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
葬月這一睡就足足睡了一個月。
「月,你醒了,渴不渴?」黑崎一護看著自家妹子醒過來,心裡的大石也放下了。
「一護哥我們回家吧,我想一心老爸,夏梨和遊子了。」葬月對黑崎一護說道。
「好,等卯之花隊長給你檢查后我們就回家。」黑崎一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溫柔的說道。
「一護哥,抱抱。」葬月突然伸出雙手像黑崎一護撒嬌。(紫雪:多大的人了,好意思抱抱?葬月:親,我現在是小孩子好不?紫雪:你明明就是活了很久的老妖怪了。葬月:起舞吧,曼珠沙華。)
「好。」黑崎一護將葬月抱在懷裡。葬月靠在這個溫暖的懷裡,希望他可以溫暖她那顆冰冷的心。
「小月月,我進來了。」草鹿八千流的聲音傳來。
「八千流你怎麼來了?」葬月一直和八千流很要好。
「大家給你辦了個歡迎會,晚上一定要參加哦。」八千流笑看著葬月不說話,以為是她哪有痛了,「小月月是不是傷沒好,又痛了,來親親就不痛了。吧唧」說完就在葬月臉上親了一下。
「謝謝,八千流,晚上我一定去。」葬月微笑著說道。
「那我去通知別人了,小一也要來哦。」邊說邊跑開了。
「一護哥,你去讓露琪井上來幫我換一下衣服,我的手……」葬月看著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說道。
黑崎一護點點頭,出去讓井上進來幫葬月換衣服。換好衣服的葬月就纏著黑崎一護帶她出去玩。因為她討厭安靜,安靜下來的她只會讓她想起那些曾經。
靜靈庭真的沒現世好玩,沒什麼好玩的地方,也沒什麼好吃的東西。雖然自己生長在冥界,可是她可是經常偷偷跑出去玩。
晚上,葬月如約出現在宴會場所。
「小月月,小一快過來。」剛進門八千流就大喊著。
葬月穿了一件白色的斜肩的t袖,黑色的迷你裙,白色的長靴。紅色的紅髮隨風飛揚,很洋氣很可愛。
「小月今天好可愛。」松本亂菊一把將葬月摟在懷裡,蹭蹭。
「亂菊姐你不知道可愛的意思是可憐沒人愛嗎,亂菊姐一點都不可愛。八千流親親。」葬月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向八千流跑去。
「親親啊。吧唧!」八千流親了一下葬月。葬月也回親了八千流。
「我也要,小月。」松本亂菊起鬨。
「吧唧。」
「我也要,小月月。」志波空鶴也起鬨。以前就特別喜歡逗這個小丫頭,不過每次自己都會被她欺負得很慘。
「空鶴姐,你們當我的吻不要錢么。」葬月調皮一笑,不過還是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一護哥,抱抱。」葬月突然感覺有點累,就沖黑崎一護撒嬌。
黑崎一護走到葬月身邊將她抱起,然後再走回自己的座位。
「小白,越來越帥了,不過貌似沒長高啊。」葬月對身邊的日番谷冬獅郎說道。
「你才沒長高。」冬獅郎回了她一句。這丫頭跟有就像有仇一般,見面就會吵架。
「小月為什麼不變回那個樣子?」松本亂菊好奇的問道。那個長大的葬月好漂亮的說。
「我已經不能變成那個樣子了。」葬月小說的說道。
「啊~為什麼啊?那個樣子好漂亮的。」松本一臉可惜的說道。
葬月看了朽木白哉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把咒語忘了。」那個咒語就是他的愛,如今……算了,就此打住吧。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朽木白哉,然後又看向葬月。
「各位,明天葬月就要和一護哥回去了,上次離開的時候沒來得及跟各位道別,謝謝大家對葬月的關心,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葬月都很喜歡大家,現在葬月就給大家表演個小節目,助助興。」葬月跑到八千流耳邊說了一句。
八千流就飛快的跑開了,然後又飛快的跑來,手裡還抱著一把琴。
葬月一邊彈琴一邊輕輕哼唱。
【夜未眠寒月翩翩
起舞弄影掀閨簾
入夢間你容顏迷亂雙眼
誰的淚花染筆硯有誰憐
千縷絲素雪連天迎風結繭
行書箋思念無邊朝暮剪白髮添
離歌濃烈風消雲變淚色半尺見
往事如煙相思難解愁上眉梢尖
銅鏡碎幾片髮釵折半邊
離歌難言一曲眷戀啼音崑崙遍
往事斷弦無聲有念情殤江湖前
回眸轉千年我此生不倦
青鸞現火鳳纏綿
雙旋共鳴比翼牽
三生年流水濺落花誓言
零飄散渡天地潛一世間
千縷絲素雪連天迎風結繭
行書箋思念無邊朝暮剪白髮添
離歌濃烈風消雲變淚色半尺見
往事如煙相思難解愁上眉梢尖
銅鏡碎幾片髮釵折半邊
離歌難言一曲眷戀啼音崑崙遍
往事斷弦無聲有念情殤江湖前
回眸轉千年我此生不倦
離歌濃烈風消雲變淚色半尺見
往事如煙相思難解愁上眉梢尖
銅鏡碎幾片髮釵折半邊
離歌難言一曲眷戀啼音崑崙遍
往事斷弦無聲有念情殤江湖前
回眸轉千年我此生不倦
凄涼悲傷的歌曲,在場的無不能感受到葬月此刻的心情。
朽木白哉看到葬月的眼淚突然覺得心很痛,這首歌好熟悉,閉上眼睛,那個坐在她懷裡彈琴唱歌的女子是誰?
白哉只能愛我一個哦!
--恩,我只愛你一個。
如果白哉不愛我了,我就活不了了!
--不會不愛你的。
因為有白哉的愛所以我能長大,因為我想當白哉的妻子。
--我只讓你當我的妻子。
白哉喜歡哪個我呢?
--都喜歡。
朽木白哉的腦海里不停閃過一些畫面和一些誓言。朽木白哉一口將酒杯的酒喝光。酒喝得越多,畫面越多,越清晰。
我要和白哉一起睡。
白哉的懷抱好溫暖。
白哉我餓了。
白哉我困了。
白哉我想你了。
朽木白哉搖了搖頭,又是這些聲音。為什麼大家都認識這個小女孩,而且關係很好。
「丫頭唱歌真好聽,琴彈得也好好喲。」京樂隊長誇獎道。
「真的嗎?謝謝京樂大叔誇獎。」賣萌是葬月的強項,常常把大家哄得團團轉。
「丫頭,這歌叫什麼?」浮竹問道。
「離殤。」朽木白哉脫口而出。
「離殤。」葬月幾乎是和朽木白哉同時說出來的。為什麼你記得歌名,卻惟獨不記得我了?
「朽木隊長,你真的不記得葬月了嗎?」葬月輕聲問道。
「我……不記得了。」為什麼又用這種悲傷的眼神看著他。朽木白哉很困惑。
「為什麼大家都記得我,就你忘了我,還娶了別人。」葬月走向朽木白哉,與他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