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大口胃

第604章 大口胃

「胃口很大嗎?就一個木匠鋪,還有啥?」許青楓笑道。

「你以為一個木匠鋪可能餵飽了老太太,我的一切她都想要。

她說:「把藥方子給大山,大山就能開製藥廠,一個女人開製藥廠沒用,有個市長養活就夠了,製藥廠應該是大山的。」楊柳說道。

老太太的胃口還是真大,給她,讓她試試吧,她也覺得自己行吧?」許青楓笑道:你媽是真瘋還是裝瘋?」

「她真瘋的時候想的是整死我,她不瘋的時候還是想整死我,她後半輩子就是在整死我的深淵裡掙扎。

我給她掙了六年錢,她的日子過得像小肥狗似的,得不著了,她必是特別難受?她後半輩子都沒有別的事,整天的就是追著要我的東西,得不著好像就是魔障了。」

許青楓笑了:「她是跟張世敏傳染了,你說的,張世敏因為分家就想殺人,看來剝削人慣了,就像中了毒~癮一樣,一分鐘也受不了。

「有那麼點子,看來不能當貪官,貪慣了一分鐘不貪也受不了,直到把自己貪進去。」楊柳笑道。

「她知道沒人給,怎麼還老要?」許青楓笑道。

「因為沒人給她才老要,給了她還要啥?」楊柳說道。

「她不知他們大山飛多高蹦多遠?」許青楓笑說。

「她明白著呢,大山不行,她就不要嗎?她明白一個藥廠有多大本錢,到了手賣藥廠也是發大財了。」楊柳說道。

「她不認為你不能給她?」許青楓問。

「她好像有幻想症。把我總當小孩子看,總是想我拚命的給她掙錢,一分不少的給她。她好像思想停留在那個階段,我沒結婚的時候她是這樣惦記,現在還是這樣,她總是把我在六至十一的時候看,什麼都應該是她的,我沒有資格有一點財產。」楊柳說道。

「這樣的心態能不能變過來?」許青楓疑問。

「我也不是心理醫生,怎麼懂?」楊柳說道。

哦!楊柳想到:「大山來了。」

「找孩子去了?」許青楓問。

「找孩子?」楊柳就把大山來。谷舒蘭說的話學了一遍:「我看大山根本就不想找孩子,後來老太太又來找大山,我猜大山一定是走了。」

「孩子他就不要了?」許青楓震驚得不行。這是什麼是事兒?自己急的不行,大山還是不想要,這家人為什麼這樣沒情沒意,自己的親生骨肉就放任流落外邊?

他的心夠個狠的。就那麼一個孩子。真捨得丟掉,聽自己的媽一忽悠,就不要親生女兒了,這娘倆都是什麼人,這是想找媳婦嫌孩子是累贅。

「大山那個蔫巴匪,心夠毒的,還想找媳婦?我才不伺候他了,這樣無情無義的人少搭理。離他遠點,再也不會管他的事了。

木匠鋪也不讓他進。他那個司機要是不幹了,愛哪干,就哪兒干去。」許青楓憤怒了,因為他媳婦孩子丟了自己跟他上了多少天的火,他自己倒像個沒事人,還想再次的洞房花燭,滿肚子想的是兒子,看著老實巴交,就是一個蔫巴匪。

「他要是真的不幹了來木匠鋪,就是聽了老太太的想的是搶奪,他不開車想當木工,就讓他當唄,看他以後怎麼後悔,他來也就是個木匠,還得學一陣子,老太太認為她兒子有本事就讓他試試,管事的活兒他是別想。」楊柳說道:「他啥事兒也管不了,我的企業豈容人糟踐著玩?任何人也不行!」

「我費了老大勁給他安排的工作,他們就拿著當垃圾,我是真後悔管他們的事。」許青楓說道。

「你後悔?人家都後悔死了,說我們地起就沒有安好心,給他們找了個破鞋,說我們把他們坑了,讓我陪,再說多少媳婦也得我掏錢。」楊柳笑道。

許青楓氣樂了:「我真得長記性,說出大天十六點,我也不會伺候他,再管他們的事。我們就得傾家蕩產。」

「她老這樣惦記,我們省了多少錢和東西,讓她使勁兒惦記吧,我們都可以省發財。」楊柳笑道:「我看她就是惦記而已,越惦記越得的少。」

「你說她老惦記還得不到,這是圖啥?」許青楓說。

「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就像惦記一個人一樣,得到了怎麼還會當好的》

她也是那樣的心態,越得不到越想,好像是想瘋了,成了氣迷心魔障。」楊柳覺得她是真好笑,以前以為她是因為房產是她小時置的,她就認為應該留在娘家,現在她居然惦記上製藥廠,不知她是怎麼想的,好像要到她死的時候?閨女的就應該是她和兒子的,一定是這樣的心態,就像她說的那句話,是她下的,就得歸她管,她是個真魔障,楊柳只有這樣分析她了,因為她行事異常,鬼怪離奇,沒有正常出牌的時候。

「你媽年輕也這樣怪異嗎?」許青楓問。」

「我賣魚打果子的時候她對我還可以,我也就是吃三頓飯,也沒有花過錢,那時候生活是挺富裕的,吃的好穿的好。

那時候誰家也沒有我們家有錢,我們晚入了兩年社,穀子就存了五六千斤,一大缸芝麻,麥子,五穀雜糧存了不少的。

我跟何慧倩認識后,看王大叔快餓死了。王大叔是招親到何家的,何家是大地主,一把糧食也不敢撿。

西林庄來了個任書記,心眼很好,拖拉機墒地,一堆一堆的玉術棒子都翻到裡頭,社員的糧食誰家的也不夠吃,都想撿點兒。

石向華卡著一點也不讓動,任書記不是本村人,是個退伍的殘廢軍人,他說:「糧食埋到裡頭,大夥餓著,幹部就是這樣當的嗎?

他一句話開圈,我們家撿了八斗爬豆,三百多斤,吃了一冬豆面,還蒸豆面丸子。

王世博的媳婦有病,王世博頂著地主丈人家,男的也不是撿東西的料。

她媳婦死了,他撿不來東西,倆人的口糧才八兩,沒有副食沒有油,他緊著女兒吃,野菜都沒有沒,那個時期,白薯秧子葉都沒有。

他真是快餓死了,渾身浮腫,已經卧床等死了。

我還是六歲的時候和許青樅一起偷著抓魚攢了四十塊錢,我給了他五塊錢讓他買葯,我們家就是小米多,我就偷偷用兜裝了給他們,一回偷一把芝麻,等他的病好了,能上班口糧也多了點,就這樣活過來了。

好心有好報,任書記以後可得好了,他的一句開圈,西林庄少死了不少人,要是石向華,把他看著不順眼的人都餓死他才樂呢,那個心眼子叫壞。」

「你們家怎麼想到藏糧食的?」許青楓問。

「我琢磨我們家就是挨餓的命,跟張世敏過我腸子都餓細了,自己有了糧食為什麼不存?晚入社那兩年我們專門種穀子芝麻。」楊柳說,她不能說我是重生者。

『你們家怎麼敢晚入社?」許青楓問道。

「石向華那麼恨著我們家,他是大隊幹部,入社有我們的好嗎?入社是自願的,我可不想那麼積極。」楊柳說道。

「都是你的主意?」許青楓問。

「你以為老頭老太太有那個章程?欺軟怕硬,算計我還湊合,別人他們能玩兒轉?」楊柳心裡話,自己是知道晚入社沒事兒的,要是有事兒,自己也不敢。

「入社那年你多大?」許青楓覺得這個媳婦怎麼這樣妖怪,好像什麼事她都預知一樣,一個小孩子,連藏糧食入社的事都算計到,十多歲的小孩子掙錢置房產,真是個怪異的人,她就斷定房產長錢?

「入社的時候我九周歲。」楊柳說:「入社后就大躍進,我的烤爐差點沒有被煉成鐵水,我就把烤爐藏到蘆各庄大舅姥姥家,他兒子是大隊書記,烤爐還是保住了。

「烤爐還有沒有?」許青楓問:「怎麼想起來打果子的?」

「那時候做什麼買賣的都有,點心的銷量不少,沒有錢可以用麥子換,小孩子喜歡吃,大人就得買,烤爐我真沒有機會再用過,誰知道到了哪裡,也許變了鐵水了,我沒有問過這事?

「你們家現在怎麼就不打果子了?」許青楓說:「打果子也不少來錢,楊蓮他們怎麼就不幹?」

「他們干?」楊蓮伺候給他們掙錢?人家不伺候也就對了,伺候八開的最後就成了欠他們的,他們現在最可以打果子掙錢,可能是不惜的幹了,有木匠鋪和製藥廠惦記著,打果子的小錢他們看不起了。楊柳說:「有大西瓜誰撿芝麻?」

「都想大頭的了?」許青楓笑:「好像人都把自己看得很高,他們把製藥廠也當成了栽白薯,人人都能幹。」

「把藥方子都給她看看她幹起來不?她不是想幹起來,是想霸過去。」

「她是只想能掙多少多少錢,沒想過怎麼操作。」

「她懂得什麼叫操作嗎?就知道到手就能賺錢,她懂得什麼叫企業,怎麼能盈利嗎?就是覺得我的東西就應該歸她,搶到手賠光了她也不理會,只要你沒有了她心裡就平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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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院的極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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