蕭搖很自覺的先叫上師父,先安慰「生氣」的老者。
老者還是假裝生氣,不理會。其實心裡有個小人在蹦跳,哈哈,他終於可以收到一個好徒弟了。讓那些老傢伙帶著徒弟在他面前炫耀,他也可以帶著徒弟去炫耀了。
還是薛玉凝了解外公,她半挽著外公的一隻胳膊,帶點撒嬌的意味,「外公,你冒冒然開口要收蕭搖做徒弟,人家蕭搖知道你是誰嗎?人家肯定要考慮清楚,是不?既然要考慮清楚,那肯定要一定的時間,是不?」
薛玉凝說完還給蕭搖使了個眼色。蕭搖當然懂得這個眼色是什麼意思,所以她在另一邊挽著祁萬海的胳膊道,「師父,是徒兒不對,我不應該遲疑的,我應該馬上答應的。我道歉,師父,彆氣了。」
祁萬海「終於」沒有在生氣了,轉過頭來一臉驕傲的說道,「蕭搖,你師父我可是古寶鑒定協會會長祁萬海呢,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求著我收徒呢。做我的徒弟可是你的福氣呢。」
此時的祁萬海沒有想到,蕭搖拜他為師是福氣,但他是蕭搖的師父更是福氣。他能料到蕭搖在古寶鑒寶界里,成就必定不凡,但沒有料到在以後的整個中夏國古寶鑒寶界里沒有一個人的成就能比過蕭搖的。那時他臉上的喜悅,讓多少古董級有非凡成就的鑒定專家嫉妒羨慕恨啊。
蕭搖看到師父不氣了,又起身,去桌上端了一杯茶,「是,師父,這是徒兒的榮幸。師父在上,徒弟蕭搖敬茶,師父請喝茶。」蕭搖此時認真規規矩矩的端著一杯熱茶。
祁萬海接過蕭搖端著的茶,嚴肅的說道,「蕭搖,敬了這一杯茶,就是踏進了古寶界鑒定之門,為師,有三句警言,一是,要做得端,行得正;二是,不得以假亂真以謀私;三,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刃,無欲則剛。」
「謹遵師父教悔,徒弟必定把三條警言銘記在心。」蕭搖也嚴肅認真的答道。
「嗯。好,好。」祁萬海喝完茶就說好。
「好了,外公,恭喜外公多年終於得償如願,收到一個合心的徒弟。」薛玉凝高興的笑眯眯的說道。以後,她就不用天天受到外公的摧殘了。可憐的她,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要天天被人揪著耳朵念叨了。
「誒,小師妹,你那件物品要周三拍賣,你有時間過來嗎?看你好像在上學?」薛玉凝問道。
「嗯。我會過來的,我想拍買一些東西。」蕭搖說道。
「好,我給你辦一張貴賓卡吧。可以隨時來會場。」薛玉凝點點頭說道。
「嗯,好。謝謝師姐。」蕭搖笑著答謝。
「別客氣,現在我們可是同一師門了。」薛玉凝說完,就去打了個電話,交代另外的外辦事去了。
「師父,我要是學習,還有很多事要辦,不可能常有時間過來。」蕭搖想到這就有點為難了。
「哦,這樣啊。那行,只要有時間你就過來找我吧或者到楓林別墅區9號來找我吧。」祁萬海想了想道。
「好的,謝謝師父諒解。」蕭搖說道。
「不行,必須抓緊時間。走,上我辦公室去。」說完不就拉著蕭搖往外走。蕭搖給師姐使了個救命的眼神,薛玉凝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蕭搖只能跟著祁萬海走了。
到了八樓,寫著祁萬海的牌子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蕭搖就看到琳琅滿目的一些古董品,還有書架一的大堆鑒寶的書。
「來,搖兒,你看看這件器具?」祁成海指著桌上放的一件大約高16cm香爐問道。
蕭搖知道這是師父考考她。蕭搖帶著師父給的手套,拿起香爐全面看了看。這隻爐是青花三足香爐,屬於瓷器類,高16、口徑15厘米,撇口方唇,束頸,圓。
蕭搖再看顏色,圖案,心裡就有底了,放下三足香爐說道:「師父,這是一隻瓷器青花三足香爐,折肩,斜弧腹,固底,下承獸面紋三足。腹部青花繪兩組牡丹紋。胎質黃白,不甚精細,略粗糙。胎坯厚重,器型製作規整別緻。釉面白中泛青,有細小開片紋。圖案簡單,筆意粗略,青花色澤濃重艷麗。這應該是出產於民國時期」
「嗯。不錯,我是民國的青花三足爐。」祁萬海點了點頭,「那這一件呢?」
祁萬海指著一件文盤。這是一件紅綠彩經文盤,此盤高約8厘米,口徑39厘米,足徑18厘米,侈口、斜壁、圈足、外底無釉呈硃砂色。口沿一周紅彩籬格紋,盤內心正中用紅彩畫雙圈,內環書簡式羅經文二十五個字(即干支八卦),中心書寫「天下一」三字,寓意著船舶之所在地為天地正,以此來寄託平安、祈求吉祥的願望。盤內壁繪五組紅彩卷枝花紋,間間隔處給五組綠彩浪花鯉魚跳躍,構圖主體鮮明,色彩明快華麗。
這可是明代民間窯珍品啊。師父這裡竟然收藏了一件。
「師父,這是一件明代時期的文盤。」蕭搖說道,然後再把推斷根據給祁萬海說了一遍。
祁萬海則是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這個徒弟都自學才才了,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這個有天賦的鑒寶天才呢。
還好,蕭搖聽不見他的心裡活動,不然就要汗顏了。她可不是真的天才,她現在可是作弊了。因為,這些都是小霸在她的思想里跟她說的。小霸跟隨著蕭家人兩千都年了,還有什麼風土人情,文物特產不知道的。不過,蕭搖也知道不能太依賴小霸。所以,她還是認真的跟著師父學的。
祁萬海又指著一件雙耳壺,說道:「看看這一件出產時期。」
這一次蕭搖沒有讓小霸幫忙了,她自己拿起來,仔細琢磨,發現,沒有小霸還真不行,所以,對著祁萬海搖了搖頭。
祁萬海也沒有不悅,三件,蕭搖靠自己學習能準確說出兩件,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現在由他來引導,那更會讓這個天才發出耀眼的光輝,那才是成就呢。
「嗯,不急,慢慢,你已經很不錯了。」祁萬海安慰道,然後又拿過那件雙耳壺,說,「這是青玉翼龍紋雙耳壺,由青玉雕琢而成。玉壺呈橢圓體,器表面有褐色斑縷。直口、壺頸的兩側有雲紋半環耳,口頸部淺浮雕連瓣和草葉紋,腹部浮雕翼龍、海水。翼龍首上有鹿形角,飄長鬣,張大口,上唇長尖而下卷,身有鱗紋和鳥形翼,舞三爪足,魚形分枝尾,尾後有火珠,龍身下有海水波濤翻卷。玉匠採用浮雕兼陰線刻技法,把翼龍捲曲飛舞的姿態、海浪翻卷的氣勢,琢刻得惟妙惟肖。壺身的下部雕飾蓮花瓣紋,壺底部琢成橢圓圈足。此玉壺通體琢制六層紋飾,雕繢滿眼,紋飾總體布局疊羅漸遞,層次分明,和原青花瓷器紋飾的結構排列相似,這是原代造型藝術形式的一大特點。」
蕭搖默默認真的聽著。祁萬海十分滿意徒弟的認真學習的態度。
「你先把這些書看完,看完之後,我還得考考你。」祁萬海指著書架上一排排的書,那可是最少100本啊。
「師父,這麼多啊。」蕭搖看著那麼多書就頭疼了,雖然她看一遍書就能倒背如流,但能偷一下懶就偷點唄,她看著師父,可憐巴巴的問道,「師父,打個商量,這書能減少一半嗎?」
「不行,必須半年內看完。而且必須理解透徹,倒背如流才行。」祁萬海果斷的拒絕道。
「不是吧,都要倒背如流?」蕭搖焉焉應道,然後不怕死的問道,「那個師父,你背這些用了多長時間啊?」
「怎麼,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祁萬海故作神秘的說道。他才不會這麼傻告訴徒弟,他用了好幾年才背完這些書的。嘿嘿,讓她揪心去吧。
「好了,先帶幾本書回去看吧。背完之後,再來換。」
「好吧。」蕭搖應聲道。在按書的排列順序取書。蕭搖先拿了15本書,她預估的是一天花個一兩小時看一本就行。
祁萬海看徒弟第一次就拿這麼多書,倒有點意外,他還以為她就會拿個五六本就可以了。
「師父,我就先拿這幾本吧。」蕭搖拿著書放在桌上。
「嗯,隨便你,不過,只要在半年內背完這些書就可以了。」祁萬海通情達理的說道。
「師父,這書真不能少幾本嗎?」蕭搖再一「掙扎」的問道。
「嗯,一本都不能少。」祁萬海「嚴厲」的說道。
蕭搖只能作罷,以後要努力奮鬥了。
「小師妹,考核咋樣?」薛玉凝進來了。
「師姐,救命啊,師父要我把這些書半年內全部背完。」蕭搖抓住「救命稻草」師姐喊道。
「什麼,半年?」薛玉凝驚了下,這些書,她可是從小就開始背的,背了好幾年才背完,現在外公要蕭搖半年內背完,這可能嗎?她有心「解救」可憐的小師妹,不過,接到外公的「眼刀子」之後,這念年就被好壓下去了,只能預祝小師妹「自求多福」了。「小師妹,那你就好好背吧。」薛玉凝拍拍蕭搖的肩。
蕭搖「求助無門」,整個人都垮了。
「哈哈……」薛玉凝看著蕭搖「可憐模樣」,大笑起來,不過,看到小師妹的「怨氣」,強忍笑意,說道,「吶,小師妹,你呢就努力努力,爭取早日完成任務吧。」
說完,然後,把手上剛辦好的貴賓卡遞給蕭搖,「小師妹,有拍賣活動的時,隨時可以入場,這裡有個專門你的貴賓包廂。」
「師姐,那真是太讓你破費了。謝謝你,師姐。」蕭搖接過貴賓卡,十分感激的說道。
在來寶利之前,她就在考慮透過童家的關係能不能辦一張會員卡,沒有想到,現在由普通會員上升到貴賓了。還認了一個鼎鼎大名的古寶鑒定界協會會長作為師父。她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哎,不用客氣,誰讓你現在是我師妹呢,自家人都不給,難道要便宜外人嘛。」薛玉凝擺擺手說道。
蕭搖聽到這,更是感激了。要知道,這寶利拍賣公司的貴賓會員名額可不多,都是上流社會首屈一指的名門貴族,資產更是要達到多少額度才能辦一張,每年的會員費至少得幾百萬,師姐就這樣眼也不眨一下就給了蕭搖。
不過,蕭搖最近的貴賓卡可都是免費辦的,而且都是第一次跟蕭搖相識接觸交流給辦的。蕭搖只能暗嘆自己,自重生以來,是真的跟以前完全一不樣了。以前接觸到的人可都是學校那些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學生,現在接觸的人可都是真正的上流圈子大名人物。
、這讓她以後辦事更是便利了,那她尋找父母的助力就會多一分。蕭搖再一次想到紅躅,想到小霸,如果沒有小霸,那這一切都是虛無。
謝謝你,小霸。蕭搖在思想里感謝小霸。
不用客氣,姐姐,這是小霸應該做的。小霸回應道。
蕭搖抱著書跟師父師姐告別了,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把書全部放入空間。她看了看時間,還早,她還想去古玩市場看看。
到了古玩市場,或許是周日休息時間的原因,來古玩市場的人明顯比上次人多。有老人,小孩,也有很多青年人。蕭搖一到古玩市場,很多小攤販就認出蕭搖來了。一個是臉上明顯的標誌,一個是蕭搖年齡小,另外最重要的一個就是蕭搖給錢大方。所以小攤販儘管對著蕭搖吆喝,而蕭搖也是和之前一樣,再每一家的小攤前都會停足看一看。
蕭搖的腳步終於停在一家攤販前。蕭搖的瞄準了一件玉舉蓮花童子。不過,這件物品卻被小販用黑泥巴給塗抹了層,估計小販想讓它看起來更像剛出土的古董吧。殊不知,這件玉器,不用塗抹也是古董。
蕭搖故意在這裡拿著這一件看一看,拿著那一件瞧一瞧,最後才拿著這玉舉蓮花童子,問道,「這個怎麼賣?」
「6000元。」小販早在蕭搖停足時,就在心裡估摸著在蕭搖身上宰一翻,掙個大票。
「我說,你是在欺負我這個人不懂行情,是不?這根本就值不了6000元,好不?」蕭搖怎麼可能讓他宰,就算她身上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所以她當然得討價還價了。
「哎呀,這位小姐,你不知道,這可是我家祖傳的寶貝呢。要不是,家人得了重病,需要用錢,我也不會拿出來賤賣啊。」小販說得那個傷心,那個痛苦表情,可真用文情並茂來形容。
實際上呢,小販是學到趙逸飛那一招,就因為聽那個小趙講他是因為家人有人生病,那個硯台才賣了個好價,要知道,那個小趙可不是專販文物的,他只是因為家裡有病人,才不得已拿出那個仿製硯台來賣的,聽說他本來想賣給古董鋪的,但都拒收了,才不得已來這裡賣,很多人只是想三四千塊錢就買下來,但小趙一定要1萬以上才賣,後來才碰上這個大財主。既然今天他也碰上了,那當然不會放過機會了。
可惜了,小販能騙過別人,卻騙不過蕭搖的火眼金睛,他也不知道趙逸飛家是真有人重病是被蕭搖看出來的,但他呢,不用說了,那肯定是裝的。
「呵呵,賣家,你就甭蒙我了,你也不瞧瞧哪家人的傳家之寶會塗這麼多黑泥的,怕是假的,才會造假以亂真吧。」蕭搖揭穿的說道。
「嘿嘿,小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些黑泥可都是為了好保存文物完好,可不能在哪裡磕了碰了,那就沒有多少價值了。」小販自以很懂的解釋道。
騙誰呢,以為她是什麼都不懂的人嗎?蕭搖心裡嘀咕,不過面上卻不動。
「哦,這樣啊,我懂了。」蕭搖假裝不懂,然後,又繼續,「我想買下,能不能少點,我身上的錢不夠。」
「小姐,你騙誰呢?上次眼睛都不眨的拿出一萬多,現在這可是真品,只要6000元都拿不出?」小販狐疑的說。
「嗯,你還知道,我拿一萬多?」蕭搖故作疑惑的看著小販。
小販知道自己說漏嘴了,生怕這位大財主走開,趕緊又說道,「小次小姐來這買那個硯台,現在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了。所以,我也認出了小姐。」
「哦。是這樣啊。不過,賣家,實話告訴你,我上次花了一萬多買了一個仿製品,家裡人都十分生氣,都限制我的零花錢了,所以,我身上可是沒有這麼多錢買下你這玉童子的。」蕭搖扯著謊認真的說道。
小販再次狐疑的看著蕭搖,想從臉上看出是否她的話是不是真的。最後,他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他心裡想道,確實哪家的家長看到自家的孩子這麼花錢的也會限制的,想了想,開口說,「那好吧,少點就少點,我就忍痛把它賣給你,5500。」
「二千。」蕭搖直接殺價道。
「這位小姐,二千會不會太少了,這可是我家祖傳之物啊。五千,五千,已經是最低價了。」小販可真是心疼死,以為可以賣個高價,結果直接被殺到兩千,所以只能繼續討價。
「二千,賣我就買,不賣我就走了。」蕭搖說完,放下手裡的東西,當作要走的樣子。
「哎呀,別走啊,那這樣吧,你再加一千,給三千就得了,我看你喜歡才不得不忍痛賣給你吧。」小販面上心痛的說道。
其實,如果不是碰上眼前這個人,他可能賣別人賣一千都賣不了。現在他還多賺了一千多呢,這是從鄉下農村以300元的價格收購來的。當他因多賺蕭搖一千多而沾沾自喜時,殊不知,他以後得知這個玉件被拍賣成天價時,那後悔的那個捶胸頓足在地啊。
蕭搖對這個價格還是滿意的,她還以為小販要最少四千呢。所以蕭搖也沒有跟他砍價了,付了錢,拿了東西就走了,就再去別處再看了。
很多小販看到這個姑娘又一次出大價錢把那「古董」給買了,又扯著嗓子向蕭搖吆喝著,讓她看上自己的貨品以賺個大頭。只是可惜了,這位姑娘再也沒有買其他的了,估計沒有錢了吧。
蕭搖倒沒有意外沒撿到其他東西了,不過,能撿到這個玉件也不錯,也算是有了很大的收穫了。看來,以後要常來逛逛才行,蕭搖打定了這個主意。
周一,蕭搖比平常早來學校,不過,自從她接近校門口開始,好像有兩道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可她望了望周圍沒有什麼發現,她也就放棄了。
而此時的蕭搖卻不知,就在馬路對面,一輛豪華轎車停在那,而剛剛的目光就是那轎車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