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慈郎的報復
「spence那邊的保鏢出什麼事了?」
醫院不遠處一條偏僻陰暗的小巷裡,少年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不久前剛剛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金髮碧眼的青年低頭站在少年的面前,恭聲回答道。
「怎麼死的?」
少年,也就是慈郎的聲音里溫度再次下降了幾分。
「他們的死因很奇怪。」
青年雖然低著頭,但是從聲音里還是聽出了掩飾不住的驚懼:
「所有的屍體上都長著一些植物,那些植物好像是吸收了那些人的血肉成長的一樣,深深紮根在他們的心臟和其他器官裡面。
這也是他們的死因。」
——身體裡面長出植物?
慈郎眼中精光一閃。
多麼熟悉的殺敵方式啊!自己在幾天前才見過有人用同樣的方式戰鬥。
六吊花,白蘭……
看來黑手黨看守犯人的手段真的需要改進了,骸越獄了一次又一次,已經成為了越獄專業戶,而現在,連危險性更高的白蘭也關不住了嗎?
不,也許白蘭和骸一樣,身體還被看管著,但是精神……卻在做著其他的事情,一些自己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也許該給某些人點教訓,讓他知道有的事情可以做,有的事情不能做。
這個時候,某個密不透風的房間里,戴著手銬腳鐐的少年好像感應到了什麼一樣,嘴角微微向上勾了起來:
「十年後最大的受益者芥川慈郎,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送給你的小禮物?」
接下來的幾天慈郎都待在醫院裡陪reid,bau眾人倒不是不想過來,可惜在reid住院的第三天他們就再次接到了案子,飛到其他州去了。
慈郎在美國的這些天,reid醒著的時候他都給他念念書,或者陪他聊聊天,讓reid很會滿足。
於是,明明受傷住院了,reid的臉色竟然比往常的時候還要紅潤,就連總是掛在眼周圍的黑眼圈也淡了幾分。
reid的這些變化讓唯一還留在總部,每天都過來最少一趟的garcia既驚訝又開心,極力歡迎慈郎在美國定居,然後意料之中的被慈郎拒絕了。
然而,在reid因為藥效睡著之後,慈郎卻並沒有閑著,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下去,很多人隨著他的命令動了起來,同時也有很多人因為他的命令,命運發生了改變。
義大利,某個中等大小、向來處事低調的黑手黨家族在一夜之間被滅族了,等到被發現的時候,除了滿地的廢墟和屍體之外,兇手的線索一點也沒有。
某個國家裡,一個有著淡綠色頭髮的青年突然遭到襲擊身受重傷,在重度監護室里待了快一周都沒有清醒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會成為植物人。
某個小島上,本來只是戴著手銬腳鐐,偶爾還有機會出來放風的白髮少年徹底失去了自由,享受到了和骸一樣的待遇。
因為事情大多發生在義大利,而且一切發生和結束的都非常突然,等到被其他黑手黨家族察覺到的時候,犯人早就消失無蹤,連一絲蛛絲馬跡也沒有留下。
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的發生其實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有關,一個雖然不屬於任何黑手黨家族,在義大利卻有著很大勢力的日本男孩。
當然,說是幾乎沒有人知道,就是說還是有人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的,比如某個三頭身的嬰兒,比如被裝進罐子里的白髮少年。
只是,後者知道那個少年為什麼會突然發飆,而前者,除了猜測出事情是誰幹的之外,卻並不了解他那麼做的理由。
不過無論是里包恩還是白蘭,雖然知道了幕後黑手是慈郎,卻都保持了沉默,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去。
至於說沉默的理由……
那就只有他們倆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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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並沒有在美國待太久,畢竟reid身體上的傷並不算太重,住了幾天院就幾乎痊癒了。
至於毒癮,也在慈郎的暗中幫助下,沒讓reid受多少苦就戒除了。
reid的毒癮這麼輕易就戒除讓他的主治醫生非常驚訝,同時也暗中慶幸不已。
因為慈郎的威脅,他沒敢把reid體內有毒品這件事寫在病例上,那麼用藥的時候自然也就不能使用戒毒的藥物。
本來那個醫生還在擔心reid毒癮在醫院發作怎麼辦,卻沒想到他安安全全地在醫院呆了好幾天,一點癮君子的癥狀都沒有。
經驗無比豐富的醫生一點都不懷疑醫院的驗血報告有錯誤,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少年了,那個威脅了自己、威脅了醫院高層的少年,他使用了某種手段讓自己的病人毒癮沒有發作。
這個發現讓醫生對慈郎更加諱莫如深,對reid的照顧也更加細心全面了,讓garcia不止一次開玩笑地說,如果以後自己受傷了,一定也要來這家醫院,找這個醫生當主治醫生。
可憐的白人醫生除了苦笑之外,還能有什麼別的反應呢?
reid搬回家之後慈郎就準備回日本了,關東大賽現在正在如火如荼之中,他這個冰帝的主力不回去實在說不過去。
連續兩次的全國亞軍,就算是為了圓跡部的冠軍夢,這次的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慈郎也不容有失。
對那個時候跡部沒有及時接到hotch的電話,說實話慈郎已經釋懷了,畢竟hotch打電話過來的時候reid就已經受傷住院了,就算跡部及時接到電話,慈郎趕去美國見到的一樣是在重症監護室里的reid,事情沒有多少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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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跡部,而以為慈郎一直在生氣的跡部也不敢主動給慈郎打電話。
這些天一直忙著照顧reid和找白蘭報仇的慈郎很自然地把還在日本的某個少年給忽視了,加上慈郎本來就冷清的性子,他同樣一個電話也沒打給跡部。
於是,跡部糾結了、不安了,同時冰帝網球部也跟著倒霉了。
每天都覺得自己心裡有股氣發不出來的跡部,時不時就拎著球拍把某個正選叫到球場上,不徹底破滅不放人下來。
幾天下來,所有正選都被折磨了個遍,一個個現在一見到跡部就想哭,同時無比懷念著不知道去哪兒的慈郎。
——你再不回來就見不到活著的冰帝網球部正選了,慈郎!
好像聽到所有正選的心聲一樣,慈郎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